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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懵懂的他不清楚自己被征服,深深地陷落,只知道那比自己小兩歲的孩童是那麼干凈美好,讓自卑的他產(chǎn)生了近乎執(zhí)著的渴求。“錦,你記得嗎?”黑眸注視著對方的容顏,述說往事,“在冰冷的尸體當中,你翩然起舞,給南宮送行。雖然你不許我看,我還是偷偷看到了……真想把你藏起來,跟藏住那些被我偷到的你的東西一樣,只讓我一個人欣賞,成為我一個人的。”他貪婪地撫摸趙錦的臉頰,話語癡狂:“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正常?連我自己都這麼認為,我想我早就瘋了,瘋的無可救藥,以至於傷害到了你,對不起。”“有些事也許你早就忘了,可我全部清楚地記得,在苦難的日子里,我靠著這些回憶支撐著堅持下來,我忘不了你,幻想著有朝一日我變強了,一定要靠近你,甚至奢望能像二王爺那樣,牽著你的手……”他握緊掌中的手指,放在嘴邊親吻,嘴唇不由得哆嗦,“像一場夢一樣,我終於做到了……你若是死了,我也隨著你,好不好?”劉正清在趙錦耳邊不停訴說著癡癲的話語,把自己深埋的脆弱暴露在趙錦面前,他不自覺淌出淚水,開口都不利索,後來天色漸深,劉正清就這樣擁著心愛的人睡著了。冷風還在侵襲,由於劉正清細心,屋里一直保持著溫暖,讓人十分舒適。趙錦昏迷了十天,期間他一動不動,甚至沒有活下來的希望,在燭光的映照下,兩人的頭緊挨著,發(fā)絲也纏在了一處。燭光顫動,劃下一滴滴眼淚似的痕跡,趙錦本是緊閉著的眼睛,竟然緩緩展開了眼簾。他有些不適應(yīng)外界的光線,好在燭光昏黃,并不刺眼。趙錦盯著床頂,半晌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他愣了半天神,才記起來了,這是六王府,他又回到了自己的住所。趙錦自然沒有忽略身邊的人,以及環(huán)在自己腰間的粗壯手臂,他試著動了動,發(fā)現(xiàn)渾身虛脫,一點力氣都沒有,腦袋也天旋地轉(zhuǎn)似的發(fā)暈。“恩……”他發(fā)出一絲不適的呻吟,身邊淺眠的人馬上驚醒了。“錦!”當看到趙錦眉頭微皺,劉正清的眼睛里一下子充滿亮光,興奮地不知所措:“你醒了?終於……渴不渴?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對方一連串的問話吵得趙錦頭更暈,他眼睛半開不合,虛弱地吐出細微的聲音:“水……”“好,好。”劉正清趕緊下床,將火爐上的熱水倒在杯中吹溫,一勺勺送到趙錦嘴邊。趙錦艱難地將那杯水喝完,又舒服地閉上了眼。劉正清卻激動地再也睡不著,守著他直到天明。南宮第五十五章趙錦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中午,雖然還是頭暈乏力,但身體能動了。劉正清始終在床邊看著,見趙錦掙動著要起來,伸過胳膊扶著他:“小心,你身體得慢慢恢復,最好在床上躺著。”趙錦晃了晃頭,這個動作使得他眼前一陣暈眩,但還是執(zhí)意坐了起來。劉正清在他身後塞了只軟墊讓趙錦靠著,又轉(zhuǎn)過身在屋子里準備著什麼,再坐回床邊時,端著碗鮮紅的液體。趙錦聞著那味特腥,皺了眉道:“這是什麼?”劉正清見他不想喝,勸道:“牲畜的血,太醫(yī)說是補身子用的,對你的病有好處。”血液是溫的,所以味道很重,趙錦偏過了頭,非常不喜歡:“我若是喝了豈不是要變成畜生了?我不喝。”趙錦執(zhí)拗,劉正清拿他沒辦法,只好作罷:“好吧,我去給你熬粥?!?/br>“恩?!壁w錦同意了,目送劉正清出了屋。等到屋子里安靜下來的時候,趙錦支撐著胳膊從床上挪下來,兩條腿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特別不聽使喚。趙錦咬著牙,拽住床欄硬是把身體拉離了被褥,他試著邁開一步,再動另一條腿的時候,膝蓋無力地彎折下去,多虧旁邊有只桌子,趙錦一下子撲在了上面,兩條腿怪異地癱在地上。趙錦扒著桌面,才使得自己不至於劃下去,他腹部傳來鉆心的疼痛,像是一針針地在體內(nèi)戳扎,蒼白的臉上頓時冒起了豆大的汗珠。他不死心地把手掌按在桌面上,骨節(jié)都突了出來,深吸一口氣又重新站起身子。這次經(jīng)過休整,腿部積攢了力氣,竟然能前進兩步,趙錦眉頭舒展,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又被那陣疼痛干擾,彎低了身子,他拼命向前伸著手,終於夠到了門,然後整個人都順勢前傾,磕撞到了門板上。這一撞腦袋里的眩暈感減輕了,趙錦大口呼吸著,短短的距離就耗費了他大半體力,他抓緊兩扇門,費力地展開雙手。“!啷!”借助外面的風勢,屋門大敞,呼嘯的北風直灌進來,在室內(nèi)席卷肆虐。趙錦被吹得睜不開眼睛,雖然汗被吹干了,但他覺得身體越來越熱,用胳膊壓著門檻一點點往外挪。他大病剛醒,動彈的速度相當慢,半個身體都沒探出去,眼角就掃見從廚房方向匆匆趕來的人,趙錦心里一驚,更是拼命抓爬,但他再怎麼逃也是無濟於事,劉正清轉(zhuǎn)眼就來到他身邊。蹲在前方替人擋住了風勢,劉正清架起他的肩膀,要把人攬回去。“你滾開,我不要在這里?!壁w錦的腦袋很難受,他生怕自己暈過去。劉正清并不想讓對方不痛快,問道:“你要去哪里?”“我住的地方,我一直住的地方……”趙錦邊比劃邊重復。六王府就是趙錦的府邸,趙錦卻不想待在這里,劉正清轉(zhuǎn)念一想,猜測道:“京郊的民宅?”“我要去哪里,這不是我的家?!壁w錦在他懷里不老實,雖然反抗的力氣無濟於事,嘴上還是明顯地拒絕在六王府。“好,我?guī)闳?。”劉正清將他哄安靜了,迅速地雇了轎子,把趙錦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將人帶到了破舊的民宅。看守的士兵都很納悶,趙桓已經(jīng)死了,趙錦又要回來受苦?但也不敢嚼舌,將上了鎖的小屋打開,里面背光,黑咕隆咚的,還散發(fā)著潮霉味,劉正清把趙錦抱進來,燃了蠟燭。屋子里什麼都沒變,還是一大一小兩張床,一張桌子。趙錦坐在自己的小床上,甩了身上的錦被,將床上潮污的舊被披在身上,身體一倒躺下了。“錦?”劉正清怕他有事,叫了一聲。趙錦面沖著墻,像是困了,也不搭理他。劉正清拾起錦被,看著床上凍得哆嗦的身體,心疼得厲害。正在他猶豫著要不要將人強行帶回去的時候,趙錦嘟囔了一句:“二哥怎麼還不回來?”劉正清頓時瞪大了眼睛,緊盯著背對自己的人:“錦?!”趙錦定是受了刺激,一時半會不能緩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