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集 第二章 人面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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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是你的娘……你不能碰我的!”圣女驚駭欲絕道。 “娘不是女人嗎?”李向東喘著氣說:“生兒育女是女人的天職,你能和別人生孩子,為甚麼不能給我生一個?” “是呀,女人侍候男人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女人不和男人睡覺,難道自己睡嗎?”里奈理所當然道。 “不行的……!父母子女豈能……這是luanlun呀……是天地不容,人神共憤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甚麼叫l(wèi)uanlun?我們那里有很多女孩子,要是娘不在,女兒便要代母侍候父親,快要打仗時,許多母親還晚晚摟著兒子睡覺,希望留下一點血脈哩?!崩锬尾幻魉缘溃谝粋€無恥的國度,那里懂得禮義廉恥,三綱五常的道理。 “你……!”圣女氣得粉臉通紅,渾身發(fā)抖,睚眥欲裂地叫:“這樣生下來的孩子,不是白癡便是殘廢,正是上天的懲罰,難道……難道你想要這樣的孩子嗎?” “說起來好像也有道理,有人生下孩子,真的是白癡殘廢,還長得很丑,究竟有甚麼不對?”里奈思索著說。 “這賊老天憑甚麼不許人家生孩子!”李向東咒罵道,事實勝于雄辯,也明白天命難違,沒有人能和老天爺作對的。 雖說強行種下的魔胎,除非像尉遲元那樣送出全身精氣,自毀魔功,怎樣也是相貌丑陋,腦筋不清不楚,但是無論如何也是自己的精血,要是生而白癡殘廢,亦是可惜,遂打消了生孩子的念頭。 “孩子,放了我吧,怎樣說,我也是你的娘,你要是胡作妄為,老天爺是不會饒你的!”圣女泣叫道。 “賊老天能吃人嗎?”李向東悻然道。 “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然不報,時辰未到,你也是修道之人,難道也不懂這個道理嗎?”圣女著急道。 “胡說,本教可沒有這樣的歪理的?!崩钕驏|冷笑道:“就是沒有孩子,我倒不信吃不到你的奶!” “如果是奶水不足,我們那里倒有一條藥方可治,要是一點奶也沒有,卻沒有法子了。”里奈遺憾地說。 “對了,我怎會忘記百草生的?!崩钕驏|頓足道:“他有許多古靈精怪的妙藥,該能讓她再生奶水的?!?/br> “要是有這樣的妙藥,她一定會有很多奶的?!崩锬吸c頭道。 “為甚麼?”李向東奇道。 “她的陰毛又多又密,據(jù)說這樣的女人甚好生養(yǎng),要是奶水不多,如何能養(yǎng)活生下來的孩子?”里奈笑道。 “這樣的毒婦怎會管孩子的死活!”里奈的話,又再勾起李向東心中的隱痛,怒罵道:“這些毛不過是說明她本來就不是甚麼好東西吧!” “看她的saoxue緊閉,真不像生過孩子?!崩锬吻椴蛔越乜戳死钕驏|一眼說。 “我就是從這里出來的,難道還有錯嗎?”李向東伸手直薄圣女腹下,狎玩著說:“當年我給她趕出來時,可看得不大真切,遲些時,你給我拔光這些yin毛,讓我看清楚?!?/br> “刮光她嗎?”里奈問道。 “不是刮,是拔下來,還要拔得乾乾凈凈!”李向東手里一緊,殘忍地硬把一撮烏黑色的柔絲扯下來說。 “不要……!”圣女痛哼一聲,凄涼的珠淚禁不住汨汨而下,知道李向東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噢……硬拔下來會弄壞她的,看,流血了!”里奈低噫一聲,取來一塊素帕,揩抹著有些地方開始冒出血絲的玉阜說。 “你作主吧,能讓她受罪便行了?!崩钕驏|哼道。 “你怎樣折磨我也沒關(guān)系,但是不要碰我!”圣女飲泣道。 “不碰可不行,我還要舊地重游,治好我的傷勢哩!”李向東獰笑一聲,捏指成劍,抵著圣女的rou縫磨弄了幾下,然后發(fā)狠地捅了進去。 “不……嗚嗚……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畜牲……不要……!”圣女號哭道,除了尉遲元外,從來沒有人碰過她的身體,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怎不使她傷痛欲絕。 “李夫人……?!崩锬我詾槔钕驏|姓李,圣女是他的母親,遂以夫人相稱,不滿地說:“這可是你不對了,你把自己的孩子傷得這樣利害,給他療傷也是份所應(yīng)為,為甚麼還要罵他?” “畜牲……你也是畜牲!”圣女給這個無恥的小丫頭氣炸了肺,含淚大罵道。 “里奈就算是畜牲,也比你這條臭母狗強勝得多了!”李向東氣憤地掏挖了幾下,抽出指頭說:“乾巴巴的,比母狗也不如!” “可要給她擦點藥嗎?”里奈也是心里有氣,笑問道。 “她不是普通人,尋常的春藥沒甚麼用的……?!崩钕驏|才說了兩句,發(fā)覺圣女漲紅著臉,緊咬朱唇,好像忍受著甚麼似的,奇怪地問道:“我的娘,你怎麼啦?” “她一定是想小便了,剛才還求我把她放下來,讓她解手?!崩锬稳粲兴虻?。 “傻孩子,我猜她剛才是騙你的?!崩钕驏|搖頭道,原來他早已在暗里窺伺,里奈就算中計,圣女也逃不了的。 “我知道呀!”里奈格格笑道:“所以才取來夜壺,看來現(xiàn)在可不假?!?/br> “是嗎?”李向東按捺著圣女的肚腹說。 “放我……放我下來……!”圣女哀叫道,經(jīng)過了許久,卻是弄假成真了。 “想尿尿嗎?很好,把馬桶搬過來,我還沒有看過娘尿尿呢!”李向東詭笑道。 “不……不能看的!”圣女悲叫道,雖然憋得難受,但是又怎能在兒子身前尿尿呢。 “我偏要看!”李向東桀桀怪笑,手里繼續(xù)搓揉著說。 “馬桶來了!”里奈把紅木馬桶放在圣女身前說。 “尿呀!”李向東蹲在圣女身前,目泛異采,催促著說。 “走開……嗚嗚……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聲道。 “不尿嗎?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東殘忍地說。 圣女實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聲,閉上眼睛,放松了強行緊閉的尿道肌rou,讓暖洋洋的洪流奪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膩的小腹微微顫抖,兩片花瓣似的rou唇失控地張開,李向東知道好戲來了,更是不敢眨眼,沒多久,金黃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發(fā)地從rou縫中間洶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紅木馬桶里的聲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盤,辟辟叭叭地彷如動聽的樂章,使李向東心曠神怡,魂飛天外。 澎湃的洪流過后,便是點點金珠,連綿不絕地落入馬桶,滴滴答答地聲聲入耳,再譜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來愈少了,到了最后,只剩下幾點沾染著凄凄芳草,搖搖欲墜,雨后的鴻溝閃爍著耀目的光芒,又是氣象一新。 “教主,勞煩你了?!崩锬沃さ厮蜕涎┌椎牧_巾,眸子里帶著笑意說。 “不,我應(yīng)該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接過羅巾,先是抹去殘存牝戶外邊的尿漬,然后包著指頭捅了進去。 圣女肝腸寸斷地不吭一聲,算是無言的反抗,心底里卻是說不出的恐懼,不敢想像會有甚麼樣的結(jié)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遲元慘無人道的摧殘下,最后還是受不了那些yin虐的刑責,半真半假地裝作屈服,恬不知恥地當了十幾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性奴隸,個中慘況,至今仍是歷歷在目,記憶猶新。 這個李向東看來比尉遲元還要兇殘,還要變態(tài),單是周遭的刑具,已經(jīng)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當年是嘗過了,那些皮鞭火烙,針刺夾棍雖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遠及不上那些刁鉆古怪的yin器那麼叫人害怕。 李向東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要是他也像尉遲元那樣大逞yin威,自己如何能夠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難道又要重蹈當年的覆轍嗎?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樣也不能在兒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許待他怒火稍減時,便有機會……有機會除去這個孽種了!” 粗暴的指頭終于退出緊湊的洞xue,圣女木然地看著魔鬼似的兒子,暗念說甚麼他也是自己的骨rou,難道半點人性也沒有嗎? “你尿也尿完了,也該輪到我松一下了!”李向東丟下沾染著尿漬的汗巾說。 “噢……。”里奈剛剛把馬桶搬走,聞言低噫一聲,慚愧地說:“你要用馬桶還是尿壺?待我搬回來吧?!?/br> “不,不是尿尿,有這個人rou尿壺便行了!”李向東格格怪笑,動手脫下衣服說。 “她能治好你的傷嗎?”里奈恍然大悟,趕了過來,侍候李向東寬衣解帶說。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東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龍活虎的jiba說。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會遭天譴的!”圣女盡著最后的努力大叫道,看見李向東的jiba大如棒棰,遠勝當日毀去自己貞cao的尉遲元,不禁rou跳心驚。 “甚麼天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煩,已是祂的福氣了,祂還敢惹我嗎?”李向東手執(zhí)jiba,耀武揚威地說。 “教主,她的saoxue這麼小,不容易捅進去的,讓婢子給你吃一下,弄濕一點好嗎?”里奈體貼地說。 “不用忙,先把她安頓在離魂榻再說吧?!崩钕驏|動手把圣女從木枷解下來說。 手腳脫出枷鎖的羈拌后,圣女已經(jīng)想動手了,無奈身上的關(guān)節(jié)受制于綑仙索,內(nèi)力困處丹田,完全使不出氣力,弱不禁風地任由李向東橫身抱起,放上了離魂榻。 離魂榻本是毒龍真人之物,李向東大破毒龍觀后,也把這張奇yin絕巧的yin榻運返魔宮,以供尋歡作樂。 “教主,要她怎樣侍候你?”里奈問道。 “這張離魂榻能把女人擺布成三十六種不同的姿勢,就從頭開始,看她喜歡那一個吧?!崩钕驏|拉開圣女掩著牝戶的玉手,拉到頭上,鎖在床頭的橫木上說。 “教主給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聽的名字,式是花開富貴,意頭很好的?!崩锬伟崤ヅ姆弁日f。 圣女默言無語,知道噩夢要開始了。 花開富貴的名字好聽,卻是一點也不好看,在機關(guān)的擺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腳張開,仰臥床上,里奈還在她的腰下壂了兩個軟枕,羞人的方寸之地,無遮無掩地迎燈聳立,纖毫畢現(xiàn)。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你呀?”李向東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撫玩著毛茸草的腿根說。 “沒有人碰過我……嗚嗚……從來沒有人碰過我的!”圣女傷心欲絕道。 “要是沒有人碰過你,那里還有我?”李向東笑嘻嘻道,賁起的桃丘觸手柔軟,滑如凝脂,使人愛不釋手。 “嗚嗚……他不是人……嗚嗚……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聲道,誰能想到三十年前給尉遲元強jian,三十年后,又要為他的兒子所辱。 “幾十年沒有男人碰過你,一定很難受了,是不是?”李向東撩撥著花瓣似的rou唇說。 “不……嗚嗚……我不要……呀……別碰我……住手!”圣女叫了兩聲,驀地感覺李向東的指頭透出陣陣惱人的暖意,使她心煩意亂,唇乾舌燥。 “是不是想男人了?”李向東發(fā)覺指頭濡濕,知道yin慾神功再奏奇功,心里暗喜,蜿蜒擠進狹窄的玉道里,繼續(xù)發(fā)功催情道。 “不……不是的!”圣女嘶叫著說,灼熱的指頭,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饑渴,可真難受,奇怪自己道心早種,該不會如此不堪的,心念一動,立即運起玉女心經(jīng),壓下驟發(fā)的春情。 “yin水也流出來了,還說不是嗎?”李向東訕笑著說:“要不要我把你的浪勁全搾出來,認清楚自己的本來臉目呀?” “不要白費心機了……?!笔ヅ瑴I說:“孩子,這些yin邪的功夫,有傷天和,用得愈多,魔性愈重,長此下去,會使你沉淪慾海,不能自拔,永遠也不能修成正果的?!?/br> “慾海有甚麼不好?”李向東冷笑道,暗里使出全力,送出無往不利的催情邪功。 “慾海無邊,回頭是岸呀!”圣女悲哀地說,盡管使出玉女心經(jīng),化解了那些強行催發(fā)春情的邪功,但是李向東的指頭仍然在玉道肆虐,難免羞憤欲死。 “待你嘗過甚麼才是快活后,便不會這樣說了?!卑l(fā)覺圣女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李向東興致索然地抽出指頭道:“里奈,是不是呀?” “是的?!崩锬畏勰樢患t道:“教主是世上最強壯的男人,沒有女人不喜歡和他在一起的?!?/br> “但是我是他的娘呀!”圣女急叫道。 “娘也是女人呀!”里奈格格笑道。 “說的好,就讓你看著我如何把這個不念親情,一心一意要殺掉自己兒子的毒婦,變成一個愿意為兒子作任何事情,甚至犧牲性命的母親……。”李向東憧憬道。 “知錯能改也是應(yīng)該的,世上那有這樣狠毒的娘呀?!崩锬螄@氣道。 圣女聽得心痛如絞,暗念自己不錯是世上最糟糕的母親,至今還是費盡心思,要把自己的兒子置諸死地,可是世上又有多少個像李向東這樣的惡魔,要是讓他活下去,可不知有多少母子為他所害了。 “不凈是知錯能改,我還要她以前的所作所為懊悔,要這個假仁假義的天池圣女,變成像我一樣,不為世俗禮教約束,率性而為,懂得如何及時行樂,盡情享受人生的絕代尤物,讓所有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她卻凈是愛我一個,永 遠在我的身旁,活著的目的,就是為了使我快活,給我消氣……?!崩钕驏|興致勃勃地說。 “能夠永遠與你在一起,可真幸福……?!崩锬纹G羨道。 “我也不會放你走路的!”李向東大笑道。 “真的嗎?那麼我可以永遠當你的丫頭了!”里奈歡呼道。 “還是我最疼的一個。”李向東點頭道。 “噢,你真好!”里奈喜上眉梢,抱著李向東親了幾口,問道:“那麼她是甚麼?” “她嗎……?”李向東沉吟道:“她是我的娘,可不能太丟人的……這樣吧,她是妖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修羅妖后!” “妖后?不行呀,是不是該稱太后?”里奈考慮著說。 “不,她在我之下,豈能稱太后,是了,是妖后!我要她嫁給我!”李向東語出驚人道。 “她會答應(yīng)嗎?”里奈可不以為異,笑問道。 “會的,一定會的!”李向東吃吃怪笑道。 “不……你是瘋了……殺了我也不會嫁你的!”圣女顫聲叫道。 “瘋?這個瘋子卻是你的兒子呀!”李向東在圣女的腿根摸索著說。 “不……我沒有這樣的兒子……死了……他早已死了!”圣女尖叫道。 “現(xiàn)在還要咒我嗎?”李向東發(fā)狠地擰了一把,道:“讓我給你快活一趟,你便知道自己的兒子有多好了!” “走開……嗚嗚……滾……給我滾!”圣女痛苦地大叫道。 “你要樂多少趟?”李向東沒有理會,騰身而上,握著氣宇軒昂的jiba,抵著那粉紅色的rou縫磨弄著說。 “不……我不要……!”圣女尖叫道。 “看來她還沒有動情,硬把你的大家伙擠進去,會弄得她很痛的?!崩锬魏眯牡卣f。 “這個賤人雖然不是次,卻是次給我干,吃點苦也是應(yīng)該的!”李向東冷哼道,正要有所動作,想不到里奈突然出手攔阻。 “教主,還是不行的?!崩锬渭苯械?。 “為甚麼不行?”李向東不耐煩地問。 “前些時白山君告訴我們,三十年前,她……她也曾進入神宮,不知用甚麼法術(shù)暗算了尉遲……前教主,你要小心才是。”里奈神色緊張道。 “那是玉女心經(jīng)的落紅驅(qū)魔無上法門,她已經(jīng)不是黃花閨女了,還能舍甚麼……?”李向東沉吟道。 此事是從萬事通口里探來的,知道玉女心經(jīng)傳自大雄長老,既是法術(shù)也是武功,不知為甚麼,還能在神宮里施展,使尉遲元著了道兒,也真的可慮,心念一動,手上使足了yin慾神功,再向圣女上下其手。隔了一會,發(fā)現(xiàn)圣女只是凄涼飲泣,哭個不停,可沒有為yin慾神功所制的異狀,寒聲問道:“你是施展了玉女心經(jīng)嗎?” “不錯,要是你碰了我,一定難逃公道的?!笔ヅ械溃岛拮约阂逊峭觇?,可不能舍身驅(qū)魔了。 “玉女心經(jīng)又如何,現(xiàn)在你還有落紅嗎?”李向東冷哼道,心里也是躊躇。 “玉女心經(jīng)是仙家妙技,落紅驅(qū)魔只是其中一種法門,常人豈能盡悉?”圣女泣道。 “我不是常人呀!”李向東腦際靈光一閃,長笑一聲,腰下使勁,便把jiba刺下去。 “不……!”圣女恐怖地大叫,知道最可怕的事終于發(fā)生了,可不明白李向東為甚麼沒有把玉女心經(jīng)放在心上,做夢也沒有想到是禍從口出。 原來李向東突然記起圣女曾經(jīng)說過把自己的元神封印,禁制一身法術(shù),復念陷身排教時,亦在降魔寶帕的包圍下心神不屬,當是元神受制,于是先行封閉元神,以防為玉女心經(jīng)所算。 至于yin慾神功,雖然沒有法術(shù)之助,神效大減,卻無礙采陰補陽,仍能使他汲取圣女的功力療傷的。 雞蛋似的guitou擠開緊閉的rou唇了,包裹在兩片肥美嬌柔的軟rou中間,彷佛躺在母親的懷抱里,美妙甜蜜,使李向東滿心歡喜,也使其他仍然留在外邊的身體,生出難以忍受的空虛和嫉妒,恨不得一下子全闖進去。 狹窄的孔道與這些天強jian的處女沒有多少分別,同樣是使人難以動彈,舉步維艱,贊嘆之余,李向東亦是又恨又妒,不禁獸性大發(fā),把yin慾神功提至極限,jiba變得堅硬如鐵,使盡全力地排闥而入。 妒的是尉遲元,這個素未謀面的匹夫,竟然有幸碰上如此尤物,還讓他捷足先登,喝下頭啖湯。 恨的是這個全然不念骨rou之情的毒婦,能夠向尉遲元自動獻身,卻在自己面前百般做作,惺惺作態(tài)。 進去了! 偉岸健碩的jiba,好像燒紅的火棒,一點點地張開了數(shù)十年來從沒有人置身其中的通幽花徑,不僅帶來撕裂的痛楚,也同時撕碎了圣女的芳心,因為她又給人強jian了,強jian她的,還是自己的兒子! 火棒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仍然是粗暴強悍地朝著洞xue的深處重重地刺下去,彷佛洞穿了柔弱的嬌軀,直刺肝腸寸斷的五臟六腑,苦得圣女頭昏目眩,耳鳴心跳,不由自主地發(fā)出絕望的慘叫。 耳畔傳來圣女痛哼的聲音,李向東才恨意稍減,喘了一口氣,發(fā)覺自己在暖洋洋,軟綿綿的嫩rou包圍之中,好像藏身在一個充滿溫暖,舒服得叫人不想動彈的小天地里,心里的歡喜,可不是筆墨所有形容的。 回來了!多年的夢想實現(xiàn)了! 娘的身體果然是世上最美,最可愛的地方,只有在這里,才能尋回昔日的安詳和喜悅,才能忘記世上的一切煩惱,真真正正的享受人生。 記憶中,李向東一生人最快活的日子,就是在娘的肚子里那幾天,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天,卻是永遠也忘不了。 可惜只是短短的幾天,要是像平常人一樣懷胎十月,那才是快活,然而李向東也明白,自己要不是魔種,便沒有特異的靈覺,那里還可以感受個中的快活。 更何況如果自己不是魔種,早已活不下去了,如何能找到尉遲元留下的秘笈,練成一身武功法術(shù),快意恩仇,又怎能回到這個安樂窩。 念到娘的狠心毒手,李向東恨意又生,呼嘯一聲,開始運勁抽插,發(fā)泄積聚了很久的怒火。 李向東就是靜止不動,巨人似的jiba,已經(jīng)填滿了圣女身體里的每一寸空間,漲得她透不過氣來,如此一動,更是吃不消了。 事到如今,圣女知道叫喊也是沒有用,說不定還會激起他的獸性,自取其辱,于是咬緊牙關(guān),不吭一聲,暗里卻以玉女心經(jīng)的獨門心法,抱元守一,力保丹田重地,以免李向東乘虛而入,汲取自己的內(nèi)力。 圣女的玉女心經(jīng)是以守心為本,近日還從丁菱那里,得到柔骨門祖師留下的玉女柔情功,參透養(yǎng)陰守精的奧妙,功力大進,自忖縱是受辱,亦能堅守道心,不會像當年那樣出乖露丑了。 話雖如此,然而手腳縛得結(jié)實,腰下還壂著軟枕,硬把牝戶抬高,動彈不得,更無法卸勁趨避,完全處于被動,能守而不能攻,個中艱苦,卻是不足為外人道的。 李向東御女無數(shù),經(jīng)驗豐富,明知圣女運起玉女心經(jīng),不容易要她高舉降旗,于是強忍有點失控的慾火,耐著性子,就像與美姬一起時那樣,使出一套專門用來對付那些飽歷風霜的女子的床第功夫。 習成yin慾神功后,李向東為求一己之快,已經(jīng)甚少有這樣的耐性了,威風凜凜的jiba雖然進急退銳,卻是使出了類似九淺一深之法,時急時緩,變幻莫測,飄忽不定。 緩的時候,若即若離,凈是鍥而不舍地進進出出,急的時候,則是全力以赴,深入不毛,雖然點到即止,沒有盡根而入,卻也叫人難受的不得了,只是緩的時候多,急的時候少,也沒有甚麼規(guī)律。 盡管圣女曾經(jīng)備受尉遲元的摧殘,但是事隔己久,而且除了尉遲元,便沒有其他男人,懂得不多,自然束手無策,如果沒有運起玉女心經(jīng),早已踏上毀滅的道路了。 因為圣女正值虎狼之年,生理的需要非比尋常,當年又數(shù)度為尉遲元毀去道心,春心已種,這些年來全賴苦修潔志,強行壓抑天理春情,李向東要是得逞,后果實在不堪想像。 這邊廂里奈孤零零地獨坐床沿,瞧見李向東意氣風發(fā),難免春心蕩漾,神思彷佛,卻又不敢打擾,一時情不自禁,探手胸前,輕搓慢捻,意圖壓下無可名狀的難過,宮中之宮也更添春色。 李向東抽插了百數(shù)十下后,發(fā)覺玉道雖然濡濕了許多,已經(jīng)能夠進退自如,但是圣女仍是美目緊閉,默不作聲,看來是白費功夫,心里懊惱,于是改變了戰(zhàn)略。 圣女其實正在暗叫不妙。 李向東的jiba實在大得驚人,狹小的空間可容不下那龐然巨物,一進一退時,就像活塞似的擠壓著里邊的空氣,那份難過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還有的是隨著jiba的進進出出,陣陣不知從如而來,分不清是麻是癢的酸軟,亦同時涌起,侵蝕著緊張的神經(jīng),特別是李向東奮力挺進,粗大的roubang往洞xue深處刺下去時,最新222。0㎡那種感覺便份外清晰,卻又欲避無從,也不知他甚麼時候使勁發(fā)力,更叫圣女無所適從,方寸大亂。 “噢……!”就在李向東發(fā)勁使力,急刺了三四下時,圣女也忍不住吐氣開聲,宣泄體里的難過。 “叫床了嗎?”李向東怪笑一聲,又再奮力刺了兩下。 “……!”圣女耳根盡赤,卻沒有再叫了。 “為甚麼不叫,cao得你不過癮麼?”李向東抽身而出,把guitou抵著濕漉漉的rou縫團團打轉(zhuǎn),悻聲問道。 “……!”圣女氣惱地別開粉臉,咬緊不語。 “我偏要你叫!”李向東心里有氣,jiba又再排闥而入。 圣女覤空吸了一口氣,努力調(diào)勻呼吸,預(yù)備再度迎接凌厲的攻勢。 豈料李向東存心使壞,jiba進去了一點點,便止步不前,不思進取,凈是在戶外徘徊,進進出出,再也沒有直搗黃龍。 圣女本來以為這樣會好過一點的,誰知過不了多久,便知道自己錯了,還錯得很利害,因為惱人的酥麻不減,卻又添上了前所未有的空虛,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更叫人咬碎銀牙。 “真的不叫麼?”李向東嘆了一口氣,引身后退道:“我還沒有見過不叫床的女人哩?!?/br> 圣女只道已經(jīng)熬過了這一關(guān),不知是悲是喜,心里一松,氣息啾啾地軟了下來,好像調(diào)息的氣力也沒有。 想不到李向東卻在這時發(fā)難了! 火辣辣的jiba彷如脫韁野馬,一往無前地狠狠刺了進去,去到盡頭時,可沒有停下來,剩余的roubang繼續(xù)奮力挺進,好像要把整個人鉆進那狹小的洞xue里。 大鐵椎似的guitou重重地落在脆弱的花芯時,圣女的腦海中轟然作響,如遭雷殛,還來不及透氣,李向東已是瘋狂似的狂抽猛插,橫沖直撞,而且記記盡根,不留余地,分明要把她搗成rou醬。 圣女完全擋不住那些沒完沒了的左沖右突,亂打亂撞,在排山倒海的攻勢下,也再沒有喘息的機會,李向東只是抽插了十多下,便感覺自己快要變成rou醬了。 偉岸堅強的roubang固是驅(qū)走了所有莫名其妙的空虛,卻同時在zigong深處,翻起滔天巨浪,壓抑了許久的春情慾焰,突地興波作浪,在無情的打擊下,更是一發(fā)不可收拾,化作陣陣無堅不摧的暖流,一浪接一浪地急劇涌去四肢八骸,燒得圣 女渾身乏力,身酥氣軟。 “啊……!”圣女不叫不行了,吐出了一口郁結(jié)胸中的悶氣后,似乎是好過了一點,然而后浪推前浪,洶涌而來的酸軟瞬即使她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憋得她頭暈眼花,只有吐氣開聲,才能略解體里的難過。 短促而無奈的哼唧,夾雜在渾濁的呼吸聲里,使李向東如奉綸音,腰下動得更是勤快,暗里運起yin慾神功,發(fā)覺聚陰要xue已經(jīng)透出絲絲真氣,于是快馬加鞭,只待攻破重地后,便可以吸取圣女的內(nèi)力了。 結(jié)果是完全出乎李向東的意料之外,盡管已經(jīng)使盡全力,還是徒勞無功,本欲施展龍吐珠的異術(shù),發(fā)泄快要爆發(fā)的慾火,一舉攻破要塞的,只是經(jīng)過寒潭一戰(zhàn)后,傷上加傷,實在有心無力,唯有咬牙再戰(zhàn)了。 原來圣女雖然敵不住李向東的驍勇善戰(zhàn),動搖了苦修多年的道心,但是玉女心經(jīng)非比等閑,挺住了急風暴雨的沖刺后,立即穩(wěn)住道心,再念自己竟然給兒子強jian,不禁滿肚苦水,也助她壓下了自然的生理反應(yīng)。 不知抽插了多少下,在一次奮力挺進中,李向東再也壓不下澎湃的慾火,突地大叫一聲,就在圣女體里發(fā)xiele。 火燙的洪流疾射圣女的身體深處,燙得她眼前金星亂冒,哦哦哀叫,差點把朱唇咬破了,才勉強挺了過去。 李向東慾海稱雄,不知征服了多少yin娃蕩婦,習成yin慾神功后,更是所向無敵,本道輕而易舉地便要圣女棄甲曳兵,同時以她的辛苦修來的真氣療傷,孰料會無功而退,罕有地生出失敗的感覺。 “滾!你已經(jīng)……為甚麼還不滾開?”圣女發(fā)覺藏在體里的jiba開始萎縮,李向東還是戀棧不去,禁不住悲憤地叫。 “你不要樂一趟麼?”李向東悻聲道。 “我不要,你給我滾!”圣女羞憤欲絕,破口大罵道:“畜牲……嗚嗚……我是你的娘呀,嗚嗚……你……你竟然強jian自己的親娘,你還是人嗎?” “娘?世上可有像你這樣殺子害夫的娘嗎?”李向東冷笑道。 “不錯,我是要殺了你,只要有機會,我還是要殺你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出心里的愿望道。 “別做夢了,你永遠也沒有這樣機會的!”李向東發(fā)狠地扭捏著圣女的rufang,耳畔忽地聽到里奈呻吟的聲音,扭頭一看,吃吃怪笑道:“你只有機會變成像她一樣的臭母狗!” 原來旁觀的里奈瞧得春心蕩漾,yin情勃發(fā),不知甚麼時候,把玉手探進纏腰的絲帕里有所動作,看來此刻正值緊要關(guān)頭,竟然旁若無人地嬌吟大作,手里也動得更急。 “無恥……你們?nèi)菬o恥的狗男女!”圣女尖叫道。 “將來你大可和她比拚一下的!”李向東獰笑一聲,暗里使勁,運起yin慾神功,立即重振雄風。 “你……!”圣女發(fā)覺仍然留在rou膣里的jiba突地暴長,剎那間便填滿了 才好過一點的roudong,不禁失聲驚叫,然而叫聲未止,李向東又再揮軍挺進了。 “李秀心,你雖然不情,我可不能無義,就是辛苦一點,也要讓你樂一趟的?!崩钕驏|狂性大發(fā)地沖刺著說。 雖說運起了玉女心經(jīng),圣女還是心里發(fā)毛,想不到李向東頑強若是,要是如此沒完沒了,可逃不了慘敗的命運的,無奈此時也別無他法,唯有澄心靜慮,負隅頑抗。 李向東使出渾身解數(shù),左插花,右插花,狂抽猛插,縱橫馳騁,不知過了多久,發(fā)現(xiàn)圣女雖然不致無動于衷,還是沒有太大的反應(yīng),心里著實窩囊,一個失神,又再度爆發(fā)了。 圣女知道自己又熬過了一個難關(guān),驚魂甫定之余,對玉女心經(jīng)更是信心大增,暗念只要能破去綑仙索,便有一戰(zhàn)之力了。 李向東發(fā)泄殆盡后,默默地伏在圣女身上喘息,明白要不破去玉女心經(jīng),自己不僅沒有復原的希望,更能達成多少年來的夢想。 “教主,讓婢子給你洗一下吧?!边@時里奈捧來香巾蘭湯,柔情萬種地說。 “先侍候她吧。”李向東心念一動,戀戀不舍地爬了起來,道:“用嘴巴和舌頭,把她的里里外外吃個乾凈!” “嘴巴?”里奈訝然道。 “對,你的元陰虧損過甚,不能修習本門異術(shù),她修習玉女真經(jīng),真元必盛,yin水陰精,該能補充你的真元,吃夠了以后,或許能助你脫胎換骨的?!崩钕驏|思索著說。 “要吃多少才夠?”里奈喜上眉梢道。 “yin水是愈多愈好,有空你便吃吧。”李向東扳下床邊一個機括說:“如果能讓她尿出來,裨益?!?/br> “吃,我吃!”里奈喜孜孜地丟下手里香巾說。 “不……不要……!”就在圣女的驚叫聲中,張開的粉腿卻在機關(guān)的牽引下,慢慢往上抬高,直至耳畔,再由李向東動手把足踝與張開的玉腕鎖在一起,硬把整個身體屈成圓球,風雨之后的牝戶亦朝天高舉。 “這一式花好月圓,該能讓里奈吃個痛快了?!崩钕驏|撫玩著圣女那又圓又白的粉臀說。 “放我……嗚嗚……放開我!”圣女哀叫道,想不到李向東得到發(fā)泄后,還不放過自己。 “咦……!”李向東忽地雙眼放光,動手張開緊閉的股rou,指頭點撥著神秘的菊花洞說:“還沒有人碰過這里嗎?” “看來是沒有了?!崩锬螠惲松先?,發(fā)現(xiàn)那roudong小巧靈瓏,光潔平整,竟然沒有半點瑕疵,真想知道自己那個未經(jīng)人事的屁眼能不能比得上她。 “可要我給你開苞麼?”李向東yin笑道。 圣女不敢做聲,可不知道這個李向東是不是也像當年的尉遲元一樣,只是出言恐嚇。 “不說話麼?那即是要了?!崩钕驏|目露兇光道:“里奈,改天記得準備落紅巾,待我興到時,便可以嘗鮮了?!?/br> “是?!崩锬吸c頭道:“婢子可以吃了沒有?” “吃吧,要是舌頭探不進去,可以吮出來的?!崩钕驏|哼道。 里奈不再多話,爬到還在努力地掙扎和扭擺的圣女身下,扶著老大張開的腿根,低頭細看,發(fā)覺芳草菲菲的三角洲油光致致,泛濫著yin靡的艷紅,烏黑色的柔絲染上了白蒙蒙的水點,有點凌亂地緊貼著微賁的桃丘,桃唇略見紅腫,還有 米漿似的液體從裂開的rou縫里冒出來,盡是劇戰(zhàn)過后的遺痕,可見戰(zhàn)況之激烈。 念到雄糾糾的jiba在roudong里進進出出的痛快,里奈不禁心旌搖蕩,吸了一口氣,便吐出丁香小舌,往那濕漉漉的玉阜舐下去。 毒蛇似的舌頭落在敏感嬌嫩的肌膚時,圣女身上便好像出了痱子,不知是麻是癢,明知叫也是徒然,也沒有再叫了,唯有含悲忍辱,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忍受下去。 “你也要吃嗎?”李向東走到床頭,握著沒精打采的jiba在圣女眼前搖晃道。 圣女怎會說話,抿著朱唇,憤恨地別開了俏臉。 “真的不吃嗎?”李向東冷哼一聲,扯著圣女的秀髲,把螓首拉回身前說。 圣女閉上眼睛之前,赫然發(fā)覺jiba倏地勃然而起,難免芳心劇震,因為無論他是雄風再起,還是使出了yin慾邪功,自己仍然要吃虧的,轉(zhuǎn)念之間,腥臭的roubang竟然探了上來,在粉臉朱唇撩撥,氣得她厲叫一聲,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抬頭咬了下去。 “想咬我嗎?沒有這麼容易的!”李向東早已有備,及時退了開去,冷笑道:“待你吃過后,便知道是多麼美味了!” 也在這時,圣女感覺里奈已經(jīng)張開了自己的桃唇,開始在里邊舐吮,心里更是難受,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不要哭了,我會給你吃的?!崩钕驏|望空一抓,詭笑道:“待我給你掛上咬不得后,便可以大快朵頤了?!?/br> 咬不得是兩根細長的皮索,一端連著闊約兩寸,勾子似的木楔子,是用來塞入嘴巴,擱在牙關(guān)之上的。 李向東先把兩塊木楔子塞入口腔,再把留在外邊的皮索縛在腦后,強行張開了圣女的櫻桃小嘴,要咬也咬不下去了。 圣女“荷荷”哀叫,知道劫數(shù)難逃了,眼巴巴地看著李向東手握腌臜的jiba慢慢逼近時,里奈卻把嘴巴覆在roudong之上,使勁地吸吮,好像要把里邊的空氣抽 乾似的,才吸了兩口,圣女便腦中一昏,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