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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diǎn)不想對別人說的事,我也有,咱們扯平?!?/br> 孟約:哦,也是啊,那行吧,那我就不說了,就讓秘密永遠(yuǎn)是秘密吧。 “那師兄的秘密我也不問,師兄自己留著?!?/br> 事實(shí)上,孟約如果意識,第二天早上準(zhǔn)得嚇出一身冷汗,她差點(diǎn)就把她和太祖一樣是穿越者的事抖出來。其實(shí)她倒覺得抖她自己不要緊,還是別抖太祖的,讓太祖永遠(yuǎn)做他的全明偶像,他本就值得永遠(yuǎn)被供在神壇上發(fā)光發(fā)亮。 “師兄,我超愛你的?!?/br> 孟約說這句話時,屋外有細(xì)雪飄零,在瑩瑩燈下如飛舞的花瓣。王醴禁不住將孟約深深抱入懷中,細(xì)細(xì)地在她耳邊呢喃道:“你亦愛你如癡如醉?!?/br> “噢,那我要親親抱抱舉高高,還要堆雪人打雪仗砌雪屋,我要住進(jìn)去!” 王醴:算了,當(dāng)我剛才什么也沒說。 PS:“回首十年猶有幸,卿不知我負(fù)良多”是說回首這十年,還剩下一件事我很慶幸,我老婆不知道我是個人渣——渣男心得體會。嗯,這句我胡諂的~ 周夫人:我滿臉微笑地詛咒作者穿成我! 作者:寫著寫著竟然嚇出一身冷汗。 第五零九章 溪水為枕,落花為被 孟約喝醉酒,可不是“親親抱抱舉高高”就能完的,因?yàn)槎蜒┤舜蜓┱唐鲅┪莸脑竿麤]有達(dá)成,她可著勁同王醴鬧。王醴哄她她順桿爬,王醴不搭她她撒嬌耍賴,王醴本來滿心懷念孟約的醉態(tài)嬌憨,到半夜時皆成了頭疼。 “師兄,你開不開心?!?/br> 被鬧到大半夜,呵欠連天,卻還能在這時候回以笑臉,說開心的王醴已深感自己對小甜甜一點(diǎn)辦法沒有。別說鬧到半夜,就是鬧到第二天大清早,恐怕他還是會覺得小甜甜棒極了。 沒治! 好在孟約高歌兩曲,就扒在王醴身上呢喃著“我要聽故事”,王醴隨便給她扯兩句,她便滿足地呼呼大睡。王醴看著懷里的小甜甜,抹一把不存在的虛汗,把這折騰人的小妖精抱進(jìn)被窩里去。 第二天早上醒來,孟約一點(diǎn)宿醉后的感覺都沒有,愉快地在屋里跳了一小段舞,并且在王醴醒來后,特別歡脫地宣布她已經(jīng)修煉成“千杯不醉”的技能。王醴盯著孟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哪有什么千杯不醉,晚上給你的不是當(dāng)歸補(bǔ)血丸,是御醫(yī)的解酒藥。” 孟約:…… “我昨天晚上……算了,不用告訴我我昨天晚上喝醉后干了什么?!彼龑ψ约汉茸砗蟮淖響B(tài)完全不感興趣。 王醴被折騰一晚上,怎么可能這么輕易放過孟約:“年年說你有秘密?!?/br> 孟約先是一怔,疑惑地說:“我能有什么秘密?” 然后又愣神,如果是她喝醉酒的話,可能大概也許是指“穿越者”身份,而且她如果說秘密,絕對不止說她自己,肯定還要把太祖給捎上。所以,看來到最后她什么也沒說。 “看來還是有的?!?/br> 孟約:難道師兄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那我是敷衍過去呢,還是坦白呢? 王醴看孟約一臉糾結(jié),笑道:“昨兒晚上我們便約好了,我們都留著小秘密自己樂呵?!?/br> 原來如此,孟約覺得不說也好,這其實(shí)也不算是秘密,只是太駭人聽聞。想想,她要是知道自己辛苦一輩子,不過是活在一本書里,豈不是要狂躁至瘋魔。這也不是,搭乘一條船就能駛離,這是一個完全封閉的罐子,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來的,更不知道要如何出去。 再者,虛幻是相對真實(shí)而言的,俗話說得好,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沒有真實(shí)襯托,誰知道虛幻是虛幻呢,這個世界如此真實(shí)美好,誰又能百分百肯定它就是虛幻的。 放下心里這茬,孟約便去尋幾個孩子一塊吃早飯,昨天夜里雖然晚,但小美人們在譙郡皆有居所,便也沒哪個借宿孟園的。倒是孟老爺今天難得沒起早,仆從道昨夜被帶動得喝酒太多,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起來。 王醴:“喲,那今兒爹準(zhǔn)不會與我搶糖糖,我得帶閨女好好玩玩去?!?/br> 孟老爺對糖糖的愛,遠(yuǎn)勝過把所有人加起來,別說孟約王醴,就是胖外孫都得往后邊排。 至大年三十,孟老爺領(lǐng)著全家大小去給女神太太上香,孟家往上數(shù)十幾代都葬在譙郡郊外的一處山上,原本沒名字的山,因孟家人歸老于此遂被稱作孟山。女神太太的墳塋在孟山南向偏西的山腰,那里風(fēng)影極佳,有溪流潺潺,四時花開,便是冬日,也放著幾株臘梅,風(fēng)吹來搖下幾條瓊黃,煞是好看。 “這還是你媽生前自己選的,說她百年之后,能在這么塊地方溪水為枕,落花為被,肯定能踏踏實(shí)實(shí)的安睡?!泵侠蠣斦f著蹲下來,同女神太太輕言細(xì)語地說話,先是說自己這一年來干了些什么,再說孟約和王醴生了糖糖,是個無比美好的小姑娘,像她。 孟約聽著都有些眼酸,孟老爺卻很開懷,就像是把一年的成果報(bào)與心上人一樣,不論這心上人是活生生在眼前,還是安安靜靜地在此地長眠。 “來,阿雝阿煦給外婆上香,頭就不要磕了,你外婆要是在,肯定舍不得你們大冬天的在這里跪著給她磕頭。”孟老爺一邊說,一邊倒酒,是孟約釀的桂花釀,雖然酒味并沒有比之前好多少,但香氣著實(shí)宜人,灑落時滿地桂花甜香。 待到走時,孟老爺讓孟約他們先下山去,他要留在這同女神太太說說心里話。 下山時,孟約問王醴:“師兄,你要是爹,你會說什么?” 王醴瞪孟約一眼道:“大過年的,能不能說得吉利話?!?/br> “今天是今年最后一天,有什么今天說了算完,等明天說才不吉利呢?!泵霞s說著仍是看王醴。 王醴最近為孟約老犯頭疼:“大概會告訴你,成天想你,沒別人,拍了什么電影,遇見什么稀奇古怪的案子,阿雝考試考得怎么樣,阿煦怎么淘氣,糖糖又被誰家盯著要定下當(dāng)媳婦?!?/br> 孟約:我?guī)熜诌€是這樣,一點(diǎn)不浪漫。 到山下,孟約還見到了周家人,兩家世代相交,連埋骨地都只隔條河。周家人見孟約,仍還是各個有說有笑的:“年年下來了,你爹還在上邊說悄悄話吧,他啊每年都如此,這輩子大約也不會更改?!?/br> “老爺子,老夫人,周大哥,周大嫂……”一圈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