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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極其難看,嘴唇都在發(fā)抖,“就是穆醫(yī)生害了我的孩子,你們難道不記得了嗎?” 她覺得也是那次自己傷了根本,懷不上孩子了。 “那……那是意外,”童老太太拍了怕她的手,“孩子沒了,我們也心疼。我們?nèi)タ纯窗?,穆醫(yī)生還是蠻準(zhǔn)的?!?/br> 孟清河笑得凄涼,“好的,反正我不同意也沒有用?!?/br> “清河,你怎么跟我媽說話的?!碧彰骱浅狻?/br> 童老太太不贊同地看了陶明一眼,“兒子,少說兩句?!?/br> 畢竟,那件事兒上,媳婦兒的確委屈,而且還有外人在場。 之后幾人都沉默地在吃飯。 身為外人的顧升和南山,草草吃了幾口飯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人家的家事,他們也不好插手。 …… 吃晚飯時,陶家人和和氣氣的,似乎中午飯桌上的不愉快并沒有發(fā)生過。 對顧升和南山來說,洗澡成了一個難題。 聽孟清河說,村子里的人夏天洗澡都在河里解決,無比涼爽。 孟清河見顧升面露難色,似乎讓他去河里洗澡是一件極其煎熬的事情。 好心地給他在水龍頭上接了根水管,讓他自己沖澡,而南山則是燒了熱水在屋里洗的。 夜晚,顧升特別自覺爬上了床,沒有看地上的席子一眼。 南山念他昨天晚上安分,也就隨他去了。 顧升摟著她的肩膀,嘆了口氣,“這里真是糟糕,沒有網(wǎng)絡(luò),沒有浴室,甚至連洗衣機(jī)都沒有,可惜了我那些衣服。” ……衣服?! 話說起來,南山都沒有見到他的臟衣服,“你換洗下來的衣服呢?” 顧升理所當(dāng)然地回答,“放在墻角了,打算明天去扔了?!?/br> 作為一個從來不會洗衣服的人來說,沒有洗衣機(jī),就只能等衣服默默發(fā)臭了。 他算了算行李箱里面有七套衣服,等不夠了,就再讓歷助理送來,希望歷助理不要再附送什么奇怪的東西過來。 ……好浪費(fèi)。 南山:“……我給你洗吧?!?/br> 顧升一臉驚喜,“天哪,南山竟然還會洗衣服。” ……洗衣服難道不是必備技能嗎? 聽顧升的話,是誠心誠意的贊美,南山總覺得她掌握了不得了的技能。 顧升親了南山額頭一口,“我的南山山真是太棒了,不過洗兩個人的衣服會不會太辛苦?!?/br> 因著南山不會做飯的緣故,顧升自然而然的以為,她不會洗衣服。 “……不會。” “那就好,”顧升又親了南山一口,“辛苦了?!?/br> 接著,顧升又夸了她一大堆。 南山第一次覺得會洗衣服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情,實(shí)在是顧升太會夸人了。 …… 南山在蛐蛐聲中入睡了,醒來后,她成了窗簾。 燈已經(jīng)關(guān)了,黑不溜秋的。 她聽到了陶老爺爺?shù)恼f話聲,確定是老夫妻的房間無誤。 兩夫妻還沒有睡,正在說話。 “要是穆醫(yī)生診斷出來,阿河不能生孩子了怎么辦?”童老太太的聲音沉沉的,有些擔(dān)憂。 陶老爺爺翻了個身,“應(yīng)該不會吧?!?/br> “唉,”童老太太一邊打著蚊子,一邊說道,“都那么多年了,她都沒有消息。要不是這次通車了,你帶著阿明去檢查。我還以為是阿明的錯呢,畢竟阿河曾經(jīng)是懷上過孩子的,而阿河生了場大病之后,身體就不太行了?!?/br> 陶老爺爺建議,“我家不是來了個女娃子,你說……” “不行,”童老太太立馬制止道,“今時不同往日了,不能再這么干了?!?/br> 陶老爺爺咳嗽了起來,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 童老太太拍著他的背說,“早就跟你說了,少抽幾只煙,你偏不聽,現(xiàn)在……” 她絮絮叨叨念了好久,直到陶老爺爺緩過去氣來。 “唉,我也就這么點(diǎn)愛好了。過兩天你帶著阿河去看看吧,這孩子性子拗,一個人肯定是不樂意去的?!?/br> “我有數(shù)的?!?/br> “睡覺睡覺,這事情越想越煩?!碧绽蠣敔敳荒蜔┑卣f道。 童老太太應(yīng)了聲,“嗯,明天還得早起干農(nóng)活?!?/br> 他們兩個人不說話了,沒過一分鐘就傳來呼嚕聲。 南山聽了,心涼了一截。 沒猜錯的話,陶老爺爺口中的女娃子就是自己,要強(qiáng)迫她留下來替陶明生孩子嗎? 她想到就一陣惡心,必須早點(diǎn)找到方法離開。這個地方,她一刻也不想再待下去了。 她又想到那句不能再這么干了,是不是代表已經(jīng)這么干過了。 南山想到了孟清河,話里話外,都是對外界的向往。 她心一驚,想到了一種可能:孟清河會不會是被拐賣來的。 第七十八章 南山心念一動,又回到了自己的身體。 明明是秋老虎來了,她卻覺得有些冷,朝顧升身上靠了靠。 聽著他平穩(wěn)的呼吸,南山稍稍安心了點(diǎn)。 至少,顧升一直在自己身邊。 想到那時候她的決定,堅(jiān)持一個人留在這里,讓顧升離開,她頓覺后怕。 若他真的離開了,她一個人住在這里,陶家人難免生出什么心思。 南山心里已經(jīng)基本認(rèn)定孟清河是拐賣的,上午聊天時,孟清河話里話外都是對外界的向往之色。 只是,南山一陣疑惑,孟清河為什么不逃。 她在陶家住了兩晚,發(fā)覺孟清河在陶家蠻自由的,陶家人并沒有限制她的行動。 第一次見面時,孟清河在山的另一頭,下山就是公路。若是誠心要逃走的話,輕而易舉。 南山又想到那一次她成為百元大鈔的場景,孟清河偷偷攢了不少錢,又對著小紙包喃喃自語快了,再等幾天之類的語言。 或許,孟清河是有逃出去的打算,之所以遲遲不行動,一是怕身上的錢不能夠支持其在外頭的生活。二是其二十多年年沒出去,孟清河對外頭又憧憬又恐懼,擔(dān)心適應(yīng)不了外界的生活。 如果孟清河真的是自己想的那樣被拐賣,南山想要幫助她逃離這個村子,報(bào)警之后,協(xié)助她適應(yīng)外界的生活。 南山嘆了口氣,一個女人最美好的年華被禁錮在了這個落后偏僻的山村,被強(qiáng)迫嫁給了一個不愛的陌生男人。一開始,孟阿姨或許會反抗,向村里人求助,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