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
書迷正在閱讀:丐受天下(NP總受)、紅塵蝶飛、聽時光說,你曾中意我、恐怖襲擊、你還要不要結(jié)婚、穿越到了古代當(dāng)美人(NP)、葉深時見鹿、搓澡工、紫御宮(rou,調(diào)教)、故人心尚爾
明白,但您是殿下呀,我怎么可以越軌?!甭癫匦牡椎淖员白屵@個少年低下了頭,從第一次見到殿下就喜歡上了這個冷冷的孩子,可相處下來,清音的睿智,清音的刻苦,清音遇事的鎮(zhèn)定都深深吸引著冷焚,在暗殿的那段日子,就是把清音放在心中對比著才活下來的,每到一個坎,心中總會思索,若是殿下在會怎么做,做到什么程度,自己不能輸,一定要比殿下做的更好,這樣才有資格站在殿下身前,為其遮風(fēng)擋雨。“再沒有什么殿下,我已經(jīng)被趕出暗宮,還是以名字相稱吧?!鼻逡衾淅涞哪抗庥衅痰挠坞x,六年的家就此離開,還真有些不舍,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大早跑到天牢,說愛上了自己,卻又不得不讓自己暫時離開,真真可笑之極,愛這個詞,他居然會相信,后宮無數(shù)妃子都是他用這句話騙回來的吧?現(xiàn)在對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大言不慚地說愛,難道連兒子也不放過,也要納入后宮一員?可惜他找錯了人,五年之期一到,大家一拍兩散,互不相欠!“殿下不要難過,陛下早晚會還明白過來,還殿下一個清白?!崩浞儆行?dān)心地看著清音,殿下心中不好受吧?“叫我清音?!鼻逡魣猿?。“清,清音?!边@個在心中一直駐足的名字,今天終于磕磕絆絆地叫了出來,冷焚心中復(fù)雜難明,以后真的可以和殿下并肩作戰(zhàn)嗎?“準(zhǔn)備出發(fā)!”“是”條件反射的回答,讓兩人都禁不住彎了嘴角。背著收拾好的行囊,漸漸步出暗宮,前面是領(lǐng)路的后宮總管張義,沒想到進來是他領(lǐng)的路,出去依然是他帶路。“殿下,前面就是暗宮與外界的分界,老奴不能出界,就送到此地,殿下一路保重!”慈祥的臉上帶著些許惋惜。“恩,走吧!”清音沒有回頭,對于這個總管,還停留在曾經(jīng)那個憐憫的眼神。“殿下稍等!”已經(jīng)步出數(shù)十米的冷焚和清音不解地回頭,疑惑地看著這個沒有什么交集的總管。“老奴冒昧問一句,殿下此行可有去處?”張義白胖的臉上掛著親切的笑容,“殿下別誤會,若無去處,老奴到暗宮之前倒是跟雪葉國睿劍山莊的主人瑞迭出有些交情,也是這么多年沒聯(lián)系,殿下可以幫老奴報個平安,順便也有個落腳之地?!?/br>“哦?沒想到張總管之前還有那么厲害的朋友,清音在此謝過?!蹦樕蠏熘男Γ舆^張義遞上來的書信,轉(zhuǎn)身走了。張義看著兩個少年離開的背影,挺直的背才漸漸放松,雙手負(fù)于身后,雙眸中閃過一絲欣慰,終于完成少主的一個任務(wù),希望后續(xù)順利。暗宮祥龍殿葉卓挺拔的身軀軟軟地靠在浴室的柱子上,就是在這個地方,和清音有了第一次親密接觸,那雙小手在自己身上律動的感覺至今不曾忘記,那是最快樂的一刻,也是恥辱的,花叢中留戀,片葉不沾身的自己,居然在一個孩子面前毫無保留地迷失了。“都走了?”懶懶的聲音透著疲憊。“恩,是張義?!逼届o的聲音在偌大的浴室一角響起,腳步聲緩緩靠近,“你就這么毫無表示地放他走了?”“盯緊點,找出幕后之人。”站直身子,有點答非所問。“已經(jīng)盯上了,跑不了。”葉叢冷峻的面龐笑了笑,聲音中透著堅定與志在必得。“下去吧,我自己待會兒!”葉卓背過身,眼眸透過重重迷霧看向不知名的遠方。想起今晨的天牢談話,俊朗的面龐閃過一絲難堪與苦澀,他居然不相信我,難道真是風(fēng)流債欠多了,連上天都看不過去,清音就是上天派來折磨報復(fù)我的?暖黃的光線照在葉卓俊挺的背影上,蒙上一層圣潔的光環(huán),“哥哥,在葉叢的心目中,哥哥是不可戰(zhàn)勝的,情亦然!”堅定的步伐逐漸遠去。葉卓回轉(zhuǎn)身,冷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溫暖與笑意,那個可愛的弟弟啊!過去一直都忽略的弟弟,是否也該考慮成家了呢!通往青石鎮(zhèn)的林蔭小道上,兩個少年緩步而行,“清音,我們下一步去哪兒?”冷焚聳了聳背上的包裹,輕快地問。出了暗宮一切似乎變得好了起來,可以叫清音的名字,可以和清音并肩而行,周圍的環(huán)境在冷焚的眼里也變得清麗明快,總之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青石鎮(zhèn),我們需要兩匹馬。”清音的聲音也不那么冰冷了,從懷中小心地掏出一只白色的傳訊鳥,把事前寫好的暗語綁好,手指輕柔地?fù)崦艘幌掠嶘B的羽毛,放飛。“恩,我娘的仇還未報,希望張寶還活著。”一向儒雅的冷焚,提起母親,雙眼不由泛紅,如果那時有現(xiàn)在的本事,娘親就不會受辱而死,meimei也不會受到驚嚇。“別咬了,我們一起去報仇就是?!崩浞倬o咬的下唇泛著血絲,清音禁不住出聲喝止,那種仇恨的心情自己也曾有過,母親倒在血泊中的影像一直跟隨著清音這么多年,冷焚很明了仇人是誰,可以毫無顧忌地報仇,可自己呢?至今僅僅知道那些冷漠地拿著重弩的黑衣人,以及在火光中逐漸消融的任家莊。夜幕映襯下的青石鎮(zhèn)沒有了白日的喧囂,從街道兩旁的窗子閃出點點燭光,溫馨而舒適。在客棧安頓好,清音和冷焚換了黑色夜行衣,直奔張府,刻骨銘心的道路,多少年過去了仍不會忘。高高的門樓,張牙舞爪的守門獅子,這一切在冷焚眼中,都顯得那么猙獰可恨,越過墻頭來到客廳,明晃晃的大廳中只有兩個丫鬟在收拾著殘剩的碗盤,“聽說咱鎮(zhèn)上今天來了大人物,不知是什么樣子的?”另一丫鬟擦拭著桌案,接口道:“鎮(zhèn)長大人都親自去鎮(zhèn)門口迎接呢,肯定比鎮(zhèn)長大?!?/br>“咱們老爺也是沾了鎮(zhèn)長大人的光,得以出席今晚的宴會,聽說還帶了最受寵的容夫人呢?!?/br>“別瞎說,這些話要是傳到后宅,還不又要反天?!?/br>小丫頭撇撇嘴:“知道?!?/br>冷焚和清音相視一眼,不約而同轉(zhuǎn)身離去。青石鎮(zhèn)不大,稍一打聽,就問出了鎮(zhèn)長府的位置,遠遠的就看見一個寬大的門庭,外面停滿了車馬轎子,花紅柳綠的煞是好看。院內(nèi)笑聲琴聲歌唱聲,聲聲入耳,冷焚清音兩人統(tǒng)統(tǒng)黑線,標(biāo)準(zhǔn)的官僚腐敗現(xiàn)象,還僅僅一個小小的鎮(zhèn)長,看來這青石鎮(zhèn)油水不少。悄悄接近聲音源頭,趴在房頂,晚宴中的場景一覽無余。正中央坐著一個白衣青年,十八九歲的年紀(jì),高傲地昂著頭,瞇著眼,輕蔑地聽著下面阿諛奉承之詞,還算清秀的臉龐因那份神情而大打折扣。冷焚沒有管別人,眼睛一眨不眨地在人群中尋找著殺母仇人張寶。清音用眼角的余光打量著白衣青年下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