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諱的。后邊的男人本來就煩,蹭蹭蹭上樓拿著念珠誦經(jīng)去了,忌掉心煩氣躁,忌掉瘋狂成魔。中午飯自然就沒人吃了,邵寇也不想吃,拉不下來去附和他,難免怕丟了冷戰(zhàn)中該有的主動權(quán),再說,他本來就是要教訓(xùn)他的。邊牧呢,則是傲嬌的等著人哄,他沒覺得多大個事,結(jié)果,天都快黑了,這個混蛋還沒上來,哼,你等著。洗澡換身衣服,帥氣的甩甩頭發(fā)下樓,一眼就瞧見游泳池旁邊坐著的男人,還是那個黑色的背心,露出來的肌rou鼓鼓囊囊的,他是真正見識過他的力量的,抓了車鑰匙吧嗒開門,聽見他問,“干嘛去?”邵寇正無聊的看倒影呢,聽見聲音下意識的抬頭問他,并不是主動求和喂。“相親,你陪我去?”一看時鐘,果然快五點了,還挺準時。“不了,你自己去吧,多吃點飯,我晚上就不做了?!?/br>臥槽,真特么放心,相親,和女孩子共度晚餐,然后再嗨皮的開個房,干點優(yōu)雅又得勁的事兒。“你愛做不做。”你個傻X。梨園齋,算是高檔和文藝并存的一個偽藝術(shù)殿堂,走廊里掛的都是梵高的名作,大廳的空地上是一架鋼琴,邊牧進來提的母親的名字,被帶到一個靠窗角落里,相對來講,隱蔽一些,但實際上,是為的能把鋼琴后邊的女人看的更加清楚,后背的腰型完美,咂咂嘴,覺得還是那個老男人的腰更加有力。人家姑娘彈的是高水準的一曲,謝幕了走過來,恰到好處的微笑,“你好,我是秦婷,秦河之淮,聘聘婷婷?!?/br>淮河,是個歌妓聚集的地方吧?邊牧點頭,對面的姑娘坐下,餐前甜點是個櫻桃蛋糕,挑了一小口,跟他找話題說,“你們男孩子都不愛吃甜的吧,這個甜度還可以,你不試試?”不甜,不吃。她下來的第一眼就看見了他,像茫茫人海中的命中注定,這個男孩子,天生就帶有閃光燈。看他沒動,又問,“你有什么業(yè)余活動,我各種都有涉獵?!?/br>這回對面的男孩子回答了,聲音也像她想象般的那樣,很有磁性,又帶著儒雅風(fēng)流,然而,卻不是她預(yù)想的答案,超綱了。“我喜歡男人,還喜歡被上,你有涉獵嗎?”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我回答的帥不帥?邵寇:你能噎死她。邊牧:我只想噎死你。邵寇:你道行啊,還不夠。邊牧:那得怎么修煉?邵寇:合體雙修,當(dāng)為上。ps:默念,我是小甜甜…第73章余生“我喜歡男人,還喜歡被上,你有涉獵嗎?”男人?被上?一個又一個炸雷響在耳朵邊,男人們怎么都還自產(chǎn)自銷呢,瞪圓了眼睛消化了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他正用揶揄耍笑的表情挑眉看她反應(yīng)呢,壞男孩。“我沒有,不過我很好奇,是個什么樣的男人能讓你有如此涉獵?”他家世上乘,又是名校學(xué)生,各個方面都優(yōu)秀卓著,真的,有點不想接受他是個同的事實。邊牧收起支楞的腿,嘴角還掛著邪邪的笑,“他啊,老混蛋一個,有什么可好奇的?!?/br>秦婷在國外的時候經(jīng)??匆妰蓚€帥哥摟抱親吻的,所以接受起來非???,像個老朋友很久才見面,然后發(fā)現(xiàn)了他的變化,“就是啊,你們男人之間的話題更多,比起和女人呆在一塊兒還要放松,你呢,是因為什么?”對面的男孩子輪廓清淺,默默的把手抬起來舔了口蛋糕,“嗯,因為,他很甜?!?/br>其實,沒什么因為所以,就是碰巧心跳了,像磁鐵似的就吸一塊兒擁抱,很正常。“我覺得你投入的感情要更多,你有想過,萬一有一天,他不愛你了呢?”我希望,你可以在愛情中,互相平等,不要受傷。“你這句話問的沒道理,如果我和你相愛,你就能保證會一輩子愛我嗎?”男女都是相同的,沒有預(yù)想好的結(jié)局,秦婷嘆氣,放松了姿態(tài),對面的男人現(xiàn)在成了個對自己完全沒有攻擊力的對象,所以就不拘著性子,娓娓道來,“我在國外有個鄰桌的boy,他就是個同,本來挺陽光的,后來,處了七年的那個男朋友突然提出來分手,還特惡心的和沒認識幾天的女人結(jié)婚了,他就受不了,好幾次要自殺,現(xiàn)在被他父母給送精神病研究院了,我要回國的時候還特意去看過他,是真的被折磨的變了形…”后面的話,她沒再說,其實這幅樣子,真的還不如死了算了,活著也沒意思。她這是親眼見過的,所以,就自然而然的把他代入進去,“好吧,我不做任何評論了,喜歡吃牛排嗎?”邊牧有一瞬間茫然失措,恐慌隨之而來,憋的他喘不上來氣,擺擺手,不吃,他只想吃那個老混蛋做的。“秦婷,我們之間不合適,我會說是我個人方面的問題,再見?!?/br>紳士的風(fēng)度在于相親的時候,或者在任何時候,不要貶低別人,而凸顯自己,尤其,你面對的是個女人。邊牧出了玻璃門突然就想抽煙,摸摸兜里空空,咬牙罵了聲老男人,回頭拼命開車一路狂飆,遇見個紅燈就罵一句老混蛋不舉,終于上坡,進入別墅區(qū),轟隆隆的停下,摔了車門瘋狂的按指紋,吧嗒,一片安靜,客廳里連點光亮都沒有,人呢?“小寇子?”脫鞋光著腳進屋,地板上光滑冰涼的往他身體里透著涼氣,樓上樓下跑一圈,沒瞧見影子,氣的大喊大叫,“你個老混蛋終身不舉,臭男人死無葬身之地…”邵寇下半身都泡在水里,上半身趴岸上聽他念叨,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哼,又發(fā)瘋,你自己出去相親搞對象就成,他怎么還非得在家乖乖的等著他回來寵幸啊,煩人精。一個猛子扎水底下,身形矯健的翻起點浪花,邊牧聽見水聲,略安心,后一瞬就是滔天怒火,疾步過去,站在岸邊上還是繼續(xù)念叨,“喂,你不老實的做飯,跑游泳池里干嘛?這水都好幾個月沒換了,你聽沒聽見我說話?看見我回來了也不吱聲,故意逗我,是不是?”他又不是個伙夫,都說了晚上不做飯,磨磨唧唧的,一天不收拾你,你就難受的類型,游到他腳跟底下,伸手握住他腳踝,一把給薅進水里,撲騰半天,邊牧扶著他肩膀破口大罵,“你特么神經(jīng)病啊,拖我下來干嘛?”邵寇的臉上,頭發(fā)上,眉毛上,掛滿了水珠,滴答滴答的往水里掉,語調(diào)放的很低很低,像是耳語,“干嘛?當(dāng)然是干…”后一句消了音,但邊牧看嘴型估計是個你字,還正想著呢,就被男人強勢的按住,封住了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