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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過敏而不是本身就有什么說不出口的???” 佘檀舟目光一冷,“姚如也。” “我給你撓還不成嗎……”嚇?biāo)廊肆?,那什么表情?/br> 如也罵罵咧咧的,跟著佘檀舟他們下了一樓,小孫先走了,佘檀舟在自己的車?yán)锏攘蛲砣ジ浇乃幍曩I藥。如也心生一計,去洗手間里用冷水把手沖得涼涼的,跟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豬腳一樣。 她坐在副駕駛,“老師,轉(zhuǎn)過身去呀?!?/br> 佘檀舟轉(zhuǎn)身,如也將爪子伸進他的衣服,觸碰到他背部的時候,可以感覺到他明顯的一僵,躲開了些,她才不管那么多,又把爪子按上去,哪里是在撓癢癢,簡直就是在取暖。 “老師,我的手剛才剝了蝦,特地用洗手液洗了好幾遍呢,就怕又害你過敏?!彼终J(rèn)真地說,把自己的壞心眼說得冠冕堂皇。 佘檀舟只覺得一個涼冰冰的東西在自己背上翻天覆地,好像冷凍的雞爪?!澳阏媸莻€機靈懂事的好學(xué)生?!?/br> “謝謝老師。不過,你明知自己會過敏,為什么要吃?”如也十指張開貼在他背上,取暖得不亦樂乎。 “還你?!?/br> “還我什么?” “你感冒,我過敏,兩清?!?/br> 如也把手縮回來了。 他為了抵消她感冒發(fā)燒的難受,故意過敏來還她? 短信鈴聲響起,她取來手機一看,咬咬下唇,整個人,落寞了。 ☆、這姑娘,真是條漢子!(六) 小孫發(fā)短信說,如也你好,咱們聊得來,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很高興認(rèn)識你。 委婉的拒絕。 咱倆不合適,當(dāng)普通朋友撒。 她忽然想起里,陸然對黃小仙說的那些話,什么高高在上,不給人臺階之類,文江宇也這么說過,姚如也你以為你是誰啊,別整天自我感覺特了不起,什么都好,就是因為你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才漸漸膩了你,厭了你。 我不差啊,你為什么厭了我,我對你不錯呀……你出差回來,凌晨到的火車,我騎著小電動去車站接你;你mama腿疼,說是風(fēng)濕,我到處找偏方,寫了一整頁;甚至,你跟別的女人搞曖昧的時候,我原諒你一次又一次……你為什么還是厭了我! 就是厭了你。 跟文江宇分手后,如也覺得自己一定特搶手,即使去相親也是百發(fā)百中,只有自己挑別人的份。 事實是,除卻相親時遇見的歪瓜裂棗不提,稍微順眼點的,都沒看上她。她試圖把自己變得各種各樣,文靜的,奔放的,知性的,野性的,還把要求一降再降,到最后覺得是個男人就行的時候,人家還是不要她。 如也啊,你為何竟至于此! 但你可曾后悔跟文江宇分手,可曾想用盡一切卑微的姿態(tài),求他別走。 最難過的那個階段,想過求他,但現(xiàn)在,即使這般下場,也絕不后悔。 思緒萬千,回憶噬人。 手中的手機被人抽走了,如也呆呆地轉(zhuǎn)頭,見已經(jīng)整理好衣服的佘檀舟皺著眉盯著她的手機屏幕。 “看什么,相親失敗,有什么好看?!彼樌淞耍砸桓睙o所謂得樣子,應(yīng)對內(nèi)心忽然涌起的自卑。 車內(nèi)一片沉默。 姚如也忽然搶回手機,抹一把眼淚。 情緒有點激動了。到底意難平!! “老師你今天干嘛來呢!你不用這樣整我,我夠慘的,我說出來給你聽聽你就知道了。” “如也……” 如也不顧佘檀舟刻意的打斷,說得歇斯底里:“我就是一個被男人甩了后心有不甘依舊固執(zhí)堅持決定,即使我老爸老媽死命阻攔也攔不住的傻,最后他風(fēng)光無限我灰頭土臉,結(jié)婚請?zhí)及l(fā)我家里來羞辱我全家?。∫簧戆翚獗滑F(xiàn)實打壓得只剩自卑,被七大姑八大姨念叨不得不動不動相親找個解脫,這一年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整天行尸走rou好像根本不活在這個世界中。為什么犯錯的是他,受害的是我,他意氣風(fēng)發(fā)我哪哪都不順?!我單身怎么了?怎么了?!我怎么就跟當(dāng)年的義和團一樣,受到中外反動勢力的聯(lián)合剿殺!我脾氣變得超級壞,所以第一次見面才會那樣對你,有時我覺得真的很累,好希望今年真的是世界末日大家一起結(jié)束算了……” “哭沒有意義,把眼淚擦掉?!?/br> “老師我……”如也情緒激動到了極點,抽泣急促。 “把眼淚擦掉?!辟芴粗墼俅蜗铝?,只有嚴(yán)厲。 二傻子,你不要哭。 姚如也癱軟下來,抽泣兩下,自己用手抹掉了眼淚。 “你說,我整你?”他斜眼。 “嗯?!?/br> “我沒有。”那是整你嗎?那是逗你呢,傻丫頭。 “你有你有??!”蠻不講理了還。 “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整人。” “你要干嘛……” “讓你父母把請?zhí)膩斫o我?!?/br> “你要干嘛……” “答應(yīng)我,此事之后,收起你的怨天尤人和心有不甘,好好讀書?!闭媸菫槿藥煴戆?,佘檀舟。 “你要干嘛……” 佘檀舟冷笑。 買藥回來的柳向晚從車窗探進頭看見如也眼睛紅得跟兔子一樣,心中猜想萬千,可最后還是沒問。 佘檀舟把如也送回家的時候,如也已經(jīng)懊悔不已幾乎抬不起頭了——你說我為什么因為被一個不怎么喜歡的男人拒絕了就在佘檀舟面前哭成那樣,情何以堪啊。 “謝謝啊?!比缫残÷曊f,飛快抬眼看了看佘檀舟,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也起了疹子,過敏如此嚴(yán)重。她捂臉,逃下車,迅速消失。 ☆☆☆ 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 當(dāng)如也揣著文江宇的請?zhí)枫凡话驳刈谟懻撜n上的時候,她發(fā)現(xiàn)佘檀舟的過敏已經(jīng)好了,銀灰色格子襯衫外,套了一件V領(lǐng)的英倫風(fēng)黑色毛衣,又那樣風(fēng)度趴趴地進行著“提出問題-解決問題”的環(huán)節(jié)。 他會不會已經(jīng)忘了那天的話,可是,明天就是文江宇的婚禮了。如也看了請?zhí)?,就在上次她相親的金陵飯店。 “姚如也?!?/br> “哈?”如也左右望了望,下意識地縮著肩膀。 佘檀舟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回答一下我剛才提出的問題?!?/br> “什么問題……”如也用眼神問坐在一邊的潘璞玉。 潘璞玉愕然,剛才佘老師沒有提問題呀,他在總結(jié)上回實驗的結(jié)論,剛要引出這一次實驗的內(nèi)容呢。 當(dāng)老師的都有個陰險的習(xí)慣,就是喜歡叫那些不認(rèn)真聽講的同學(xué)重復(fù)剛才自己的最后一句話或者回答自己提出的最后一個問題,答不出來就站著,直到答出來為止。 如也想了半天,最后嘿嘿笑著,“呃……您提出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