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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倒了一杯,這次喝得慢了些,童若還想勸他,自己腦子里卻越發(fā)暈眩,沒過多久,整個人無法自制地趴在了吧臺上,臉色酡紅。還記得要道歉說:“對,對不起,我有些困……”待他的呼吸慢慢平穩(wěn),晏堯才放下酒杯,繞到他這一邊來。藥性加酒精,童若已經(jīng)飛快地睡著了,身體軟乎乎的,一抱就整個都到了懷里。他們兩個人身上都有酒味,是一種迷惑人的味道,晏堯抱著他,俯下身去,靠近了他的臉,貪婪地呼吸這個味道,最后慢慢地靠得更近,吻上了童若的嘴唇。明明心里的欲念旺得快翻天,燒得他幾乎理智全無。親吻的動作卻無比小心和溫柔。20.他有多久沒有抱到這個身體了呢。晏堯的手上青筋暴出,臂彎牢牢環(huán)住童若。這個人跟五年前相比好像根本沒長高,也沒變胖,躺在他懷里似乎比以前還要小,像他一個人的人偶娃娃,可以由他蹂躪。但他連動作都不敢用得重,更別提蹂躪。他吻上了童若的嘴唇,那兩片軟軟的rou唇一親凹陷下去了,觸感不可思議令他著迷,他舔了一下,又嫌不夠,像個變態(tài)一樣地含住它們吸吮。他的唾液沾到童若的嘴唇上,他又用舌頭鉆進去,嘴唇合得不緊,輕而易舉地就讓他頂入了,他再撬開童若的牙關(guān),非要完成一個深吻。他如愿以償,心神震蕩,不知是否是心理作用,童若的口中分明是與他相差無幾的酒味,他卻覺得甜得快膩死自己了。童若陷在睡夢中,醒不過來,茫然柔軟地被逼著微微張開了嘴,承受男人的入侵和掠奪。晏堯方才平息沒多久的那個欲望再次燃了起來,焚得他情緒高漲,恨不得馬上變成一匹狼,把這只小兔子叼回自己的窩里,吃干抹凈。他的吻仍在繼續(xù),舌頭掃遍了童若嘴里的每一個角落,將所有的味道汲取了一遍。童若呼吸困難,喉嚨中溢出輕輕淺淺的、無助的呻吟聲,身體無意識地扭動一下,幅度微小又恰好讓人察覺。晏堯的鼻息頓時越發(fā)熾熱,剛才喝的酒沒能對他起多少作用,但僅僅是童若的一點口水,一個動作,他卻覺得自己即將迷醉,腦子里的神智都被抽干。他親了童若整整四分鐘,就站在吧臺邊,把人抱在懷里,壓在吧臺上。童若嘴唇被他親得水潤,好像微微腫了一點,他看著,沒能忍住,再次低頭親了一次。童若在別人眼中就是個懦弱笨拙、不像個男人的男人,在他眼中卻有如珍寶,身上的一切都能讓他發(fā)狂。晏堯被自己的執(zhí)念折磨得發(fā)了瘋,一朝碰著自己的寶貝了,就捧著,想用力地揉進自己心里去,又想就這樣呵護地親吻,宛如偏執(zhí)信徒的頂禮膜拜。他把童若抱了起來,橫抱著,調(diào)整了個舒服的姿勢讓童若躺在自己的懷里,頭靠到自己肩上,接著一瘸一拐地走向樓梯。他的右腳確實在五年前那次摔傷了,摔傷后又是狂奔又是和人打架,被壓回家后死也不治,就這樣瘸到了今天。但他練習(xí)過了,走路時還是能盡力保持平穩(wěn),他抱著童若上樓,腳步都努力控制了,不舍得讓懷里的人感受到一絲顛簸。童若的房門還開著,溫柔的燈光從半開門縫里灑出來。晏堯抱著他走了進去,將他放到床上,看了一會兒,再次低下頭去親他。他大費周章冒著風(fēng)險給童若下藥,只為了能讓這只小兔子放松下來,給他一點接近的機會。能讓他這樣抱,這樣親。晏堯覺得自己確實就是個變態(tài),他把童若的身體展平了,親著童若的嘴唇,再次掠奪滿足后離開,卻也不離開,開始向下一路落下親吻。他不敢吻得用力,生怕留下吻痕,他只是用嘴唇去碰,舌頭像品嘗什么極端美味一般地舔,從嘴唇吻過下巴,舔童若細細的脖頸,再到鎖骨。童若剛洗完澡,身體每一處都是干凈的,香噴噴的。他把童若的扣子解開,兩只手握住了童若的手,接著向下親,舌苔滑過柔嫩的皮膚勾起這具敏感身體的細細顫栗,到了肚臍時,想到這下面曾經(jīng)有過他和童若的孩子,他便忍不住將舌尖往那里探,頂?shù)猛艉艉舸瓪?,可愛極了。晏堯的手甚至又摸到了睡褲邊緣,猶豫了兩秒,卻沒有往里伸了。他只隔著睡褲碰到了童若的屁股,他的手掌很大,張開就能包住一邊的臀瓣,圓滾滾的,抓在手里揉捏,就像一團有彈性的白面饅頭,令他獸性大發(fā),不要臉地趁著這個人睡著時這般地猥褻,下身性器勃發(fā),恨不得直接插進去。但他僅存的一絲絲理性就這樣阻止了他,他又微微撐起了身子,再次去親童若的嘴唇。那里已經(jīng)變成了略深的艷紅色,好幾分鐘沒有他的光臨,水色濕潤地透著光,似乎在招他再次來品嘗。晏堯的欲望和理性形成了一種極端危險的平衡,欲望叫囂著侵犯侵犯,理性卻提醒他,一旦這么做就會萬劫不復(fù)。他喘氣跟野獸沒什么兩樣,只能夠發(fā)狠地吻童若,以此來抑制一點心里的沖動。親一下就好。再親一下就好。做得更多的話會嚇到他,得不償失!晏堯兩眼都爬上了紅血絲,他不小心磕破了童若的嘴唇,嘗到一滴血的微妙甜味。他舔舐著,輕咬著,心里想的是把這個人徹徹底底吃下去,行動上卻只是吻了一次又一次。這是他闊別五年的寶貝,叫他發(fā)瘋又要他心軟。童若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是躺在自己的房間里。空調(diào)的溫度開得正好,不高不低,是舒適的室溫。他伏在床上,睡衣穿得好好的,身上蓋著被子,睡得頭發(fā)凌亂。晏堯來敲他的門時精神似乎不太好,略有黑眼圈,大概是因為宿醉。童若要對他說早上好,張了口才發(fā)現(xiàn)唇上似乎破了個口子,有點疼。晏堯解釋說:“你昨晚睡著差點摔下來,磕到了。”童若沒有懷疑,只是撓了撓頭發(fā),低聲說:“謝謝您帶我回房間?!?/br>晏堯也沒否認,他點點頭,只說今天也沒什么事要干,童若今天可以多休息一會兒,他也要回房間補覺。他在童若房間里待到天蒙蒙亮了才離開,幸好還有宿醉做掩飾,不至于讓童若發(fā)覺到不對勁。就是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沒注意,腳步不穩(wěn),險些一個踉蹌摔了,堪堪站穩(wěn)。童若猶豫了一下,或許是因為和這個人一起喝了酒了,晚上又沒發(fā)生什么事,心中芥蒂稍微消了一點,竟然跑過來扶他,頭垂著,問道:“您的腳是怎么回事?”晏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