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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徐斯臨也正將他的披風(fēng)披到青辰的身上。 青辰剛想說不必,要取下身后的披風(fēng),徐斯臨卻是按住了她的肩膀,“別這樣好嗎,不過是一件披風(fēng)而已。” 這一次的見面,不是徐庶常要見沈大人,而是沈大人在散值后找到了徐庶常。在徐斯臨欲坐上回府的馬車時,青辰在他身后叫住了他。 徐延約她見面的那封信讓她感到困惑而緊張,所以,她有些問題想要問他。 作者有話要說: 5000字,算補(bǔ)昨天吧。靈感這東西,其實(shí)真的很不穩(wěn)定…… 若你們是宋越,會怎么選? 第120章 “唉, 別氣了啊。”他看著她, 為她拉緊披風(fēng)包裹住她, “還記得這件披風(fēng)嗎?我們?nèi)讶峥吹虊蔚臅r候,你披的那件?!?/br> 夜色中, 他的眸子很是幽黑熠亮, 月光籠著他半張俊臉。他的高大身軀背對著風(fēng)吹來的方向,替她遮擋吹來的風(fēng)。 沈青辰靜默片刻, 不再拒絕, 接受了他披到自己身后的披風(fēng),“徐斯臨, 我身份的事,你是不是告訴了徐閣老?” 他微微一愣,“沒有啊。為什么這么問?” “真的沒有?” 若是沒有, 徐延約她見面,是為了什么事呢? 徐斯臨微微一笑,“當(dāng)然沒有,我答應(yīng)過替你保密的, 自然會做到?!?/br> “……嗯。”她看著他的眼睛,淡淡應(yīng)道。 看他的樣子,倒像是真的沒說什么,也不知道徐延約了她見面。因?yàn)椴淮_定是什么事, 青辰也不想告訴他,以免多生事端。 “我們兩個如這般開誠布公地相談,似乎是第一次?”他歪過頭看她。 說來也怪, 以前還不知道她身份的時候,兩人一說話,好像最終總是會不歡而散。不論是在翰林院他欺負(fù)她的時候,還是在酒樓他已經(jīng)對她有了好感的時候,甚至是懷柔,去顧少恒家參加冠禮,他們之間也總有矛盾。 所以他們從來沒有把一個話題往深處談過,更別說是交心。 青辰遲疑了一下,“嗯?!?/br> “跟你同窗了兩年多,明明每次看到你都有種異樣的感覺,卻是不知道你竟是女人。前些日子,你害我差點(diǎn)以為我喜歡上男人了。”他停了下,勾了勾嘴角,“裝得真像。” “……”青辰張了張嘴,卻是沒想好該怎么表達(dá),又閉了口。 “對了。”他忽而問,“你身份的事,除了我,還有其他的人知道嗎?” 說完,他就轉(zhuǎn)頭看她,似乎是在觀察她的反應(yīng)。 對于這個問題,青辰?jīng)]有一點(diǎn)準(zhǔn)備,猶豫片刻后搖搖頭,“沒有了?!?/br> 宋越知道她身份的事,她不想告訴他,怕自己說不清楚,給宋越惹來麻煩。 “是嗎……”他卻是一直看著她,然后忽然笑笑,牙齒整齊而潔白,“這么說來,我是滿朝文武中,唯一知道你秘密的人?” “……嗯?!鼻喑铰杂行┬奶摰卮瓜骂^。 他微微一笑,“沒想到我運(yùn)氣這么好。你放心,我會替你守好秘密的?!?/br> 青辰輕輕出了口氣,轉(zhuǎn)移話題道:“少恒走了。你們之前有過矛盾,在他走之前,你們和好了嗎?” “沒什么了,我與他本來也沒有什么大矛盾。說到底,那天也是因?yàn)槟?。他能跟你走得這么近,我羨慕他?!?/br> 青辰刻意忽略他的表白,專注于試探他,“他家落得如此,你會替他難過嗎?” 她在心里暗想:你知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親爹親手造成的,讓你的同窗成了他政治斗爭的犧牲品。 “難過?!彼f著,停了下來,“少恒他是個很好,很簡單的人。” 顧少恒比他簡單得多了。當(dāng)時,徐延騙他顧家不是他害的,他相信了??珊髞硭屑?xì)一想,就什么都明白了。父親的性格他太清楚了,為了讓他能與英國公府聯(lián)姻,顧家這個障礙勢必是要被清除的。 可是雖然他想明白了,卻不愿意承認(rèn)這個事實(shí),這樣可以讓他心里好過一點(diǎn)。 顧少恒被罰去戍邊的那天,他也去送他了,只是沒有宋越和青辰早,還沒有到顧府就已看到被押送在途中的人。 他想上去跟顧少恒說話,只是想來想去,卻發(fā)現(xiàn)好像說什么都不對。他也有點(diǎn)不知道怎么面對顧少恒怨恨的眼神,所以最終他沒有下馬車,沒有出現(xiàn)在顧少恒面前,只是給負(fù)責(zé)押送的人打點(diǎn)了些銀子。 “徐斯臨,你相信顧家有不臣之心嗎?”青辰又問。 “皇上的諭旨如此,大約應(yīng)該是那樣吧?!?nbsp;他的表情水波不興。 “你就不懷疑,這其中有其他的隱情?” 他為她拉了下被風(fēng)吹到肩后的披風(fēng),“什么隱情?” “被人陷害。”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他的眼睛,想看里面的情緒變化,“有的人為了一己私利,不惜犧牲他人的性命,厚顏無恥,心狠手辣!” 她說著,情緒一時有些激動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些。 可徐斯臨的神情卻是一如之前,眉宇間依舊是一點(diǎn)點(diǎn)冷酷和不羈,符合他一慣以來的表現(xiàn)。他輕聲道:“顧家一向與世無爭,也沒有聽說過有什么仇家,當(dāng)不至于被人陷害吧?!?/br> 她望著他的眼睛沉吟了一會,沒有說話,然后移開目光,繼續(xù)往前走。 徐斯臨也在沉思。沈青辰的這一番試探,他心里明白得很。 她似乎已經(jīng)猜到這些都是父親做的了。她原本就對他們家有些成見,現(xiàn)在再加上顧少恒的事,她應(yīng)該對父親的成見更深了。而且這個成見并不好消除,會影響到他與她的感情。 空氣中的水氣聚了又散,朦朦朧朧的。翹起的檐角、街邊的招牌、破損的推車等等一切都籠罩在黑夜中。 青辰道:“不早了,今天便說到這里吧。我要回家了?!?/br> “坐我的馬車,我送你?!彼捻庵辛髀冻鲆稽c(diǎn)點(diǎn)不舍之色,“天冷。” “不必了?!鼻喑綋u搖頭,把身后的披風(fēng)取下來還給他。 他蹙眉無奈一笑,“這是還不肯原諒我?。俊?/br> “不是。這里離我家也不遠(yuǎn)了,我想走走?!?/br> “好?!彼c(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小心一點(diǎn)?!?/br> “我沒事?!?/br> 徐斯臨就這樣站著,看著青辰消失在夜色中,待她的背影完全看不見后,他嘴角邊的笑容也斂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微微蹙起的眉頭,凝著的神色和冷漠的目光。 “出來吧?!彼?。 有兩個人自黑暗中走了出來,其中一人道:“公子,今夜還要跟著沈大人嗎?” “去護(hù)送她到家,然后你們就走吧?!?/br> 那兩人應(yīng)了是,便遁入夜色中,履行任務(wù)去了。 從前幾天開始,京里餓死凍死的人多,有的流民聚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