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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暻臉上還帶著一絲興奮,“由貴大人,我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那陳府的那位老夫人肯定知情,讓那些官兵務必將陳府給我圍好了,千萬別讓人給跑出去。” 副都統(tǒng)由貴雖然不知道三皇子從哪里得來的結論,不過還是遵命了。 他一個副都統(tǒng),雖然掌管的兵馬,但是在這位前途遠大的三皇子面前,仍然不值得一提。 就算是主家,對于三皇子的前程很看好,更不要說他這個分支。 由貴打算三皇子在江南這幾天盡量捧著他,可千萬不要怠慢了這位小祖宗。 弘暻還不知道他的思想,只想著證實自己的猜測,他失蹤的事情肯定已經傳了上去,那么眼下己方的人肯定會涌到紹興來。 弘暻打算派這些人循著陳府的線索繼續(xù)查下去,務必要將反賊給一網(wǎng)打盡。 此時的弘暻就好像剛離家的少年,迫不及待的想要有一番作為,讓汗阿瑪跟皇瑪法看一看。 弘暻被救出來的消息很快傳了京,京城那邊四爺?shù)玫较⒅螅偹闶欠畔铝酥耙恢碧崞饋淼男摹?/br> 自打得知弘暻失蹤,他也沒敢去見敏寧,就算敏寧派人來尋找,他都避而不見。 這回得到兒子已經救回來的消息,四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覺得終于有臉去見她了。 然而他卻忘了敏寧手中自有消息渠道,甚至傳遞消息的速度比他這邊還要快。 知道四爺為何不來見她,敏寧也沒有強求硬是跑過去去找他。 很快,她也得到了兒子安全的消息。 雖然面上沒露出什么,可心中還是松了一口氣,到底是自己的兒子怎么可能不擔心? 想了想,敏寧又覺得此次是一個好機會,之前他一直想著改個鹽引,然而卻一直不是合適的時機。 這回正好可以借著鹽商跟反賊有牽連的關系,直接廢除鹽引。 只是就得先說服四爺,就是之前的話,四爺很有可能不同意,想著溫和的處理鹽政一事。 若是這回得知弘暻的消息是被鹽商給透露出去,就不相信四爺還能夠坐得住。 這些鹽商還真是錢能通天,直接買通了京城的某些人,偷偷畫了弘暻的頭像。 這回弘暻一出現(xiàn)在江南,就引起了江南那邊人的注意。 要不是敏寧有安插人滲透到漕幫之中,也不可能得到這個消息。 想要在江南行走,走水路是最方便,那就繞不過漕幫。 河上發(fā)生的事情也逃不過漕幫眼中,弘暻可以說剛上船,就已經泄露了身份。 漕幫怕惹火上身,直接將弘暻送到海寧之后便退離了。 而海寧那邊有老九李衛(wèi),還有眾多官兵把守,自然不用沒辦法動弘暻。 然后這小子倒是膽大,直接跑到了嘉興去,這一下可不就撞到別人的老窩。 到嘴的肥rou,誰肯放棄? 敏寧想著等弘暻回來非得教訓他一頓,連弘時懂得君子不立危墻之下,怎么偏他這個聰明人,卻有傻的時候,傻乎乎的鉆到人家的網(wǎng)里。 這回是因為防護的周全,若是下回呢,下回就是身邊人少了呢? 雖然知道身邊有保護她安全的人,但也不可以只持有依仗,刀山火海都敢闖! 四爺這回麻利的來到了杏花春館。 敏寧聽到之后也沒有去接,這人大概也收到弘暻安然無恙的消息,才敢過來見她。 四爺一進門就見敏寧坐在窗前一動不動,他腳步頓了一下,才繼續(xù)朝她走了過去。 “這是在看什么呢?” 隨后他低下頭,看到敏寧面前張開的紙張。 紙張真是江南那邊傳過來的,上面寫著江南哪些跟天地會白蓮教有牽連。 四爺一眼掃到了那幾個字眼,就伸手將信拿起來看了。越看他眉頭皺的越深。 敏寧抬頭看著他,看著他看完之后,臉上露出了震怒的神色。 “這不是可以想到的事情嗎?這些反賊若是沒有金錢支持,哪能夠吸引那么多人加入?” 任何勢力都逃不過金錢的支持。 漕幫靠著漕運才能擁有大筆的財力吸引幫徒加入,那么白蓮教呢?白蓮教有圣女,那么白蓮教當中肯定有大量女信眾,女人能夠得到消息又能夠賺錢有生意還能有哪些?這才是敏寧想要清掃妓院的原因。 而天地會肯定也有自己的金錢來源,而大清鹽稅是僅次于農業(yè)稅的的主要稅收來源。 每年有大量的私鹽涌入市場,就說明被逃掉了大量的稅,這么一大筆龐大的資金怎么可能不落入人眼中?天地會等伸手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畢竟天地會建立的不久,就有如此龐大的規(guī)模,那只能說明他財力雄厚。 那么大的財力從哪里來?逃脫掉的大量鹽稅就尤為可疑。 四爺順著信里的思路展開,也開始認定了這些反賊插手了私鹽的事情。 這樣說來的話,眼下一時肅清,也只是治標不治本,如那些反賊不清掃徹底,很有可能死灰復燃。 這絕對不是四爺想要看到的,他想的是將四海清晏,而不是一日復一日的清除這些頑疾。 打擊私鹽只能治標,最主要的是在源頭解決問題。 四爺將信放了下來,閉上眼睛思考起來。 敏寧將信放下,隨后開口問他,“之前請您過來一直都不來,怎么今個兒想到過來?”她的語氣透著不善。 四爺睜開眼睛看著她,最后坐到旁邊,端起了茶碗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才徐徐開口道:“這段時間正忙著跟內閣商議彩票的事,有一堆的事情需要處理,這不是過不來嗎?” 敏寧也沒有拆穿他,轉而開口問他,“爺,江南那邊的鹽商太過囂張,竟然做下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敢跟反賊有接觸,我覺得應該查,重重的查。” 四爺端起茶杯點頭,“我會派巡撫連同兩江總督,務必要清查此事?!备覍⑹稚斓胶霑巧砩?,就不要怪他將這些伸出來的手全都斬斷了。 一時之間,四爺也想不出該如何處理私鹽一事,他放下茶杯,不經意間掃到了敏寧鎮(zhèn)定的臉。 突然福至心靈,他開口問道:“關于鹽政,你有什么想法?” 敏寧抬起了眼皮看他,“現(xiàn)在的鹽政一團亂麻,只要有了鹽引,就不可能逃離解決私鹽的問題?!?/br> 聽到她這句話,四爺眉頭皺了一下,才開口問她,“說說你的看法?!?/br> 敏寧喝了一口茶,才徐徐的拿起桌上的筆,又抽出一張干凈的紙,在紙上寫下鹽引二字。 “所謂的鹽引是兩宋時期開始的政策,那時候跟現(xiàn)在可不同,只要一個商人肯將糧草運到邊疆,就能得到鹽引,拿到鹽引才可以販鹽。到了明朝就不同,不需要將糧食送到邊疆,也不需要自己拿鹽引來賣鹽,只需要從朝廷手中拿到一個口岸,就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