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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幾天的行為了:往三明治上吐口水,然后在掙扎和怒罵聲中被打營養(yǎng)針。結果這次陳晟在他背后冷冷地說,“你他媽不放開我,我怎么吃?”左軼迅速地回頭,面癱的臉上一瞬間閃過驚訝,然后又迅速地恢復木然。他坐在床邊,自己拿著三明治喂左軼,并且預備著被左軼噴一臉。結果只是再次微驚地看到左軼咬了一口,隨便嚼了兩下,咽掉,然后充滿厭惡地說,“你他媽白癡啊!煎蛋不放鹽?”左軼沒答話,只是把牛奶湊到他嘴邊。陳晟也懶得再理他,喝了幾口牛奶,就著他的手把不太豐盛的早餐吃掉,就偏頭躺回去。左軼收拾了餐盤,站在床邊沉默地觀察了陳晟一會兒,并看不出他有何不妥,也看不出有何陰謀。他拎著辦公包要出門,想了想又倒回臥室,對維持著同一姿勢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的陳晟道,“床頭有個通話按鈕,通我的手機,有急事就按。中午我?guī)э埢貋斫o你?!?/br>陳晟沒理他,閉著眼像是又睡著了。中午的時候左軼找了個口借口請了假,提前半小時下班出門,在醫(yī)院食堂買了兩份營養(yǎng)餐帶回去。陳晟還真把自己那份一口不落地吃光了,只是一直露出唾棄的表情,似乎很不爽這餐食物的平庸味道。跟左軼同一個科室的實習生度過了徹夜難眠的一晚,因為冰山絕緣體的左醫(yī)生在這天下午竟然主動大開尊口,為他解釋了一個疑難病例,下班后還跟他同路,在醫(yī)院附近的菜市場買了一只雞。陳晟的配合一直持續(xù)到喝完雞湯,吃完雞rou,吃完飯……到幾個小時后的灌腸之前為止。他用跟昨日一樣滿載著殺意與恨意的目光瞪著左軼和他手里的注射針筒,然后又開始掙扎。食物的熱量幫助他恢復了大部分的戰(zhàn)斗力,他驍勇地掄動健壯有力的腿腳,左軼還沒來得及換的破眼鏡差一點就又被他掃到地上。肩膀挨了一腳的左醫(yī)生處變不驚,扣著關節(jié)將他摁了回去,收緊了鎖鏈,將他緊緊地繃成一個大字。然后將接連三袋、總共150cc的甘油又推了進去,并且將針筒留在他的xue口,權當塞子。整個注射的過程中,陳晟都別著頭,激烈地喘息,牙關咬得嘎吱作響,沒有發(fā)出任何大罵,只是在左軼將他臀部抬高、墊了一個塑料盆在下面、抽出針筒、示意他可以拉了之后,沙啞地道了一句,“滾出去?!?/br>左軼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陳晟臀部一壓,彈性十足的腰部一弓一推,非常具有技巧性地用屁股把那塑料盆頂開老遠。那意思就是,你麻痹的不滾,老子就又噴你床單上。沉默了一會兒,左軼木著臉走上前去,一手環(huán)著他觸感極佳的細腰,一手將塑料盆重新墊回他身下,然后在陳晟再次頂開它之前,退出了房間,關上門。他像尊石雕一般立在門后,木了大約有五分鐘,聽見里面嘩啦啦的水聲。然后他推門進去收拾殘局,端走一塌糊涂的塑料盆,給陳晟清理身體。陳晟沒理他,也沒再掙扎。他們各退一步,算是勉強妥協(xié)。清理完之后,左軼又拿出那個小漏斗一樣的擴肛器,掰著陳晟的xue口戳進去,小小地撐開來檢查了一番。然后他將擴肛器和灌腸器具都收起來,又從他那口寶貝箱子里取出一個寫著編號2的膠袋。里面放著一大一小兩個型號的黑色跳蛋。還有一根粉紅色的小按摩棒,成年男人的一指長,兩指寬。陳晟沒什么表情地看著天花板,感覺后xue被他滴了很多的KY,冰冰涼涼地,然后一個滑膩的東西抵著后頭,一點一點地嘗試要進去。他下意識地繃緊了肌rou,而左軼不緊不慢,用兩只手指扒開他負隅頑抗的xue口,捏著稍小一些的那個跳蛋,一鼓作氣摁了進去。跳蛋的形狀類似于一顆橄欖球,中間的粗段滑進去之后,腸rou收縮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將后面一小截吞吃了進去,然后緊閉了嫣紅的入口褶皺,只留了一根細細的黑線。左軼專注地看著那些媚rou盛開又收放的場景,這比他從“教學視頻”上看到的那些或白嫩或長毛的菊花口要漂亮多了。陳晟的菊花周遭是很健康的麥色——他好像天生皮膚顏色就要深一些,中間有些微微紅腫,顏色新鮮又生動。他有些好奇地輕輕扯了扯那根線,括約肌戀戀不舍地鎖著小跳蛋,不給它出來。左軼又將大號一些的第二顆跳蛋抵在洞口。這次受到的阻礙稍微大了一丁點,蛋頭在濕膩的xue口周圍滑來滑去,怎么都不肯進去。左軼湊近了一些,就跟在進行一個攸關性命的重要手術一樣專注地,用三只手指鎖住它,慢慢地摁了進去。滑入xue道內的二號跳蛋頂住了幽居里面的第一號,然后在外力的作用下一起向前推進,終于也被xue口的媚rou一沒而入。徒留了兩條黑線在外頭,彼此交纏著微微顫抖。這個時候的左醫(yī)生還欠缺許多許多的實戰(zhàn)技巧,完全不知道怎么樣去拉扯著跳蛋挑逗他的俘虜。他只是很實誠地把兩顆跳蛋都埋進去,然后把兩個開關……都一下子推到最大。猝不及防的陳晟發(fā)出一聲痛哼!整個人劇烈地彈跳了一下,拽著手銬發(fā)出鐺鐺的聲響,破口大罵,“cao!”他隨著體內驟然的激烈刺激而喘息著,下半身幾乎不受控制地持續(xù)發(fā)抖,四肢都被拽得很緊,他幾乎動彈不得,只能氣急敗壞地在喘息間大罵,“cao!……你……尼瑪?shù)模 ?/br>有尼瑪這么用的嗎!先開個最小檔給老子適應適應??!尼瑪?shù)陌装V!“啊——!”然后他突然皺緊了眉頭發(fā)出一聲痛哼,冷汗幾乎霎時就從他額頭上滲了出來。左軼有些緊張地看著他突然發(fā)白的面色,陳晟痛哼著用力咬住了嘴唇,痛楚地別過頭去,脖頸上的青筋顫抖著暴突出來。他的腿腳開始顫抖得不象話,右腿拉扯著鐵鏈發(fā)出鐺鐺爭鳴,左腿卻僵直地只顧著發(fā)抖。左軼立刻意識到他可能是一時激動抽筋了,急忙關掉開關,解開他左腿的鐐銬,陳晟又痛又怒,一得了自由就拼命地蹬踢掙扎,因為劇痛,攻擊的腿法毫無章法,左軼很努力才抱住他的膝蓋將他整條腿拎起來——然后就又被踹飛了眼鏡。金絲眼鏡徹底報廢,兩塊鏡片都稀里嘩啦碎了一地。左醫(yī)生忍辱負重,再接再厲地終于控制了那條腿,在陳晟的大罵聲中,硬是將它抬起到垂直,然后向下按壓他的前腳掌,幫他順筋。陳晟把臉向一旁重重地埋在枕頭里,肩頭顫抖,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放開頭,閉著眼微微喘息。左軼將他的腿放下來,動作輕柔地繼續(xù)按摩他的小腿肚。并且在心中暗自檢討,最近幾天經(jīng)常給他赤身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