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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頭虛握,面上卻像是毫無察覺一般往前走去。那藏匿在樹影間的人訝異般的晃了晃身子,像是有些許遲疑般頓了頓,仿佛能夠聽到那人下定決心般的跺了跺腳,冒冒失失的、毫無防備地鉆了出來——林軒隱在衣袖里的手掌霎時揮出,卻在半空中險險停下。林木腦袋上還頂了兩片落下的樹葉,看著林木,那張本是已初顯俊秀的臉上只有傻樂:“師傅……”師傅你個頭。林軒扶額,望著徒弟那雙在月光下黑亮亮的眼眸,一喉嚨的訓(xùn)斥只有咽在肚子里,出口已是無奈的遷就:“你來干甚?不是說了要乖乖呆著參賽嗎?”林木像只委屈的大狗般順從地低頭,諾諾道:“都三日了,我——”林軒頓了頓,“想師傅了?”“想?!?/br>“我知道你從未獨自住過,但阿木你得懂事些,過了這次武林大會,我們就呃——”當林木抱上偽裝成一副良師模樣的男人時,才徹底發(fā)覺自己做了什么樣的事,只覺得自己的心跳得都快蹦出來了,呼吸都如此急促。他明白師傅不會拒絕,沒有誰比他更了解林軒了,但卻也沒有誰比他更害怕師傅。他比師傅矮上一點,下巴蹭在了師傅的肩膀上,手臂里環(huán)著的,正是對方多年練武的、精壯而結(jié)實的身體。光光是這樣,摩挲著林軒衣裳布料的指尖就感到了一陣陣莫名的灼熱。下身無法避免的半勃起來,前幾日剛嘗得魚水之歡,如今這年輕得無法輕易滿足的身體又再一次燥熱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耳朵都燙的出奇,他對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感到羞恥,卻又不愿意放開師傅。林軒當然是比他冷靜一些,只感到年輕人年輕的具有朝氣的身體在懷,而分明地感受到了徒弟胯間的硬起…林軒不輕不重地拍了拍林木的腦袋,“成日在想些什么呢?”林木挨了那一下,不再說話,好似抱著林軒就能滿足似的。林軒默默無言地抱著徒弟半響,懷里木頭似的大徒弟才像是忍耐不住一般地磨蹭了幾下,又強忍著安靜下來。林軒頓了幾秒,低頭看著青年柔順的黑發(fā)、略帶淺紅的耳垂,才低低笑起來:“就知道你忍不住?!?/br>林木睜了睜眼睛:“啊?”林軒的手透過薄薄一層外衣,輕輕磨蹭著林木的下身。林木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底“轟”地燒起來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那雙手,白皙的、修長的,讓曾經(jīng)的自己、哪怕是現(xiàn)在的自己都無比迷戀的那雙手,透過布料磨蹭著自己挺立的下身。那胯間之物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立刻更加堅硬起來,師傅修長的手指撩開了外衣與中衣,透過褻褲耐心地擼動著那物什。他幾乎能夠感到前端已經(jīng)泌出了濕漉漉的黏稠的液體,每當師傅搔過,都是一陣無法抑制的瘙癢。哪怕只是輕淺的碰觸都讓林木快要發(fā)狂。“啊…”林木低聲喘息著,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像是被人抽空了般,只有勉強靠在師傅的身上。林軒一手攬著林木的腰,一手在其衣衫間撫弄著那年輕而精神的家伙,在林木的耳邊低低的耳語,“我的小徒弟怎么這般精神呢?”林木暈暈乎乎中覺得自己臉都漲得通紅,不知怎地起了壞心思:“那不是師傅沒做好么?”林軒笑容不變:“哦,那是師傅沒有照顧好阿木,讓阿木不高興了?”林木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般忽然噤聲,但已經(jīng)晚了——林軒扶住林木的腰胯,扯下林木的外褲,將那挺立的精神的小家伙暴露在月光下。還未等林木慌張,林軒已經(jīng)半蹲下身,緩慢地含住了男身。林木低呼一聲:“啊——!”柔軟的唇舌舔舐著那青澀的男根,林軒并未全部含住,而是像是玩弄一般來回舔弄著柱身、囊袋,甚至是用柔軟濡濕的舌尖輕輕搔過極其敏感的縫隙。那初嘗腥味的男根哪里受得了這樣的伺候,sao水流了一堆。林木不由自主地欲向前走一步,卻被林軒緊緊錮住了身子,兩手垂在兩旁,因激動而緊緊揪住了被掀開的衣衫。他甚至可以感到林軒含著guitou盡力地吮吸著、玩弄著,甚至直接來回搔弄著前端的出精口,那精水幾乎要蓬勃而出。“師傅…別……呃啊……”林木大口喘著氣,下意識道,“師傅別…臟……”林軒重重舔過前端,“我不嫌臟。”自己仰慕、喜歡的師傅,如今正俯身用嘴撫慰著自己的下身。好爽快。這種欲望上天一般的快感與平時的高興不同,它在心底蠢蠢欲動地提醒著你它的存在。光光想到“這個人是師傅”就足夠讓林木感到暈眩。林軒抬起眼睛,那雙極其漂亮的桃花眼在月光下顯得浸了水似的透亮,亮得林木渾身顫了一下,“怎么,還嫌棄師傅么?”他因為半舔著林木的柱身,聲音帶了點情色的含糊不清。“不…不…”林木搖著頭,出口的句子已然變成了細碎的呻吟,“師傅…啊啊……”11“不…不…”林木搖著頭,出口的句子已經(jīng)變成了細碎的呻吟,“師傅…啊啊……”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細細含住、吮吸、色情地舔舐,那常年經(jīng)歷自瀆的地方早已激動得不能自已,那酥酥麻麻的感覺滲入骨髓,侵遍全身。種種敏感之處一一被細細碰觸,激動得柱身都在微微抖動,至于前端不斷泌出的sao水更是流了一地,惹得師傅輕皺著眉頭,再一點點舔干凈,仿佛當做了瓊漿玉露一般。然而越是被這般對待,他只覺得自己越發(fā)羞恥,這份羞恥又促得他越發(fā)爽利起來,只剩下月光下拼命壓抑著的低聲呻吟。不僅僅是前端那被師傅所玩弄的地方,后xue竟也感到了細微的癢意——不太明顯,但若是留心于此,那瘙癢卻越發(fā)明顯起來。回想起與師傅僅有的那一場被翻紅浪的一夜春宵,林木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液,手指插入師傅的頭發(fā)間,以此慰藉一般輕輕摩挲著師傅的發(fā)絲。好想被師傅cao。這種想法一旦冒出來,帶了點禁忌般的羞恥,又是濃烈的渴望。好想讓師傅那巨大的、熾熱的陽具捅入后xue,狠狠的律動cao得saoxue泌出一陣yin水。那巨物在后xue中的時候,讓他有種身心都被填滿的錯覺,抽插、律動,直到guntang的精水打入腸道,男根在還留有剩下的顫動。師傅緊緊摟住自己的肩膀,撕咬般親吻著他的嘴唇、下巴,那個時候的師傅仿佛平時的溫柔和煦只是假象一般,扯下面具的他更加真實,包括與自己同樣的對欲望的渴望、動情時的低呼、重重的喘息……與瘋狂的動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