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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變態(tài)的環(huán)境中掙扎著長成亭亭高樹,沐浴燦爛陽光。所以,不要為自己的墮落找借口,也不要因兇手曾遭遇的不幸而產(chǎn)生同情”的思想。因為孟約不希望有朝一日,有人對殺人兇手,對強(qiáng)X、搶劫的犯案人抱以同情,對于一切罪惡,法律的嚴(yán)懲才是最好的救贖。 王醴這天被通政使招去陪同看,看完后,通政使問王醴:“下戲演什么案件,略微透露一點就成。” 因為繪本早出了,王醴倒也沒藏著,他又不是堅定不劇透原則的孟約:“名為,是講兩個際遇差不多的角色,年齡身高處境都很相似,年幼時的遭遇也很相似?!?/br> 通政使聽到答案表示滿足,再多劇透他也不要,他還等著到時候新新鮮鮮地看第二場戲。 王醴卻對孟約為什么這么安排產(chǎn)生疑問,回家問孟約:“年年為何把這場戲安排在第二場?” “因為我想奠定下整部戲的根呀,種子下土,遲早要生根發(fā)芽長成大樹,不從根上開始下工夫,便要到枝枝葉葉上去動手,那多麻煩?!泵霞s對整部戲有的立意就是——所有對命運(yùn)不公的抱怨,都是你對自己無能的憤怒,“命運(yùn)再如何不公,也大數(shù)人迎風(fēng)雨而上,只有無能之輩才將一切歸咎于命運(yùn),怪責(zé)于社會?!?/br> 王醴看著孟約,忽笑意溫柔:“我的年年,果然是小甜甜,甜得跟蜜一樣。” 孟約:“啊……” 這家哪來的,怎么就忽然甜言蜜語來撩她,不是在說第二場戲嗎? 王醴:這不是你給我的贊歌嗎,比起,才真叫是正兒八經(jīng)的贊歌呢。 孟約:你想得未免有點多。 “呀,王小二踢我了耶。” 王醴:看在贊歌的份上,王小二就王小二吧。 第四三二章 人道同人不同命,不見命同人不同(三更) 二月初一,第二場開演,票早在第一場演完就被預(yù)訂一空,別說臨時來買,就是再怎么提前,也買上票。好在大家也不強(qiáng)求,反正明兒就有復(fù)演,復(fù)演的票還是好買的。 從前打鼓人的戲,都是通戲水牌,最多像一樣分個上下部。但不同,是每一場戲一個新的水牌,如這一場戲的水牌,一邊春和景明,一邊濃云密雨陰風(fēng)慘慘,一左一右各有一人,一著青衫,一著黑紅,上書二字。 之下,還有一行小字——人常道同人不同命,卻不見命同人不同。 “命同?” “大約就是命運(yùn)差不離的意思?!?/br> “嘿,我看過繪本,這場戲格外帶勁?!?/br> 所有人默默看向那個看過繪本還來搶首演票的,簡直是雞群里來了只鶴,怪討人厭的。 “放心放心,我什么都不會說的,大家放心看?!笨催^繪本,又愛看戲的人,深知這時候萬不能劇透,不然會被群起而噴之。 眾人入戲堂就座,常抱云照舊出來向眾人問好,小戲精也被他帶上臺。不上妝的小孩子眉目英秀,玉雪可愛,那股機(jī)靈勁看著便讓人心生歡喜。小戲精學(xué)著常抱云向臺下行禮,脆生生的道:“我叫殷懷壑,是我第一次登臺,若有不足,望在座諸位多多指點,并加海涵,懷壑在這謝過諸位?!?/br> “喲,這小孩可不一般?!?/br> “殷老爺子的小孫子,那能一樣。” 常抱云的師祖弟子滿天下,如今南宗北派十人里少說有三個人跟常抱云有點師門干系,不過是有遠(yuǎn)有近罷了。常抱云很喜歡這殷懷壑,小小年紀(jì),演起戲來信手拈來,真正是個有天分,且性情也好,又肯受教,又很通禮儀規(guī)矩的。 為小徒孫言語幾句后,常抱云帶著殷懷壑至后臺準(zhǔn)備,殷懷壑問常抱云:“常師祖,等演完這場,能不能帶我去見見打鼓人?!?/br> “自然可以?!毙⊥綄O素愛打鼓人的戲,常抱云猜著必是想去和孟約一訴喜愛之情。 殷懷壑趕緊上臺去,絲竹聲中,小戲精睜開眼,推被起身的動作略有點怪,眼尖的已經(jīng)看出來,這是一下子又變成小孩,還沒反就過來。緊接著,小戲精“叭”一下摔地上,片刻后自己爬起來,看看手腳摸摸臉,苦笑:“深夜驚醒,又成小童,且看今晚,可有兇案,便能知了為何由?!?/br> 摸摸索索,換下身上的大衣裳,穿上事先準(zhǔn)備好的孩童衣裝,殷懷壑適應(yīng)片刻,才推門溜出去。然后轉(zhuǎn)場,因不知哪里會發(fā)生兇案,殷懷壑在街市上漫無目的地晃來晃去,做為本戲主角,自然而然會尋到兇案現(xiàn)場去。 戲臺上,人聲喧鬧,卻是有人在人群之中倒在血泊里,這回是中毒,七竅流血,流出來的血黑紅黑紅的,看著就嚇人。眾人沒誰敢上前,殷懷壑演的小太祖撥開人群,好容易才擠到前面,卻也不上前去動尸體,而是細(xì)細(xì)察看周邊所有人的表情,并且對比今天白天談過話,有過接觸的人。 很遺憾,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難道是我弄錯了?” 這時,府衙差官來到,拉開警戒線隔離人群,過來查問圍觀群眾的捕快一眼看到小太祖:“尚小郎君,你怎么在這,可是知府在此?” 尚·太祖·知府·小郎君一邊胡亂點頭,一邊說:“我小叔風(fēng)流快活去了,讓我出來自己玩,沒想到遇到這樣的事,有什么線索嗎?” 捕快不覺得奇怪,因為小太祖不是頭一回變身,也不是頭一回對案情感興趣,更不是頭一回被“無良知府,不靠譜小叔”丟在一邊玩自己的。捕快一邊領(lǐng)著小太祖排查詢問,一邊還沒忘在間歇里說:“不是我說,你那叔叔,委實沒譜,小小孩童怎能丟下,自去風(fēng)流。虧你父親,能放得心,將你托付不聞不問,真真心大?!?/br> 小太祖一臉的“我心里苦”,一邊解釋。 這時,捕快差不多問完人群,把小太祖一把扛上,小太祖嘴中說著“你放下我,我自己走”。但“自己”還含在嘴里,“走”字還沒念出來,就怔住,因為他發(fā)現(xiàn)了他白天曾談話過的人,還不止一個。 第二幕戲,就是疑犯浮出水面,有兩個人最可疑,捕頭們看誰都像,又看誰都不像,最后只能讓太祖拿主意。太祖便分開審問二人,發(fā)現(xiàn)二人命運(yùn)幾乎相同。相同命運(yùn)的兩個人,最后卻活成了不同的樣子,一個成了殺人兇手,一個則憑手藝活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