分卷閱讀74
風。 “什么都別問了。”鄭啟陽心里五味陳雜,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不想再騙她。“我們還是分開比較好,孩子也不要留了,你還年輕?!?/br> 說著,他拿出了一份擬好的離婚聲明。 * 陶筠失蹤了。 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李知非。 老爹逼著他出國交換,小女友鬧分手,他煩得要死,想找陶筠開導開導,打了幾天電話都打不通。考完試,他跑去找陶筠,怎么敲門都沒人答應(yīng)。問了樓管,樓管仔細想了想,說是好像好幾天沒見到陶筠了。 他打了一圈電話之后,終于確定,陶筠失蹤了。 鄭啟陽正碼著材料,門被一股蠻力撞開,冉靖沖了進來。頭發(fā)亂糟糟,眼猩紅。 “你把陶筠弄哪兒了?”冉靖揪住他衣領(lǐng),滿目怒火就要噴薄而出,牙根都快咬斷了。 鄭啟陽譏笑:“你不想要證據(jù)了?你想清楚,如果被我毀掉,你們可能要搭進去幾個人的命才能重新搞到。” “你一意孤行的代價,是更多人的性命,就像魏敬宜死在你面前一樣!”康海的話魔咒一般響徹耳畔。 冉靖一點一點松手。 鄭啟陽得意地笑著。夜幕降臨,他離開公司的時候,笑容簡直要溢出來了。 冷白的月光灑下,山頂?shù)膭e墅有一種別樣的朦朧的美。 客廳找了一圈,最后在樓上的臥室找到了陶筠。陶筠蜷在單人沙發(fā)上,睡著了,像只疲憊的貓。連著五天的歇斯底里、絕食,她確實該好好睡一覺了。 五天了,她終于放棄逃跑了。 五天前,江邊。 “我們占了天時地利,卻少了人和。這是天意,啟陽,停下你做的那些事情,該還的全還清,跟林雨薇好好過日子吧。她對你是死心塌地的。” 鄭啟陽很激動:“沒有人和,那我就來創(chuàng)造人和。我說了帶你走,就一定帶你走!” “你瘋了?!”陶筠覺得他不可理喻,不想糾纏下去,轉(zhuǎn)頭就走,剛邁出一步,就覺腰腿酸軟,接著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醒來時,她已經(jīng)到了這棟別墅,周圍有看守,腦袋里的血登時就不轉(zhuǎn)了。 過了好半天,她才緩過神,鄭啟陽在她的水里下了藥。 陶筠如白水泡飯般的平淡生活,徹徹底底打破了。 “鄭啟陽,你有毛病,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陶筠跳起來掐著他脖子,嘶吼。 鄭啟陽無動于衷,拉下她的手,灼灼目光直視她的眼睛,夢囈般低喃:“我們在一起,不好嗎?” “不好!”陶筠扇了他一巴掌,推開他,試圖沖出去。 鄭啟陽輕而易舉就把她抓回來?!拔也粫拍阕叩模懒诉@條心吧!” 接連幾天,鄭啟陽每天來看她一次,每一次房間里都是一片狼藉,陶筠把能夠得著的,全摔了砸了。開始兩天她絕食,鄭啟陽不管,吩咐人每餐必送。不怕她不吃,餓了就知道吃了。 今天,陶筠沒有扔東西,也開始進食了。 鄭啟陽欣喜,這是好現(xiàn)象,她意志在消退。他想,畢竟他們二十多年的感情,只要她和冉靖分開,他有的是時間讓她回心轉(zhuǎn)意。 陶筠是開著燈睡的,抖抖眼瞼,察覺到覆來一道陰影,立即驚醒了??吹洁崋㈥柍爝^來手,她嚇得縮成一團。 鄭啟陽只是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柔聲說:“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陪著我就好。晚安?!?/br> 陶筠合上眼睛,淚滴滾下。 她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冉靖,你在哪里? * 很快,塵埃落定。林滔得償夙愿。 明眼人無不感慨,林董事長就是技高一籌。聲東擊西,將計就計,欲蓋彌彰,這招真是高,太高了。原來不過是借女婿的手,逼著兒子成了氣候。而且趁機使得高層重新洗牌,現(xiàn)在的高層,是徹徹底底的林家高層。 對于鄭啟陽的去留,林滔決定,在股東大會給這位為集團做出過巨大貢獻的妹婿留一個位置,同時,派他去新拓展的鄰市掛任,希望他能繼續(xù)發(fā)揚風格,為集團開疆拓土。 鄭啟陽只有答應(yīng)的份。也許是看在他多年辛苦,也許是看他表現(xiàn)還好,林文升沒虧他,贈了他一處房產(chǎn)。 林文升自認為待鄭啟陽不薄了,他一個窮小子,娶了他如花似玉的女兒,又得了這么多,應(yīng)該知足了。 不過他很快就發(fā)現(xiàn),自己打臉了。他察覺女兒的婚姻出了問題,毒品的事有了新眉目。 他驚了一身冷汗,他竟然養(yǎng)了一條毒蛇。 作者有話要說: 周六有一場重要的考試 保佑上岸 作為一只公考狗表示快廢了π_π ☆、五十二 鄭啟陽的全部資料擺在案頭,林文升險些沒站穩(wěn)。年年打獵,竟被鷹啄了眼,他竟然真成了暖毒蛇的那個農(nóng)夫。還好他比農(nóng)夫幸運,在被咬死前,發(fā)現(xiàn)了這條蛇。 “小子,你還是嫩了點!” 動手前,他知會了潘文良。老潘說,最近比較敏感,有什么行動,彼此一定要通個氣。老潘聽了什么也沒說,他也就放了心。 安排妥當,林文升還是覺得哪里沒顧及到。這時,林滔來匯報工作。他忽然想起林滔身邊那個叫冉靖的。 林文升一回國就聽說了冉靖如何如何地為林滔出謀劃策,又聽說冉靖以前是鄭啟陽的司機。林文升起初不在意,現(xiàn)在想,這個人太有問題了。 “爸,你太過敏了吧,我一直派人監(jiān)視著那小子,他對我還算忠心?!绷痔喜⒉灰詾橐狻?/br> 林文升嗤笑:“派的什么人,一個蠢蛋和一個娘們?當心哪天被賣了都不知道?!?/br> “至于嗎?您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是誰都像您女婿。準備如何發(fā)落你女婿?” “別打岔。我問你,冉靖以前是不是跟過鄭啟陽?” “是?!绷痔涎壑檗D(zhuǎn)了轉(zhuǎn),“你懷疑他和鄭啟陽設(shè)計整我?不可能,那樣的話,鄭啟陽豈不是自掘墳?zāi)???/br> 林文升冷笑:“你真以為鄭啟陽是為了咱們的家業(yè)?” “這還用問” 林文升慢吞吞搖一搖頭:“不準確。是,不全是。他是報仇來了?!?/br> “父親死于xx年xx廠……”看到鄭啟陽資料上這句話時,林文升就什么都明白了。 “這太邪乎了。”林滔嘴巴張了半天,說,“但沒冉靖什么事啊?!?/br> “不,他們里應(yīng)外合,讓你們倆斗得不可開交,故意轉(zhuǎn)移我的視線。好為鄭啟陽打掩護,你以為那些毒品傳聞怎么來的?哼,這小子真狠。而且,這些年我一直防著寧廣武,這下好了,冉靖出這么個招,你向?qū)幖以S的那些好處,毀得掉嗎?” 林滔啞然。 * “叛徒已抓,開始收網(wǎng)?!?/br> 冉靖無精打采,康海的短信也沒能令他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