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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速度,他也不敢稍稍怠慢,急忙站起,他的舉動被為首侍女看在眼里,老侍女多打量了他幾眼,識時務為他博取些許好感。只聽“嘩”得一聲,他從水中站起,長發(fā)掩在胸前,露出骨瓷般光滑的后背和纖細精瘦的腰肢,幾個侍女稍微一愣,繼續(xù)手中倒催情精油和花瓣的活兒。桶里香氣四溢,他轉(zhuǎn)瞬就被熏得有些頭昏,催/情的精油十分見效,他很快就白面透紅、如同軟泥攤在桶邊,為了不讓自己滑進去,他用盡全身力氣扣著木桶的邊緣。侍女看他半死不活的樣子,兩個卷起袖子的高大侍女將他撈起來,仔細擦干,披上一層薄紗,一前一后地引著他出門去。帶著接近光裸的他朝著無殤的寢室走去,就是再不明白也明白了所為何事,他踩在冰涼地板的赤腳瞬間僵硬,挪不開步子。后面的侍女大力地推送他一下,示意他接著向前走。侍女走到門前頓住,敲三下房門,屋里傳來一聲懶洋洋的“進”。兩個侍女把奴真帶到,便屈膝行禮,之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奴真仍是保持他的習慣姿勢,垂著頭站在塌前。無殤看著薄紗下的身體,不禁挑眉。今日簡直對這個啞巴大開眼界,原來那黯淡粗糙的衣服下是這樣一副天差地別的秀色景觀。無殤良久才收回目光說道,當初沒有殺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讓我看看你的忠心。奴真感受到頭頂上危險逼人的注視,顫抖不止的手脫下身上根本就不起遮擋作用的輕紗,行至塌前。他想他應該是心甘情愿的。第4章第四章沈曼兮的消息很靈通,她才剛見到奴真回來時虛弱的樣子,便惡毒地喚人去毀掉奴真的容。幾個男人七手八腳地捆住他,將他死死按在地上。奴真只覺后背一涼,隱忍出聲。殊不知這隱忍的聲音在旁人耳中更是矯揉造作,沈曼兮氣得更是發(fā)狂:叫得這么sao,果然是欠男人壓的東西!一場丑事鬧得風風雨雨,眼見著那帶著腐化功效的藥水就要滴落在臉上,卻被來人用掌風打到了房中的礎柱上。眾人齊齊跪地參見宮主。下一秒,沈曼兮就沖上前與尹無殤對質(zhì)。她本就生在江湖大家族,怎能受得這半分委屈。卻沒料到自己轉(zhuǎn)眼便被重重拍在了地上,還不等她作任何反應,尹無殤直接運出幽冥凰火,直接烈火焚燒了她的五臟。一代美人痛苦地在地上翻身打滾,全然沒有之前把自己當女主人時的端莊風度。沈曼兮臨死前含恨地看著他,誰會知道這半年來日日夜夜是那溫柔模樣的枕邊人,怎突變了一副嘴臉?奴真也嚇壞了??梢鼰o殤并未明確指示下人該怎么處置他,幾個仆從面面相覷,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夜里,奴真還被綁在地上,與沈曼兮的尸體一樣,手腳冰冷,無人問津。江湖流出傳言,尹無殤竟然為了一個美貌男寵殺了沈時的寶貝女兒,一時講究義氣的江湖好漢們?nèi)缓魬穑獛蜕蛎酥鲌蟪稹?/br>才剛到第二天夜里,奴真便又被尹無殤傳喚了過去。床上風光旖旎,變故突如其來。房內(nèi)被人破窗而入,闖進了十個黑衣人,尹無殤銳眼一瞇,認出其中全部都是個中高手。身還未動,手上已運轉(zhuǎn)內(nèi)力,蓄勢待發(fā)。卻沒想到身下的啞巴突然擋上去保護他,眼睜睜地瞧見那利劍插入了柔軟的腹部,登時血流了一地。尹無殤起身將他護在懷里,眉頭緊皺,低聲問。你覺著我會躲不開?懷中的啞巴無法說話,他忘了,眼前的男人怎么會躲不開呢?太不自量力了。尹無殤披衣與之格斗,絕地反擊,絲毫沒有受傷。他的內(nèi)功已經(jīng)到了無人可擋的地步。他匆忙抱著奴真匆忙出去尋醫(yī),動靜大到整個宮上上下下齊齊的仆人都知道了他們的宮主為了這么個掃地啞巴忙活了一整夜。奴真醒來時,看見一個老蒼頭站在房間的角落里。正是十年前那個跟在無殤身后的仆從!奴真心里一驚。當初夜深奴真沒看清楚,現(xiàn)在是白天,奴真看到這個老頭兩肩被筆齊地割去了,皮膚燒傷的疤痕連著臉進入衣衫內(nèi),褶皺像是枯死的老樹根皮下呼之欲出的木耳蘑菇。主子不記得了,但我認得你,你最好別耍什么鬼花樣,老蒼頭用兩張空洞的嘴皮說。殺掉沈曼兮本就是主子計劃中的一步,你可別生出什么超出本分的無用心思。原來殺掉沈曼兮本來就是他計劃中的一步。宮主做的可真是夠天衣無縫。那半年來的所有郎情妾意,奴真可全部都看在眼里。日子過得漸漸好轉(zhuǎn),奴真成了尹無殤跟前的紅人,甚至宮主還拿了凝露膏為他的手上除疤,重新讓他恢復了失語的滯障。尹無殤不管是會客還是處理宮中事物,都會把他攬在懷里,哪都不許去,也不許下地,傷明明已經(jīng)都好了,還要讓把胳膊圈在無殤的脖子上,像只軟骨貓一樣寵著。昔日的掃地仆人看如今這副形勢,紛紛來巴結(jié)他,卻統(tǒng)統(tǒng)被奴真沉默著回避開了。仆人們用惡毒的言語咒罵他,只是奴真自己心里清楚,自己不過是無殤心血來潮的一個玩物罷了。不過是賣弄自己的皮相和身體,在主子身邊活不了多久的,他們這么說。被輕易打發(fā)了的仆人心存怨恨,他們把奴真私藏的宮中玉玦交給了尹無殤,請求宮主治他的罪。尹無殤大怒,徒手運功把領(lǐng)頭的那仆從劈死了。不想死就給我滾出去。轉(zhuǎn)身,他便掐住了奴真的脖子,后者被逼出了眼淚看他,尹無殤快速地扒去對方所有衣服,邊在奴真背后動作,邊質(zhì)問他。說,你是不是也有什么目的。奴真瞬間淚流滿面,但卻不做聲。他哪有什么目的呢?明明是尹無殤自己偏要帶他進宮,讓他侍寢,反復出現(xiàn)在他的人生里啊。他也只是想安安靜靜在茶樓里聽著尹無殤的故事,或者是在那些無數(shù)個清晨里能夠默默看一眼簾子后尹無殤晨起的身形輪廓。只是想懷揣一個擁有愛人的美夢,可以活到死而已啊?無論情不情愿,奴真的選擇永遠是順從。玉玦被發(fā)現(xiàn),年少時的那些事也該被知曉了。老蒼頭告訴他,主子這十年來為了復仇,劍走偏鋒,修煉了鳳家的禁忌心法,所以才有了奴真在河邊初見他時那副妖怪模樣,而沈家正是當年滅鳳家滿門的始作俑者,還把自己砍成了這副骷髏形狀。單單殺死他的女兒,當然還不夠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