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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師傅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似是越發(fā)清明,里面寫滿了情欲——溫柔的、寵溺的情欲。譚深千尺,單單是望了一眼,就仿佛整個人都置身其中。那么干凈漂亮的眼睛,讓他無法不去留戀。師傅會緊緊看著他,看過他因情欲而通紅的臉頰、還未完全成熟的精瘦的身體,甚至連最羞恥的模樣都一一見過。少年時的多少次隱秘幻想,只要是想到被那雙仍帶有春風般溫和的眼睛看過,他幾乎會立刻激動得不能自已,當即出精。還有師傅那略帶沙啞的聲音。在他的耳邊不斷響起,那溫和的卻又寫滿了欲望的嗓音,帶著師傅一貫的惡趣味,說著一些猥褻的言語。但卻也會在瘋狂的cao干之后在他的耳邊輕聲安慰。那雙手,在后xue里攪動著,在前身上撫慰著,按壓揉搓自己的rutou,或者是不斷地撫摸著他的脊背、后臀,亦或者是小腹——那種小心翼翼的、溫和的撫摸,讓他恍惚中覺得師傅也是有在心底的在乎。林木低呼一聲:“啊、啊,我不行了,師傅你——!”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半就止住了。前身已然因為他的幻想而猛然出精,雖然林軒下意識地往后避了些許,臉上仍然是被污濁的精水打了半邊。林軒彈了彈林木還未完全軟下的男身,仿佛不甚在意地調(diào)笑道:“干什么呢。”林木卻很是著急,將師傅一把拉起來,用袖子就去擦拭對方臉上的濁液,神色慌張起來,“師傅,師傅我,我不是故意的——”林軒掏出隨身的帕巾擦干凈,望著滿臉急切的大徒弟,突然笑出聲來:“這么怕?為師又不會吃了你?!?/br>林木訕訕往后退了一步——實際上,他的后xue已然出來yin水,惹得股間濕漉漉的了。林軒眼尖地瞄見,頓了頓,“今夜不行,我得盡快回去?!?/br>“我,我也不是…”臉漲得通紅的林木還未說完,就見林軒皺了皺眉,低聲道了一句有人來了,將他往樹陰一推,使了輕功便飛了出去——臨走前還不忘幫忙將林木的褲子給拉上,意味深長地道:“不準用玉勢?!?/br>林木郁郁理干凈自己身子,蹲在樹陰里等了一炷香也未見到有人來,一身情欲倒是被冷風吹了個干干凈凈。阿嚏。林木打了個噴嚏,心里憤憤道,懦夫。12第二日,林木果然頭昏腦漲,噴嚏一個接一個得打。十年被師傅白白胖胖地好生養(yǎng)在與世隔絕的林家樓的后果就是,面對此般狀況,林木只有束手無策的地步——從小到大他身體倍兒棒,吃嘛嘛香,哪怕被罰著在大雨下練功一天,翌日也照舊面不改色地搶小師弟的饅頭吃。僅有的那幾回生病,次次都驚天動地。有一回是師傅本意要外出幾個月,結(jié)果剛走半日,就被二師弟騎著匹小馬氣喘吁吁地拉回來,并一呆就再也不提出去的事:畢竟他生病時的樣子,連當時還不懂事的小師弟都嚇得放棄了白饅頭。他是不清楚自己生病是啥樣,但只知道自己現(xiàn)在很不妙,非常不妙。阿虎隔著門——自從師傅稱這是“可以幫到師傅”之后,他就再也不能隨便進林木房門了——他有些擔憂,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林少俠,林少俠!你可還無恙?”林木躺在床上有氣無力道:“多謝關(guān)心,我目前是動不了了。”阿虎對著門里喊:“可少俠今日與王大俠的比試,還有明日與高大俠的比試……”林木翻了個身:“推了推了!”阿虎有些犯愁,這種事情怎么是說推就推的呢?你說人家都是成名已久頗有名望的大俠,總不好怪你這個病號,可要是怪了武當可怎么辦?幸好武林大會就是白道各派紛紛前來湊熱鬧的日子,神醫(yī)谷的小弟子在阿虎拜托下匆匆趕到。這位小弟子看上去白白凈凈的臉蛋、烏黑的頭發(fā),看起來稚嫩的很,說起話來卻是老氣橫秋。他先是在門外說了一籮筐的客套話,見林木半答不理的,有些郁郁地翻了個白眼,直接推開門,見著床上的林木便嚇了一跳——霍,這慘白慘白的臉蛋,兩眼極為憔悴地閉上,嘴唇都泛青了。額頭卻又guntangguntang,更別提這時不時的咳嗽、噴嚏,暗啞的聲音……這位神醫(yī)谷弟子足足診斷了好幾回,才確認這確實只是受涼發(fā)熱,而不是即將撒手人寰。小弟子忍不住驚道:“莫不是少俠平日就身體虛弱,不然怎得受了涼也這么嚴重?”林木咳嗽一聲,半睜的眼睛已然再是黑亮亮的,而是黯淡無光,干裂的嘴唇開了開:“有這么嚴重?”我還騙你不成。小弟子腹誹,寫了兩張藥方就跑了。他跑到一半,被一個武當?shù)挠浢茏咏o攔住了。小弟子瞇著眼看了看對方:五官端正倒是沒錯,只是眉目間一股精明猥瑣之氣,讓人平生一股嫌棄。那記名弟子問道:“這位神醫(yī)谷少俠可是給那位林家樓大徒弟看病歸來?”小弟子答道:“是,怎么?”記名弟子又道:“不瞞你說,我對那位林木少俠仰慕許久,此次聽聞他身體抱恙,頗為擔憂……”“你說那人呀?!毙〉茏哟驍嗔诉@人的啰嗦話,想也沒想就道:“就是受涼發(fā)熱,沒什么大不了的,誒你別攔著我,我還有事兒呢——”話音剛落,身子一閃,又跑了。那記名弟子摸了摸鼻子,低聲道:“受涼?怎么會呢…”顯然,他就是林軒了。林軒只覺得此時自己腦仁一陣陣疼,從心底開始發(fā)愁起來——看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孽徒就是不給自己省心。林軒想要去看林木一眼,奈何這記名弟子的活可多著呢:端茶送水、給人跑腿,忙得他抽不出身。好不容易有空,使了輕功飛去,那該死的阿虎又在門里門外進進出出,一副關(guān)心的模樣,連蒼蠅都飛不進去。林軒自己在人群里混了個好人緣,打聽得知林木現(xiàn)在一副將死的模樣十分嚇人,更是急得心里仿佛有爪在撓。但心里再急,林軒面上是不會表現(xiàn)出來的。他跟沒事人一樣做著活,甚至看起來極為悠閑地吹著口哨,和一群閑著沒事干的武當?shù)茏恿奶欤幸鉄o意地扯上了林家樓:“這林家樓,出得也真出奇?!?/br>有個壯漢呸了一聲:“那可還不是秘籍么?”林軒一副有些好奇、有些訝異,又有些佯裝矜持的模樣:“怎么說?”那壯漢笑道:“這你都不知道么?唉,就是它讓那無名無姓的林家樓主突然名震江湖的。只是那人也藏得忒好了”又有人開口了:“我倒是見過那林家樓主一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