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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了一會兒公司的事情。 “萬一真的遇到棘手的事情,就打村里小賣部的電話。我已經(jīng)和小賣部主人打過招呼了,桃嬸會通知我的,到時候我再打給你。” 歷名明點頭,“那到時候聯(lián)系。” 他心里不認為會出什么事情,畢竟有顧升的哥哥幫著管理公司。 該聊得聊的差不多了,歷名明起身告別,“我走了?!?/br> “嗯?!?/br> 顧升把歷名明送到了門口。 他轉(zhuǎn)頭,對顧升比了個加油的手勢,,又對坐在旁邊小石凳上的南山說,“加油,南山。” 南山一頭霧水地抬頭,“……加油什么?” 歷名明:“總之加油,答應(yīng)我好嗎?” 他一臉殷切地看著南山,讓她生不起拒絕的心思。 “好的?!彼鸬?。 歷名明聞言,滿意地笑笑,朝院子走去 他的手放到了后腦勺處,用力地揮了揮,“再見?!?/br> 有些許調(diào)皮。 等歷名明走遠了,南山看向顧升,“歷助理說的加油,是什么意思?” 顧升聳了聳肩,“我也不知道,我猜大概是讓我們在這個村子笑著活下去吧?!?/br> 南山:…… 地上豎著兩個箱子,桌子上放著日用品。 顧升說:“我們把這些東西拿回房間,稍稍整理一下吧?!?/br> 他倆先付了一周的房費,童老太太把鑰匙重新給了顧升。 “嗯。” 他率先拿起了裝著安全套的袋子,趁著她整理東西時,偷偷摸摸把那袋子?xùn)|西藏好。 …… 快一點的時候,陶家還沒有開飯。 孟清河特地過來知會了一聲,說要等家里的那兩個男人來了,才吃飯。 幸好顧升讓歷名明買了些墊肚子的食物,否則倆人只能乖乖餓肚子了。 來了陶家快兩天了,顧升沒有見過陶家的男人,蠻好奇的。 陶家到了兩點才開飯,顧升和南山剛好睡完午覺。 一進屋,南山就見到兩個男主人坐在桌邊。 “爸,”孟清河對年長的男人說,“這兩位就是我們屋子的租客?!?/br> 陶老爺爺點了點頭,臉上滿是褶皺與斑點,如樹皮。 “既然客人都到了,那咱們就開飯?!?/br> 顧升和南山的對面坐的是孟清河的老公陶明,矮矮瘦瘦的,皮膚黝黑,和孟清河有些不搭。 孟清河點頭,和童老太太一起把菜端上了桌。 大概是家里有男人的緣故,今天的菜格外豐盛。 燉雞,梅干菜燒rou,這豬rou是顧升貢獻的,紅燒茄子,清炒冬瓜,還有水蒸蛋。 “你喝酒嗎?”陶明看向顧升。 顧升搖了搖頭,“不喝的。” 平日里,他幾乎是不沾酒的。除非是生意場上無法推脫,才會淺酌幾口。 喝酒誤事,更何況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就更加不能喝了。 陶明一臉遺憾,“我家釀的酒可香了,”說完,他從身后的柜子里取出了個雪碧瓶子,外頭的包裝紙早就被撕了,里頭裝的應(yīng)該就是陶明所說的酒。 他替自己和陶老爺爺都倒了半杯酒,拿起酒杯咪了一口。 童老太太和孟清河都已入座,幾人動起了筷子。 顧升見南山只吃蔬菜,一點rou都沒吃,就夾了塊rou到她的碗里。 “味道蠻不錯的,你嘗嘗?!?/br> 南山瞅了那塊rou一眼,一半肥一半瘦,輕輕地對顧升說,“我不吃肥rou?!?/br> 她本是無rou不歡,可不喜歡吃肥rou和皮。 盤里的紅燒rou都帶著些肥rou。 在別人家里,南山不敢明目張膽的浪費糧食。 顧升聞言笑笑,他以為是她胃口不好,原來問題出在這兒。 之后,他把瘦rou和肥rou分離開來后,才把瘦rou放到了她的碗里,而肥rou則是他一個人解決了。 “現(xiàn)在可以吃了?!?/br> 他想起上次聚餐,她是吃雞rou的。猜測她是不喜歡吃皮,又把雞rou和皮分離…… 南山吃著顧升替她夾的rou,只覺得今天的rou特別好吃。 陶明把他倆的互動都看在眼里,忍不住開口,“女孩子不應(yīng)該這么寵?!?/br> 聽了這話,顧升有些不贊同,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女朋友本就是應(yīng)該捧在手心的,溫柔對待的。她高興,我也開心了?!?/br> 況且,他壓根就沒覺得這種行為叫寵。關(guān)心體貼心愛的人,是一種很自然的行為。 愛一個人,就想著要對她好,顧升覺得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多。 南山暗搓搓地瞥了陶明一眼,覺得他有些多管閑事。聽到顧升說的話,她挺開心的,看得出來,顧升那話是發(fā)自肺腑的。 的確是這樣,兩個人在一起,一個人高興,另一個也開心了,然后能傻呵呵地待上一整天。和心愛的人揮霍時間,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陶明聳了聳肩,一副你開心就好的表情,對顧升的話并沒有太多的認同感,寵著女人會讓她們越來越不懂事。 童老太太慢悠悠地嚼著飯,開口問道,“阿明,這次去醫(yī)院,檢查出來的結(jié)果是什么?” “我還能有什么問題,醫(yī)生說我身體質(zhì)量都是過關(guān)的,”陶明放下了酒杯,正色道,“我都說了,我身輕力壯,不需要去醫(yī)院看病?!?/br> “去看也好,省的一天到晚瞎擔(dān)心?,F(xiàn)在通了車也方便,不過今天搭乘的車子壞了。讓我們爺倆多走幾個小時的路?!碧绽蠣敔斦f道。 怪不得今天他倆回家那么遲,原來是車子壞了。 陶老爺爺接著說道,“我問醫(yī)生了,依他的身體素質(zhì),要個孩子不難。當(dāng)然,另一半必須健康。” 聽到現(xiàn)在,南山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nèi)メt(yī)院干什么的。 陶老爺爺說得這話,很明顯,就是說夫妻倆要不上孩子的問題出在孟阿姨身上。 童老太太的臉色立馬就難看了起來,意有所指地說道,“光吃飯不下崽的賠錢玩意兒……” 孟清河低垂著頭,沉默著,有些逆來順受的味道。 顧升和南山聽她這樣說孟阿姨,心里有點不是滋味??赡鞘侨思业募覄?wù)事,他倆有心無力,根本管不了。 “阿河,”童老太太嘆了口氣,轉(zhuǎn)頭對身邊的孟清河說道,抽個空,“我?guī)闳タ茨箩t(yī)生,或許她有解決的方法?!?/br> “啪,”沉默的孟清河重重的把筷子拍到了桌子上。 嚇了眾人一跳。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