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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什么糟糕?“啊~!嗯……好舒服?!焙味庞X得自己抓到了重要的線索,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袁彥也一怔,兩人聽清聲音來源后面面相覷。“這干嘛呢?”袁彥問。何二說:“誰知道?!?/br>樓上那對情侶竟開始做起愛來,還故意把聲音放大了,仿佛是貼著地面在叫。何二這間屋子的天花板都在微微震動。“不知廉恥?!焙味R。袁彥又要被逗笑了:“你們這幢樓里住的都是什么人,一個賽一個的奇葩?!?/br>“啊~好爽~老公~”那女人聲音極大。何二惡寒到臉都皺了起來,似乎是琢磨著要不要沖進(jìn)廚房再摸把刀。袁彥想了想,抬起膝蓋踢了踢:“我們也來。”“什么?”“比誰叫的大嘛,你還能輸?!?/br>何二還沒反應(yīng)過來,袁彥就行動了,他抬手就掐了一把何二的小和尚,何二沒防備,疼得叫了一聲。樓上那蕩漾的聲響一頓。“艸,你是不是想廢了我?”何二扭曲著臉。“叫的跟殺豬一樣,有點美感行嗎?”袁彥不滿意。“有病?!焙味f,“正經(jīng)點,依依還在隔壁睡覺?!?/br>袁彥坐起身來,一只手就把上衣脫了:“你那耳塞花了大價錢買的,正好試試效果。”“你別亂來……”何二還是反對。可樓上那對情侶在聽到何二那一聲后更來勁了,叫聲越來越響,帶著股耀威揚(yáng)威的勁頭。“……你會叫,你先來?!焙味讌f(xié)。“啊……”袁彥說來就來,一出口何二渾身都震一下。他躺下去,眼含笑意的看著何二:“別放不開?!?/br>男人骨子里都是不服輸?shù)?,一來二去玩上了癮,索性面子里子都不要了,兩人你唱我和的瞎叫一通。樓上本來也跟著他們的節(jié)奏做回應(yīng),漸漸地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這好像是兩個男人?驚恐、懷疑、以及一點兒反感惡心,使得對方聲音漸弱。這一場大獲全勝,何二清了清嗓子:“真幼稚?!?/br>這得是十幾歲的小男孩才會做的較勁事,何二沒想到今晚自己能做得出來。搭檔還是袁彥。袁彥聲音也有些啞:“幼稚你不還做了?”兩人側(cè)過頭來,正好目光撞上。何二哼了一聲。沒了鬧心的聲音,這會兒安靜下來反而有些不習(xí)慣,耳邊似有鳴聲,刺刺啦啦的不大舒服。他動了動身體,一瞬間又別扭起來。袁彥只是看著他,看到何二頓感不自在,咻地一下坐起來,心下了個決定,然后壯士斷腕般:“我現(xiàn)在幫你做!”話音落下他就直奔袁彥的下半身,眼見褲子要被拽下來了,袁彥攥住何二的手腕:“今晚算了?!?/br>何二吃了一驚,目光又變得狐疑:“你又打什么算盤?”袁彥在他的手腕上劃著圈,像羽毛輕sao皮膚,柔軟而曖昧:“好心一次你還不領(lǐng)情?”何二竟有種自己被寵著的錯覺——這想法令他心跳咚的一下,沉了下去。袁彥暗示道:“做點別的?!?/br>許是先前那通沒臉沒皮的交換讓兩人放開了,這一場性愛很是暢快。床板吱呀呀晃動,似承受不了兩個男人的重量。身體燥熱,周遭像罩上一層熱氣,呼吸間有水珠凝結(jié),yin靡的水聲滋滋作響。袁彥在何二推薦發(fā)xiele一通,然后換何二。饒是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何二依然有些羞恥??煽韫亲矒舻乃俣群土Φ绤s極為用力。袁彥本來游刃有余,到后來也有些受不住,直罵他是牲口。何二恍若未聞,他還有些耳鳴,眼前蒙著霧氣,看不清,只覺得身下人似乎是想推開他,他反手把人按住了,可沒按住,兩人在床上糾纏。何二射精了,精、液噴濺,竟有幾滴濺到了袁彥的臉和頭發(fā)上。何二只覺從腳到頭頂都在一剎那繃緊了,然后爆發(fā)出了巨大的快感,久久震蕩在他的身體里。袁彥喘了口氣,抓著何二拖下來的T恤:“你他媽亂射到哪里去了?!?/br>何二怔怔看著他黑色頭發(fā)間沾上的白色精、液,相反的顏色對比顯得有些煽情。他伸出手,想幫人擦干凈,手指一動卻又停止了。只是看著袁彥一邊抱怨一邊下床去浴室沖洗。“一起?”對方走了兩步,轉(zhuǎn)身邀請他。何二無動于衷,從頭到腳的緊繃和震顫已經(jīng)逐漸平息下來,他搖了搖頭,袁彥便自己去了。手機(jī)亮了好一會,全是趙冰發(fā)來的消息。從十點開始,囑咐他如何照顧依依。“在嗎,依依睡了沒?”“需要我遠(yuǎn)程給你干女兒講睡前故事嗎?/調(diào)皮”“新買的衣服要洗了再穿?!?/br>“今天趁你去洗手間時我買了條領(lǐng)帶,你大概沒發(fā)現(xiàn),放在藍(lán)色那個袋子底下,看看喜不喜歡/皺眉”……他回了趙冰,對方回復(fù)的很快:“還沒睡?做什么呢?”“這么晚了能做什么?”何二發(fā)了過去才覺這話不妥。趙冰以為他是故意跟自己講曖昧不清的話,畢竟一對單身男女深夜聊天,總會含著些情色。“跟誰啊?”趙冰回復(fù),“依依還在旁邊,你別教壞小孩子?!?/br>她以為何二是開玩笑,但何二卻是真的剛跟人胡搞完。窗戶沒開,房間里滿是精、液的味道,一縷縷鉆進(jìn)鼻子里。手機(jī)又是一震,浴室里水聲淅淅瀝瀝,何二握著手機(jī)忽然清醒了過來。洗完澡出來后,袁彥躺到了何二旁邊,見他盯著手機(jī),問:“看什么呢?”他眼神好,一眼就看清了屏幕上的短信。密密麻麻一大堆,可見兩人平時聯(lián)系頗為頻繁,備注名是趙冰冰。趙冰冰。袁彥扯起嘴角笑了一下:“這么晚還在聊天?”“她上晚班?!焙味呎f邊回了個信息。袁彥睨著他的神色:“你對她真有想法?”何二打字的手一頓,看他一眼,然后又低頭去看手機(jī):“試試也不錯?!?/br>身邊一時沒了動靜,過了幾秒鐘何二的手機(jī)被抽走了:“何肖肖,跌進(jìn)一個坑兩次就是真笨了。”何二沒拿回自己的手機(jī),看著袁彥把他的手機(jī)一扔。在對方自顧自的躺下去時,他才開口問:“你不走?”袁彥沒想到他如此不識趣,從下往上盯著他:“什么意思?”“你是什么意思?”何二伸手從他頭發(fā)上捻了一塊干涸的精、液,“沒洗干凈。”袁彥靜默了會兒,才一笑,從床上坐起來,床伴吱呀呀叫了兩聲:“硬板床我睡不慣,你也早點換一個,不然遲早得塌。”他在穿衣服,何二就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回答:“我這種人睡睡硬床板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