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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其他那個大臣商議了一下,然后才回復(fù)敏寧,“娘娘,還請微臣將這份憲法拿回去,好生斟酌?!?/br> 敏寧想了想,這憲法參考的都是歐羅巴那邊的,有些不符合大清的國情,便道:“那行,你就拿回去參考一下,有疏漏之處可彌補(bǔ)上,回頭你們內(nèi)閣自己商議,商議好之后再遞交給我?!?/br> 事情安排下去之后,敏寧就開始想自己是不是該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秘書團(tuán),要知道現(xiàn)如今她手上的事情多了,哪能夠全都自己cao心,像這一次憲法的事情,若是有秘書在的話,完全可以讓秘書跟內(nèi)閣溝通。 想到組建上下議院和三權(quán)分立還得需要大量人手,敏寧就有些撓頭,這些事情她不可能都親力而為,事情總得分一個輕急緩重,所以組建一個屬于自己的團(tuán)隊勢在必行。 這個團(tuán)隊得有各行各業(yè)的人,給提供她參考各行的建議。 一邊組建團(tuán)隊,一邊跟內(nèi)閣開會,花費了足足有半年時間才將憲法總綱完成,未來憲法肯定會有修改的,暫時想不出來,就只能先放在一旁。 而這個時間距離上一回弘暻勸她去見四爺,已經(jīng)過了有近一年。 也就是說,四爺也已經(jīng)被她關(guān)了一年。 這一年時間,全國各地的官府都得到了消息,大致明白,現(xiàn)在上面做主的不是皇帝了,而是皇貴妃。 一時之間牛鬼蛇神全都鉆了出來。 敏寧正忙著上面的是根本沒時間搭理這些人,她已經(jīng)派人暗地里摸查了,打算將上面的事情給理順了之后,直接一舉將這些牛鬼蛇神全都鏟除。 別以為她比四爺好說話,這些人大概不知道,四爺做的一些舉措,許多都是出自她的建議。 這件事先慢慢來,反正有的他們瞧。 只是苦了平民百姓,黎明前的這陣子的黑暗是最難熬的。 拿到憲法,最后敏寧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四爺。 她也該去見四爺了,總得讓他曉得,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變了,不是他還在的時候。 四爺一年來并沒有關(guān)在其他地方,還在園子里,不過卻是在萬字殿,這個地方距離杏花春館極近,可如今已經(jīng)被軍隊給重重包圍起來,保證連一只蒼蠅都飛不進(jìn)去。 軍隊屬于敏寧最忠實的手下,對于她忠心耿耿,所有的士兵都是孤兒,從小就灌輸了對敏寧忠誠。 敏寧讓最信任的軍隊來看守四爺,保證不會讓人將四爺給放出去,也不會讓人將四爺給救出去。 敏寧來到萬字殿前,她身后跟著十來個士兵,這是用來護(hù)衛(wèi)她安全。萬字殿前站著一個熟人,敏寧定眼瞧了瞧,是蘇培盛。 蘇培盛看到敏寧臉色當(dāng)即不好了,最開始的時候生病,他向皇貴妃報信,想著兩人關(guān)系僵硬,正好可以趁這次機(jī)會緩和起來。沒想到皇貴妃竟然帶領(lǐng)著一隊不知道從哪里來的軍隊將萬歲也給圍了起來,直接困在了萬字殿中。 蘇培盛剛開始還以為是誤會,可是見萬歲爺?shù)弥⒅?,足足坐了一晚上,他便打消了心里的僥幸。 甚至還暗暗的埋怨自己,要不是自己向皇貴妃通風(fēng)報信的話,也不會將萬歲爺置于如此地步。 一年過去了,他陪同萬歲爺被圈禁,一下子從高高在上的蘇總管變成了無人問津的小蘇子,這讓他如何恨皇貴妃,以前需要巴結(jié)的皇貴妃,眼下都成了他的仇人。 蘇培盛甚至有些后悔,當(dāng)年在潛邸之時,為何還幫著皇貴妃?皇后就算再得寵,也只能夠當(dāng)皇后,可皇貴妃呢?她是直奔著龍椅而來的。 敏寧拿眼睛打量了一眼蘇培盛,沒想到這老小子對于四爺還是挺忠心耿耿的。 “爺在里面嗎?”敏寧這問話跟以往不同,仿佛什么事都沒有。 可蘇培盛卻也只敢悄悄地瞪那么一眼,眼下掌握政權(quán)的不是萬歲爺而是眼前這位皇貴妃,他有什么不滿,有什么牢sao,全都得咽入腹中。 “萬歲爺在里面?!碧K培盛不甘不愿的回了這么一句。 敏寧就跟沒聽出他話里的不情愿一樣,讓人推開了門,她走進(jìn)去。 “哎,你們不能進(jìn)!”敏寧進(jìn)去之后,就聽到蘇培盛氣的跳腳聲。 她回過頭來,看到蘇培盛攔住了她身后的士兵。 敏寧直接伸手?jǐn)r住了,“你們就在外面等著?!闭f完就走了進(jìn)去。 蘇培盛見機(jī)的帶上了門,然后就站在門口跟這些大兵對峙。 敏寧輕盈的腳步聲在殿內(nèi)響起,殿內(nèi)鋪著幽黑的石板,被擦洗的亮堂堂的。 正殿空無一人,只有東邊側(cè)殿燈光亮,敏寧現(xiàn)在有燈光的方向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前就看到了背對著門,站在書桌前練大字的四爺。 四爺?shù)霓p子被梳理的整整齊齊,墊子中間還綁著黃繩,只是發(fā)間卻藏不住夾在中間的白發(fā)。 敏寧愣住了,她沒想到四爺會蒼老這么多,跟兒子相比都快成了祖孫。 雖然敏寧的腳步聲停止,可是也還是發(fā)現(xiàn)了身后有人,一邊在紙上揮灑著墨跡,一邊開口說,“蘇培盛,你皮是不是厚了,需要朕給你刮一刮?不是都說了不要打擾朕?!?/br> 聽到身后遲遲未應(yīng)聲,四爺仿佛察覺到什么身體僵住,或許過了幾分鐘,也或許是過了幾個時辰,四爺放下了筆,慢慢轉(zhuǎn)過身來,看到敏寧,他眼睛瞇了起來。 敏寧回過神來,走進(jìn)側(cè)殿內(nèi),走到四爺面前停住,“爺,這一年來你還好嗎?” 四爺手摸到一旁的眼鏡戴上,才睜大了眼睛看著她,“也算是嘗到了你當(dāng)年被關(guān)著的滋味。”當(dāng)年他關(guān)了她半年,現(xiàn)在換了他被關(guān)一年,也算是因果循環(huán)。 敏寧遲遲未能出聲,四爺這打量了她一眼,才轉(zhuǎn)過身收起了桌子上寫著的大字,“你怎么有空過來見我?” 四爺雖然說出不去,可是他的消息卻沒有斷絕,別忘了他是皇帝,手底下到底有些人,比如粘桿處,雖然不能夠把他帶出去,但是通一些消息還是輕而易舉的。 四爺甚至覺得她有些心慈手軟,若是換作他的話,絕對不會將皇帝給軟禁了,而是直接殺了他,或者讓他癱瘓,然后再假借他的名義接受朝政。 不像她,冒天下之大不諱,以堂堂女子之身直接接手朝政,這簡直就是將把柄交到了文武大臣,心懷不軌之人之所以冷眼旁觀,沒有動靜,那是都打著她將保皇派清除,然后順手解決掉她的主意,到時候可以順勢將朝廷勢力給收納手中。 正是因為各大勢力心懷叵測才留給了她這段空隙時間,四爺甚至可以想象得出,一旦年羹堯失敗被抓,李衛(wèi)、鄂爾泰等人,直接被清除朝堂,那就是那些人露出爪牙的時候。 四爺沒打算動彈,一來他的身體不好,前一年服了不少丹藥,中了丹毒,眼下這一年來都在排毒,稍微休養(yǎng)了一年,才稍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