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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在樓上。” 寶云樓東家今天本來就受不小刺激,王醴話音剛落下,寶云樓東家簡直不知該拿什么表情出來應(yīng)對。最后無奈地搖頭,命人趕緊收拾妥當(dāng),再多找?guī)准也桊^酒樓借桌椅板凳:“別的就算了,王知州,樓上那群人,就拜托您了。” 王醴拍拍寶云樓東家的肩,想想在南京多少王親公侯,都沒像今天似的鬧出這么大事來。堂堂親王,同一群小混混干架,還打輸了,輸就輸吧,干干脆脆走人,回頭再點齊人馬想怎么干不行,偏不走還攔著不許贏家走,真是……什么臉都丟光了。 “京城的官都沒這么難做。”督察院的御史對此飽含無限慨嘆,另還有對王醴的同情。鄭王封國就是河南一帶,雖因大明天子多無幾同胞兄弟,親王的屬國多為遙領(lǐng),并不去國就藩,所以屬國的官并沒有什么難做的,但鄭王他顯然是個例外??! “我上去瞧瞧怎么個場面,麻煩任老弟去醫(yī)館走一趟,把醫(yī)師請來。”王醴說著,快步上樓。 樓上,小混混已經(jīng)知道他們今天把某位貴人揍了一頓狠的,既想走,又有些不敢走。市井里的小混混多是本地方,左近居住的譙郡人,他們走了事小,連累家人事大,自然不敢動彈。 至于熊孩子,王醴猜,他很可能是已經(jīng)沒法挪動,連站起來恐怕都有點困難:“來人,把他們?nèi)パ合氯??!?/br> “不準(zhǔn),我的人還沒來,沒打贏怎么能放他們走,我可不吃這虧?!?/br> 王醴蹲下來,湊近朱既彰:“殿下,我知道您現(xiàn)在很不便,您放心除我,沒人會知道?!?/br> “那我可就聽你的了,不許只言片語透露給南京,我可不想回南京被拘著?!敝旒凑眯宰訕O野,受不得宮中禮教方才離宮不歸,一直在外邊浪到現(xiàn)在也沒回去的意思,“要是被兄嫂知道我在外邊受了傷,必會立刻趕到譙郡來把我接回南京,在他們眼皮底下,跑一次容易,跑第二次可就難了。大好河山,我還不曾看夠,就這么回去,實在不甘心?!?/br> 王醴點頭答應(yīng),朱既彰立刻松口,那群小混混被衙役帶走時個個面露解脫之色——總算不用對著這魔王了,之前他們也是想不開,怎么跟這位打起來。 醫(yī)館的醫(yī)師過來,左碰一下,右撓一下:“還好,沒斷骨頭,內(nèi)臟有點輕微出血,只要能止住就沒事。先吃點止血的,回頭長好了再服用理氣化於的,幾個月后又一條好漢,不過下回可別這么跟人打,容易落病根,別仗著年少無所顧忌,知道嗎?” 朱即彰:我肯定是跟河南道犯沖,回頭就給南京去信,再也不要當(dāng)這倒血霉的鄭王了。 #宣慶帝:把傳統(tǒng)意義上的中原封給你做屬國,你居然還敢有意見!# 第二五二章 一言否決,一言通過 某種意義上來說,熊孩子都是家長寵出來的! 說不要做鄭王,宣慶帝便寫信來說可以,今年必需回南京過年。熊孩子還是具有一定節(jié)cao的,比如言出必行,所以當(dāng)朱既彰答應(yīng)今年一定回南京過年后,南京那邊就來了明旨——改封鄭王為晉王。 晉國為據(jù)河北山東一帶,從周朝以來,就是一個大封國,相比起來,鄭國就是個巴掌大的地方,不足晉國十分之一。 王醴把這事當(dāng)笑話說給孟約聽,熊孩子的熊家長什么的,沒想到孟約完全呆掉,好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真是封的晉王啊?” “是啊,大抵官家也是拿殿下沒法子,只能趁他意,畢竟就是皇宮,捉回去了他也能逃出來,還不如叫他心甘情愿回去?!蓖貂氛f著,又說了件今天才接到的政務(wù)上的事,“不知官家與內(nèi)閣為何忽然要復(fù)舊制,改道為省,不設(shè)道臺,設(shè)巡撫與總督,巡撫理政務(wù)民生刑名等,總督司掌地方軍務(wù)?!?/br> 孟約:親愛的,這是憲政的號角。 至于晉王…… 林莠投的大靠山,晉王是支持憲政的,但在皇室的參政議政權(quán)有被架空的趨勢時,提出了天子一言否決,一言通過的時髦概念。這大概來自于作者在聯(lián)合國看到的常任理事國一票否決權(quán),因為五百年后的番外,寫得就很聯(lián)合國。 記得有個小片段是,內(nèi)閣和兩院當(dāng)著電視直播就扔鞋子扔杯子,那位坐在首席的年輕皇帝陛下按通話筒,用一句“我反對”結(jié)束了所有紛爭。電視直播瞬間被“陛下帥裂蒼穹”“陛下帥炸天”“我們陛下真是烈焰火山里的白雪冰河”之類的彈幕淹沒。 所以,晉王最終是成功了的,以及,晉王是王醴一輩子噠好基友! 孟約:我怎么也不覺得,我?guī)熜謺湍切芎⒆右悔s愉快玩耍。 “那晉王他接下來,會留在譙郡,還是去別的地方?” “不看完,應(yīng)當(dāng)不會走,就是看完了,大概也會留下來。他不想回南京,怕官家拘著他,想看你的戲,除譙郡別的地方都沒這么快。”王醴說著又不由失笑,“等他傷好了,大約會登門拜訪你,年年若不想理他,就不理。” “有空再說吧,等爹回來,我還是要天天去工學(xué)院的?!北绕鹚囆g(shù),她現(xiàn)在更加熱愛科學(xué)。 孟老爺那邊,壩已經(jīng)開始建設(shè),工學(xué)院這邊,孟老爺不能離開太久,不然工學(xué)院的日常事務(wù)沒人打理。是,另外還有院長和另一位副院長,可那都是只掛業(yè)務(wù),不管行政的,恨不得埋在研究室里,誰耐煩去管那些雞零狗碎的事。 孟老爺是沒辦法,只能管起來,不然,工學(xué)院早亂了套。 程并也近乎抓狂,讓他管管日常事務(wù)可以,行政上的事,他一竅不通。從南京發(fā)來的公文,去問院長,院長說“在南京科學(xué)院有專人負責(zé)這些事,到譙郡后一直是老孟負責(zé)”,并且,院長表示,這些事務(wù)他們也同樣一竅不通。 不得已,只能有要務(wù)就快馬送到孟老爺手頭,但那只能是特別重要的事,一般的事都積攢著呢,跟滾雪球一樣,現(xiàn)在已經(jīng)滾成了一個巨大的,程并無法,只得上門跟孟約哭訴:“年年,你去個信吧,再不把孟叔請回來,我這就沒法做事了?!?/br> “我去了信呀,還威脅他再不回來,我就去他那里呢,他答應(yīng)得好好的說回來,到現(xiàn)在還沒見回呢。都寄去多半個月了,可見是真忙,不過爹既然答應(yīng)了我會回,那就必然會回的?!泵霞s只能這么寬慰快要瘋掉的程并。 “只能這樣想了?!?/br> 送走程并,下午在寶云樓演第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