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汁液,連帶后腰都沁出了熱汗。說不上是哪兒的交鋒更激烈,這樣被全部掌握的感覺太過危險,好似引頸就戮,也因此帶來瀕死一般的快感。衛(wèi)燎幾乎覺得是漂浮在空中的,袞服看似完整,底下的褲子卻被褪了下來,傅希如的手埋在他下身,反反復(fù)復(fù)要從他體內(nèi)榨出更多甜膩的哼叫和嗚咽。這樣遠(yuǎn)遠(yuǎn)不夠,衛(wèi)燎心中清楚,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找到一個地方,好不管不顧的剝光傅希如,叫他把這惡劣與折磨徹底的宣泄出來,卻不能夠。舌尖起初嘗到的酒氣已經(jīng)淡去,只剩下熾熱的甘甜火焰,全被他吞下去之后,理智已經(jīng)消失殆盡。衛(wèi)燎縮在傅希如懷里,十指緊緊攥著他的肩膀,低啞開口:“摸后面?!?/br>他太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更知道該用什么代替,傅希如一味安撫前面,根本就是心知肚明的折磨,等著他開口而已。橫豎是沒有矜持的了。他的一雙眼浸滿了瀲滟水波,波光蕩蕩,望著傅希如,唇色異常鮮艷,又重復(fù)了一遍:“后面想要。”傅希如似一頭伏在他身上的野獸,凝望著他說完之后就抿起來的嘴唇,忽然偏頭過來,慢慢的親了親他,從善如流,往后面探去了。剛開頭總是特別難,衛(wèi)燎深吸一口氣,咬住下唇,垂著眼往傅希如懷里藏。他興許是個不要臉的人,但終究扛不住這種直接又洶涌的知覺,下意識只想到杳無人跡之處把自己藏起來,又不得不漏出只言片語來:“慢……嗯……”隨后一切都隱匿在交織在一起的急促呼吸里。傅希如揉開他那圈軟rou,讓他不得不岔開腿,拇指揉過大腿內(nèi)側(cè)的嬌嫩肌膚,示意他分的更開,隨后并起兩指刺了進去。衛(wèi)燎悶哼一聲,仰起頭,一行淚從眼角滑下來,被他湊過來吻去。被吊了這樣久,一進來衛(wèi)燎就頭昏腦漲,昏昏沉沉,什么都顧不得了。他恍恍惚惚,想要是四下無人,沒有俗務(wù)纏身,這時候傅希如早把著他的大腿,摟住他的腰,倒在柔軟床榻上,讓他****了,何至于這樣委屈,又這樣無法饜足。他哼哼唧唧的哭起來,并不專心,卻十分撩人。傅希如不得已,只好自己獻上唇舌,好叫他咽下這勾魂的哭聲,以免被人聽見,指尖四下探尋,好盡快讓衛(wèi)燎暫且被安撫。是他勾起狂亂的火,也只好自己獻身,平息衛(wèi)燎的難耐與動蕩。起先不過是為了速戰(zhàn)速決,后頭就變了味,衛(wèi)燎被親得喘不上氣,不得不扭開頭躲避,又被強勢的捏住下巴,被迫迎上來,怎么也逃不脫。他正吞吐著越來越多的手指,底下濕黏一片,只覺得這總該滿足了,但卻終究饑渴,怎么都不能平息,死死攀在傅希如身上,一陣一陣的喘,像是要溺死,又恨不得這就溺死一樣。傅希如身上有一種奇特的味道,衛(wèi)燎深埋在他懷里,幾乎想扯破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胸膛,卻手軟無力,又騰不出功夫,只把他抓得亂糟糟的,恍惚間耳際迎上一陣濕熱,兩個字直抵到心里:“未央……”衛(wèi)燎一顫,絞緊了傅希如的手指,手上也加了幾分力道。傅希如輕聲接著說:“聽話?!?/br>衛(wèi)燎終于迎來久候不至的一陣空白,他幾乎沒聽到自己的聲音,只下意識的迎上傅希如的親吻,閉上眼一陣陣顫抖,任憑狂亂欲流最后炸過四肢百骸,把他波濤一般起伏的情緒盡皆安撫平順。這甚至說不上什么好與不好,就是他早早盼望的。傅希如還在親他,暖熱手掌靠在他臉側(cè),端著他的下巴,又摩挲著他耳際,溫情又纏綿。衛(wèi)燎眼皮似有千鈞重,總算明白過來到底是什么不一樣,叫他夙夜難寐,總覺得如芒在背。動不動情,真的是不一樣的。他倉促喘過一口氣,發(fā)現(xiàn)聲音果然發(fā)沙了:“唔……你怎么,這么黏人?”分明黏人的是他,都跟出了殿外,此時卻很熟練的把這個名頭扔在了傅希如身上。傅希如并不在嘴上反駁他,隨手從袖中找到一塊帕子,給他擦拭下身污跡,同時身體力行的輕輕扳過他的臉,蓋章似的又落下一個吻。衛(wèi)燎渾身發(fā)軟,靠著墻,想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滿面潮紅,威嚴(yán)掃地,是一點震懾力都沒有的了,也就不費那個勁,兀自笑笑,伸手摸傅希如的臉。他的掌心到底是留下了一道疤,微微浮凸,像白玉上的雕花,傅希如扭頭在他掌心一啄,問了個風(fēng)馬牛不相及,一點也不風(fēng)月旖旎的問題:“這是怎么了?”衛(wèi)燎要緩一會,才明白他是問傷疤,垂眉斂目,是很乖順,又很慵懶的樣子,任憑傅希如給他整理衣冠:“射箭的時候,弦斷了,挨了一下?!?/br>他其實也不怕疼,也不怕留疤,只是從來不知道,傷疤長好之后掌心的皮膚居然這樣敏感,傅希如那一吻多輕盈,也叫他顫抖起來,只覺得燙熱驚人,幾乎忍不住要縮回手來。然而卻被拉住了,不能夠。這一處幽靜又安謐,衛(wèi)燎簡直不想邁步回去,但不得不回去,吹了一陣風(fēng),讓自己沸騰的血降了溫,這才和傅希如一前一后的回去。他究竟是萬眾矚目的,任性也不可太過,且不知怎么回事,衛(wèi)燎就是知道傅希如一點都不想再擔(dān)什么禍亂朝綱的罪名,因此知道自己略微克制一點,今夜總會討回來,因此倒也不覺得煩悶。傅希如又過了片刻才悄然回席。他的動靜像是投入平靜湖面的小小一圈漣漪,而衛(wèi)燎就只能端坐在鑾座上用眼尾去看,暗自思忖他到底難受不難受。想不起方才傅希如有沒有如他一般意亂情迷了。他被伺候慣了,早就知道自己的心滿意足總是與旁人不對等的,但他就是喜歡看傅希如為自己意亂情迷,似乎這與旁人的動情都不一樣,能叫他從心底深處覺得愉快,且一點都不覺得冒犯。坦誠地說,傅希如身上的什么他都喜歡,即使只是這樣,佯作不經(jīng)意的看一眼,也覺得別有趣味,尤其是方才其實他們還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做那樣的事。衛(wèi)燎既不覺得不應(yīng)該,也不覺得不能想。不期然看見為傅希如斟酒的宮女粉面桃腮,春心動蕩,反倒支頤獨坐,笑起來了。他早知道有多少人垂涎傅希如,但從不覺得會有人奪得去傅希如,竟一點都不生氣,安然的咂摸出更多舒暢愉快,好像把傅希如含在舌尖,翻來覆去推敲一般舐他的命似的。傅希如知道他在看,但沒有抬頭。他一點沒有喝醉,只是一時倦怠,懶得再繃下去。一個人心里藏著太多事,真能做的又太少,也只好隨波逐流,偶爾聽一聽心里的沖動勸諫。他是很想堵著衛(wèi)燎,一直把他搡到墻上,今夜干脆就不必再出席,只是忍了又忍,清清楚楚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