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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鹽賣給手中有鹽引的鹽販,坐等源源不斷的銀子。” “而我大清也是遵循前朝此例,現(xiàn)如今絕大部分的食鹽口岸都掌握在鹽商手中,也就是說朝廷已經(jīng)將產(chǎn)鹽的控制權拱手讓人,就算鹽引還在朝廷手中,但是發(fā)出去之后那些手拿鹽引的鹽販想要去購鹽,就得賄賂那些大鹽商。鹽引中有朝廷的各項課稅,再加上給鹽商的孝敬,這里面的路費,人工費,所有全都體現(xiàn)在鹽的價格上,這就導致官鹽價格居高不下?!?/br> “百姓買不起該怎么辦?可偏偏因為有區(qū)域政策,外地便宜的官鹽又進不來,這就有了私鹽的市場。地方官員和鹽商聯(lián)手,只發(fā)少許的銀子就能超開鹽引,這多余買到的私鹽不需要交稅,只需要從大鹽商手中買來鹽,轉手低于官鹽的價格出售給百姓。這就跟劣幣驅除良幣一樣的道理,屬于市場自身的選擇。” “所以我覺得……”敏寧放下了茶杯,看向四爺,“廢除鹽引,將沿??诎妒諡閲??!?/br> 四爺皺起了眉頭。 “鹽引廢除該如何收稅?口岸以歸為鹽商,朝廷不可無憑取回。” 敏寧也沒有失望,將鹽場歸為國有也只是最后的目的。 “我還有一法,那是改綱鹽制為票鹽制,再對此有鹽引的大戶收以重稅?!?/br> 四爺示意她繼續(xù)說。 敏寧舔了舔唇,詳細的將票鹽制說出,“我說的鹽票跟鹽引差不多手續(xù),只是鹽引得有一定資本才能夠購鹽,而鹽票就是引入民間小戶??勺屔特溩孕匈I鹽,鹽價中包含了課稅,買多少鹽發(fā)多少鹽票,只要擁有鹽票,可以在大清任意賣鹽?!?/br> 四爺明白過來了,“你這是打算破除行鹽地界,再以重稅來限制那些大戶,鼓勵小商販加入打破官鹽價格?!?/br> 敏寧點了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小商販的加入,還有鹽票可行岸賣鹽的制度,可以打破鹽商的壟斷,一旦這些小商販加入,居高不下的鹽價肯定會降。到時候鹽商就得跟著降,不然爭不過這些小商販。鹽商利潤一降低,可輪到他頭上的稅收還是很重,時日一久鹽商肯定會破產(chǎn),口岸鹽場自然會回到朝廷手中?!?/br> 四爺若有所思起來,不得不說敏寧這一手確實是毒。 至于那些即將面臨破產(chǎn)的鹽商,四爺根本不會同情,就他所知一個大鹽商一年可得千萬兩銀子,小鹽商一年也有百萬,朝廷一年也才三千萬兩的鹽稅。 也就是說大頭全都被這些鹽商給吃下了,只留下了點骨頭給朝廷啃。 這群鹽商膽子夠大,過了這么多年富可敵國的日子,也該將這些不義之財全都交還出來,用以回饋百姓。 敏寧看著他問,“怎么樣?這個主意行不行?” 四爺深吸了一口氣,看著她說,“行,怎么不行,這些鹽商是肆意提高鹽價,使得百姓連官鹽都吃不起,擾亂大清的官鹽市場,也該受受教訓了。” “票鹽制只是暫時的,等將各大鹽場收回來之后,咱們朝廷自己經(jīng)營,未來將鹽的價格被限定,務必要使每個人都能吃得起鹽?!?/br> 四爺聽著一笑,隨后開口道:“等江南私鹽一案查得差不多了,我再讓內(nèi)閣擬定新的鹽法,改鹽引回鹽票?!?/br> 至于她所說的將鹽場收回來由國家自賣,四爺覺得不可取,已經(jīng)從官營轉變到了鹽引專賣,總不可能再倒退回去。 敏寧嘆了一口氣,鹽這種東西每個人都需要,是大清必不可少的,只有掌握在官府手中才能夠制定價格不在乎利潤。 若是落入民間手中,哪一個會看著這么龐大的利潤脫手? 敏寧暗自下了決心,若是四爺不愿意收回來,那么她打算自己著手將這些岸口掌握著手。 反正她手中賺錢的生意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從鹽上面賺到的這點錢,就當是回饋社會了。 兩人商議完畢之后,又討論起了弘暻。 “這孩子性格還得磨練,明知道有危險還敢往上湊,到最后你可得好生教訓!”敏寧向四爺告狀。 四爺摸了摸鼻子,感情這段時間弘暻所發(fā)生的事情她都知道,那他之前瞞著她又是瞎湊什么勁? 想到這里,四爺上前給她倒了一杯水,好像好氣的道:“行了,等著孩子回來,我肯定會教訓他,我看不如就罰他去督建火車跪道?” 督建火車軌道,可是需要寸步不離,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很長時間都要窩在一個地方,不需要到處亂跑。 老老實實的呆在一個地方也容易保護他。 敏寧這下可真是驚訝了,火車這玩意因為建造的慢,雖然說是全國范圍內(nèi)在建造,但是真正通車的還不多。 弘暻要是被調(diào)過去那最起碼一兩年內(nèi)是回不了家,四爺他竟然舍得? “這樣讓他去?”敏寧狐疑的看著他,總覺得他在打什么主意。 四爺肯定的點頭,“去,務必要去?!焙霑且泊罅?,作為他心目當中的繼承人,合該了解一下整個大清內(nèi)重大的工程,免得什么都不懂,將來一拍腦袋就做下決定。 第166章 那些清穿的日子(166) “陳嘉禾,年三十有二,紹興人士,年少時外出尋游學,嗯,八年前傳回一封信之后便消失了蹤跡……” 弘暻讀著紙上面查到的信息。 自他察覺到陳老夫人有問題之后,他便明白突破口在那位陳夫人身上。 眼下都已經(jīng)幾天了,由貴都沒有從陳夫人口中問出反賊的消息,他便打算從陳嘉禾身上著手,陳夫人之所以跟那些反賊合作,不外乎就是因為自己兒子失蹤。 最重要的是陳府,陳府現(xiàn)如今的男主人可是在朝中當官,這一次不管男主人知不知道,他夫人已經(jīng)涉嫌跟反賊聯(lián)絡,那個官即使還能夠當肯定,也被調(diào)到無關緊要的部門。 不過這些都不會是弘暻該關心的,他只想從陳夫人口中那些問出那些反賊的消息,接著從這條線繼續(xù)深挖,挖出這些反賊跟京中哪些人有聯(lián)系? 那么目標明確的知道他的身份,這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最起碼平日里也能夠接觸到他。 弘暻平日里去的地方不多,一就是暢春園,二就是學院里,這兩個地方可以隨意出入的人本身就擁有一定的權力,這樣的人跟反賊有了聯(lián)系,對于朝廷來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這點政治觸覺,弘暻還是有的。 不過看這條信息,弘暻發(fā)現(xiàn)了疑問之處,按說陳嘉禾只是一個平常的官家子弟,怎么會突然失蹤? 失蹤之后,不僅沒有報官,還將消息掩蓋了下來,若不是這一次陳夫人鬧出這么大的動靜,大概還沒人知道。 不知為何,弘暻總覺得那位陳老夫人肯定知道些什么。 不然的話,當初她也不會怕陳夫人泄露了什么,直接開口打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