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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勝似仙人,不如我們進城一敘,也讓老夫盡一盡地主之誼?!弊笱鲁侵饕残∨囊挥涶R屁,不管心里有多想罵娘,臉色神色絕對是友好之極,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天下第一好客呢。“城主客氣?!碧K跡像是突然想起來他剛才的話,一臉訝異的問:“這是少城主?”“正是小兒,他哪里做的不對盡管教訓,給他留條小命就是了?!弊笱鲁侵骺炊紱]看被打得嗷嗷叫的兒子,一臉的虔誠恭敬說的跟真的似的。蘇跡跟聽不懂他言外之意一樣,還真拿著雞毛當令箭了,對在那少年冷笑:“聽到了吧,是你阿父讓我管教你,不是我非拽著你不放。什么時候知道錯,什么算完。”接著他又對著左崖城主說:“城主,你這兒子真得管管了,小小年紀仗著自己學了手本事就肆意妄為,也就是遇上了我好說話,要是換個人小命都不見得能保住?!?/br>“貴人仁慈,這孩子就是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弊笱鲁侵餍睦锍槌閮?,臉色還得做出一副教訓的好,謝謝您替我著想的樣子。“讓他在這兒受著,我們進城?!彼俅伟l(fā)出邀請。“阿父!”跑的氣喘吁吁的少年忍不住呼喊,他的阿父怎么能這么說?他不是他親兒子嗎?就這一走神的功夫,速度慢了一點點,那藤杖哐當敲下來,疼的他“嗷!”的一聲叫了出來。少年猛的向前奔,半點不敢懈怠。這藤杖邪了門了專打身上rou軟的地方,疼得他躲躲不開,跑跑不了,停下還不敢,會被揍的更厲害,他真的要哭了。左崖城主這個老父親真跟完全不以為意一樣,一個勁的邀蘇跡進城。“進城就算了,我們還要在這里交換,就不打擾城主了?!碧K跡拒絕道。左崖城主一聽他要在這里交換東西,心里猛的一驚,他可沒忘了這個人手里有粉鹽,立刻說,“您有多少貨物我左崖城全要了,這城外太過簡陋,怎能讓貴客在這里休息,不成不成。”這老狐貍心里想什么蘇跡不用看都知道,什么請他進城休息,不過是不想讓他手里的鹽流到外面沖擊他的市場。要說放在以前,他可能還會考慮考慮,但現(xiàn)在經(jīng)過血的洗禮,他的想法變了。這就是一個實力說話是地方,悶聲發(fā)大財扮作吃老虎什么的根本行不通。過去他不想過多是借助妖力,怕什么擾亂部落的自我發(fā)展,可現(xiàn)在都快沒自我了,還談什么發(fā)展?如今他也想通了,當借力則借力,別矯情,想發(fā)展就要先生存,在這個地方要想活的好,就要先亮爪子亮牙齒,有靠山必須亮出來,誰想打壞主意得先掂量掂量自己有沒有哪個本事!這次他就是不如左崖的意,直接了當?shù)恼f:“左崖城主,我手里的鹽滿足不了整個集市需求,你不用害怕。”眾人眼睛刷的看過來,鹽!“貴人說笑了,說笑了?!弊笱鲁侵餮凵裢蝗换薨挡幻?,藏在袍子里的手緊緊的握著。明知道鹽是他左崖的命脈還要在此交換,這是不把他左崖放在眼里嗎?就算這集市不是他們收入的大頭,可被人站在頭上撒野是個人都忍不了??伤樕€是掛著笑意,連忙擺手。他沒忘了這人的鹽,更沒忘了他身后人。我治不了你還整治不了別人?“既然城主不反對,那就我在此交易了,也預祝這次左崖城生意興隆。”蘇跡拱拱手,才不管他想什么,接著一擺手,召回藤杖,滿臉為你著想的說:“您兒子還是交給您自己管教,畢竟我是一個外人,深了淺了都不合適不是?”你都打了這么半天了才想起來自己是個外人,早干什么了!左崖城主臉上的笑都要保持不下去了,深深的吸了口氣,還得跟人道謝:“還是您考慮周到,多謝手下留情?!?/br>兩人又皮笑rou不笑的寒暄了兩句,左崖城主領著自己的被打的直哭的兒子和手下迅速撤了,只留下了過去護衛(wèi)集市治安的人。連驅逐望江部也不了了之。“首領厲害!”族人都要崇拜死了有沒有,首領都能壓著左崖這么大的城主說話,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眼里敬仰佩服驚訝驕傲等等多種情緒交纏在一起,最后都化成了崇拜,太他娘的解氣了!他們絲毫沒有覺得首領這么做有什么不對,首領做什么都是對的!其他部落的人呼啦啦的就要圍了上來,但都被自己部落的首領按了回去,首領們不約而同的前來先跟蘇跡道謝,“多虧了小兄弟你出手,不然我們非吃大虧不可?!?/br>“有蘇首領,我們多謝你了?!?/br>其中,最最感激的當屬差點兒被驅逐的望江部,“要不是你,我望江部都沒有立腳的地兒了,以后但凡有需要,盡管開口。”“各位首領客氣,我們有蘇就是看不慣左崖欺負人,大家不用太在意?!碧K跡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宣傳自己的機會,大方有禮又豪爽蠱惑的說:“他左崖就一個城,我們這里有十多個部落,憑什么受他們欺負?”“對,就是!”不少人嘴上附和。雖然在望江部被驅逐時不少人做了壁上觀,但最后還是被卷進了戰(zhàn)場,他們也窩火的很,就借機發(fā)泄發(fā)泄,這是也沒有誰太當真。蘇跡說了兩句就打住了話頭,也沒打算把這人擰成一股繩,很多話說多了就沒分量了,再說這不是才開始嗎?接著,眾人就問起了他們最關心的問題,鹽。“我們有蘇有鹽,但弄來的太不容易,得到的也不多,怕是不能全部供應所有部落。”蘇跡滿含抱歉的說。“能不能給我們看看?”有人提出來,大家都伸著脖子等著看。蘇跡也不推脫,跟扶桑要了一袋子出來,給眾人看。沒人見過顏色這么漂亮的鹽,一個個小心翼翼的舔舔手指,輕輕的粘上一點,放進嘴里咂巴,“好鹽!”他們驚喜的叫道。這鹽里沒有土腥氣,沒有苦澀的怪味,就是純粹的咸,比左崖鹽好上幾倍。“這鹽我要了,小兄弟你開個價!”財大氣粗的費舟部張口就說。“我們也要,費舟部你們可不能獨吞?!毙阆灢恳步z毫不讓。“這是有蘇首領答應換給我們的,有你們什么事。”望江部剛剛得了大嘴先生的消息,立馬腰桿都直了。十來個部落就鹽的歸屬問題差點兒大大出手。“哎呦,都搶什么,聽聽人家有蘇首領怎么說。”七姑軟軟的說,一雙帶笑的眼看向蘇跡,“不知道我們能換多少?怎么個價錢?”眾人都不再說話,等著他開口。“我們有蘇原來也是從左崖手里換鹽吃,其中甘苦跟大家一樣明白,鹽還按過去的老價錢,至于換給誰,”蘇跡看了一圈,“大家都不容易,我不能厚此薄彼,但鹽也確實不多,只能每個部落換六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