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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左崖地盤上怎么可能瞞得過他們的耳目。”“離了這里不就行了?我們到有蘇回去的路上等著。”眾人都覺的這是個好主意,為了保險,還到蘇跡面前來哭訴不容易。“你們就這么不看好我有蘇?”蘇跡冷笑,憑什么他就要偷偷摸摸的交易,他一不偷二不搶,交易就要光明正大,為了他們委屈自己,他們以為自己是誰?“不是不看好,實在是我們得罪不起左崖,還請有蘇首領見諒。”“得罪不起左崖,得罪我們有蘇就無關緊要是嗎?”你們多大的臉!“有蘇首領誤會,誤會了?!彼麄兙o著解釋了這么做的原因,不知道有蘇以后還有沒有鹽,所以不敢貿然行事。“我有蘇要是能長長久久供應足夠的鹽,大家可還想私下交易?”蘇跡問。“我們也不想讓有蘇為難,可現在大家還得在左崖手下討生活,不得不請有蘇行個方便,要是明年有蘇有足夠的鹽換給我們,我們肯定當著左崖的面換?!彼麄冊捳f的委婉動聽,可意思卻沒變,就是希望私下交易。“想換就光明正大,偷偷摸摸就不用換了,我有蘇不怕得罪人?!碧K跡冷著臉一擺手,沒等他們再辯駁什么,就把人都請了出去。“他們是怕我們換鹽的買賣不能長久?!彼腿顺鋈サ奶K白說。“他們怕的多了,果然上趕著不是買賣。”蘇跡算是看明白了,這就是幫只想拿好處分毫風險都不愿意承擔的jian鬼。可好處是那么好拿的?在他們眼里他有蘇就是個軟柿子?有蘇當然不是軟柿子,在這些人眼里,敢跟左崖城叫板的部落怎么可能是軟柿子?他藤打左崖少主的情形還歷歷在目,他們看著都疼。可是,有蘇部不軟,卻是流水的部落,左崖城似乎不那么硬,卻是鐵打的營盤。孰重孰輕一目了然。☆、擦屁股蘇跡垂著眼,不聲不響。眾人不也知怎么的就是打心里發(fā)憷,人還是那個人,怎么就是讓人后脖根子發(fā)涼呢。蘇跡卻突地一笑,身上氣勢一散,那個阿跡又回來了。果然不出所料。做生意嘛,講究的自然是你情我愿,沒有誰硬得逼著誰買東西的道理。但是,重點就在但是上,策略一定要有,要不然現代商戰(zhàn)是怎么打起來的?蘇跡把人請走,自己倒是沒真的生氣,他就想著事不可能那么順利,討飯的飯碗被搶還得反抗一下,更別說這種關乎命脈是生意。“蠢?!毕騺聿还芩麄兪碌姆錾@浜咭宦?。蘇跡拍拍他的手:“我都沒生氣,你氣什么?”“你蠢!”扶桑譏諷道。蘇跡一愣,合著這是說他呢?頓時一陣郁悶:“我蠢?”“你當手里拿的是燒火棍嗎?抬手就能毀了這個破城,費不了三刻,你卻非要跟他們啰嗦半日,就為換鹽這么點兒小事,不蠢是什么?”扶桑一挑眉,冷冷的說。“我好沒好的,毀什么城!”蘇跡啼笑皆非的拍他一下。扶桑哼了聲,他的黃泥人什么時候變軟包子了!還沒等他發(fā)表不滿,就見蘇跡摸著下巴壞笑著說:“不過你說的也沒錯,貿易權還不都是打出來的?!?/br>嗯,既然軟的不行,那就換一種方式交流吧。蘇跡最先開刀的自然是最讓人恨的家伙,絲綢男。趾高氣昂的絲綢男被蘇跡一藤杖敲下去,人都矮了半截,無他,跪下了。狠話都沒來得及放就被小小的藤杖挑著掛在的最高是樹尖上,想下來,難了。他站在倒了一片的石臺上,望著眾人:“我要去城主府討個公道,諸位去做個見證!”眾人是看熱鬧不嫌事大,呼啦啦跟著屁股后面一片。當蘇跡一路打進左崖城,獨自挑翻了整個左崖城主府,左崖城主的臉都綠了,呃,尤其是被告知老三還被掛到了最高的大樹上,臉綠的不能在綠了。“你這是什么意思?挑釁我左崖城?”城主的笑臉再撐不下去,一雙眼惡狠狠的看在蘇跡。“我是什么意思城主清楚,那位三公子做了什么想必你更清楚?!碧K跡捏著藤杖輕聲說,“我本來想著大家和和氣氣做生意,誰知道您偏偏不樂意呢。”“老三做了什么我怎么知道?不是已經允許你們在這么自由買賣了?”左崖城主揣著明白裝糊涂,一臉是正義。蘇跡藤杖一指,“城主,咱們就不必繞彎子了,今天我需要你當中眾人面承諾不找大家麻煩,不要因為一點兒小事毀了你左崖城多年的聲譽?!?/br>“我什么時候找過諸位的麻煩?不要聽著小子信口胡說!”“那就是說三公子是個人行為,與左崖城無關了?”“當然!”“當然個屁!”蘇跡一藤杖敲在不遠處的樹干上,兩人合抱都不見得抱的過來的大樹攔腰折斷,發(fā)出巨大的聲響。所有人都被他這一下嚇了一跳,看他的眼神帶著懼意,不由的后退幾步。“再說句你不知道?”蘇跡用藤杖指著左崖城主,半分臉面都沒給他留。左崖城主臉漲的通紅張了張嘴,否認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但也抵死不認賬。哪怕是這樣也感覺老臉丟盡,有心想跟他一拼,可見識了他手里那截紫藤的厲害,萬萬不敢輕舉妄動。在蘇跡的逼迫下,左崖城主硬著頭皮正氣凌然的開口道:“我保證你們換有蘇的鹽還能換我們左崖鹽,我們左崖跟大家交換了這么多年,我們什么時候短缺過鹽?什么時候不換給那個部落了?我們就是連棄民我們也一樣換,大家放心就是?!彼窃趺炊疾粫姓J自己放縱老三去威脅眾部落,要是認了他左崖城的百年聲譽才是分毫不剩。“發(fā)誓?!碧K跡說。他不相信誓言,但在這個時代,誓言是真的有力量,所以沒有人輕易發(fā)誓,更沒有敢違背誓言。左崖城主狠狠的瞪著蘇跡,手緩緩舉過頭頂,一字一頓的從牙縫里擠出來誓言:“我左崖城換給在場所有部落鹽,不論是否換過有蘇鹽。若違誓言,任憑處置?!?/br>蘇跡滿意了,轉身看向跟來的一干人:“現在你們自己看著辦,一天后我們有蘇折返回家?!?/br>說完,他也不管眾人的反應,直接瀟灑離開。一幫來看熱鬧的相互看了一眼,一哄而散。換鹽,換鹽去。左崖城主一腳踢翻凳子,發(fā)誓不找回場子不罷休。可是很快他就會發(fā)現,找回場子什么的都是浮云。蘇跡走了,扶桑卻來了,他沒跟自家黃泥人一起打到城主府,因為在他看來這屁大點兒事沒有半分爭議,不服,殺到服就是了。可是,看他家黃泥人都干了點兒什么!威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