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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br>然后兩個人就在一起了。蘇黛盈回憶起曾經(jīng)的黑歷史,不由深深地吐了一口氣,“他回來,我高興做什么,倒是你,應(yīng)該開心開心?!?/br>楚佩葶面上含羞,她道:“嗯,嗯。jiejie開心,葶兒就開心?!?/br>蘇黛盈手一頓,然后繼續(xù)剝葡萄:“嗯,我開心?!?/br>楚佩葶頓時雙眸含春,欲語還休。蘇黛盈等了半晌,還是沒等到楚佩葶說到正事,她輕輕嘆了口氣,說,“有什么事情就說吧?!?/br>楚佩葶咬著嘴唇,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說,她說,“那我說了,jiejie不要生氣好不好?”“你且說便是,我怎會生你的氣?”蘇黛盈微微一笑,溫柔美好。看得楚佩葶雙目異彩連連。她家jiejie都這么說了,楚佩葶猶豫了幾番,最后還是鼓起勇氣,蚊子嗡嗡一般說道:“就是,就是皇兄,皇兄想要與我許一門親事……”她說話的聲音雖然比起蚊子大不了多少,然而蘇黛盈身懷武功,有內(nèi)力在身,又怎么會聽不清楚?噗的一聲,她手中的葡萄就被捏爆了。楚佩葶頓時住嘴,不敢再說了。蘇黛盈卻是眸中含笑,溫柔到讓人后背發(fā)毛,她說,“葶兒,繼續(xù)?!?/br>楚佩葶抖了抖,哆哆嗦嗦地道:“就是,就是因為我如今十八,依舊未嫁,皇兄,皇兄說要我嫁,嫁給一人……”“咔”的一聲,這下是那瓷盤碎了。蘇黛盈松開手,瑩白玉指間有細(xì)細(xì)的雪白沙塵隨風(fēng)而去,看得楚佩葶說話都打嗝了。“繼續(xù)?!?/br>楚佩葶qaq:“就是,就是假做樣子,成親嘛……皇兄也與我說了,那人他、他看中了。說與其叫他娶妻,不若叫我打個掩護,到時候近水樓臺先得月……”楚佩晟當(dāng)初告訴楚佩葶的時候,是千叮嚀萬囑咐,叫她別告訴蘇黛盈的——然而這坑爹丫頭在美色和兄長里頭干脆利落地選擇了美色,噼里啪啦就把楚佩晟給賣了。他看中了?蘇黛盈腦子里的某根弦“蹦”一下就斷了,她敏銳地意識到了什么,溫柔道:“這是好事,那人名喚何人?”楚佩葶看她似乎是真的不在意,不由心生歡喜,她道:“據(jù)聞是那邊城風(fēng)頭正勁的小將軍,名喚齊墨,也不知道是哪里人。不過聽聞他容貌俊美,有煞神之稱,戰(zhàn)無不勝——”說到這里,楚佩葶眼中不由露出向往之色:“實在是難得的青年才??!”咔嚓咔嚓咔嚓。似乎是什么東西碎掉的聲音。蘇黛盈面帶微笑地聽完了全程,然后默默捏碎了石桌。她溫柔似水地將嚇得慫成一團的楚佩葶送回了寢宮,隨后盛裝打扮,在楚佩晟剛剛回宮之時,就去堵了人。楚佩晟既然做出了一副極寵愛蘇黛盈的模樣,自然就要做出來些事情給別人看——就比如蘇黛盈進(jìn)他寢宮不用通傳。蘇黛盈一進(jìn)去,就把人堵了個正著。然后一大群宮人就非常有眼色地退了出去。蘇黛盈非常豪放,她把身上的繁瑣衣裳一脫,扔到一邊,冷笑道:“來!”說罷就朝著楚佩晟沖了過去,掌風(fēng)凌厲,動作帶著殺伐之氣,若是入了軍中,必定是一員猛將。然而楚佩晟也是極為淡定,他大袖一震,數(shù)道暗器刷刷射出,蘇黛盈險而又險地避開一道暗器,怒道:“卑鄙無恥!有本事和我正面肛啊!”楚佩晟冷笑,口上絲毫不落下風(fēng),“卑鄙無恥?朕剛剛回宮,身心疲憊,你便直接動手,到底是誰更卑鄙無恥!”他話音一落,便打出手勢,頓時“刷刷刷刷刷刷”,一排的暗衛(wèi)從房梁上、柱子后、龍床下、花瓶底等等各個地方鉆了出來,與蘇黛盈打做一團。蘇黛盈:“……”蘇黛盈黛眉倒豎,厲聲喝罵,“賤人!”這兩年來更難聽的話楚佩晟也聽過了,現(xiàn)在這點程度只算是毛毛雨。他毫不在意,指揮暗衛(wèi)將其拿下,便道:“你知道了?!?/br>“自然,”蘇黛盈被暗衛(wèi)刷刷刷幾下五花大綁捆成了粽子,她毫無形象地被丟在地上,與楚佩晟對視:“你當(dāng)初用了那等卑鄙無恥的手段,如今又要動他?楚佩晟,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楚佩晟皺了皺眉,他寬衣解帶,將衣裳放在床榻上,同時道:“這話是葶兒那丫頭告訴你的?”“自然不是。”蘇黛盈冷笑,“你我與阿墨三人之事,原本便不關(guān)葶兒的事情。不管你用什么下作手段,但凡你有一絲真心,阿墨都不會叫你這么毀了!”“毀了?”楚佩晟皺眉,他道:“在你眼里,朕愛他,便是將他毀了?笑話!”蘇黛盈只是冷笑一聲,沒有說話。楚佩晟道:“如今你已經(jīng)有了葶兒,我與他之間的事情,你便莫要再多管。”“不多管?呵,”蘇黛盈依舊冷笑,她面對楚佩晟的時候,一直都沒有什么好臉色:“楚佩晟,你可否是忘了,我曾是他的未婚妻,更是與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他的事情,我若不管,誰能來管!”“……”楚佩晟緊緊皺眉,他與蘇黛盈根本說不通。最后他只能道:“蘇黛盈,我不殺你,也只是因為你是他的未婚妻,而不是因為我不敢殺你?!?/br>他眼中殺意閃爍,讓蘇黛盈知道他并非是在說笑。楚佩晟繼續(xù)道:“我心悅他許久,自然是不可能毀了他,相反,我還要他位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他共享這萬里江山。”蘇黛盈的眼神依舊嘲諷,她冷笑道:“你想得倒是好,可惜阿墨自幼便不愛這些玩意兒!你這所謂心悅,當(dāng)真是叫人惡心至極?!?/br>齊墨和蘇黛盈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因此蘇黛盈對于齊墨的了解,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她道:“你若當(dāng)真對他有一分真心,便給他賢惠嬌妻,最好,叫他一生一世都不用沾染這京中的渾水?!?/br>楚佩晟也是冷笑起來,他輕聲道:“你又怎知他不想與我一起?我既然愛他,自然便要給他最好,最好的權(quán)利、地位、男人。我要所有人都要跪在他腳下,更要這天下傳頌他的名字,千年萬載,我也要這世間傳唱他的名字?!?/br>蘇黛盈驟然瞪大了眼睛,這是楚佩晟第一次在她面前剖白他對于齊墨的心跡,她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如何反駁,這道理分明是有問題,可是她一時之間,卻根本找不到問題在哪里!楚佩晟這一道天雷轟下去,自然就收到了成效。他雖然勾引男人的本事比不上那青樓花魁,可是蠱惑人心的手段卻是信手拈來。當(dāng)即就對蘇黛盈進(jìn)行了一段洗腦的傳钅肖,然后把人送了回去——起碼在這幾日里,蘇黛盈是沒辦法出來打攪他了。糊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