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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之間叫的名字是“張騰”。我坐在地上,半晌明白她就是認錯了情敵,忍不住沒心沒肺爆笑了出來。我是不是張騰先不要糾結(jié),光是那幾個字眼,真是太小兒科了。後來才搞清楚,那位小姐的老公被某個健身教練勾引了,而她來捉j(luò)ian的實在太不是時候,那個櫥窗里的照片剛換了一半,我的照片被貼到張騰的名字上面。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出鬧劇。那天被通知被FIRE後,我跟張騰一起從健身房里出來。他拎著個包。我也是。我們站在路口等出租。等了很久,才有一輛車來了,他讓我先走。我看他露在外面啊的手臂,突然有了興趣。“我說,一起走吧?!蔽已埩怂?。他只思考了一秒鍾,就將包扔到了車後,坐到我的身邊,很親密,全是肌rou的大腿緊緊貼著我,體溫guntang的讓我心里一抖。跟他的第一次很爽。強壯如磐石的身體直壓在身上的感覺,不只是興奮和刺激。我想到了那個可憐的女人罵他的話。sao貨,賤人,狐貍精……我忍不住又哈哈大笑。“笑什麼?”他以為是自己的技術(shù)不過關(guān),給了我狠狠地一下。我一邊叫,一邊還是要忍不住大笑。張騰跟人猿泰山似的體格,根本配不上這幾個詞。他只是有本事讓他身下的人變成sao貨、賤人、狐貍精而已。接著,幾乎是莫名其妙的,他就跟我同居了。也許是因為他的技巧不錯。也許是他同為教練,了解我的真正工作。我們兩個人回家了是情侶,在外面是陪床。互相理解,共同進步。剛開始我?guī)缀跻詾樽约合矚g上他了。我付出了從來沒有過的精力去維持跟他的情感關(guān)系。直到他偷偷用我卡里的錢去外面嫖夜總會里的小姐,喝醉了酒回來揍了我一次。我被送到醫(yī)院,斷了兩根肋骨,額頭縫了八針,輕微腦震蕩,要住院觀察的時候竟然還沒錢交住院費。我突然悟了。什麼事情,沒錢了,都是cao蛋的事。張騰後來跪著求我原諒他。我原諒了他。但是我改了所有的密碼,也再不在他喝酒之後跟他上床。我跟宋建平第一次上床之後收到了張雅麗打來的“教練費”,比以前打給我的只略微多了一點。老實說,其實有點兒失望。後來轉(zhuǎn)念想到了他的“花冠轎車”,又釋然了。對於開的車都這麼小心翼翼的人,對這個事兒自然也會用最不引人注意的方法進行。後來,我又去了張雅麗那里幾次,每次都是她打電話,去了之後都是宋建平等著我,張雅麗不在。她都和她兒子出去看電影或者回娘家。我經(jīng)常忍不住想問宋建平,二奶也有娘家?他對我,很正常。看我的眼神,也是嫖客的眼神。每次被他的花冠車送回家的時候,我都忍不住要想,張雅麗每個周大概要當(dāng)幾次老鴇,才能保住“第二夫人”的位置。我回家跟張騰開玩笑說起這笑話。張騰卻難得擔(dān)心我:“你說宋建平在機關(guān)里工作?”“好像是?!彼兴緳C,司機還叫他副局。“曉易,你還是少接他的活兒吧。”他勸我,“吃皇糧的還是少招惹為妙?!?/br>我滿不在乎:“得了吧,頂多就是個片區(qū)XX局的副局長唄。手下三個打雜的。能有多厲害?!?/br>“曉易,我是擔(dān)心你?!睆堯v特認真的說,讓我以為他對我一往情深似的。“得了吧?!蔽揖芙^了他,“張騰,咱們可是說好了的。你不管我,我不管你?!?/br>你不管如何我怎麼搞得到比你多的錢。我不管你拿我的錢在外面怎麼揮霍。張騰是個人渣。我更是個人渣。我知道的明明白白。所以張騰是個很好的床伴,除此之外,再無其他。4第一個男人(3)我跟宋建平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感覺跟張雅麗也沒什麼不同。錢照舊拿。只是時間長一點,動作激烈一點,情緒激動一點。每次我去找過宋建平後,張騰就特別不高興,還不停地讓我去問宋建平究竟是干什麼的。我不同意。他就一個人抽悶煙。快到三月份的一個周四,我才下晚課,收拾了背包出來,健身房門口就挺著一輛奧迪。我瞧著眼熟,還沒等走過去,車窗就降了下來。“屈教練!屈教練?!彼緳C小聲叫我。走過去一看,是宋建平的司機,之前我就見過一面。“宋局長讓我在這兒等您?!彼緳C說。“啊?”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我沒怎麼猶豫。在這里萬一被人看見,與他與我,都不是什麼好事。上了車坐好,司機掉了個頭,直奔長安街去。我有些好奇。“這是去哪兒?”“屈教練到了就知道了?!彼緳C說。“宋先生呢?”“他在忙,讓我來接您。”司機很明顯不想多話。我於是也沈默了。宋建平很明顯不是什麼片區(qū)局長。我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也不知道他擔(dān)任什麼職位。但是究竟有幾個領(lǐng)導(dǎo)能配個心腹司機,連自己的情婦情夫都能包接包送?奧迪在車流中緩緩前行,到了快到王府井的地方,駛?cè)胍粭l小路,接著七轉(zhuǎn)八轉(zhuǎn),在一條僻靜的小胡同里某個四合院前面停了下來。司機下車給我開了小門:“房子里什麼都有,宋局長說請屈教練看會兒電視,他一下子就到。”我走進去,看著里面那個古樸的院子,突然有些暈。不是嚇的,而是激動的。在北京市這個地段,能擁有一套四合院的能使什麼樣的人物?你手里就算有一個億、兩個億,沒有權(quán)沒勢,怎麼謀得套這麼一方小院。我心里其實知道張騰之前的話是對的。吃皇糧的還是少惹為妙。小院子看得出來做了精心的維護和保養(yǎng),!亮的門板,嶄新的窗框,鮮紅的欄桿,院子里還搞了些假山水池,里面養(yǎng)了八九尾肥大的錦鯉。我從廚房的冰箱里搞了些點心去喂魚。那幾個明顯體重超標的錦鯉吃的不亦樂乎。擠在一起不停地扭動撲騰。我看得直樂,把一大包點心都扔進去了。擦手回頭,就看到宋建平站在我身後,嚇了我一跳。“好啊,宋先生?!蔽掖蛘泻簟?/br>他臉色有些不好,只盯著池塘里那些錦鯉說:“這幾尾是日本大正三色錦鯉……”“很貴?”我下意識的問。“風(fēng)水xue才會有錦鯉?!彼麤]直接回答。但是我想應(yīng)該是很貴的。“算了。”最後他嘆氣,回頭看我,“來了多久了?”說話間,已經(jīng)把外衣脫了。露出開著領(lǐng)口的襯衣。喉結(jié)在那里微微動著。“有一會兒了?!蔽一厣瘢澳阍觞N今天沒約我去張雅麗那里?”“雅麗父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