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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與英俊無關,但他的五官輪廓分明,古銅色的皮膚很抓人眼球,陽剛氣很重,候延年穿著短袖襯衫,一陣暖風吹起襯衫下擺,不小心露出了腹部肌rou…… 伽藍盯著他的腹部,那眼神太過灼熱,也太過放肆,候延年抬手按住襯衫下擺,不自在地咳了咳。 還挺害羞。 伽藍眼底這次是真的有了幾分笑意:“學長,可以暫時借用一下你的手機呢?” 候延年雀屏中選,還沒反應過來,行動已比意識搶先一步掏出了手機。 伽藍接過候延年的手機,低頭輸入她的手機號碼。 杜衡站在一旁徹底傻眼了。S大開學那天,杜衡曾無意中聆聽過伽藍的“交配論”,所以對她的印象很深。 眼下杜衡懷疑這姑娘的審美觀有問題,江少陵和他們出行在外,這是第一次有女生無視江少陵,反倒對最不起的候延年情有獨鐘。 稀奇,稀奇啊! 杜衡戲謔心起,湊上前半開玩笑道:“小meimei,大哥哥的容貌和身材也不錯,要不要你多畫一個?” “大哥哥太耀眼,小meimei不敢畫大哥哥?!辟に{還在跟手機奮戰(zhàn),甚至不曾抬頭看一下杜衡。小樣兒,若論插科打諢,眼前這小子又豈是她的對手? 伽藍的唇舌功夫素來厲害,廖鴻濤清了清嗓子,暗示伽藍嘴下留德。 杜衡不知厲害,見坑不躲,反而雙腳里地直接跳了進去,好奇地追問伽藍:“為什么不敢畫?” 伽藍輸完手機號,無視在一旁不停清嗓子的廖鴻濤,抬起眸子對杜衡稍作打量:印染T恤,數(shù)字花紋九分褲,亮色帆布鞋,穿衣打扮很搶眼,但略顯浮夸。 “大哥哥眉眼間隱約帶著一絲邪氣,學習和生活中都屬于蔫壞型,所謂蔫壞本性入骨,畫虎畫皮難畫骨,小meimei畫技拙劣,實在是不敢獻丑惹大哥哥笑話?!?/br> 此話一出,杜衡瞬間黑了一張臉。候延年沒忍住,低聲笑了起來。江少陵轉眸看著別處,情緒不明。 廖鴻濤尷尬地笑了笑,伸手重重地拍了拍伽藍的肩,并再次清了清嗓子,暗示伽藍實話不能亂說。 杜衡黑臉只是一時,雖然覺得這姑娘說話不是一般的毒,但也沒有太過不悅,只是抱著懷疑的心態(tài)看了一眼江少陵,又看著伽藍問:“你確定你的眼神沒問題?” 銀杏樹下,陽光被銀杏的枝干葉片切割,閃爍的碎光跳躍在江少陵英俊的眉眼間,越發(fā)襯得一雙黑眸神秘而又高深…… 伽藍略過江少陵不看,對杜衡的話更是充耳不聞,她把手機還給候延年,掛著笑容道:“學長,我已經在你的手機里存了我的手機號,等你課業(yè)不忙時,可以打電話給我。” 目睹此景,杜衡啞口無言,心里卻平衡了許多:我姑娘的審美觀果然有問題。 “廖院長,我和我兩位同學還有事,先走一步了?!闭f話的人是江少陵。他眉眼淡漠,跟廖院長道別時候嘴角微有笑意,那笑容……純屬禮貌。 “廖院長再見?!?/br> “廖院長再見?!?/br> 杜衡和候延年見江少陵離開,也連忙向廖院長道別離開。 廖鴻濤望著江少陵的背影,無限感慨地道了聲:“江少陵這小伙子長得還真是好看,就連背影也令人無限遐思無限??!” 伽藍的額頭直冒黑線:“老師,師娘知道你男女通吃么?” 廖鴻濤沉默幾秒,中午替杜衡道出了心里話:“藍藍,要不改天讓你媽陪你去眼科掛個急診吧?” 午后陽光灼人,江少陵走在前面打電話,候延年翻看手機,盯著電話簿里新增的名字輕輕皺眉:“伽藍?” 杜衡一愣:“這名字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br> 候延年的眉頭越皺越深,最后止步回頭身后卻早已沒有了伽藍和廖鴻濤的身影。 候延年若有所思:“阿衡,那姑娘是建筑系學生名字又叫伽藍,該不會是那個天才繪畫家吧?” 杜衡恍然大悟:“難怪欠缺審美觀,原來是因為年紀小。” 候延年:“……” 見好兄弟,忽然沉默不語,杜衡后知后覺的辯解道:“益壽,我沒有貶低你長相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說……” 候延年嘆了一口氣:“別說了,越描越黑。” 杜衡:“……” 伽藍,據(jù)說她在童年時期就擁有超強的繪畫天賦,繪制風景和建筑可謂是信手拈來。 據(jù)說她幼年師承廖鴻濤,不到10歲就已聞名業(yè)界。當時有很多人登門購畫,所出價格遠遠高于職業(yè)畫家,但其母不愿女兒的作品太早商業(yè)化,在征得伽藍同意后,將一部分畫作留在家里等她滿18歲之后自行解決歸屬問題,另一部分畫作則定期捐給非營利機構,用于慈善救助或是美術館收藏。 伽藍,在建筑系是名人,隔行如隔山,雖然S大外系學生都知道建筑系有一位天才繪畫少女,但見過她的人很少,據(jù)說除了上課就連她的同班同學都很少有機會在課后同她說上幾句話。 據(jù)說伽藍的畫一畫難求,她有主畫風景和建筑很少涉及人物肖像,那日午后,侯延年被他相中同宿舍的周強聽說此事后,一直慫恿候延年給家人打電話,益壽,別犯傻啦,你知道她的一幅畫有多貴嗎,平時花錢買花還要吃閉門羹你倒好,人家親自送上門,你這位大爺還不情不愿。 黃昏杜衡打完球回來也在勸他,我曾在美術館看過她幼年的一副作品,如果不是事先知道她的年齡,真的很難將那幅畫和一個孩子聯(lián)系在一起,那姑娘雖然說話不討喜,但在繪畫方面確實有兩把刷子,她想畫你就讓她畫,但最好是畫完后把畫給騙回來,要么賣要么收藏起來做得以后升值。 那天是9月25日,晚上八點左右,侯延年,撥通了伽藍的電話,9月26日下午,侯延年依約前去建筑系找伽藍,回到宿舍杜衡和周強問起繪畫細節(jié),侯延年,黑著一張臉,閉口不談,致使杜衡和周強想入非非,一晚上腦細胞異?;钴S,都沒睡好覺。 9月30日,十月長假前一天,s市天氣很好,伽藍給候延年打電話,讓他去取畫。 江少陵最近一直忙于新產品的構思,現(xiàn)在已經不住校,已有好幾日沒和杜衡等人打過照面。 這天學校放假,江少陵有事找候延年,就臨時回了一趟原先的宿舍。杜衡叫他回來,興奮得像中了彩票一樣:“少陵,益壽的肖像畫完成了,你快過來看一看!” 江少陵走近,見那是一幅油畫:候延年赤裸著上身,穿著黑色長褲,赤腳坐在室內的飄窗上,因為背著光,再加上身體微側,所以陽剛的臉型在光影的襯托下男人味十足,魅力不容小覷。 油畫中所有的光影和窗外的景致惟妙惟肖,仿佛真實的圖片一般,逼真程度令人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