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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在這外面萬一夜里起來的孩子碰到了不好。沒想到壓著他的夫郎對他露出一笑,吐出兩個字,“不要!”“就在這里,這里很好?!币姷较眿D兒臉上的慌亂,曹向南笑地很開心。兩個人在外面昏天亂地地亂搞……第397章出門這個夜晚,天上幾顆零散的星星掛在上頭,夜里的風(fēng)吹著,遠(yuǎn)處傳來幾聲蟲鳴聲,坐在石頭上的人一口一口地喝著手里的酒。潺潺的流水,在這個夜晚顯得特別地安靜,連同人的心都跟著平靜了下來,沒了那么多的雜想。若是這是孫繼想要的,他理當(dāng)成全他。仰頭喝了一口酒,一壇子的酒又快見底了。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伴隨著一聲“阿哥”,他知道來的人是誰。“阿哥,你怎么一個人跑來這里喝酒?”甘魏麒在溪邊找到了他阿哥,想起來他才發(fā)現(xiàn)他今天沒見到他阿哥,找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人,就往這邊尋了過來,沒想到人真的在這里。幾匹馬在溪邊,或站或臥,悠閑地不得了,見到有人過來也不驚慌,該做什么的就做什么見地上扔了幾個空壇子了,甘魏麒在他阿哥的身邊坐了下來,問道,“哥,你怎么喝了這么多酒?”甘魏麒沉默地沒有說話,因為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見他阿哥沒有回答他,甘魏麟也習(xí)慣了,從小到大他早就習(xí)慣了他阿哥這悶性子。見他阿哥大半夜的一個人在這里喝酒,想來是心情不好,甘魏麟又不知他哥為何心情不好,一個人在這里喝悶酒,為此他有些愁眉苦臉,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哥。這讓他有種感覺,他阿哥離他越來越遠(yuǎn)了,這讓甘魏麟的心里很不安,伸手抓住了他阿哥的衣服,直直地看著他阿哥。發(fā)現(xiàn)他阿哥也轉(zhuǎn)頭看向他,甘魏麟一時間又不知說什么了,喃喃地喊了一聲“阿哥”。他的心里是極怕阿哥不要他的,這種可能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嗯?!备饰瑚枰娭@小子用著可憐兮兮的眼神看著他,他的嘴角不由地勾了勾,一眼就知道他阿弟在想什么了。他在笑,又不是在笑,這臉上的笑似乎有些勉強(qiáng)。他這個傻阿弟一直都以為他是他的親弟弟,殊不知他們兄弟倆并不是親兄弟。他才是甘家的人,而甘魏麒是在那個夜里抱來他家的孩子,一些事他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一轉(zhuǎn)眼就這么多年過去了。雖然他們不是親兄弟,甘魏麒是一直都把這個弟弟當(dāng)成親弟弟那樣,從小就對他照顧有加,所以也養(yǎng)成了他現(xiàn)在這天真的性子。兄弟倆靜靜地坐在這夜空下,壇子里剩下的一點酒,兄弟倆你一口我一口,沒幾口就喝完了,“走吧,回去睡覺了。”甘魏麒站起了身,低頭看了一眼還坐在地上的人,說道。“哦,是要回去睡覺了?!备饰瑚肫鹆松?,跟他哥一同回去,張嘴打了一個哈欠,是真的困了,跟在他阿哥的后面,儼然忘記了去追究他阿哥一個人去喝悶酒這一回事。大紅色的新房里,床上的兩人同被而眠,案桌上的紅蠟燭在燒著,燭液一滴一滴地往下落。黑夜一點一點地過去,天上的星星一顆一顆地消失,雞鳴聲響起,又是下一個天明的到來了“咿呀……”開門聲響起,打破了這個清晨的安靜。小村子里炊煙升起,早起的人家開始淘米煮飯了,廚房的灶里燒起了柴火,鍋上煮上了米飯,沒多久就散出了米香味。村里的老漢一早拉著老牛出門,把牛拉到外面去放,路上遇到熟人,相互之間打上一個招呼,各自地去忙活。這個時候的地里還種了些蘿卜大白菜,這些種了的留了長相差的出來自家吃,挑了好的都拿去賣,這一年下來勤奮種菜的都能賣上不少的錢。每年的這個時候,村里的人就開始準(zhǔn)備過冬的糧食了。八月十五一過,這天是一天一天地變,再過不久這天就要冷了,家里要存點過冬的糧食,一家人靠著這點存糧要度過一個寒冬。不過現(xiàn)在的曹家村里,人人家里多多少少都能有些存糧,不止于讓一家人餓肚子。曹家村里的人天一亮就起床,吃過早飯后就出門,大人們出去做工的做工,下地的下地,村里的孩子三五成群地往書院過去,整個村子都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嫁作他人的哥兒早早地就起了身,對著夫郎一臉?gòu)尚?,低著頭,紅著臉拿起夫郎的衣服說要伺候夫郎更衣,被夫郎接過委婉地拒絕了,有些無措地站在那里。見著站在面前的哥兒,宿醉讓他的心情煩躁,孫繼皺起了眉頭,讓小哥兒誤以為他對他不喜,眼圈一下子就紅了。“叩叩一一”門外傳來敲門聲,孫繼看了一眼紅了眼圈的哥兒,也不知說什么是好。走過去開了門,就見站在門外的是他阿爹,原來是時候不早了,他阿爹過來喊他們起床,外頭的長輩還等著他們?nèi)シ畈琛?/br>“好,阿爹我們這就過去?!睂O繼說道。“好好好,快些來,大伙兒還在外頭等著你們倆?!北臼遣缓脕泶叩模沁@時候不早了,兒再在屋里讓外頭的人等久了也不合適,孫燕山只好硬著頭皮來催了。成過親,拜過堂,奉了茶,從此他們就是結(jié)為夫夫了。這個時候也要趕著做臘味了,曹向南早早地就在阿大那里訂了二十幾頭的豬,把這些豬都?xì)⒘俗龀膳D味也是不小的活。有了上一年的經(jīng)驗,今年做起來大伙兒也是熟練一些。一早阿大那里就趕來豬來殺,這殺豬聲凄厲地叫破半邊的天。曹向南一早就來了這邊,指揮大家分工干活。他挑了阿大家的哥兒芝蘭出來幫他管事,若是有人想在這里搞事,想來要先掂量掂量芝蘭小哥兒手上的殺豬刀跟不跟他客氣。芝蘭這小哥兒還一臉?gòu)尚叩貑柶鹆四峭醮蠡?,怕是看上了那漢子了。他現(xiàn)在是知道那王大虎是柳白書的,曹向南可不敢把王大虎和別人湊作堆,回頭柳白書還不和他急。這王大虎和柳白書一走就是這么久,也不知他們什么時候回來。見曹芝蘭問起王大虎,曹向南找了個借口就騙過這單純的小哥兒了,也好讓這小哥兒死心去找別的漢子,別在一棵樹上吊死。這曹芝蘭除了長相粗曠一點,的確也是個好哥兒,不過就是幫著阿爹殺豬賣rou?這么賢惠能干的哥兒,曹向南也不知道村里的人有什么好嫌棄這哥兒的,不過總有懂得欣賞曹芝蘭的人姻緣天注定,他還是相信這么好的哥兒遲早會遇到那個懂得珍惜他的人的。“啊,你這么快就過去南陽啊,不在家多呆幾日?”孫繼過來跟他說準(zhǔn)備明日就過去南陽了,曹向南才還有反應(yīng)不過來,這才成親沒兩日,就趕著回去南陽?搞地他都要以為自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