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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作運動的余興節(jié)目。 王醴:“何妨齊頭并進,年年自己說的,既不差錢,干嘛魚和熊掌非要舍棄一樣。冬夜漫長,談也可以談,戰(zhàn)也可以戰(zhàn)啊?!?/br> 不知為何,孟約默默遙想了一下,當年在枇杷樹上看到的警察叔叔,嘖,不忍直視吶。果然,每一個外表正經(jīng)的人,都擁有一個放蕩不羈的靈魂。長夜深深,眼看不羈的靈魂攢了許多放蕩的念頭,孟約決定從善如流。 卻又是深夜,酣戰(zhàn)未休時,外邊響起一陣嘈雜,王醴穿衣起身去外邊看,卻見到了駐鹿邑左近的官軍,說是首輔葉阜安遇刺身亡,官軍并三司差官一路追著那刺客來的。那刺客也不知道是路過了這里還是沒路過,他們循著蹤跡過來,見這邊有田莊,一是過來查看,二則若無事便吃點東西歇歇腳。 也幸好是王醴在這里,不然田莊上的佃戶便是肯開家門,也不會在深夜里任由人到家中查看。王醴與三司差官多半都是舊識,因而特地披了大氅出門,一家一家去敲門排查。 排查完,田莊用來待客的西院已經(jīng)備好熱湯熱飯,也燒暖了地龍,因分幾路,二十來人盡可住進去。王醴雖有心了解一二,但看眾人吃著飯都犯瞌睡,便也不多方,自回東院去。 這一通奔波下來,孟約已經(jīng)睡著了,王醴將身上沾了雪花的衣袍留在外間,烤暖了一身才上床睡覺。許是之前折騰得有些累,孟約睡得很踏實,一點沒被驚醒。 第二天吃早飯時,孟約才問王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聽說是葉阜安遇刺身亡,孟約嚇得最后一點迷迷糊糊的早困都沒了:“怎么可能!” 葉阜安在里篇幅極小,但對大明來說卻是個重要角色,因為憲政是由他和宣慶帝一起推動的。楊廷禮再次退閣后,葉阜安上臺任首輔,孟約還感覺劇情又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甚至感嘆過劇情的威力,不想這會兒憲政風浪正酣時,葉阜安遇刺身亡。 “真死了?” “謚文節(jié)?!边B謚號都已定下,絕對假不了,若是假死,葬禮會大辦,卻不會定謚號。做過首輔的大臣,基本是以文X為謚號,節(jié)之一字也很切葉阜安其人生平。 “那接下來,誰會入閣任首輔?” “咱大舅?!?/br> 孟約:“瞎說什么,舅舅都沒有入朝?!?/br> “我是說阿冰的父親?!?/br> 呂冰的父親呂擷華,也就是呂擷英的那位能干的大兄,當初孟老爺能除商籍入仕途,還是呂擷華的功勞:“雖然早就知道早晚有這么一天,可猛地來時,還真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br> 說起來,呂擷華比孟老爺只小不到十歲,真論起來,此時入閣為首輔也正當年,真等到五十歲再來當,便是呂擷華身體特好,也至多十年。十年時間,未必能夠把憲政扶到路上來,任其自行向前駛。 “年年,我們可以能要準備一下,沒準要提前回南京?!?/br> “怎么了?” “葉阜安的案子可能很棘手,不管是官家還是咱大舅,恐怕都會把我給記起來?!辈皇峭貂纷源?,委實是宣慶帝做為的鐵桿粉,自打知道后邊是他畫的后,就對他的探案能力大為贊賞,理由是——能把案情寫得這般鞭辟入里,深入淺出,探案自不在話下。 況且,之前還在督察院時,王醴就曾辦過幾宗大案,那時在宣慶帝那里也很留下了一些印象。 至于大舅,不用別的理由,自己人用著放心。 孟約:“那我們還用回濟南嗎?” “自然要回,地方事務(wù)需得略作交接,明日便回譙郡罷,回譙郡后再使人回泛園去拾掇一番?!?/br> “好?!?/br> 第五三零章 先揍一頓再說 雖要趕回濟南,倒也不必火急火燎,買次日的車票,帶上仨孩子,孟老爺?shù)迷诠W院處理幾天積下來的院務(wù)。趕到濟南后,王醴顧不得夜深,連家門都沒進,只把孟約和仨孩子送回家,便趕往律法司,皆因律法司有下發(fā)的文書,比從旁人嘴里聽來的要細致許多。 孟約把孩子哄睡,便在糖糖掛著粉色菱花帳的雕花小床邊思量,實話說,她擔心世界崩潰已經(jīng)不是一回二回了,但這回格外憂心。且,她是越想越怕,越怕又越禁不住去深思。 男主角成為首輔其實只是結(jié)束章的幾句話帶過,葉阜安做首輔,與宣慶帝相愛相殺地推進憲政的過程,卻擔負著串連起大部分劇情的重任。雖然在里著墨不多,但這就跟太祖這個穿越得,跟大明這個大背景一樣,再不多寫,也是一切基于此。 關(guān)鍵人物撲街啦,怎么辦? “真該把撫長離劈到這里來,看看她能怎么收拾這爛攤子?!泵霞s記得曾經(jīng)看過一本書,就是穿書者遇到了原作者,當時孟約就想,甭管別的,先揍一頓再說。 “呂大舅這么能耐,應(yīng)該不至于搞不定吧?”葉阜安還時不時扯一下后腿,呂擷華必然不會啊,而且呂擷華和宣慶帝素來君臣得宜,更重要的是,呂擷花出身士族,看人從不帶有色眼鏡。 葉阜安好名且邀名,呂擷華則是一身職業(yè)精神,干一行愛一行精一行。 “那這樣的話,因為葉阜安而無法在朝堂一展身手的門閥子弟,終于可以圓回到和劇情一樣,不拘門第,皆入朝堂?!泵菜七@樣一想,又圓回來了,可以算是世界的自我修正性作祟嗎? 給糖糖留一盞小燈后,孟約回到自己屋里,左思右想一塌糊涂,索性不再去想,沐浴罷出來時,王醴竟已經(jīng)回來:“師兄,我還以為你今天晚上要徹夜處理公文呢,怎么這么快回來?” “只看了關(guān)于葉阜安的文書,旁的沒看便回來了,南京城里現(xiàn)在說什么的都有,官家和內(nèi)閣諸公為平復(fù)言論,許這幾天就會發(fā)調(diào)令來,調(diào)我回南京。年年明兒稍收拾收拾,我們隨時得啟程。”王醴拿了帕子,給孟約絞干頭發(fā),拿來吹風機,給孟約吹干頭發(fā),才去沐浴。 次日,王醴在律法司,便是一邊處理積存的公務(wù),一邊將同兩名副使做交接。副使們也不多問,上官交待,他們就接著,至于別的也不是他們能決定的。 壤湖園這邊,孟約倒沒什么太多東西要收拾的,孩子長得快,大部分衣物都可以不帶,帶起來麻煩的衣物家什并廚房里各樣干貨糧油米面,回頭叫留守壤湖園的仆從送到濟慈院去。常年跟著他們南北東西的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