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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第七集 第一章 寒潭中伏

    又一天過去了!

    圣女獨坐在寂靜的黑暗中,既沒有點燈,也不上床休息,只是木頭人似的望空癡想。

    回到天池已經(jīng)半月有多了,圣女白天苦修,努力療傷,晚上卻大多是這樣胡里胡涂地渡過的。

    雖說白天苦修,可是圣女總是不能靜下心來用功,常常胡思亂想,幸好傷勢不算嚴重,沒有因為分心而延誤進度。

    使圣女備受困擾的自然李向東了。

    圣女可以斷言這個萬惡的魔頭,正是尉遲元的兒子,可是為甚麼他的說話舉止會如此古里古怪的。

    自己分明沒有見過李向東,為甚麼他會一口咬定自己忘了他,為甚麼把自己恨得要命,為甚麼要報仇,報的是甚麼仇?

    要是報的是殺父之仇,也還罷了,尉遲元雖然不是死在自己的手里,可是間接也是自己害死的,李向東要向自己尋仇,亦算言之成理。

    如果不是給尉遲元報仇,那可奇怪了,自念出道以來,沒有殺過一個人,也沒有害過一個人,何曾對李向東下毒手,除非他是……?!

    為甚麼李向東會知道自己的名字,而且繒影繒聲地道出寒潭一幕,還喚自己做娘?

    不!不可能的!

    那個孽種已經(jīng)死了!自己也差點在寒潭中沒頂,何況是那個硬給自己強行逼出zigong,沉了下去便沒有浮上來,該已活活淹死的魔胎?

    就算沒有死,自己也沒有見過他,他又怎會認得自己,而且自己步入水里時,雖然真的是天降大雨,但是他要是那個孽種,亦不會知道的。

    看年紀,李向東當時還沒有出世,肯定不會是親眼目睹,而是別人告訴他的,究竟是甚麼人告訴他?

    自己是靜悟從水里救出來的,除了她,當時便沒有其他人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焉能告訴李向東?

    知道自己的閨名的只有尉遲元一個,最可能是他告訴李向東的,但是自己走下寒潭時,他已經(jīng)命喪九幫十三派的圍攻之下,否則靜悟也不能騰空追來,怎能看見自己下水?

    要是尉遲元看見自己下水,又怎會放過自己?還有后來的靜悟師太?

    一連串百思不得其解的為甚麼,想得圣女頭大如斗,心力交瘁,還不住觸動著埋藏心底里三十年的隱痛煎熬折磨,如何能夠靜心療傷?

    那個孽種怎麼說也是自己和尉遲元的精血所在,是自己的孩子,是一條生命,一條無辜的小生命,自己憑甚麼不讓他活下去?!

    不錯,他是渾身邪惡,還沒有把他生下來,弱小的心靈便充斥著狠毒兇殘的惡念,好像比尉遲元更不堪,猶有甚者,他在自己的zigong里轉身扭動時,某些yin穢的念頭竟然變得更是骯臟,叫人不寒而栗。

    要是讓他活下來,可不敢想像長大后會是一個甚麼樣的惡魔,不知如何涂炭生靈,禍害人間,一路哭不如一家哭,自己那里有錯?

    但是他也是自己的兒子呀!

    禽獸尚且懂得養(yǎng)兒育女,自己難道比禽獸也不如麼?自己既然能夠舍身飼魔,為甚麼不能把他教育成材,何況這也是為人父母的責任!

    現(xiàn)在要后悔也遲了,他已經(jīng)死了,活生生地淹死在那個魚鳥絕跡,人獸不至的寒潭里,不獨尸骨無存,甚至沒有一墳半xue,供人憑吊。

    但是他真的死了嗎?

    圣女驀地霍然而起,終于作出了三十年來,一直懸而未決的決定,她要回去看看。

    看看那個無辜的孩子的埋骨之所,如果還能找回骸骨,便立碑筑墓,以慰他的孤魂。

    ****

    唐縱接到靜悟的快馬傳信,獲悉李向東大敗的好消息后,個知道的自然是柳青萍,她最初的反應,亦像姚鳳珠一樣,生出異心。

    然而柳青萍沒有姚鳳珠那麼果斷大膽,環(huán)境也完全不同,雖然有心擺脫李向東的魔掌,卻是首鼠兩端,沒有立即行動。

    過了兩天,竟然收到白山君代李向東發(fā)出的指示,于是借機探問,知道李向東沒有大礙后,更不敢輕舉妄動了。

    *****

    在一塊懸崖似的巨石下歇了一會,圣女便踏上那條通往寒潭的羊腸小徑,估計太陽下山前,該能抵達那片闊別已久的傷心地了。

    圣女可忘記了當年是何如來到這片絕地的,只記得逃出魔宮后,渾渾噩噩地走了許久,便走上這條小路。

    小路的盡頭是一個畝許大小,霧氣彌漫的水潭,潭水寒冷澈骨,就像當時的心情一樣,后來圣女才知道潭水是從終年不化的大雪山流下來,可能是太冷的關系,水中甚麼生物也沒有,周圍也沒有草木植物。

    就是在這冷得入心的潭水里,圣女瘋狂似的洗擦著嬌軀,洗去尉遲元帶來的恥辱和骯臟,后來發(fā)現(xiàn)懷有魔胎后,也是在水里排出魔胎的。

    三十年來,圣女還是首度踏足這段路,崎嶇的小路,光禿禿的石頭,就像心底里的記憶一樣,甚麼也沒有變,然而當年的情景卻好像變得更是清晰。

    西邊的太陽開始落下時,寒潭在望了,夕陽的余暉照得水面一片金黃,也使圣女瞇著眼睛才能看清楚那些詭異的小花。

    小花竟然是黑色的,長得很茂盛,密密麻麻地沿著潭邊生長,還開始往路上蔓延。

    以前是沒有這樣奇怪的小花的,當是不知從那里飛來的種子,極能耐寒,才可以在寒潭繁殖,使這片絕地平添幾分哀傷。

    圣女走到潭邊,蹲下來摘下一朵小花,放在鼻端一嗅,花兒傳來淡淡的香氣,看來沒有毒,就是有毒也無須擔心,因為以她現(xiàn)在的功力,差不多是百毒不侵了。

    丟下手里的小花,往水里看去,發(fā)現(xiàn)小花是從水里長出來的,圣女的心底里驀地生出一個荒唐的念頭,不禁凄苦滿胸。

    “難道是那個可憐的孩子冤魂不滅,化作這些小花嗎?”圣女避開了那些神秘的小花,茫然看著水里,看不了多久,倏地驚呼一聲,整個人跳起來,逃了開去。

    除了那些古怪的小花,圣女還在水里看見自己的倒影,那張艷絕人寰,更勝天仙,數(shù)十年如一日的嬌靨,可沒有甚麼大不了,但是發(fā)現(xiàn)剪水雙瞳,竟然酷似李向東的眼睛時,頓然如墮冰窟,六神無主。

    “不!不是的!”圣女心里狂呼幾聲,正要舉步往水邊再看清楚時,突然生出了變故。

    地上和水里的黑色小花,篷然一聲,化作一團黑漆漆的濃霧,籠罩著圣女的整個身體,一沾上身,那些黑霧便變成膠綢綢的,礙手礙腳,動作頓時遲緩了許多。

    與此同時,一道黑影快如閃電地撲向圣女身后,雙臂伸出,好像要連著粉臂一起抱緊。

    盡管正在備受痛苦的往事困擾,腦海中昏昏沉沉,靈智盡失,圣女還是驚而不亂,本能地雙肘往后撞去,急襲來人胸前。

    以圣女的功力,世上該沒有人敢以胸膛要害硬接這兩個肘鎚,就是碰上一點點,也能一舉斃敵的。

    豈料偷襲者全沒有放最新222。0㎡在心上,來勢不減,任由肘鎚撞在胸前,雙臂卻快了一線地緊箍著粉臂,同時雙腕互鎖,把圣女整個身體緊緊地抱入懷里。

    圣女的雙肘撞在來人胸前,發(fā)出一聲砰然巨響,估計最少撞斷了十根八根肋骨,肘尖發(fā)出的內力不獨震碎他的五臟六腑,還能同時脫出羈拌,做夢也沒有想到那人雙臂仍能使力,緊抱不放,雖然震得他退后兩步,自己也給他帶著倒退開去。

    那人哼也沒有哼一聲,而且瞬即止住跌勢,兩腳彷如落地生根,除了牢牢地制住圣女的上身,還張開拳頭,往高聳的胸脯握下去。

    胸前傳來的劇痛,更使圣女又羞又急,螓首奮力急搖,“叭噠”一聲,那人的臉上又中了一記,該沒有人受得了的,孰料他還是沒有放手,好像是打不死似的。

    與此同時,一雙怪手忽地從地下探出,握著圣女的足踝,指上勁發(fā),從涌泉xue點上去,珠落玉盤似的連續(xù)點了十八個大xue。

    這幾下快如電光火石,圣女如何躲得了,知道勢難幸免,受制前發(fā)出垂死掙扎,還集全身功力,朝著腳底送下去。

    地下傳出悶哼的聲音時,圣女也給制住了,軟綿綿地倒在身后偷襲者的懷里,再沒有反抗之力。

    “好一個惡婦!”一個人掙扎著從地下爬出來,嘴角淌著血,原來他也為圣女腳下送出的內力所傷。

    “是你?!”圣女失聲叫道,那人竟然是李向東,看他身上乾乾凈凈,一點泥污也沒有,倒不像曾經(jīng)藏身地底。

    “你不是回來看我的嗎?是我又有甚麼奇怪!”李向東抬手抹去嘴角血跡說。

    “不……我不是……!”圣女急叫道,扭頭避開李向東冷厲的目光,腦海中可忘不了那雙與自己相似,只是邪里邪氣的眼睛。

    “看著我,為甚麼不敢看我!”李向東怒叱道。

    “有種的便放開我一較高下,暗箭傷人,說甚麼英雄好漢?”圣女此時才發(fā)覺抱在胸前的雙手長滿青黑色的長毛,頓悟那人該是前些時在排教一役里曾經(jīng)大逞兇威的鐵尸,知道難以脫身,悻聲叫道。

    “我知道你有種,你的種全用來做就了我!”李向東冷笑道。

    “你……你胡說甚麼?”圣女粉臉變色道。

    “聽不懂嗎?難道至今還不相信我是你的骨rou,不肯相認嗎?”李向東鐵青著臉說。

    “不……不是的!”圣女顫聲叫道。

    “甚麼不是?”李向東咄咄逼人道:“你不是在這冷冰冰的潭水里,硬把我從saoxue里逼出來的嗎?”

    “不……你不是!”圣女呻吟似的說。

    “不是你的孩子嗎?”李向東森然道:“那一天,你就站在那里,脫光了衣服,巴豆大的雨點滴滴答答地落在你的肚皮,吵醒了我……?!?/br>
    “不是你……那不是你!”圣女喃喃自語道。

    “正是我!”李向東厲叫道:“你走了七步,走下寒潭,運功之前,還在肚皮上撫摸了兩下,我還以為你舍不得的,誰知……?!?/br>
    “胡說,沒有這樣的事!”圣女泣叫道。

    “沒有?”李向東咆吼道:“是我的頭先出來的,你還怕我不死,掐著我的脖子,強行拉出來,是不是……?”

    “住口……不要說了……!”圣女崩潰似的叫,這些事全是在水里發(fā)生的,要不是親歷其境,縱是在旁觀看,也不會知道的。

    “我死不了,你卻痛暈過去了,還是我把胎盤取出來的,沒有這個胎盤,也不能在水里熬這麼久……。”李向東繼續(xù)說。

    “不是的……你已經(jīng)死了……死了!”圣女嘶叫著說,心里已經(jīng)相信了李向東的話,難怪當年靜悟把她救上來時,只見下體鮮血淋漓,可沒有產(chǎn)后的遺痕。

    “我盡得尉遲元的精氣,是天地靈氣之所鍾,怎會死得那麼容易?”李向東冷笑道:“要是死了,如何知道世上還有像你這樣的毒婦?”

    “我……我不是!”圣女淚流滿臉道。

    “不是毒婦,會水中產(chǎn)子麼?會把兒子淹死寒潭麼?會讓兒子棄尸荒野,三十年來不聞不問麼?會三番四次橫施毒手,要置親生兒子于死地麼?”李向東愈說愈氣,搶步上前,左右開弓,打了圣女兩記耳光說。

    這兩記耳光打得圣女眼前金星亂冒,無言以對。

    “知道我為甚麼叫向東嗎?”李向東咬牙切齒道:“我傻子似的望著東邊的小路,盼你回來,整整浪費了十年光陰,才相信你是這麼狠心,練成尉遲元留下的秘笈后,又回來花了三年種植失魂花……?!?/br>
    “失魂花……?”圣女茫然道,知道那些化作黑霧的黑色小花就是失魂花,雖然沒有毒,卻比毒花還要利害。

    “要不是你運功催生,展示絕世功力,我也不會花功夫種這失魂花的,這花能使人失魂落魄,加上本教的仙術,當能把你手到拿來的,誰想到我的娘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池圣女,才要動用鐵尸幫忙吧?!崩钕驏|賣弄似的說。

    “是尉遲元養(yǎng)大你的嗎?”圣女情不自禁地問道。

    “尉遲元?不是已經(jīng)給你害死了嗎?”李向東冷哼道:“不過他的人雖然死了,留在我體里的種子,還能把我領進神宮,習成修羅秘藝,重振本教雄風,稱霸天下的?!?/br>
    “為甚麼要稱霸天下?”圣女寒心道。

    “要不稱霸天下,如何能干盡天下的美女,花盡世上的金錢,還可以為所欲為,讓所有人俯首稱臣!”李向東狂態(tài)畢露道。

    “你……你這樣會成為天下的公敵的!”圣女驚叫道,要是他的野心得逞,定必生靈涂炭,萬民受罪的。

    “甚麼公敵?順我者生,逆我者死,那里還有人敢反抗!”李向東殘忍地說。

    “不,我可不容你胡作非為的!”圣女終于明白這個兒子魔性天生,無可救藥,毅然翻開玉掌,十指驟發(fā),指尖冒出十道寒芒,接著雷聲暴起,急劈身前的李向東。

    原來圣女的武功雖然受制,法術未失,說話時,勉力沖開手上xue道,此時為了天下蒼生,不惜連發(fā)十道破山神雷,要把李向東劈成齏粉。

    孰料李向東機靈無比,自始至終瞪著圣女說話,其實是暗里使出勾魂攝魄的妖術,察看她的三魂七魄,殺機一起,便立即生出警覺,快了一步以妖法護身,同時往后退去。饒是如此,在威力驚人的破山神雷狂攻下,李向東仍是不免受到震蕩,重傷未癒的腑臟又受創(chuàng)傷,一口鮮血從嘴邊噴出。

    “臭賤人,你害夫殺子,世上還有像你那麼狠毒的婦人嗎?”李向東也不抹去嘴邊血漬,罵聲不絕道。

    “不,我沒有你這樣的兒子,殺了我吧,只要我活在世上,我可不會任你橫行的!”圣女歇斯底里地叫。

    “殺了你可太便宜你了!”李向東怒火如焚道:“我花了這許多功夫,就是要把你生擒活捉,要你后悔以前的所作所為,彌補我的損失?!?/br>
    “不,我不后悔,我死也不會后悔的!”圣女尖叫道。

    “你會的……!”李向東急怒攻心,突地喉頭一甜,又吐了一口鮮血。

    “剛才那一腳,我經(jīng)已使出全力,你雖然藏在地下,但是勢難消解,何況是

    舊傷未愈,內腑定然受了重創(chuàng),我看快則三天,遲則半月,你便會吐血不止而死?!笔ヅ豢幢阒说?,苦口婆心道:“要是你肯讓我把元神封印,從此閉關不出,我便能保你不死?!?/br>
    “元神封???”李向東不怒反笑道:“那不是使不出法術麼?”

    “以你的所作所為,能夠不死,已是邀天之幸了,還要那些妖法干甚麼?”

    圣女長嘆道:“我還可以親自送你進入魔宮,不讓其他人打擾你的。”

    “你的心腸倒不壞呀!”李向東訕笑道:“我為了療傷,半月之內,在北方一口氣jian殺了廿九個處女,汲盡她們的元陰,收為己用,總算沒有白費氣力,給我擋住了你的奪命一腳。”

    “廿九個處女?”圣女心里冷了一截,想不到李向東竟然以此療傷,可說是罪大惡極。

    “不錯,你雖然元陰已失,但是功力還在,當能使我功力盡復,說不定還更勝從前哩!”李向東格格笑道。

    “不,不可以的!”圣女驚叫道:“我……我是你的娘呀……你不能碰我的!”

    “你肯認了嗎?!”李向東失心瘋似的大叫道:“娘又如何,我一樣可以jian了你的!汲盡你的內力后,我還要讓你嘗遍人世間的酷刑,懲治你這個害夫殺子的毒婦,同時把你調教成一條不要臉的母狗,彌補我的損失!”

    “不……不要!”圣女奮力地掙扎著叫,無奈除了手上的xue道,其他的大xue仍然受制,鐵尸也抱得結實,怎樣也無法逃出魔掌。

    “你的內功真有兩下子,只是幾句話的時間,便能自行解xue嗎?”李向東發(fā)出指風,重行制住圣女的xue道說:“遲些時我會解開你的xue道,不用你費勁沖xue的?!?/br>
    圣女沒有吭聲,知道事到如今,只能任人魚rou了。

    “差點忘了,你還能使出法術的,為免途中多事,要請你睡一會,回到宮里后,我會再下禁制,任你是大羅金仙,也不能放刁了?!崩钕驏|在圣女的睡xue拍了一掌道。

    ****

    “教主,你回來了!”李向東的出現(xiàn),使愁眉不展的里奈喜上眉梢,趕忙迎了上去,接著發(fā)現(xiàn)鐵尸抱著一個白衣女子尾隨其后,不知是驚是喜地說:“拿下了圣女嗎?怎麼鐵尸變成這樣子的?”

    “就是這個毒婦做的好事,還斷了許多根肋骨。”李向東冷哼道,原來鐵尸給圣女撞了一記,這時臉目縻爛,五官移位,更見恐怖。

    “她也傷了你嗎?要緊麼?”發(fā)現(xiàn)李向東唇上有血,里奈著急地掏出繡帕,心痛地揩抹著說。

    “不要緊的?!崩钕驏|愈來愈喜歡這個小丫頭了,看見她容顏憔悴,當是睡得不多,柔聲道:“這些天可累壞你了?!?/br>
    “婢子整天坐在這里,有甚麼累的。”難得心上人稱贊,里奈精神為之一振,打量著昏迷不醒的圣女說:“真看不出像她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這算甚麼,剛才她明知我是甚麼人,還能使出毒手,才是心狠手辣!”李向東悻然道。

    “她真該死!”里奈怒罵道:“要是一刀殺卻,可太便宜她了?!?/br>
    “對,所以我才把她帶回來。”李向東格格笑道:“這件事你別忙著告訴其他人,待我調教成功后,才再作打算?!?/br>
    “是,婢子不會多事的。”里奈答應道,暗念李向東凈是讓自己參與,明顯地是另眼相看,心里更是高興。

    “我先送你和她回去宮中之宮,然后返回神宮分派各人的任務,你如此這般準備一下,待我回來動手,可別傷了她。”李向東拔下圣女頭上的烏木髲簪道。

    “宮中之宮在那里?”里奈奇怪道。

    “也在神宮里,那兒是我修練之所,事關機密,除了你,還沒有其他人進過去的?!崩钕驏|解釋道。

    ****

    安置了里奈和圣女鐵尸后,李向東便獨自返回神宮,召來眾人議事,其中還有百草生和中村榮,原來兩人也從三湘回來了。

    “佩君回來了沒有?”李向東劈頭便問道。

    “回來了,我把她關起來,甚麼也沒有讓她知道。”王杰答道。

    “星云子再三和本教作對,可真不知死活,雖然我沒空對付他,卻可以利用佩君,如此這般,使一個一石二鳥之計,覤機給我燒了排教的總壇,令他們克日歸順,倘若不降,盡管大開殺戒?!崩钕驏|下令道。

    “要是……要是他們又搬出圣女,我們是不是仍然動手?”眾人面面相覷道。

    “沒有圣女了。”李向東傲然怪笑,半真半假道:“你們道我這些天外出干甚麼?就是找她決一死戰(zhàn),除去這個心腹大患,只是我和鐵尸也因此而受了點傷,所以要閉關療傷吧?!?/br>
    “真的嗎?”眾人難以置信地叫。

    “認得她的髲簪嗎?”李向東取出圣女的木簪道:“你們不妨在陣上公布這個好消息,讓他們知道我的利害。”

    目睹李向東言之鑿鑿,還提出了證據(jù),眾人雖然半信半疑,亦只能唯唯諾諾,不敢多話了。

    “攻下排教后,你們也給我追探姚鳳珠的下落,看看她究竟是生是死,有消息便立即報告?!崩钕驏|繼續(xù)說。

    ****

    里奈可想不到宮中之宮,與修羅神宮竟然好像兩個世界。

    修羅神宮布置豪華,富麗堂皇,家俱器皿,全是罕見的精品,相信王侯之家,也不外如是。

    宮中之宮卻是大異其趣,家俱陳設固然不少,然而差不多盡是觸目驚心,恐怖駭人的刑具,還有許多古靈精怪,奇yin絕巧的yin器,就像是訊問重犯的刑房。

    圣女臉色蒼白,美目緊閉,好像是在睡夢中,然而雙手高舉,粉腿張開,大

    字般鎖在一個刑架上,白得眩目的衣裙有點兒皺,還有幾處泥污,最觸目的自是胸前的手印,當是鐵尸留下來的遺痕。

    身上裙裾雖然尚算齊整,可是流云長袖掉了下來,那雙粉雕玉砌的藕臂卻是任人觀賞。

    “真美!”里奈目不轉睛著看著仍然昏迷未醒的圣女,心里又忍不住發(fā)出由衷的贊嘆。

    里奈可記不起自己究竟發(fā)出了多少贊嘆的聲音,至此才明白甚麼叫天仙化人,要是人間有這樣的美女,天上的仙女不知會是甚麼樣子。

    別的不用說了,單是那雙線條優(yōu)美,沒有一點瑕疵的粉臂,肌理細密,滑膩如絲,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使人自慚形穢。

    這個美艷不可方物的女人,美則美矣,卻不合三番四次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如此心狠手辣,無論是甚麼原因,也是罪無可恕的。

    撿視一遍準備了的物品,里奈便小心奕奕地解開圣女的麻xue,盡管知道其他十八個大xue仍然受制,看見長長的睫毛軟弱地抖動時,還是戒懼地退后一步,害怕她會暴起傷人。

    “你……你是甚麼人……這里是甚麼地方……李向東在那里?”圣女張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張開,身前站著一個胸前腹下纏著彩帕的女孩子,知道噩夢已經(jīng)開始,顫聲問道。

    “這里是神宮的宮中之宮,我叫里奈,是教主的丫頭?!崩锬味紫聛恚撓率ヅ睦C花鞋說。

    “叫李向東來見我!”圣女強作鎮(zhèn)靜道,她可沒有聽過姚鳳珠說過里奈的名字,只道是魔宮里的女奴,事實姚鳳珠也不知道里奈的出身,要說也說不清楚的。

    “教主有事要辦,辦事完畢后,便會親自來招呼你了……!”里奈剝下雪白羅襪,捧起纖巧的腳掌,發(fā)現(xiàn)腳掌輕柔嬌嫩,好像從來沒有走過路似的,暗里艷羨,卻又不滿圣女直呼李向東的名字,伸出青蔥玉指,搔弄著滑嫩的腳心說。

    “別碰我!”圣女叱道。

    “我就是要碰……?!崩锬巫姜M地又搔弄幾下,發(fā)覺圣女沒有多大的反應,才意興闌珊地撿起一根金線,依著李向東的教導,縛上足踝。

    圣女心里有氣,抿唇不語,暗里尋思脫身之計。

    “這里是教主作主的,那里輪到你放刁使?jié)姟!崩锬斡媒鹁€分別縛著左右的足踝后,便去解開圣女纏在腰間的絲滌說。

    “你干甚麼?”圣女又驚又怒道。

    “脫衣服嘛,看看你這個毒婦究竟是甚麼東西變的!”里奈掀開圣女的外衣,繼續(xù)解開系著羅裙的帶子說。

    “你……?!笔ヅ畾獾脺喩戆l(fā)抖,旋念李向東隨時便會出現(xiàn),要不忍一時之氣,更是無望脫身,強行壓下胸中怨憤,柔聲道:“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好人

    家的女兒,當是為勢所逼,不愿為虎作倀的,你放我下來,我便可以除掉李向東這個魔頭,把你救出苦海了。”

    “這里很好呀,怎會是苦海?”里奈哂笑道,抖手把圣女的長裙扯下來,露出了里邊的白紗內褲。

    “你愿意永遠留在這里,供他yin辱嗎?”圣女著急道。

    “能夠永遠侍候教主,可是我們當丫頭的福氣哩?!崩锬谓忾_圣女的中衣,發(fā)覺還有襯衣,然后才是白布抹胸,不以為然道:“教主可不喜歡女人穿這麼多衣服的?!?/br>
    “李向東濫殺無辜,惡毒兇殘,一定會有報應的,你跟著他那里會有好結果!”圣女惱道。

    “你才是惡毒兇殘,你才沒有好結果!”里奈怒氣勃發(fā),奮力扯下圣女身上的衣服叫。

    “住手……不……不要!”圣女驚叫道,可是叫也徒然,不用多久,外衣里衣一件不留,只剩下抹胸褻褲遮掩著那具堪稱完美無缺的胴體。

    “如果你還說教主的壞話,我便撕爛你的臭嘴!”里奈罵道。

    “他……他待你很好嗎?”圣女暗念此女可真無可救藥,嘆了一口氣,改口問道。

    “這還用說嗎?”里奈取過金線,縛著圣女的纖腰說。

    “這些金線是甚麼?為甚麼要縛著我?”圣女好奇似的問道。

    “這是綑仙索,縛上所有關節(jié)后,你便不能放刁了?!崩锬斡衷谑ヅ南ドw上縛上一根。

    “他已經(jīng)制住我的xue道了,還用甚麼綑仙索……?!笔ヅl(fā)覺里奈縛得不太緊,縛上去后,倒像個金環(huán),心念一動,道:“我內急得很難受,讓我解手后再縛吧?!?/br>
    “縛完了再說吧?!崩锬螞]有理會,繼續(xù)在圣女的粉頸,手腕,肘彎和腋下。分別縛上幾道金線。

    “快點……要憋死我了。”圣女蹙著秀眉說,暗念幾道小小的金線,豈能制得住自己,于是不再說話,悄悄運功,沖開受制的xue道。

    “像你長得這樣漂亮,只要乖乖地聽話,教主是不會難為你的?!崩锬慰`上了最后一道金線后,羨慕地撫玩著圣女的香肩說。

    別說這時圣女用功正勤,就算不是,也不能回答了。

    “你的奶子這麼大,該不是黃花閨女了吧?”里奈覆在抹胸上面,搓捏著那高聳入云的胸脯說。

    “放我下來……我……我要小便!”圣女終于沖開了右手的麻xue,忍氣吞聲道。

    “放是不能放的,讓我侍候你吧?!崩锬问聦嵰呀?jīng)看透了圣女的心思,吃吃嬌笑地退了開去,回來時,手里提著一個男人用的便壺。

    “這東西不行的……求求你放我下來吧。”圣女哀求著說。

    “就是放你下來,難道你還跑得了麼?”就在這時,李向東進來了。

    “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圣女如墮冰窟,知道脫身無望了。

    “為甚麼不能?像你這樣的毒婦,就是把你剝皮拆骨,銼骨揚灰也不為過的?!崩钕驏|鐵青著臉說。

    “我……我是你的娘,你不能這樣的!”圣女悲叫道。

    “大膽賤婢,事到如今,你不向教主討?zhàn)埱笄椋€要胡說八道?”里奈只道圣女貧嘴薄舌泄憤,放下手里的尿壺,破口大罵道。

    “里奈,你的娘疼你嗎?”李向東冷冷地問道。

    “普普通通吧?!崩锬慰刹幻靼桌钕驏|這個時候怎會問起自己的娘,莫明其妙地說。

    “她有抱過你嗎?”李向東問。

    “小時候有的……?!崩锬未稹?/br>
    “吃過她的奶沒有?”李向東繼續(xù)問道。

    “當然吃過,沒有她的奶,可活不下來了?!崩锬吸c頭道。

    “你知道嗎……?”李向東走到圣女身前,戟指大罵道:“我的娘沒有抱過我,不給我喂奶,還要殺了我!”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圣女流著淚說。

    “胡說,甚麼逼不得已!”李向東怒喝道。

    “不會吧?她……虎毒不食兒,你的娘怎會要殺你?”里奈大吃一驚地叫,更奇怪的是圣女看來與李向東年紀相當,怎能有這樣的兒子。

    “你說的不錯,虎毒不食兒,這個賤人卻是禽獸也不如!”李向東怒火中燒道。

    “你要是改邪歸正,我……?!笔ヅ澛暯械溃畹嚼钕驏|怎會讓自己禁閉一生,可說不下去。

    “甚麼是邪?甚麼是正?待我獨霸天下時,我就是正人的典范!”李向東不可一世道。

    “為了天下蒼生,我只有大義滅親了!”圣女厲叫一聲,握成粉拳的玉手倏地彈出,十指連環(huán)彈出,急襲李向東胸前大xue,原來她已經(jīng)打通了受制的xue道,盡管手腳還是鎖在木架之上,這十指卻是全身功力所在,威力仍然不比尋常。

    盡管重傷未愈,李向東的眼力還是有的,看見圣女眸子里寒芒一閃,知道不妙,行云流水似的閃了開去,及時避過這奪命一擊。

    圣女手腳受制,縱是有心追擊,也是難以得逞,唯有重行匯聚功力,預備應變。

    “賤人,這時還要撤野嗎?”李向東抬手朝著圣女身前指點著說:“看我的綑仙索吧!”

    明知李向東是使出了妖法,圣女還是束手無策,眼巴巴地看著縛著關節(jié)的金線慢慢收緊,沒入rou中,最后只剩下淡金色的印痕,身上卻是全無異狀,接著看見李向東有恃無恐地邁步上前,也顧不得許多了,蓄勢待發(fā)。

    “教主小心!”里奈驚魂甫定,看見圣女握起拳頭,禁不住驚叫道。

    “動手呀,看你如何殺得了我!”李向東在圣女身前站定,獰笑道。

    “你……!”圣女咬一咬牙,再度發(fā)勁,豈料指勁郁結體內,一點也不能通過受金線綑縛的經(jīng)脈,知道武功已為妖法所制了。

    “怎麼不動手?”李向東踏上一步,扯著圣女的秀髲喝道。

    “孩子,娘是對不起你,你殺了娘也沒關系,可是別再傷害無辜了,收手吧!”圣女苦口婆心道。

    “無辜?與我作對的,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你更是死有余辜!”李向東冷酷

    地說:“可是念在我是從你的肚子里鉆出來的關系,我不殺你,還要你永遠留在我的身旁,以贖前衍!”

    “教主,這個毒婦泯滅天良,不念母子之情,凈是要取你的性命,留在身旁,豈不是養(yǎng)虎為患嗎?”里奈著急地叫。

    “讓她回復本性便行了?!崩钕驏|詭笑道。

    “她的本性是甚麼?”里奈問道。

    “人性本惡,人類生下來就是卑鄙無恥,貪婪自私,男的好色,女的yin賤,只要揭下圣女的假臉目,便是我們的同道中人了?!崩钕驏|手往下移,撕下圣女的抹胸說。

    “我……我會殺了你,不會讓你為禍人間的!”圣女嘶叫著說。

    “為了安全,還是廢掉她的武功為妙,也無需動用綑仙索了。”里奈戒懼地說。

    “綑仙索不僅禁制武功內力,也使她不能施展法術,在她完全屈服之前,是不會解下來的?!崩钕驏|目灼灼地望著圣女袒露的胸脯說。

    “不,我死也不會屈服的!”圣女泣叫道,彷佛又回到當年陷身魔宮,備受尉遲元摧殘的日子。

    “走著瞧吧!”李向東舐一舐乾涸的嘴唇,蒲扇似的手掌慢慢探出,捧著那rou騰騰,漲卜卜的rufang,嘖嘖有聲道:“真美……這奶子真美!”

    “不要碰我……住手……走……走開呀!”圣女尖叫道,突然記起李向東說過的話,頓時如墮冰窟,不寒而栗。

    “小時候,我的嘴巴常常奇怪地發(fā)癢,好像缺少了甚麼似的……?!崩钕驏|緬懷往事似的說:“后來長大了,才知道小孩子是要吃奶的,人家的小孩子有奶吃,我卻沒有……?!?/br>
    “你真可憐……!”與生俱來的母性使里奈憐意陡生,同情地從后抱著李向東的熊腰說。

    “十三歲那年,為了尋找紫河車練功,我才能一嘗人奶的滋味……?!崩钕驏|茫然道。

    “好吃嗎?”里奈好奇地問道,也沒空查問紫河車是甚麼了。

    “一點也不好吃,那個女人的奶還是臭的!”李向東哼道:“不凈是她,后來我吃過許多個女人的奶,沒有一個好吃的。”

    “我娘的奶好像是很好吃的……?!崩锬纬烈鞯?。

    “后來我才知道,只有自己的娘的奶才好吃,可是我的娘……?!崩钕驏|狂性大發(fā)似的使勁搓捏著手里軟綿綿的rou球說:“不獨沒有讓我吃,還要殺了我!”

    “孩子……!”圣女淚流滿臉,不知如何說話。

    “自此以后,我便恨死這個毒婦了……!”李向東目露兇光道:“這里的所有東西,全是我多年來辛苦收集而來的,為的就是要她嘗遍人間苦刑,才能消我的心頭之恨!”

    “你……嗚嗚……千錯萬錯,也是錯在娘一個……娘也不用你饒了我……可是不要再作惡了!”圣女嚎啕大哭道。

    “我當然不會饒你,看見你的奶子后,才知道我的損失有多大!”李向東悻聲道。

    “損失了甚麼?”里奈莫明其妙道。

    “這雙奶子該是世上最美的奶子了,生出來的奶水也該是天下美味,不能嘗到這樣的美味,不是最大的損失嗎?”李向東用力揉捏著說。

    “你要是喜歡,要吃也不遲呀?!崩锬纹娴馈?/br>
    “那里還有奶水……?!崩钕驏|嘆了一口氣,卻還是把頭臉湊了上去,貪婪地嗅索著說。

    “不……不能吃……嗚嗚……我是你的娘呀!”圣女大哭道。

    “娘不該給孩子喂奶麼?”李向東怒哼一聲,吐出舌頭,抵著那嬌艷欲滴的奶頭撥弄了幾下,贊嘆著說:“又香又甜,真是好味!”

    “你已經(jīng)長大成人了……不能再吃的!”圣女哀叫道。

    “小時候沒有吃,現(xiàn)在可要吃個痛快了……!”李向東吃吃怪笑,嘴巴含了上去說。

    圣女無助地淚下如雨,明白哀求也是徒然,唯有咬牙苦忍,心底里又再生卅年前那種生死兩難的感覺。

    雖說千古艱難唯一死,圣女不是怕死,而是知道死解決不了問題,特別是這個問題可說是自己一手做成的。

    這個李向東名是自己與尉遲元的孽種,其實是個魔胎,當是尉遲元發(fā)現(xiàn)為舍身大法所制后,知道不能幸免,遂把畢生精氣注入自己的zigong,留下禍根,可恨自己不察,未能斬草除根,致招今日之禍。

    就是要死也不容易。

    圣女不是沒有生出死念,然而渾身經(jīng)脈為綑仙索所制,無法自斷經(jīng)脈,復念縱然能夠了此殘生,亦難免要陷身yin獄,既然左右也是受罪,倒不如偷生世上,設法除去此獠,造福蒼生了。

    圣女肝腸寸斷,痛不欲生時,李向東卻是樂透了心,多年以來夢寐以求的愿望,終于得到實現(xiàn)了。

    娘的奶子果然是最美的,好像比想像中還要漂亮,果真無人能及,那對rou球成熟豐滿,柔滑嬌嫩,而且芬芳撲鼻,香氣襲人,峰巒的rou粒小巧靈瓏,還勝許

    多未經(jīng)人事的黃花閨女,使人渴望能夠永遠埋首其中,以此為家。

    美是美了,香也很香,含在嘴巴里更是美味可口,可惜的是無論怎樣努力吸吮,還是吃不到甚麼,不能大快朵頤,念到娘的忍心絕情,至今仍要置自己于死地,李向東便是恨火填胸,控制不了地重重咬了一口。

    “吃到?jīng)]有?”聽到圣女慘叫的聲音,里奈忍不住問道。

    “沒有,一點也沒有!”李向東憤然松開了嘴巴,只見嫩紅的乳峰添上了紅撲撲的齒印,可以知道這一口咬得多重了。

    “奇怪,生了孩子的女人怎會沒有奶的?”里奈不明所以道,她還沒有生過孩子,見識也小,自然不懂了。

    “已經(jīng)生了幾十年,甚麼奶水也乾枯了?!崩钕驏|驀地靈光一閃,道:“有了……可以讓她再生一個的,那便有奶吃了!”

    “生孩子全由老天爺作主,豈能要生便生?”里奈嘆氣道。

    “別人不能,我卻是可以的!”李向東獸性大發(fā)地剝下圣女僅余的白紗內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