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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不好。”他拉著我就進了屋子。“我剛剛陪完二老趕過來的。”說的時候,理所應(yīng)當,似乎是個很好的女婿。“怎麼了?”他瞧見了我怪異的表情,然後了然笑了笑,“你是奇怪張雅麗父母知不知道我和她的事情?!?/br>“是挺奇怪的?!蔽覠o奈的承認。宋建平不愧是領(lǐng)導(dǎo),一瞬間就能知道你在想什麼。在這個人的面前,絲毫的腦筋都不能動。“當然知道?!彼谓ㄆ秸f,“不過,雅麗弟弟犯事兒,我?guī)退吡俗哧P(guān)系。還給她弟找了個還成的工作。所以,她父母沒什麼意見。”犯事兒,走關(guān)系,找工作。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卻有些可怕。“那你喜歡張雅麗?”我又問。他看我笑了出來,仿佛諷刺我是蠢蛋。“什麼喜歡啊。”宋建平用溫文爾雅的腔調(diào)說道,“我老婆不能生育。我就想抱個兒子而已。”許久之後我才知道,宋建平為了上位,娶了上司的女兒。又以房子、戶口換了張雅麗給他生兒子。待這些事情做完之後,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其實對男人更有興趣。於是嫖了他情婦的私家教練。就是我。“屈老師,今天你要交我什麼動作?。俊彼盐彝频皆诖采?,分開我的腿的時候,色情的問我。但是態(tài)度認真的仿佛真是個學(xué)生。我自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於是他很干脆的進入了我。激烈快速的抽動讓我感覺他快發(fā)羊癲瘋了一般,永遠那副謙謙君子的臉上也激動地發(fā)紅流汗。他在我的身體上啃咬起來。起初只是輕微的觸碰,接著越來越重,直到我痛得叫出來,他依然不屈不撓的咬破了我好幾塊rou皮。然後用帶著血腥味兒的舌頭跟我親吻。這次他射在了里面。因為我根本沒辦法推開他。射的很深很燙。我渾身激動地發(fā)抖,有一種荒謬的第一次被人占有的感覺。如果用道德人性的話去跟宋建平說,他一定會覺得很搞笑。覺得跟他說這話的人,就是個小丑。做完愛的我,莫名的問起這個問題,於是我成了小丑。“屈老師,真看不出來你這麼純真。”我的問題讓他興致大起,於是他把我壓著又來了第二次。“放屁……這個……TMD哪兒純真了?”我氣急敗壞的咬牙問他。“道德、法律、倫理。都是作為上層建筑的統(tǒng)治者灌輸給下層被統(tǒng)治者的枷鎖?!彼蛑业亩?,啃咬著,含糊不清地說,“換句話說,一旦你爬得夠高……你爬得越高,你就越能從這堆虛偽的東西里掙脫。只有愚民,才會計較這個?!?/br>他說話的語氣有些急促。但是他的斯文形象絲毫沒有打折,因為他用詞很文雅,很課本。哪怕他在做著禽獸不如的事情。按照宋建平的意思……當條狗反而更容易快樂。也對!論證結(jié)束,推理正確。於是我也豁然開朗。宋建平和張雅麗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我又何必在這里糾結(jié)。身體力行後,教練費才最重要。5第三個男人後來順理成章,宋建平和我鬼混的地點,從張雅麗的家里改到了這個四合院。第二次我來的時候,那個池塘已經(jīng)空了,一條錦鯉都看不到。“魚呢?”我問宋建平。他沈默了一會兒才說:“死了?!蹦樕行╇y看。“為什麼?”“你一次喂太多了。撐死了。”他說。我看著他難得難看的臉色,覺得有些好笑:“那魚很貴嗎?要不要我rou償?”他嘆氣:“算了,讓人再送幾條過來就是?!?/br>“干嘛難受成這樣,不就是幾條魚嗎?”我隨口說了一句。“錦鯉要小心喂養(yǎng),只能用專門的魚食?!苯又_始跟我喋喋不休的談如何養(yǎng)錦鯉,最後轉(zhuǎn)到了如何釣魚,用什麼魚餌,用什麼浮子,他釣起來過多少斤的大魚。儼然一副釣魚成癮的模樣。開始我還能勉強回兩句,後來被他說的煩到不行,直接坐著就睡著了。再然後是被刺穿的感覺給痛醒的。宋建平摟著我在懷里,就坐在池子旁邊的涼亭里,插了進來。沒有潤滑、體位太怪,雙手被他用領(lǐng)帶困在後面,完全沒辦法扶住任何東西。宋建平的臉在我面前稀里糊涂的晃著,我跟水面的樹葉一樣,隨波逐流。“屈老師,你工作時間心不在焉,真得好好懲罰?!彼谓ㄆ教貏e可惡的邊cao邊說。恐懼和睡醒時的朦朧,把快感推向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建平,不行了。建平,饒了我?!蔽艺麄€人都被他弄得云里霧里,反復(fù)就剩下這兩句話。又叫又喊,興奮的不知所以。他卻把我的腿拉到最大,狠狠地深入,然後扯著我的肩膀,把我壓到他面前,狂亂的吸允著我的舌頭。待他做的盡興了,依舊不肯從我身體里出來。就那麼抱著我,仿佛很溫柔地說:“老師,等有空了,我們?nèi)メ烎~吧?!?/br>我已經(jīng)喊啞了嗓子,哪里有力氣回答。只是我覺得宋建屏的話……釣魚和釣人,肯定同樣在行。後來那個池塘里的錦鯉又有了,但是我再沒興趣拿點心喂它們。在錦鯉又開始肥胖的蠕動後的一個周四,難得的好天氣,宋建平便約了我去釣魚。我早早的準備好了各種物件,等他開車來接我的時候,一直用好笑的目光打量我。“你笑什麼?”我忍不住問他。“這是什麼?”“防曬霜?!?/br>“這是什麼?”“驅(qū)蚊水。”“這個呢?”“折疊躺椅?!?/br>“那這個呢?”“上網(wǎng)本。”他最後把我?guī)У臇|西都扔到了後車廂里,然後總結(jié)了一句:“我們是要去釣魚,不是去曬日光浴?!?/br>“釣魚那麼無聊的事情,誰要干。”我反問他。“我啊?!彼呴_車邊說,“相信我。是個男人都會喜歡的?!?/br>“大叔,這種運動只有中老年男性才會喜歡?!蔽翼斪??!皠e一棒子打死所有人啊?!?/br>“哦?那你說,要怎麼樣你才會樂意釣魚?”“如果可以不用管魚竿,然後可以邊上網(wǎng)邊聊天邊看片。我可以考慮一下?!蔽蚁肓讼耄J真的告訴他。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還是日光浴嘛?!?/br>他開車把我?guī)У搅诉h郊一個水庫邊上的度假村,老遠就有人出來接他。把東西收拾收拾,有人帶,我們?nèi)コ粤孙?。下午兩點左右,就帶著釣魚器具去水庫了。宋建平的設(shè)備我完全不懂。鉤子、浮子、魚線、魚竿,每樣都有無數(shù)規(guī)格,我看他把一件件東西拼湊在一起,極其專業(yè)的混合了魚餌。從早晨出京城到現(xiàn)在,宋建平都處於心情十分不錯的狀態(tài)里。好的有些讓我吃驚。嬉笑怒罵都比以往多了幾倍。就跟突然變成活人一樣。釣魚真得與我之前了解的完全不同。魚竿,下勾,然後安靜的等很久。這才是我記憶中的釣魚。宋建平嘲笑這些早就過時了。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