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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急著說這個問題。辜子期搖頭,“這人逃跑到時挺快,出去后就不見蹤影,我還在自己周圍轉(zhuǎn)了一圈,沒什么可疑人物。”“他到底是來找什么的呢?!膘成⒃剜?。“不曉得,不過反正他是沒找到的?!惫甲悠谡f著往床上一趟,“半夜來擾人清夢,我得睡個回籠覺才行?!?/br>說到這里,斐散元撲哧一笑。“你也是,穿個里衣出去追人,頭一次見。”辜子期窘迫,“怎么,難不成讓我就這么放過他!”斐散元本來坐在一旁笑話他,如今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嚴肅。“我突然想起,我們沒有帶在身上的就這樣那兩張紙條了?!膘成⒃哌^去將辜子期拉起,“還記得嗎?我們把那紙條順手掛在雪印和朝暉身上了。”辜子期一聽這話就來勁了,“蔣盟主給的紙條一路都無人理會,如今再來定是為了第二張。”“不過我們誰都沒給說過,誰又知道我們有呢?”辜子期坐正身子,“這么看來有人在背地里監(jiān)視我們了。”斐散元點頭同意,“今晚的人就算不是江寧,那也必定和這個江寧脫不了干系?!?/br>如此研究了不久,兩人便又睡下了。再看這黑衣人。只見這人在一家農(nóng)戶的家門口探了幾下,然后迅速推門進去。門內(nèi)一個同他一般蒙面的男人站在院子里。“屬下該死,未能帶回主人要的東西?!边@黑衣人單膝跪地,雙手握拳低頭認錯。男人一揮手便道:“無礙?!?/br>“主人,如今這江名遠已死,你本欲借他暗探浮臨山莊的計劃……”“本以為一個瘋傻的江名遠不會出什么問題,誰知道他會因已胎死腹中的孩子在薛家堡濫殺無辜,還被殺了……”男人轉(zhuǎn)身回了屋子,“今后繼續(xù)跟著那兩個人,我們就用這兩人試試那老頭子?!?/br>“是,主人!”第二日,辜斐二人因著半夜的那場事件多睡了一會兒,但絲毫不會耽誤他們兩個大早上的吃食問題。本來習(xí)武之人就起的比一般人早些,如今他們不過同大伙一同起來。大早上打著哈欠下樓,就看緊店小二抱怨。“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斐散元問。“哎,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倒霉?。 钡晷《H為氣氛的控訴:“昨晚我明明把底下都收拾好了,誰知道一早醒過來就發(fā)現(xiàn)擺好的桌椅莫名其妙的多了很多腳印,還被老板娘罵了一頓說我做事不認真!我真是招誰惹誰了!”斐散元同辜子期對視一眼,兩人心道這都是昨晚那個毛賊干得好事,你沒招誰也沒惹誰,只是運氣不怎么好罷了。兩個人隨意找了個位子坐下,簡單的吃了些東西,然后就一前一后的出去了,等到中午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不少東西,除了衣物之外當(dāng)然就數(shù)干糧帶的最多了。匆匆吃了午飯,兩人上去房間收拾了東西,然后從馬廄里牽了馬兒就離開。因的這里是街市,兩人不好騎馬,所以依舊是牽著馬兒步行離開。等到離開了街市,兩人這才上了馬一路狂奔。一切的一切都是起浮臨山莊,如今最重要的是先前往浮臨山莊。雖然看似事態(tài)緊急,但是斐散元真的說起來的話,在浮臨山莊前面排的就是他和辜子期的問題。老實說真?zhèn)€問題對他有些困難,也許他真的需要不少時間來梳理自己的心情,所以他對于辜子期說的解決了浮臨山莊的問題在回答的時候真的松了口氣。而且,如今他也真的聽了辜子期的話,一切照舊,但是他又覺得心里隱隱有些不高興,他甚至有些隱隱的期待他們中間有些有些不一樣的東西。他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很矛盾。斐散元甩了甩頭,想要將一切煩惱都甩到腦后。辜子期說的沒錯,就讓一切在到達浮臨山莊,找到鎮(zhèn)符印之后在解決吧。而一旁的辜子期也有注意到斐散元的表現(xiàn),也才得出來他定然又在想昨晚的事了。雖然他表現(xiàn)的很煩惱,但卻沒有厭惡。辜子期仔細想想,斐散元在昨晚自己吻他的時候沒有推開他,那不就表示一切還有可能嗎!沒關(guān)系,他可以等,等他真正的決定。兩個人好似沒有發(fā)生什么似的,照舊的交談,一路說說笑笑的出了劉家村。按照雪印和朝暉的腳程,他們會在三天后到達浮臨山莊。這一路上,有客棧他們住客棧,沒有客棧他們就接住在農(nóng)戶家里,當(dāng)然是給人家銀子作為回報的,如若遇上荒郊野嶺,他們就如同上次一樣,天為被地為席。一路上,兩人再未遇見那日來偷東西的小毛賊,他似乎認為東西不在辜子期和斐散元身上,所以也不再來了。三日里,他們都相安無事。不僅是這樣,他們出來這么久了,竟未曾碰進過一個同他們一樣為尋找鎮(zhèn)符印而來的江湖人士,這著實有些奇怪。今天是他們離開劉家村的第三天,再有幾個時辰,他們就到達浮臨山莊了。辜子期同斐散元問了這個問題。斐散元回答:“早在薛家堡時,你去洗臉上的醬汁時,我就有問過薛堡主鎮(zhèn)符印的問題,你猜他是怎么回答的?”“哎呀,別吊我胃口,趕緊說?。 惫甲悠诩泵?。“薛堡主說,江湖傳言有人親眼見過鎮(zhèn)符印是在西南方向出現(xiàn),所以大家都追去了,浮臨山莊恰好在東方?!?/br>辜子期沉思,“原來竟是這樣?!钡D(zhuǎn)念一想,“鎮(zhèn)符印在浮臨山莊,西南方怎么會有呢?莫不是有人故意透露消息……”辜子期深深看了斐散元一眼,驚呼:“你的意思說,是蔣盟主派人散播的謠言?!”“沒錯。要不他是怕我們一路過來有人妨礙,要不就是他有別的目的?!膘成⒃曇舳溉唤档?,“若是第二種,就不難理解他為何那么爽快的答應(yīng)讓出武林盟主的位子了。你是受你師傅所托必定會去尋鎮(zhèn)符印,而且又沒有能力與他爭搶盟主之位的,你只是個剛?cè)胛淞值拿∽?,諸位英雄好漢定不會認可你的,即使你師傅是莫戲客?!?/br>辜子期疑惑,“不是還有你嗎?”斐散元溫潤一笑,“我?江湖上誰人不知我對盟主之位沒有興趣!而且我早先曾對著家里祖宗的排位發(fā)誓永不做武林盟主的?!?/br>“啊?!你們家里人還這樣!”辜子期詫異的很。“沒辦法,這是我處理闖蕩江湖的條件?!膘成⒃荒槦o所謂,“我爺爺一直覺得武林盟主是個危險的活呢。他老人家很擔(dān)心我的?!?/br>“爺爺?”“恩。”斐散元一提起他的家人,整個人的眉眼都溫柔了下來,“等忙完了一切,我?guī)闳ヒ娨娝先思野?,他很好客的!?/br>辜子期一聽心中一喜,忙答應(yī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