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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蕭喬的眼神卻更加復雜了。“我得罪在先?!笔拞淘捓镉性挼卣f。“你會入魂?”姬煬問。蕭喬看著他,未答話。“時候不早了,小敵小蟻,我們走吧。”姬煬說著,徑自朝門口走去。“不好意思哈?!睙o敵經(jīng)過假假身側(cè)時,悄咪咪說了句。假假笑了笑,示意沒事。他知道剛剛是蕭喬把姬煬激怒了。“喬哥怎么樣?”他們一走,假假就按捺不住問道。“這個姬煬很厲害,我剛進入窺到一角就被發(fā)現(xiàn)了,我被趕了出來?!笔拞叹趩实卣f道,這還是他第一次入侵別人的識海,被主人給攆出來的。“畢竟他是地坤的最高長老啊,總得有兩把刷子不是?!奔偌侔参克?。“阿真,我知道你現(xiàn)在跟無敵他們交好。無敵楚小蟻可能是真心待你,但是地坤其他人卻不得不防。剛剛我在他短暫的識海里,似乎看到了你?!?/br>“是成人之后的嗎?還是貓的時候?”假假問道。“是成人的。但我確定,不是現(xiàn)在的你。那個你,看起來更小一些,不是說外貌,是神態(tài)。以及,你臉上帶著不少血。”蕭喬看著假假說,他似乎隱約能猜到那個場景,但卻零碎得串不起來。假假心突地跳了一下,他坐在沙發(fā)上,恍惚間又想起了一些事。“阿真?”蕭喬見他有些呆滯,拿手在他眼前揮了揮。“沒事?!奔偌倩剡^神。假假收了桌上的地圖,拿著回房間。下樓時正好遇到譚雅。兩人對視了一眼,說不出的尷尬。當天,蕭喬爸媽很早便回來了。五個人圍著吃了頓飯,譚雅忙前忙后地給蕭喬mama打下手幫忙,假假落了個清閑。晚上,假假在自己房間抱著白天的那張地圖在研究。蕭喬在他房間寫歌,偶爾傳來幾串琴音。房門突然被敲響。他翻身下床,穿著棉拖鞋去開房門——竟是譚雅。假假剛洗完澡,臉紅撲撲的,皮膚細膩的宛若孩童。頭發(fā)有點濕,搭落一些在額前。他面上的輪廓線條極其柔和,眼睛深灰,眉眼彎彎的,嘴唇弧度偏圓。這樣的長相,怎么都叫人討厭不起來。偏的看在譚雅眼里,卻各種不舒服。她看著假假愣了好一會,男人長成這樣,真的是叫女人嫉妒。“你是同性戀?”譚雅看著他問道。她剛把關于天王助理的所有八卦刷了一遍。“……”假假。“不管你是不是,我告訴你,喬哥一定不是?!弊T雅繼續(xù)說。突然,嘭的一聲。一陣風朝她面上撲來。門被假假甩上了。“……”譚雅。假假暗罵一聲神經(jīng)病,縮回了床上。他剛躺回床上,電話響了——保安大叔“叔?!奔偌俳悠痣娫?。“聽劇組的人說你和蕭喬受傷了?嚴重不?”那邊一接電話便著急問道。假假愣了會,心下一暖,道:“嗯,不嚴重的。謝謝叔兒。”“難怪我最近都沒碰見你們,新曬了好多臘rou,還想著給你送去來著。”大叔在那邊嘀咕道。“不用叔,那些我們也吃不上?!奔偌傩南滤闼?,發(fā)現(xiàn)自己收了大叔不少吃食。“真的沒事嗎?這都一個多星期沒見著你們了。你們在哪?叔過段時間要回老家過年了,能去看看你們不?說不定以后就不來白巖山了?!贝笫逭f道。“你要走?!”不知為何,一聽到他這樣說,假假心里一下子難過起來,連醞釀的過程都沒有。“叔年紀大了??偛荒芴焯煸谏巾斏峡革L雪吧?!贝笫迥沁呎f道,似乎也有些傷感。“嗯……我知道了?!奔偌禀鋈坏溃来笫迨窍雭淼绖e的意思。但到底不能隨便叫一個人來家里,他想了想,道:“這事我得問問喬哥。明天再聯(lián)系你,叔。”掛了電話,假假穿上拖鞋就去找蕭喬。出了房間轉(zhuǎn)個身走兩步就到蕭喬房間,門虛掩著,里面?zhèn)鱽頂鄶嗬m(xù)續(xù)的琴音。他并未直接推門進去,而是悄悄拉了條縫,這一看登時讓他心上更加添堵。此時譚雅正立于鋼琴旁看著蕭喬用右手在彈琴。假假看過去,正好看到他們的背影。他想了想,進去,不進去?譚雅估計找了自己就直接來了蕭喬的房間。此時進去兩人定會硝煙滾滾。不進去吧……憑啥,自己才是正牌的。假假幽怨地盯著蕭喬,為什么他不把她趕走?還有今天那個相冊,怎么想都讓他覺得不舒服。他掃了一眼房間。鋼琴放在窗臺下,蕭喬背對著窗。窗的旁邊是木制的置物架,上面擺著一些工藝品。以及,一盆水養(yǎng)綠蘿,綠蘿枝條長長的,垂了滿盆。譚雅就站在置物架之下看著蕭喬。假假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連帶著眉毛輕輕動了幾下。搞一搞她好了。他嘴角一撇,帶著點惡作劇的笑意。他看著屋內(nèi)那盆綠蘿,暗暗催動妖力,抬起手掌,只輕輕一翻轉(zhuǎn)。“嘭?!彼约鹤隽艘粋€無聲的口型,像個狡黠的小男孩一樣。嘭——這一聲是屋內(nèi)傳出來的。“啊——”譚雅尖銳的叫聲響起。假假看著被潑了一身水,頭上還掛著數(shù)條綠蘿的譚雅,迅速轉(zhuǎn)身鉆回了自己房間。關上門撲到床上笑得手舞足蹈,眼淚都笑出來了。他在床上滾了好一會,側(cè)耳聽門外的動靜。他的聽覺較之前更敏銳了。走廊隱隱約約傳來譚雅的聲音,似乎還有蕭喬的聲音,然后是對面的關門聲。她回房間了?外面靜悄悄的,假假又不開心了。自己干嘛要做這么低級的惡作???這不是傻麼?不是平白給譚雅一個佯裝柔弱女子的機會麼!萬一她哭哭啼啼就往蕭喬懷里鉆怎么辦?假假氣得狂砸枕頭。突然房門又被敲響了。不會是來找自己算賬吧?假假心里驚了一下,轉(zhuǎn)念一想,又打消了這個疑慮。他直接赤腳跳下床去。門一開。熟悉的,極淡的薄荷草味道,不用看他也知道是蕭喬。蕭喬一個閃身進來,反手將門一關,順勢就將他推到門上。“喬哥?!彼⑽P起下巴,看著蕭喬。蕭喬左手用繃帶掛著,右手按著他的肩膀。一個字沒說,就對著他的唇吻了下去。假假直直靠在門上,怕碰到蕭喬的手,不敢亂動,任由他吻著。蕭喬的吻由粗暴急切轉(zhuǎn)而變得溫柔,他輕輕舔咬著假假的唇,許久,才放開了他。“吃醋了?”蕭喬鼻尖輕輕磨著假假的鼻梁,熱氣噴在他臉上,令他心里一陣輕顫。“……”假假。很明顯嗎?“你的惡作劇太幼稚了?!笔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