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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實生物老師的臉和那小孩兒的抬頭紋一樣深。她已經(jīng)四十六了。】【大叔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翹課出來了。】【大叔,我決定答應(yīng)?;ǖ谋戆住!?/br>【......】郭骰嫌領(lǐng)導(dǎo)電話太多于是關(guān)了手機,剛開機就看手機里三十五條短信......尤其是最后一條答應(yīng)?;ū戆椎亩绦抛尮坏哪X子充血異常。手機抖動了一下,白蘭迪頭一抬立刻把褲兜里的手機掏出來。【你個混小子!皮兒緊了欠松是不是?!趕緊給老子上課!答應(yīng)什么表白?!學(xué)校那?;ú唤行;?!那叫眼睛被屎糊住的非理性生物!去大學(xué)了才是一群妹子任著你挑!擱著那油亮亮的小青菜不吃非得在中學(xué)抱著大白菜幫子啃!你別告訴我你丫就好這口!別他媽睡覺了!你班主任的電話老子這周都接了四五次了!全是說你上課睡覺的事情!再睡晚上回來看我不抽你屁股蛋兒!】白蘭迪笑出聲,這傻大叔。生物老師實在是忍不住了,雖然白蘭迪這小子只是在上課時睡覺,但今天竟然光明正大的玩手機,還笑出聲來?!“今天我們講的是生物的發(fā)聲機制,下面我們來有請同學(xué)上來表演一下動物如何發(fā)聲好不好?白蘭迪同學(xué),上來表演一下好么?”白蘭迪眨眨眼,把手機揣進扔進桌子,理了理有些壓痕的T恤站起身。周圍同學(xué)都抱著一副看好戲的心態(tài),彭嘉陽等白蘭迪上講臺的片刻,偷偷把他書桌里的手機翻了出來,看完后又放了回去,面色有些陰沉。白蘭迪絲毫不覺得害羞,自顧自的站在講臺上,看了全部同學(xué)一眼沒有發(fā)聲。片刻過后。生物老師撐不住了,笑道:“白蘭迪同學(xué)你可以開始了?”白蘭迪點了點頭,繼續(xù)站在講臺上無視所有探究目光。片刻過后。生物老師無奈的說:“白蘭迪同學(xué)?”白蘭迪說:“老師我表演完了。”生物老師睜大眼睛,這丫根本半點聲音沒發(fā)出來,表演啥了?!下面有同學(xué)哄笑:“丫半句聲沒出,啥動物???”說完就被彭嘉陽一腳踹倒在地上。周圍又是一陣哄笑聲。白蘭迪面無表情的盯了彭嘉陽一眼說:“我表演的是蝙蝠?!?/br>......接下來的課程,生物老師和同學(xué)們都很安靜的上完整堂課。生物老師那張發(fā)黑的臉估計得夠?qū)W生們回味幾十年。“誒,丫挺逗啊?!迸砑侮柲檬种馔迫亮税滋m迪一下。白蘭迪不怎么搭理,往課桌里搜手機發(fā)短信。彭嘉陽見白蘭迪不說話,繼續(xù)說著:“大叔是誰???我看你跟他挺親密的?!?/br>白蘭迪面色一黑,手指扣住彭嘉陽手肘,盯著彭嘉陽說:“你翻我手機了?”“哪兒能?。∵@不是你剛上講臺,我聽到你手機抖了一下以為有急事看了一眼嘛,結(jié)果就是你家大叔發(fā)來的未知短信,不過我可沒拆開看啊?!迸砑侮柊咽种獬痘貋恚厦姹话滋m迪掐出一個紅印。“誒,你生氣了?”“沒。”彭嘉陽眼睛一轉(zhuǎn),沒臉沒皮的笑道:“我就看了你手機嘛,別生氣了,大不了我也給你看我手機?!?/br>白蘭迪翻了個白眼,躺下準備睡覺。彭嘉陽把白蘭迪扯過說:“給你看點好東西?!?/br>說完不由分說的往白蘭迪耳朵里塞了一只耳機。白蘭迪皺著眉看彭嘉陽掏出的手機擺弄半天,看了一會兒之后才知道彭嘉陽所說的好東西是什么。a/v呀。雖然沒什么興趣,看這個跟動物世界的交/配差不多,不過這男的叼煙的樣子還挺像大叔的。把男人的臉偷換成郭骰,下面的女人換成自己,白蘭迪感覺喉頭有些干燥,小腹也燥熱得難以忍受......彭嘉陽見白蘭迪瞇著雙眼看著片子,認真的樣子讓人舍不得移開視線。作者有話要說:☆、第27章郭骰下午接白蘭迪回家之后就感覺這小子眼睛里總是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看,跟那種餓極了的狼一樣發(fā)著綠光。“咳,小孩兒?”“恩?”白蘭迪抬頭看郭骰。“飯不好吃?”“還行?!睆耐饷鎺У耐赓u都是味精和鹽充斥的味道,有什么好吃不好吃的分別?“那你為什么一直嚼著塊臘rou?!?/br>“......”白蘭迪咽下口中的臘rou說,“生物老師說食物最好咀嚼三十次。”“但是你已經(jīng)嚼了它十分鐘了?!?/br>“......”郭骰洗完澡后回房睡覺,看到床上鼓鼓囊囊的一大坨嘆了口氣。自從上次把小孩兒關(guān)在房門外那么久后,小孩兒就壓根不睡在自己房間里,一有機會就溜進郭骰的床上睡。雖然不是什么大事兒,但這可苦了郭骰。尼瑪一個軟糯的身子跟無尾熊一樣扒在自己身上不得起火??!好歹也是個二十幾歲的正經(jīng)男人啊!好幾個月沒機會消火了跟尼瑪純受罪??!小孩兒在旁邊誰特么的敢打/飛機?。?/br>郭骰打開空調(diào),鉆進被子里,不一會兒,白蘭迪的手臂就纏上了自己的腰。半夜郭骰做了個夢,夢到自己溺水了,半天爬不起來,醒了之后一陣冷汗。原來是白蘭迪扒自己胸膛上來了,難怪喘不過氣。郭骰把白蘭迪的身子往旁邊挪,沒想到剛一放,白蘭迪的大腿就纏上了郭骰的腰,還扣得死死的。“這臭小子......”郭骰把白蘭迪的大腿掰開放下,睡夢中的白蘭迪壓根不聽使喚,一個勁的往郭骰身上蹭。一來二去,幾個月沒出來消火的小郭骰奮起了......郭骰扶額,這小子就是祖宗啊!剛打算直接起床去衛(wèi)生間時,卻被白蘭迪一個橫跨給壓在身下。郭骰不敢瞎動彈,怕把白蘭迪給吵醒了。白蘭迪半瞇著眼,呼出的氣體就在郭骰的脖頸處來回轉(zhuǎn),手擱在郭骰胸/膛上磨蹭。郭骰本等著白蘭迪睡熟了再推開,哪知道這小子動作竟然越來越大。當白蘭迪開始胡亂往郭骰身上挺腰時,郭骰才意識到事情大條了......這小子十六七歲的年紀......是時候夢/遺......?郭骰看著手上的白濁有些發(fā)愣,但是復(fù)雜的是白蘭迪最后時吐出的那句大叔。白蘭迪身/寸完就睡著了,整個過程都是毫無意識的做。郭骰也有些心安,如果白蘭迪醒著的話,估計自己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洗完白蘭迪的內(nèi)褲后,郭骰就在沙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