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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然是來邀請青辰這位主角的。 果然如他所料,青辰聽到接風(fēng)宴幾個字,有些抗拒,說是不想讓他們麻煩。 趙其然只好反復(fù)強調(diào)是心學(xué)集會,她一年多沒有參加了,這一次理應(yīng)參加。 猶豫了一會,青辰才答應(yīng)了。 趙其然說的沒錯,離開了這么久,回來了理應(yīng)見一見的,否則倒讓人覺得她升了官就看不起人了。 只是在那個場合,也不知道會不會又跟那個人碰面。 第147章 與此同時, 陸慎云也剛到鎮(zhèn)撫司衙門。 黃瑜剛泡了壺?zé)岵瑁郎?zhǔn)備喝, 見他拎著什么進來了,腦袋一伸道:“你昨兒個上哪兒去了?就早上來晃了一圈,就不見你人影了,下午也不回來?!?/br> “沒去哪?!标懮髟频瓚?yīng)了句, 就要往后堂去。 “神神秘秘的,八成干什么壞事去了?!秉S瑜不滿地嘟囔著,瞥到他手里提的東西,跳起來擋到他面前, “這是什么好東西?” “沒什么?!?/br> 黃瑜卻是趁他不備, 一下從他手中搶過他提的東西, “叫我看看是什么好東西。” “你別亂動!” 陸慎云本能地想要搶回來, 一只手看看搭到他肩上, 黃瑜卻是一下竄到了扶手椅后面, 心急地拆搶過來的紙包, “我偏要動?!?/br> 說著, 三下兩下便將紙包拆了,一個不小心, 里面的茶葉灑了一地。 “茶葉?”他怔愣地看著陸慎云。 陸慎云看著滿地茶葉, 臉登時就黑了, 三兩步跨過去, 蹲下身揀茶葉, 也不說話。 黃瑜心知他是真的生氣了, 忙蹲下來幫他一起揀,賠笑道:“對不起啊。我又不知道這里面裝的是茶葉……” 陸慎云瞥了他一眼,心里憋著氣,低罵道:“滾,混吃等死的東西,外面那么不太平,你好功夫倒用來搶我的茶葉!” 這些茶葉,是青辰特意從云南帶回來給他的。昨天他帶回家,本來想放在家里的,又擔(dān)心家里的下人不小心給泡了。這些茶,他不舍得喝。 這黃瑜竟給他弄灑了一地! “我賠你我賠你,不就是點茶葉么!”黃瑜嘿嘿一笑,“這些咱也別揀了,都臟了,喝不了了?!?/br> 結(jié)果他又是遭到了陸慎云的冷冷一瞥。 “你懂個屁?!?/br> 黃瑜撅了撅嘴,訕訕道:“你就知道對我兇,不就是一點茶葉嗎。本來還想告訴你點讓你后悔的事,不說了?!?/br> 陸慎云很快把茶葉都撿起來了,仔細(xì)吹了吹,裝到了罐子里,并不打算接黃瑜的茬。 見對方不打算理他,黃瑜又有些不甘心,“昨天,沈青辰來了,在這坐了好一會兒呢,人專程來找你的。你不想知道他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 黃瑜見他來了興趣,又賣起了關(guān)子,“你不是不想知道嗎?誒,我就不告訴你。氣死你!” 陸慎云不以為意地掃了他一眼,拍了拍手里裝茶的罐子,“知道這是誰送的?” 黃瑜愣了一下,“誰送的?” 陸慎云不說話,白了他一眼,徑自往后堂去了。 “……”黃瑜有些莫名其妙,隨后一個機靈,“該不會是沈……你已經(jīng)見過他了?” 看著陸慎云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他喊道:“看給你得意的那樣兒,不就是一點茶葉嗎,沈青辰送的了不起了,德性!” * 趙其然宴會這日,青辰乘著府里的馬車,準(zhǔn)時到了趙府,不早也不晚。 下人們通稟后,趙其然便立刻出來大門口迎客,見了青辰高興道:“你來啦。真好,我還怕你……忽然有什么事來不了了?!?/br> 他其實是怕她因為跟宋越鬧了別扭,一時想不開又不來了。 還好他的青辰大度,沒有跟宋越那臭脾氣的計較,要不今兒這宴就算白設(shè)了。 沈青辰下了馬車,微笑地與趙其然問好:“趙大人好。既是已答應(yīng)了趙大人,我豈能言而無信,自然是要來的。” “我知道你這個人最好說話了?!壁w其然賠笑,“不像……” 話說了一半,他一時覺得有些不妥,又生生地咽了回去,“來,到屋里坐。門派里的好些人都到了,有的你還沒見過,我?guī)闳ヒ娨?。?/br> 趙其然嘴上忙著說話,心里也沒停了想法,只道宋越這貨昨天也沒說來不來,這會都這個時辰了他也沒出現(xiàn),真是急死個人。 青辰隨趙其然進了趙府,只見里面果然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有的站在院子里的杏樹下,有的坐在花廳里,有的人坐在正堂里。這些人三三兩兩圍在一起,討論談笑著什么。 此刻陽光明媚,樹影婆娑,涼風(fēng)習(xí)習(xí),王陽明中的一些語句不時傳入耳中。 這般場景讓她想起了兩年前。她依稀記得,第一見心學(xué)門人的時候,是隨了宋越一起到通州。在通州的一間客棧里,他們也是這樣三五成群圍著討論。 那個時候她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庶吉士,老師不在身邊,她還有些緊張,只抱著自己的小包袱這里湊著聽一下,那里湊著聽一下。大家討論得十分熱烈,并沒有人注意她,只一個乖張狡黠的藍嘆給她畫了只大烏龜。 而現(xiàn)在,兩年過去了,她已經(jīng)成為了正三品的戶部侍郎。在趙其然的吆喝下,眾人一看是她來了,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她的身上,對著她的方向低頭行禮。 接風(fēng)宴,青辰知道自己必會受人關(guān)注,只是沒想到這么受人關(guān)注,與此前她去通州時的景況截然不同。如今在這心學(xué)一派中,官職最高的,除了宋越就是她了。 難怪世人都想往權(quán)利的巔峰上走,這種平步青云而萬眾矚目的感覺,著實是能讓人心中充盈著成就感,覺得有些飄忽。 即便她是個女人,并且不屬于這個時代,這種感覺也依然不弱。 青辰一一拱手回禮,微笑地與大家打招呼,“眾位好,多日不見?!?/br> 有不少人想上前跟她說話,尤其是曾在通州客棧出現(xiàn)過的人,他們還記得當(dāng)時她關(guān)于“心學(xué)與權(quán)術(shù)”的言論。 可他們都被趙其然攔住了,“各位,各位,先讓沈大人進屋里坐一會兒,稍后用膳時再說吧。他剛從云南回來,旅途勞累?!?/br> 青辰才想說自己已經(jīng)休息好了,卻是已被趙其然領(lǐng)進了屋里。 屋里只坐了幾人,均是四品以上的官員,與青辰見面后互相道了好。 趙其然差人給青辰奉了杯茶,然后自己也在扶手椅上坐下,端起茶杯啜了一口,“人差不多齊了,就差老宋了,你們說說,來不來他也不說,都這個點了。唉,我是等他,還是不等他?” 青辰?jīng)]有說話,自顧品著茶,賞著院子里蔥籠的杏樹。兩只雀鳥在枝葉間追逐翻飛。 一旁的人道:“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