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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同身受似的?!?/br> “沒有啊,就是一下子想起來,所以隨口說了一句。” 程金枝說著慌忙收起心中那呼之欲出的,關(guān)于某段回憶的傷感,抬起眼簾容色平和地望著高珩。 “你和你大哥難得還有兄妹之情,說到底,我不該讓你插手這件事的。” 高珩輕輕地沉下一口氣,眼中浮動起了一陣復(fù)雜的情愫。 “不是你讓我插手的,是我自己想要這么做。反正,我們早晚都是要撕破臉的。” 程金枝繃緊臉色,眼神冷冽地凝滯在一處,隨即回過神來神色認(rèn)真道。 “其實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只要讓我大哥和別的女子有染,再將此事傳開,齊王知道了,一定會立刻取消這門婚事。他很疼陵容郡主,自然希望她能嫁得風(fēng)光,而自古女兒家又最看重名節(jié),在這門婚事已經(jīng)人盡皆知的情況下,準(zhǔn)郡馬卻傳出這樣的丑聞,害得自己女兒名譽掃地,臉面蒙羞,你說,他能不遷怒于程家嗎?” 高珩聞言淡淡一哂,點頭贊同道:“嗯,這個辦法雖然是陰險小人所為,但確實值得一試。” “這只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治彼身,對付什么樣的人就該用什么樣的辦法?!?/br> 程金枝說著眸光一凜,沉吟少頃,隨即有所意識的轉(zhuǎn)色道:“對了,先不說這個了,屠靈司昨晚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那個顧晨可沒死吧?” “他沒事,有事的是我們。” 高珩收緊瞳孔眉峰一擰,思索片刻,便將昨夜屠靈司內(nèi)所發(fā)生的情況全數(shù)告知了程金枝。 包括那兩場在京城之中無獨有偶的“彩鳳花魁”。 而聽完高珩所述,程金枝這兩日才剛剛有所放松的精神又立時變得緊張起來,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步步為營的危機感之中。 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當(dāng)初只是為了取樂而購進(jìn)的煙火,竟然會在今時今日成為敵人陷害燕王府的工具。 更何況這些絢爛多彩的煙火,在昨夜給她留下了如此美好閃亮的回憶。 “這分明又是太子的陰謀詭計!就知道使這種栽贓陷害的卑鄙伎倆,他難道不知道,自己其實根本就沒有資格去爭這個皇位嗎?” 想到此處,程金枝來不及多想便憤然地脫口而出,卻當(dāng)即被高珩伸手給捂住嘴,在她耳邊語氣凌厲地提醒道:“笨蛋,這樣的話豈能亂說,你以為燕王府就是萬無一失之地嗎?” “我…我也是一時氣不過,以后不會了?!?/br> 程金枝聞言很是謹(jǐn)慎地環(huán)顧四周,隨即抿緊嘴角向高珩搖了搖頭,心里也在為自己方才不經(jīng)大腦的一時沖動感到了幾分自責(zé)。 “知道我會在昨晚放煙花的,就只有我們府中的人,看來這個燕王府,也已經(jīng)不那么安全了。” 高珩眸光犀利地凝滯在一處,眼角流下了一抹深重的嚴(yán)峻之色。 “什么意思?你是說,咱們這府中有內(nèi)鬼?” 程金枝很是緊張地湊近高珩,連聲音都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許多,生怕隔墻有耳,被人聽了去。 “很有這個可能。”高珩眼睫微動,“這兩場煙火相隔的時間并不長,“彩鳳花魁”也是稀罕之物,如果他們是在看到我府中的煙火之后才心生一計,絕不可能準(zhǔn)備得如此妥當(dāng)。” “所以...所以他們是早就準(zhǔn)備好的?!?/br> 程金枝秀眉緊蹙,突然覺得肩膀猛然一沉,頓時覺得揪心不已。 “沒錯。” 高珩微微頷首,將視線轉(zhuǎn)向窗外,赫然收緊了深邃的眼眸。 “如果沒有人提前告知,你又怎么解釋,這場如此刻意的巧合呢?” 第二百六十五章 孤掌難鳴 高珩所說的雖然還是一番揣測之言,可還是在程金枝心目中激起了一陣不小的驚瀾。 常言道,此心歸處是吾鄉(xiāng)。 在程金枝心目中,如今也只有這座燕王府還算是一片能夠讓她安心寧神的凈土。 不像從前的程家那樣人情寡淡,冷如冰窖,也不似皇宮這般暗潮洶涌,波詭云譎,對她而言就是一個溫暖的大家庭,令人放松舒心,無拘無束,出了門,都會時時惦記著。 然而此刻卻聽聞連燕王府都已經(jīng)被暗塵所侵染,讓她突然間生出有一種深深的無力之感。 即使只是一剎那的光景,卻還是攪得她有些煩悶,只想像之前在晉王府設(shè)法找出那個散播謠言的婢女玉壺那樣,把這顆壞了整鍋粥的老鼠屎給揪出來。 但是她很清楚,這一次,可遠(yuǎn)比上一回那般兒戲行事要艱難多了。 “如果真的有內(nèi)鬼,這燕王府上上下下這么多人,我們也無從查起啊?!?/br> 程金枝低下頭神情有些凄然,又逐漸變得凝重起來,心里更是不希望這番猜測是真的。 “到底有無內(nèi)鬼,又該如何查,這倒不是最要緊的。如果燕王府中真有太子一黨的人,那這個人一定隱藏很深,也不會輕易被我們發(fā)現(xiàn)?!?/br> 高珩從窗外收回視線,目光停駐在一處,臉上的嚴(yán)肅之色更甚。 “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在于,該如何讓燕王府與這件事撇清關(guān)系。” 從高珩的語氣中,程金枝明顯地感受到了一絲焦慮,她心里的擔(dān)憂也不禁加重了一分。 于是便舔了舔有些發(fā)干的嘴唇接口道:“可我們不是還有顧晨這個證人嗎?再加上有岑長司的協(xié)助,就算太子想要借機陷害污蔑我們,你父皇也不會輕易相信吧?煙火也好,令牌也罷,怎么看都太過刻意,就連我大哥這么沒心眼的人,都覺得這兩場煙火太過巧合了?!?/br> “說到顧晨,倒是我們失策了?!备哏駭Q眉嘆了口氣,“我原本一直以為,顧晨當(dāng)年既然和太子合作,手中一定多多少少都握有太子的把柄,但是從岑風(fēng)處我才得知,一直和顧晨接觸的人,只有戶部尚書魏延,即便他知道魏延背后是太子在指使,光憑他一己之言,到了父皇那里也難以成說?!?/br> “什么?這個顧晨真是氣死人了,為太子賣命還差點慘遭殺害,到頭來竟然連一點像樣的證據(jù)都拿不出來,枉我們?nèi)绱诵量嗟貙に?,還險些讓你失了身,送了命。我呸!” 程金枝咬牙說著,抬手朝著膝蓋重重地拍了一記,可能是因為過于憤慨,竟然也不覺得有絲毫疼痛。 “失了身,送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