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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當然知道,昨晚上阿陶和mama一起睡的,兩個人還鬧出點動靜。 該不會情投意合,阿陶禁不住枕頭風,直接把他給出賣了吧? “mama只是想仔細地看看你,看看你……到底像誰?!彼我嫔涸趺纯丛趺从X得,好像宋冬松和阿陶還真有那么一點像。 難道說宋冬松根本就是阿陶的兒子? 可是宋冬松卻誤會了。 他哭喪著小臉,小聲辯解說:“mama,我,我真得不是故意的……我這么品行端正五講四美,我當然像你……” mama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在學校干得那些調(diào)皮搗蛋的事,所以開始質(zhì)問他像誰吧…… 可是宋益珊卻根本沒聽進去兒子的話,她皺眉:“算了,你上學去吧!” 她還是再努力地回憶下,或者再想辦法撬開阿陶的嘴吧。 宋冬松小心翼翼地看了mama一眼,縮著脖子,溜溜地去上學了。 宋益珊呆呆地站在門口,回憶著過去,可是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傳來:“咦,宋小姐,一大早的,你站在風口做什么?” 宋益珊順著聲音抬頭看過去,只見是眼前的女子圍著一個大紅圍巾,穿著一身秋日的白裙,風姿翩翩。 她知道這是隔壁的韓小姐。 就是阿陶不喜歡,不待見的那位。 “韓小姐,你一早過來這是?” 盡管她心里對阿陶是不滿的,可是她依然不想讓他不高興。 既然他不喜歡韓小姐,那就趕緊請走吧——反正她也不喜歡! “宋小姐,你忘了,昨天我說過,我想……” 沒等韓小姐說完,宋益珊直接笑著說:“額,你是說你打算在這邊學習陶藝?” “是啊?!?/br> “還是算了吧,我水平不行,恐怕不能輕易為人師,也怕誤人子弟?!?/br> “這……宋小姐也太謙虛了吧?” “坦白講,我確實水平并不好,你也看到了,我只是做些靜物這種小玩意兒?!?/br> “可是我就喜歡宋小姐的這些小玩意兒?!?/br> 兩個人正說著,一輛汽車停在了宋氏陶吧下,從車子里走下來的是譚超月,后面跟著兩個警察,還有一條狗。 “益珊,阿陶呢?” 宋益珊疑惑地看向譚超月:“他?在后院收拾東西,你找他?” 譚超月一臉的嚴肅冷靜,皺眉說:“益珊,我有些公事要處理?!?/br> 說著,他回頭給了身后兩個警察一個眼色。 那兩個警察直接牽著警犬,奔向后院。 宋益珊大驚:“月哥,這是做什么?” 韓小姐也是皺起了眉頭:“發(fā)生了什么事?” 譚超月冷笑一聲:“益珊,我懷疑你家這位阿陶,和那件□□碎尸案有關。” 宋益珊聽了,不免覺得荒謬。 如果是以前,她也許會有一絲絲疑惑,可是現(xiàn)在,她是絲毫不會相信阿陶會和□□碎尸案有關的。 更何況,之前譚超月明明說了,那個□□碎尸案的案犯已經(jīng)離開本市。 “你在開什么玩笑,你明明是說……” 可是話說到一半,她望著譚超月那冷靜嚴肅的眸子,忽然意識到了什么:“你這是在聲東擊西?” 譚超月點頭:“是?!?/br> 說著這話時,阿陶已經(jīng)跟隨著兩個警察走出了后院。 他微微擰眉,淡定而清冷地望著身后兩個滿是防備的警察,以及充滿敵意的譚超月。 “有什么事嗎?” “蕭先生,我們請你回警局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br> “我需要知道為什么?!彼凵駱O為輕淡,仿佛根本沒把眼前這事當回事。 “在宋氏陶吧里,有著和那個□□殺人犯現(xiàn)場留下遺物同樣的味道。” 譚超月嚴肅地這么道。 事實上,昨天他來宋氏陶吧逗留了片刻,回到警局后,恰好去看警犬,誰知道警犬竟然在他身上亂嗅一番,之后便出現(xiàn)了躁動。 當時并沒有想明白,今早恍然大悟,便連忙帶著警犬過來。 他望著警犬機警四處嗅去的模樣,勝券在握地道:“那個殺人碎尸嫌疑犯,一定曾經(jīng)來過宋氏陶吧。” ☆、第31章 他望著警犬機警四處嗅去的模樣, 勝券在握地道:“那個殺人碎尸嫌疑犯, 一定曾經(jīng)來過宋氏陶吧?!?/br> 這話一出,宋益珊頓時皺緊了眉頭:“怎么……可能?” 殺人碎尸案嫌疑犯……來過她這里? 聽起來就毛骨悚然。 譚超月微微點頭, 審視的目光落在了阿陶身上:“蕭先生,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與一起謀殺案有關, 希望你能夠協(xié)助我們調(diào)查?!?/br> 這話落時, 身后兩個警察, 已經(jīng)防備地開始靠近阿陶, 兩手甚至放在了腰際的武器上。 “阿陶不可能是嫌疑犯的, 之前你不是要了他的身份證查過了嗎?”無論如何,宋益珊是相信阿陶的。 阿陶是個什么樣的人? 是一個想做-愛都那么直截了當?shù)卣f出來,堅決要找自己練習技術的人。 她不相信這一切都是假裝的。 這樣的阿陶, 又怎么可能做出□□殺人那樣的事情呢? “是,我們當時只是初步排除了他的嫌疑, 可是現(xiàn)在, 既然出現(xiàn)了新的異常情況,按照執(zhí)法程序, 自然是應該把他帶回警察,進一步確定?!?/br> 譚超月連看都沒看宋益珊,雙眸冷冷地盯著阿陶。 而此時, 身后兩個警察已經(jīng)做出“請”的姿勢:“蕭先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br> 阿陶眉眼連動都沒動一下, 淡淡地挑眉:“那件事, 和我沒有關系, 你們找上我,只是浪費時間而已。” “蕭先生,有什么話,還是回警局再說吧?!弊T超月顯然不想在這里多費口舌,他既然已經(jīng)把嫌棄鎖定在了阿陶身上,自然是要查個明白。 “我不會跟你們回去的?!卑⑻盏剡@么說,好像在說著他今天不想散步。 譚超月聽聞,冷笑一聲,給兩個警察一個眼色。 兩個警察上前,使出小擒拿手。 阿陶一動不動地站在那里。 兩個警察嫻熟的小擒拿手,試圖掰過阿陶的手,可是掰了一下,掰了兩下,紋絲不動。 他們疑惑地看向阿陶,阿陶臉上卻依然是那么淡定,絲毫沒有一點點在和他們對抗的意思。 這…… 他力氣這么大? 阿陶清冷的眸中顯出一絲厭惡,抬起手,輕輕擺脫了這兩個警察,走向了宋益珊,緊挨著宋益珊站定了。 “我沒有殺過人,也不會跟你們?nèi)ゾ謪f(xié)助調(diào)查?!?/br> 宋益珊看看阿陶,再看看顯然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譚超月,最后想想,還是勸阿陶說:“我也相信那個人肯定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