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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不多了而已。 “那豈不是可以請盧先生去講術數(shù),我覺得術數(shù)也是很重要的課程啊?!毙g數(shù)分兩塊,單純的數(shù)學,和以數(shù)學推衍天地萬物,宇宙自然的“術學”。孟約雖然自己是數(shù)學平平,但并不妨礙她覺得數(shù)學是一門很實用很有用的學科。 “已邀請了,姑姑將往長江書院教繪畫?!?/br> 長江書院將沒有德容言工之類的課程,將會被美學所替代,既教人欣賞美,也教人如何美,還教人怎樣去描繪美。這些學科的命名,還是孟約的功勞呢,文、藝、體、美、數(shù)、醫(yī)、農(nóng)七大學科,每個學科下有分支的課程,還有一些七大學科之外的,歸類于興趣愛好的雜學,并未成科,而是單獨僻出一所院子來安放,學科中有必學,有選學。 南山書院細分得更復雜一些,但大致不離其宗,比如長江書院的數(shù)包含了理科與工科,及數(shù)學本身,南山書院不同,已分了工科理科。畢竟這個大明,想做官,光會策論詩詞經(jīng)史是不行的,像醫(yī)科農(nóng)科數(shù)理工科,不懂一點,是真沒法治理一方。 “我太年少,不會請我去任教的。”孟約一腔火熱的好為人師心,在年齡面前完全站不住腳。 王醴笑道:“長江書院日后或會有蒙學,年年可從蒙學教起?!?/br> 孟約斜睨王醴一眼:“你走,討厭?!?/br> 王醴如今可是能將倒背如流的奇男子,怎么會走呢,他已經(jīng)理解到了,孟約的“你走”,就是“你走試試”,“討厭”就是“趕快來哄我”的意思。遂含笑柔聲哄她,她不依,便將她抱進懷中,輕揉發(fā)頂。 孟約:我是不是把自己給套路了? 把自己給套路了的孟約好氣喲,可她又不能對王醴生氣,其實他什么也沒做錯呀,哄她的時候還好耐心好溫柔的,氣也氣不起來。她只能生自己的悶氣,是她自己把自己心里那點小矯情全部抖得全天下都知道的。 沒辦法,孟約只能去科學院找爹,看看科學狂人們的進度來聊慰己心。 科學院的院長自從知道這群人休假也不好好休假后,十分干脆地告訴他們:日后你們就不歸我管了,老夫想了想,決定在你們中挑個分院院長,屆時個中苦樂,你們就自己心里清楚了。一個院長還夠,還得兩個副院長,這樣罷,老孟雖才來,但是個能管得了日常事務的,譙郡又是老孟的故土,這么一大家人生地不熟,得有個熟地兒的帶著,你就做個副院長吧。剩下的老何做院長,再有個副院長你們自己推舉罷。 趕鴨子上架的何院士和孟老爺:…… 孟約到科學守的時候,一干人還處在要被發(fā)配“邊疆”的震驚中,何院士和孟老爺就更不行了,想想以后要管這群天天連飯都不惦記吃的主,就頭疼得想哭都哭不出來。 “年年……” “爹?” “我們要回鄉(xiāng)了?!?/br> 嗯,這事前幾天孟約就已經(jīng)知道,不過她也沒跟孟老爺說,覺得這樣的驚喜讓孟老爺自己去揭開更容易被驚喜到。但現(xiàn)在看來,不但沒驚喜到,反而還有點欲仙欲死的味道:“那不挺好嗎,哪兒也不如家鄉(xiāng)好呀,金窩銀窩哪如自家的窩。不是老話得好,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嘛,爹在鄉(xiāng)中處處都熟,做什么事也方便呀?!?/br> 孟老爺:我閨女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小甜甜了,她已經(jīng)不懂我了。 何院士:“你爹被院長提了做工學院的副院長?!?/br> “這不得高興嘛,升職加薪呀,多好的事。” 孟老爺:看來確實不是了。 “想想院長多難做,再想想你爹要去了工學院,又是地頭蛇,豈不更要事事cao心,處處憂慮?!焙卧菏扛纱帱c名。 孟約:“原來是這樣,那還不簡單,爹給自己找?guī)讉€助手,多出點錢,左右侈也不缺,能讓自己輕松點,干嘛不干?!?/br> 孟老爺:“誒,倒是?!?/br> 看來我閨女依然還是我的小甜甜。 “倒不必花錢另請人,從學員里挑出幾個來分管一下事務即可,就當是讓學員們提前歷練歷練?!?/br> “不能耽誤學習。” “我們怎么沒想到,這些不耐煩做的事,找人做就行了,干嘛自己做,我們誰還差那三瓜兩棗嗎?”他們不差那三瓜兩棗,他們是一差就差一車皮瓜,一車皮棗。 孟老爺:我想起來我有個不是親兒子,勝似親兒子的孩子。 鹿邑縣,程三板子大大一個哈欠…… 第二零六章 建立起來,興盛下去 工學院已經(jīng)勘測好地方,只等工匠們開過去,就能開工建院。 因不是一天兩天能建成的,自然是邊建邊用,邊建邊搬,科學院大佬們一拍腦袋,決定先把往譙郡的路軌給輔了,邊鋪邊運東西。測定的最佳線路約有八百里,憑現(xiàn)在的輔設能力,鋪個半年也就差不多了。但科學院下的工隊還沒撤回來,那原定六千里路還沒修完呢,肯定一時半會兒撤不回人來。 在鋼鐵不缺的前提下,他們要另調|教一支工隊不難,畢竟孟老爺在吶,科學院里不能撤回全部人來,撤回一撥熟練的工匠來帶人不成問題。所以,還是鋼鐵的問題,現(xiàn)在鋼這么緊,光科學院的鍋爐已經(jīng)有點供不上了。 孟約想了想:“既然南京城內外不讓再興建高爐,我們可以去譙郡建吶,也不是非得從南京往譙郡鋪,從譙郡往南京鋪也是一樣?!?/br> 何院士:“是這個理,我們一時軸了,南京不讓再建,譙郡肯定許啊。且譙郡周邊不是才發(fā)現(xiàn)大儲量鐵礦,連鐵礦都不必再運來運去,省事得很,你們坐著,我這就寫條陳遞去工部?!?/br> 要說孟老爺是現(xiàn)在最適合去譙郡完成先期工作的人,不過人人都知道他有個將要出嫁的閨女,肯定得在南京城待到閨女出嫁。眾人商談來去,最后選定另一位對煉鋼頗有心得的助教任副院長,院士們根本不想干這吃力不討好的活。這位新出爐的副院長等工部批文下來,就得立刻趕往譙郡興建高爐,鍛煉鋼鐵,用于鋪設路軌。 此時,陳維昌被鹽匪生死追劫的消息已傳入南京城,被呈到天子御前。要說宣慶帝,這么多年做皇帝,真沒見過在境內這么敢于猖獗追殺官吏的鹽匪,自是天子一怒,嚴陣相向。 六日后,陳夫人領著陳蕙容和一干家人進南京城門時,陳維昌也已經(jīng)在應天醫(yī)館處置身上的傷。好在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