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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問這個?”“因為我覺得你好像挺害羞的?!惫甲悠谳p輕笑了幾聲,驀地將自己浸在水里的手搭在了背后斐散元的胳膊上。辜子期壓著嗓子道:“還是說……因為是我所以才覺得羞恥?!?/br>斐散元猛地怔住了,他沒有料想到辜子期會這樣說。不過也只是一下,回神后他又拿開辜子期的手繼續(xù)幫他擦背。“我的確是第一次幫人擦背?!?/br>辜子期也不介意斐散元跟他打太極,只是將手重新放進(jìn)水里,然后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散元可知道為什么武林大會上那么多英雄好漢我就只選跟著你?明明蔣盟主也是不錯的人選。”斐散元搖頭,雖然他不肯定辜子期一定能只得他搖了頭。“知不知道我為什么總要跟你一起睡?”這不是你說不習(xí)慣一個人睡嗎?“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非要繞遠(yuǎn)路去浮臨山莊?”斐散元心到你自己不是說想多看看多逛逛嗎?“那我最后問你,你知不知道我為什么送了你劍穗?”斐散元這次徹底愣住了,他這半天時間都陷在這個劍穗里,此時跟他說這個當(dāng)真讓他無所適從。斐散元幾乎已經(jīng)感覺到了背后斐散元韁住的身體。這個屏風(fēng)里熱氣氤氳,不像屏風(fēng)那邊清冷。這個屏風(fēng)仿佛隔絕了世界一般,斐散元覺得自己的心臟竟然不知什么原因開始心跳加速了。只聽見嘩啦一聲,辜子期突然□□著身子從水里站了起來,他浸在水里的頭發(fā)都濕了,如今墨色的發(fā)絲溫順的緊貼著他的背,他緩緩轉(zhuǎn)身。斐散元的面前本來光裸的背部變成了辜子期微白的胸膛,他覺得自己手里的毛巾被人拿開然后掛在了木桶邊沿,然后自己的臉被一雙濕濡溫?zé)岬氖职?/br>然后,這雙手將自己的臉慢慢抬起來。他本來就不如辜子期高,如今他帶著一雙茫然的眼睛只是辜子期,竟覺得此刻的辜子期英俊的不像樣子。慢慢的,他覺得辜子期的臉離他越來越近,直到他的嘴唇上感受到了溫?zé)岬臍庀⑺欧磻?yīng)過來,雙目瞪大。辜子期的唇在他的唇上碾壓、摩擦卻沒有更進(jìn)一步。這樣過了一會兒,辜子期放開了斐散元的唇然后將伸長自己的胳膊將斐散元圈在里面。斐散元的腦袋貼在辜子期的脖頸,斐散元的氣息有些混亂。辜子期抱著他不顧自己身上的水也將斐散元的衣物打濕。“我來告訴你。”辜子期將放在斐散元腰間的一只手挪到了斐散元的后腦勺。“我跟著你是因為我第一次見你便對你有好感,總和你一起睡是貪戀你的溫度,我要繞遠(yuǎn)路去浮臨山莊是想多一些時間和你相處,我送你劍穗,是想著就算你不能應(yīng)我,我也能因為你拿著我給的東西而竊喜?!?/br>“我不勉強(qiáng)你,但我希望你別因此疏遠(yuǎn)我討厭我。”語畢,辜子期放開了斐散元。“你先等一下,我出去讓店小二在準(zhǔn)備一桶水好讓你洗洗?!惫甲悠诔隽四就伴_始擦拭身上的水跡。斐散元的腦袋因為辜子期的話已經(jīng)處理不過來了,他只是站在一邊等著,然后他僵硬脫了衣服進(jìn)了水中。而在屏風(fēng)這邊的辜子期則撓著自己腦袋不停的亂走。他心里想著該不會是自己突然的一番話把他嚇著了吧。是自己說的太早了?還是說他現(xiàn)在很討厭自己?“啊——”辜子期在這邊自己煩惱自己的時候,那邊斐散元已經(jīng)洗好了,斐散元穿了件單薄的里衣。“呃……散元?”辜子期試探性地問到。“?。俊膘成⒃荒槧顟B(tài)外。辜子期嘆了口氣,“睡吧?!?/br>辜子期在心里想著,想不到斐散元平時挺穩(wěn)重,大腦也夠清晰,竟然是個感情白癡嗎?看來他比自己早出生的那幾年什么都沒學(xué)到啊。斐散元已經(jīng)先一步進(jìn)入了被我,辜子期忙碌了一會把東西收拾好了,這次做到床上。他剛準(zhǔn)備躺下便看到床上斐散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自己。辜子期覺得有些尷尬,畢竟他剛剛才吻了他。思及至此他又不自覺的將目光落在斐散元的嘴唇上。辜子期舔了下舌頭,“你在干什么呢?”斐散元一聽,回答道:“我在想你剛才說的話,還有……”斐散元用自己的手指指腹摩擦著自己的嘴唇,“還有這個?!?/br>“你在想該怎么做對嗎?”“恩?!膘成⒃c頭。辜子期躺下,手依舊放在斐散元腰際,“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們已經(jīng)是我們不會有什么變化,至于給我的答案,我可以等浮臨山莊的事情結(jié)束了再聽?!?/br>“該怎么做,就怎么做。”斐散元重復(fù)他的話。如此,兩個人同之前一般,擠在一張床上沉沉睡了過去。第34章君子無賴(十)是夜。辜子期和斐散元早已經(jīng)在客棧里沉沉睡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更天,客棧里已經(jīng)的住客都已經(jīng)熄燈。就在此時,一個人影從一樓一路摸黑上了二樓,然后在走廊仔細(xì)熟了房間的個數(shù),然后才輕手輕腳的推門進(jìn)去。此人進(jìn)的房間正是斐散元和辜子期入住的那一間。這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用布將自己的臉遮住,根本看不見他長的什么樣子。這人進(jìn)了屋子看了眼睡在床上的斐散元和辜子期二人確認(rèn)他們?nèi)耘f熟睡,然后直奔兩人放在桌上的包袱,在包袱里面摸來摸去。不過他似乎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因為他已經(jīng)走向了掛著兩人衣服的屏風(fēng)。黑衣人將兩人的衣服翻來覆去依舊沒有什么收獲,就在他打算離開的時候他卻愣住了。“你在找什么?”辜子期站在這人身后說道。他的劍已經(jīng)架在了這黑衣人的脖子上。早在這人進(jìn)入屋子的時候斐散元和辜子期就已經(jīng)醒了,只是他們兩人想要看看這毛賊想偷什么東西。斐散元也拿起了掛在床邊的墨玄。這黑衣人見被撞破,迅速一甩手將一包白色粉末撒向辜子期,一時間房間里被白色包圍,待白霧散去,那人已經(jīng)奪窗而逃。辜子期也跟在身后跳窗去追,斐散元本想喊住他,奈何已經(jīng)晚了。斐散元本想同去但一看自己身上衣物便作罷了。現(xiàn)在一想,辜子期莫不是也穿著里衣就出去追那黑衣人了。這邊,辜子期穿著里衣急匆匆的追了出去,卻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人逃的迅速除了窗戶便不見了蹤影,他在客棧周圍轉(zhuǎn)了一圈,知道感覺有些冷這次發(fā)覺自己如此不計形象的就出來卻是不妥,所以有轉(zhuǎn)回去了。不過值得一說的就是,他再一次翻窗子了。“追到了嗎?”屋子里的斐散元雖然看見他的確只穿了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