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3
的爆發(fā)力和勁道。 也怪不得,他剛一出場就能直接放倒了郝信昌。 當他做起這種動作的時候,天生的大力便充分發(fā)揮了。 他甚至可以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幾乎懸空地站在床邊進行這種動作。 他的動作迅猛,極速,略顯機械,卻非常持久。 宋益珊開始的時候還有些受不了,她覺得阿陶太硬,太大力,她不喜歡,可是后來,那種反復(fù)捶打仿佛喚起了她與生俱來的女人天性,屬于人類最原始的渴望開始萌發(fā)。 她低聲叫起來,小小地哭起來,開始用拳頭捶打著阿陶的胸膛,張開小牙去啃他的肩膀。 她越是這樣,他仿佛越來勁了。 深秋的月透過窗子落在窗前,猶如一層白紗。 她就在這層朦朧的白紗中,含著眼淚看這個大力地將自己抱著來回動蕩的男人,卻見他往日略顯蒼白的臉上,透出些許紅來,他清冷的眸子飽含著渴望。 她在顛簸之中,抬起手,捧住他的臉:“那一晚,是不是你?” 她想起過往,一下子哭了:“是不是……” 而就在這時,一陣激烈的顛簸來臨,她被送上了最高峰。 當仿佛蹦極一般昏眩的失重感傳來,當眼前一道白光閃過的時候,她仿佛聽到耳邊那個男人沙啞的聲音。 “是我?!?/br> “一直都是我?!?/br> “只可惜,你的眼里,從來沒有我。” ☆、第30章 關(guān)于宋冬松怎么生出來的這個事情, 其實宋益珊一直也心存疑惑。 那一年, 她的父親病重身亡。 在舉行了父親的葬禮后,她整個人猶如行尸走rou一樣回到家, 回到父親的工作室,望著父親生前那些完成了沒完成的作品, 大哭一場。 她捧著酒瓶子大口大口地喝。 這么多年, 她一直想做出一件讓父親滿意的作品, 可是父親根本沒有等到, 就這么撒手人寰了。 父親沒了, 她就是一個孤兒了。 盡管她年紀已經(jīng)不小了,是成人了,可是當父母都不在人世后, 她還是像一個小孩子般,仿佛驟然失去所有倚靠, 嚎啕大哭起來。 她無論長到多大, 也是需要一個父親的。 那一晚上,她又哭又喝的, 就這么醉了。 醉了后,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記不太清了。 只隱約記得, 有人來了,抱著她到了床上, 還對她說了許多話來安慰她,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 和她發(fā)生了一些不該發(fā)生的事。 第二天,當她頭疼欲裂地醒來時,昨晚的那個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她掙扎著起來,硬撐著紅腫的眼,麻木地收拾著父親的工作室。 昨晚的那個人是誰,她不知道,其實也沒有太大的興趣知道。 她可能是被壞人欺負了吧,或者確切地說,是被人趁虛而入了。 不過沒關(guān)系,這種錯誤她以后不會再犯了,這種痛楚也根本和喪父之痛沒法比,過去就過去。 回憶起往事的宋益珊,在迷糊之中,努力地想著那天的一些細節(jié),可是無論怎么想,卻依然是一片模糊。 后來,宋天賜來了,她也紅腫著眼。 兩個紅腫眼睛的師姐妹,四目相對后,宋天賜卻忽然迸發(fā)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憤怒:“我不是說過,要你好好照顧師父,為什么,為什么還會突然病發(fā)?” “這種病,只要精心修養(yǎng),還可以活很多年,活很多年的!” 宋天賜眼中都是恨。 宋益珊沒有理她,只是麻木地坐在那里整理著父親生前的遺物。 宋天賜忽然捂著臉哭起來:“不是說,可以活很多年嗎,大夫之前不是說了嗎……” 她聲音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其實她或許也明白,說是可以活很多年,可是并不是每個人都有那種機緣吧。 有人也許一個病發(fā)就走了,也許運氣好,一輩子都沒有再犯。 那一天,姐妹兩個都沒再說什么,宋天賜也坐下來,和她一起收拾著父親的遺物。 偶爾間,也有父親生前的老友過來,看一眼,嘆息幾聲。 還有父親之前指點過的幾個不記名的徒弟,一起陪著,順便幫忙歸整諸事。 “你在想什么?”耳邊傳來低而溫柔的聲音。 再幾乎小半夜的折騰后,他的精力仿佛終于傾瀉了,他攬著她柔軟的身體,聲音和動作都是那么溫柔,溫柔得根本不像剛才那個大力又霸道的男人。 “我在想,父親去世后的事情?!?/br> “嗯?” “可是我真得記不起來了?!?/br> 她只能記得,那一夜和自己有了露水姻緣的人,讓自己懷了孕,把宋冬松留給了自己。 也許這個人……就是阿陶吧? 阿陶聽到這個,原本撫摸著宋益珊頭發(fā)的手輕輕頓了下。 “我的陶人呢?” 事到如今,宋益珊絕對不會再傻乎乎地認為,阿陶是陶人變的,她開始琢磨,她的陶人哪里去了。 “不知道?!?/br> “你真得不知道?” “嗯?!卑⑻沾_實沒說謊,那個陶人現(xiàn)在被藏到了哪里,他真得不知道。 畢竟他只是吩咐阿威把陶人藏起來而已,至于藏到那里,他并沒有特意提起,阿威也沒向他說過。 宋益珊默了片刻。 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件事。 如果說,阿陶之前曾經(jīng)在她的生命中出現(xiàn)過,那么應(yīng)該不止那一夜,或許還有其他時候。 既然這樣,那阿陶在她的記憶中應(yīng)該還有其他痕跡。 只是阿陶故意不告訴自己罷了。 她忽然有些挫敗,抬起腳,躲開了他壓著自己的雙腿:“你就是故意的,我現(xiàn)在總算明白,你就是故意的!” 他也許是在報復(fù)自己完全不記得她吧,故意跑到自己的人生中,扮演了一個陶人變真人的聊齋戲碼! 阿陶沒說話,他只是沉默地抬起腿來,尋到了她的兩條腿,繼續(xù)如之前那般,牢牢地壓住,扣住,掌控住。 宋益珊不情愿地抬起腿,想再次掙脫。 可是阿陶根本不允許的,他用自己的雙腿夾住了她的雙腿,讓她逃無可逃。 “我并不是想故意怎么樣……我只是想——”阿陶沉默了下:“讓你不要難過?!?/br> 宋益珊聽到這話,無奈地嘆了口氣,將自己的腦袋耷拉在他胸膛上。 “我現(xiàn)在一點不難過!” 當她的兩腿被他牢牢夾住,逃都不能逃的時候,真是一點不難過! ********************************** 第二天走上,當宋冬松出門上學(xué)的時候,他mama捧著他的臉,仔細地端詳了老半響。 宋冬松被看得發(fā)毛:“媽,你有什么話,直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