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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guān)緊要”四字,更是聽得程素錦秀眉驟然一蹙,手上用力地攥緊了袖口。 “上次的事,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是我身邊的彩屏見我終日獨(dú)守空房,以為你心里還記掛著金枝,護(hù)主心切,一時鬼迷心竅才在藥里動了手腳。我已經(jīng)狠狠地教訓(xùn)過她了,她自知釀成大錯,再也不敢了?!?/br> 程素錦語帶哭腔地說著,挪著身子來到顧寒清身邊,雙手拽住了他的胳膊。 “寒清,你真的...真的不肯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嗎?” “明明是自己造的孽,不知悔改也就罷了,卻還要賴在身邊對你忠心耿耿的侍女身上,能有這樣的主子,還真是她三生有幸。” 顧寒清側(cè)過頭凝目注視著程素錦,聲音低沉而冰冷,眼中浮動著一抹憎惡之色。 “既然你在這顧家如此委屈,為何當(dāng)初還要費(fèi)盡心機(jī),不擇手段地嫁進(jìn)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除了你的顧家少主夫人頭銜,放你回程家?!?/br> “不,我不回去!我今生今世都是這顧家唯一的少主夫人,是你唯一妻子,我死也不回去!” 程素錦抬高音量,眼中淚光閃爍,更加用力地抓緊了顧寒清,卻被他毫不留情地甩了回去。 “可在我心里,你只是一個蛇蝎心腸的惡毒女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他?!?/br> 顧寒清語氣冷冽地說著,正準(zhǔn)備起身離去,卻被程素錦突然從背后給緊緊地抱住了。 “寒清,你不能這么對我。你明明很清楚,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最愛你了。你心心念念的那個程金枝,她心里只有燕王,早就將你忘得一干二凈,這一輩子,她永遠(yuǎn)都只會是燕王妃!” 雖然早就聽?wèi)T了程素錦這些犀利之言,但她此刻說出,還是讓顧寒清心頭猛然一顫,隱在衣袖中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 “只有我,只有我一心一意地為你著想,時時在乎你的感受,甚至可以為了你豁出性命。她程金枝能做到的一切我都能做到,她不能做到的一切,我可以做的勝過她百倍千倍!” “你說完了嗎?” 顧寒清竭力隱忍下心中那翻滾而起的痛楚,裝出了一副不以為意的平靜之態(tài)。 “說完了就走,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不過程素錦并沒有去理會他的話,而是松開環(huán)在顧寒清身上的手,掩面拭了拭眼角的淚水,恢復(fù)了來時關(guān)切的容色。 “我不知道燕王殿下下午來的時候到底和你說了些什么,但是我看得出來你心里苦悶。所以我特地備了一壺好酒,希望能解你心中煩悶,至少能讓你輕松一些?!?/br> 程素錦說著便將酒杯擺到了顧寒清面前,端起酒壺給杯中斟滿了酒水,眼中不經(jīng)意間閃過了一道詭異的神采。 “雖說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能消一時之愁也是好的,待明日醒來,或許一切便都煙消云散了?!?/br> “煙消云散?” 看著面前這杯酒,顧寒清凝視片刻,聯(lián)想到那日程金枝在府中喝醉時對他所說的那些話,便抬手緩緩端過,沒有多想,便抬起頭一口將其飲盡。 他此刻多么希望,眼前之人不是程素錦,而是他心之所向的程金枝。 而看著顧寒清將此酒飲下之后,程素錦原本還凄然傷感的臉色頓時有所好轉(zhuǎn),嘴角更是泛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第二百六十七章 酒不醉人 “聽說金枝已經(jīng)被陛下赦免回到了王府,我白天本來是想和你一同去王府看看她的,只是后來聽說燕王殿下來了,所以才一直不敢進(jìn)來打擾。” 程素錦說著又替顧寒清斟滿一杯酒,言辭間滿是誠摯之意,可臉上的表情卻籠罩著一層暗沉的陰霾。 “你到底是真心想去看她,還是又想了另外的法子要害她?” 聽程素錦這么說,顧寒清端著酒杯的手突然一滯,神情淡漠地瞟了她一眼。 “寒清,你知不知道,你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有多么心痛?!背趟劐\暗暗咬緊牙關(guān),容色傷感地垂下了眼簾,“在你眼里,我難道就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改變嗎?” “人心隔肚皮,究竟能否改變,有無改變,就只有你自己知道?!?/br> 顧寒清將手中那杯中的酒水仰首飲盡,伸手奪過了程素錦手中的酒壺。 “只要你能開心,我做什么都愿意,做什么都是值得的?!?/br> 程素錦將頭靠在顧寒清的肩頭,每個字說得輕聲細(xì)語,看著顧寒清的眼神變得愈發(fā)留戀。 見他飲下第三杯酒時已經(jīng)面泛微紅,那雙狹長的鳳目中更是難掩一種陰謀得逞的歡欣與喜悅。 可除此之外,她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在心室內(nèi)壁的最深處,分明被冰冷的雪水所浸透著,在那種冰寒徹骨的感知里,裝的盡是愛而不得的凄然與悲哀。 只是她不愿意承認(rèn),也不想去承認(rèn)罷了。 “是啊,只要她能開心,能幸福,我做什么都愿意,也都是值得的?!?/br> 顧寒清放下手中的酒杯,眼神茫然地凝固在一角,似乎正在回憶里尋覓著什么。 他并非如此不勝酒力之人,可當(dāng)下卻覺得神思有些模糊,連身子也開始微微發(fā)熱,逐漸不受控制。 “寒清,你別這樣,我不想看到你這樣!你為她做了那么多,可她到底為你做過什么?” 程素錦萬般怨恨地喊出了這句話,可在顧寒清聽來,傳入耳膜的這個聲音卻是異常地熟悉。 他下意識地回過頭去,恍惚間,原本伏在自己肩頭的程素錦,竟突然變成了程金枝。 “金枝,金枝……” 他激動地喚著這個名字,雙手緊緊地扣住了程素錦的肩膀,用一種程素錦從未看到過的,充滿柔情和眷戀的眼神,怔怔地注視著她。 “金枝你知道嗎?我剛才就一直在想,若此刻陪伴在我身邊的人是你,那該有多好,卻不曾想到,老天待我不薄,你真的出現(xiàn)了。” 眼見自己被顧寒清錯當(dāng)成了她最為妒恨的程金枝,程素錦強(qiáng)忍心中的委屈和怨氣,抬手覆上了顧寒清溫?zé)岬哪橆a。 “寒清,你喝醉了。” “金枝,你知道嗎?我一直都想告訴你,很后悔,后悔自己回京那日,明知道你要和殿下大婚,卻沒有勇氣踏進(jìn)王府,親口問過你是否愿意做這個燕王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