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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在這個房間里稍待一會兒……」流一郎保持著一臉的笑意,一面將身后乳白色鑲金邊的門拉開,一面說道。「不在陽臺喝嗎……?」純轉(zhuǎn)頭看向放置著整套茶幾與椅子,非常適合享用下午茶的陽臺,疑惑地問。「嗯,老師希望你在這個房間等,而不是在那邊……」連講這么一句再普通也不過的話,流一郎也眼波流轉(zhuǎn)、含情脈脈……即使對象只是個純真無知的高中男生,流一郎絕不會放棄他按部就班的原則。「好不好嘛……」被他雙眼含淚地這么一懇求,純也只好乖乖點頭了。呵呵……說時遲那時快,流一郎趁純尚未改變心意之前,就把身著制服的他手臂一抓,不由分說地拉進了剛敞開的門內(nèi)。11純情的心解放區(qū)by南原兼(H)「呀……!」雖然其實并沒有什么值得驚叫出聲的大事,但是坐鎮(zhèn)房間中央的那張大床,著實讓純大大吃了一驚。盡管有著套房的稱號,畢竟還是員工宿舍內(nèi)的一室,除去客廳之外,剩下的房間自然就是寢室了。(唉……)流一郎露出苦笑,聳了聳肩。不過,他其實是暗爽在心里。純表現(xiàn)出的反應(yīng),與他期待的不謀而合。若非純這樣的個性,還看不到如此精彩的畫面呢!換作是律的話,搞不好會先「呸」一聲,然后朝流一郎最自傲的大床一腳踹下去;要是沙美也的話,則或許會假裝跘了一跤、跌到床上,接著故意敞開衣襟,向流一郎展開誘惑攻勢。要是換成英的話呢……若能摘下英那張不茍言笑的面具,換上另一種表情,甚至讓他在自己懷里哭喊,感覺一定相當不錯……諸如此類的危險思想在流一郎腦里大搖大擺地晃過,他好不容易將這些不遜的入侵者逐出腦海,然后在純的肩上輕輕一堆。「啊……!」流一郎的力道極輕,但是純卻像卡通影片里似的,順勢就往后倒去。在他身后的,當然就是流一郎鋪在床上的黑色床單了。一個身著制服的可愛男生沉在床海里,光是看就覺得賞心悅目了,更何況床單又是自己最鐘意的黑色。「景觀真棒……」流一郎俯望著以怯生生的眼神望著自己的純,陶醉地低聲說道。前一陣子,學生宿舍的床單被換成清一色的黑,讓所有學生都納悶不已,卻萬萬沒想到是流一郎背地里的運作。這有什么特殊的含意嗎?曾有人這么問過流一郎,而他的答案是:「因為這才符合我的美學?!?/br>還回答得理直氣壯。(而且……黑又是個性感的顏色?。?/br>他自己在一旁暗自竊喜,倒是讓人聽了想問:在這個只有男人的住宿制學園里,制造桃色氣氛有何趣味?更何況,這所學校又有一旦情事東窗事發(fā)、立即送進禁閉室的傳統(tǒng)。風紀管理可是嚴得很。純就曾經(jīng)因為跟流一郎的情事被沙美也揭穿,而被送入位于學園地下的秘密禁閉室,遭遇生不如死(?)的下場。「老、老、老、老師……」「嗯?怎么啦?比起可可亞,你更想喝老師的牛奶是嗎?」流一郎以無比愉悅的神情走了過來,純連忙搖了搖頭,抬頭望向他。(才沒有……人家才沒有說過那種話?。?/br>純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床單上直往后退,流一郎則帶著捉迷藏的心情一步步將他逼到角落。而純并沒有發(fā)現(xiàn),流一郎避著自己的目光將保險套塞到了枕下。「何必跟我這么客氣呢?我們又不是外人!」面對逼近自己的俊俏笑臉,純的一顆頭晃得更兇了。「純,你為什么總是這么拘謹呢?好不容易能夠兩個人獨處,你可以多跟我撒嬌一點的嘛……」純多少也會懷疑這是否又是流一郎的哀兵之計,卻還是無法招架他寂寥的眼神。雖然平常他總是表現(xiàn)出交給我就對了!的自信滿滿,這種時候卻特別能激發(fā)起人的母性本能……但是,純又是個不折不扣的男兒身,至于他被激發(fā)的情感算不算母性本能,這就留待專家學者去考證吧!「我比較喜歡可可亞……」聽純含蓄地表達出自己的愿望,流一郎立刻擺出失望的表情。「這樣啊……真是可惜?!?/br>之前為了嚇唬純而用雙膝爬上床的流一郎輕輕站起身來,微微聳了聳肩說道:「難得我準備了溫溫熱熱、香濃可口的牛奶,要請你喝的說……」(媽呀——)純?nèi)滩蛔≡谛闹畜@聲尖叫了起來。他簡直想用兩手捂著耳朵,邊喊著「對不起」,邊在校園里拔腿狂奔。要是少了這一點,流一郎就是個溫柔、英俊、頎長、有包容力,簡直可說完美無缺的超級好男人……雖然對他一往情深,但是每當遭受這種rou麻臺詞的掃射攻擊,純還是覺得難以消受。更何況,本來就是他自己說要「幫你泡好喝的熱可可」的……要是英和律也站在旁邊聽的話,一定會狠狠給他一記回馬槍:身為教師居然講話還顛三倒四……諸如此類。只可惜,此時此地卻沒有人可以給流一郎一記當頭棒喝。更糟糕的是,在長久以來的rou麻臺詞攻擊之下,純居然也漸漸麻木了。12純情的心解放區(qū)by南原兼(H)最好的證據(jù)就是,純已經(jīng)不再在乎端出面前的是熱牛奶還是熱可可了。「老師,隨你高興吧……」純秀秀氣氣地坐在床的邊緣,用那染成玫瑰色的美少男容貌,挑起眼看向流一郎,讓他頓時產(chǎn)生被愛神一箭射穿心臟般的悸動。「純……」「不要……!」流一郎將西裝外套脫下,朝旁邊沙發(fā)椅上一扔,突然就化身為禽獸將純壓倒在床。「不好意思,那我們還是先喝牛奶吧!不過,喝的人是我……」當純意會出流一郎話中含意時,他粉紅色的圓潤唇瓣已經(jīng)被緊緊含住。「嗯……唔!」這位曾被譽為愛之獵人的男子,光靠接吻便曾讓無數(shù)的對象欲仙欲死。而當他的吻中還包含著深深的愛情時,之前從未嘗過戀愛滋味的純,更是不到三秒就神魂顛倒了。「啊……嗯嗯!」流一郎偏偏無視于純?yōu)l臨潰決的下體,只顧著由制服襯衫上熱情搓揉他的胸部。純感受到全身的體液開始沸騰,并且洶涌地朝某一點集中,不禁緊緊抱住流一郎的手臂。「啊……啊……嗯!」流一郎毫不遲疑地摘取嬌喘的純胸前突起,用兩指指腹捏住,一收一放地搓弄著。「嗯……不要弄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