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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張舒服點的床?!?/br>那水床太棒了,自己就會動,省力的最佳助攻,他不想換了,腫么辦。“嗯,行,其實,那床,挺舒服的?!?/br>一臉回味無窮的表情包被邊牧嫌棄的拋了個衛(wèi)生球,“現(xiàn)在是我覺得不舒服了,行不行?”這個傻大個兒,像突然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似的連續(xù)不斷的開發(fā)那張水床的各個角度的各種姿勢,簡直嗶哩嗶哩他娘的狗。唉,生氣最容易漲皺紋了,“行,祖宗,都聽您的,來張嘴,啊…”一勺一勺的喂了將近一碗飯,還有半碗湯,才呼啦呼啦的把自己的都吃了,收拾完,上樓去找他,果然,人家躺落地窗前的搖籃里睡著了,恬靜的,又安詳,邵寇蹲在他前邊,抬起手輕輕的碰了碰他的下巴,那有一點青,也不知道是不是鬧騰的時候磕著的,蹲到感覺腿麻,才歪著站起來從書架上拿了本書,靠在玻璃上翻開,這種日子,是他最向往的,卸掉一切的責任感,第一次感覺到放松,他不需要做成個兩面人,這種完全照耀在陽光下的感覺,真他娘的不錯。大概十點多鐘,樓下發(fā)出點輕微的聲音,可能是鐘點阿姨,邵寇沒動,還繼續(xù)頂著太陽看書,很快,樓下就能沒聲音了,中午給小祖宗弄點什么吃補補呢,嗯,牛蛋?鹿鞭?看他睡的香,拉上窗簾下樓,拿出來盒墨魚籽,還有雪蛤油,用溫開水給它泡開,等著他醒了一燉就成,多多的冰糖放罐子底,西蘭花炒個土豆條,還有點粉絲,嗯,弄個粉絲海菜蝦米湯吧,邊牧是被飯味兒給勾搭下來的,環(huán)抱著他腰嘟囔,“又弄的什么鬼東西?怪香的?!?/br>這祖宗,難伺候。回頭啄了下他唇,淡淡嘆口氣,小畫家柔軟的總是讓他想盡情的蹂.躪一頓。“給你補身體的,一會兒,我喂你?!?/br>呵,最討厭補身體了,他的身體健如牛,好伐?“你自己吃吧。”松開他,剛想后退就被一股巨力給抓回去,按在cao作臺上動彈不得,這個糙貨,每次都這么猴急猴急的,等到真正上陣的時候,就畏畏縮縮的,不埋汰他都不是他個性,“你有能耐真槍實彈的時候,這么霸道一個?。俊?/br>邵寇也沒對他怎么樣,為啥突然提起這個茬,把剛想訓他的話被迫咽回去。“我怎么了?”你形容一個,我聽聽。“哼,你特像烏龜,慢騰騰的一點點伸頭,像怕嚇著似的,我都替你著急?!?/br>呵,這個欠揍的玩意兒。給他抱起來整個翻轉趴大理石的面上,沖著屁股就是一頓抽,讓你嘴毒,成天的懟他,哪來的那么大的氣性?“你再說一個?”邊牧氣的冒火三丈,你個老混蛋,居然敢打他,反了你了呢。“我就說怎么了,你再打我個試試?”火愣的拿腿夾著他,邵寇果斷的啪啪又兩下,他可沒收什么力氣,實打實的用力打。“試試就試試?!?/br>這廂人倆正打是親罵是愛呢,那廂密碼的門開了,甫一進來就見著這么刺激的畫面,原女士的心是崩潰的,這個巨型壯漢壓著打屁股的是,她的那個吃冰塊長大的兒子嗎?邵寇先回頭,然后是邊牧,兩人狀態(tài)不一樣,邵寇既不認識,外加又抱著要徹底教訓教訓小畫家的老父親的心,松開他落地,怎么也不能在外人面前丟了他當老板的臉。邊牧則是滿臉的不虞,也沒管門口站著的女人,轉身一腳沖著他小腿踢過去,指著他鼻子罵,“我又給你點顏色了,是不是?還敢動手了,你給我趴下…”厲吼一聲,從后邊架子上拽出來把砍骨刀,邵寇的瞳色加深,腳步錯開,手臂用力打向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趁機搶下來,咣當摔地上,“邊牧,這是你第二次動刀,我警告你,要是再有一次,我就非得讓你見點紅,別以為我能一直慣著你?!?/br>邵寇的神色陰翳且冷寂,厲色嚴辭的狠他,別以為每次都能平安無事。邊牧還沒說話,后邊的原女士一身怒氣的過來用邊牧同款的表情指著他鼻子罵,“你是誰啊,輪的著你教訓我兒子,趁著我沒發(fā)火,趕緊滾?!?/br>兒子?小畫家的母親?邊牧皺眉看著大個子萎縮了尾巴,他剛才確實氣憤,但,那也是他倆的事,跟別人沒關系,他不能忍受除了他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教訓他,指著門口,冷淡的跟原女士說,“您沒事就走吧,我們倆的事,用不著你管?!?/br>這是什么區(qū)別待遇?原女士一瞬間的受傷,然后又恢復了以往的氣度,她一直堅信,邊牧這樣,只不過是因為她給的陪伴太少,那能怎么樣,她那些年很清醒的在舞蹈和兒子中間挑選了個更為重要的。所以,如今的局面也是可以接受的,反正,她還有舞蹈,換成同款的冷淡面孔,自顧自的坐沙發(fā)上,揮手示意后邊跟進來的保姆,“倒杯溫水?!?/br>又指著廚房里站著的大個子問他,“好朋友之間打鬧也得有分寸,算了,你不高興,mama就不說,回來了怎么不回家呢?”回家這個詞,絕X是陌生的。邊牧沒動,看了眼啞了火的邵寇,傲嬌的昂頭,他才是最終的勝利者。“你有事就直說?!?/br>上次打電話就說誰誰家的姑娘脾氣秉性好,估計還是那堆破事。原女士呷一口水,潤潤嗓子,剛才發(fā)火太影響喉嚨,以后可不能這樣。“mama領導家的女兒,特別的優(yōu)秀,也是博士學位,在巴黎工作,這回回國久居,正好你們互相認識一下,好照顧照顧她?!?/br>意思很明顯,把兒子給推銷過去當奴隸,這個當媽的真大方。“我不去,沒空?!?/br>生硬的回答,倒沒使得原女士發(fā)火,畢竟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跟著的一句話,“那我就去找你父親談談吧,兒子這么大了,總得成家立業(yè)了吧,天天只顧著掙錢,鉆錢眼里去了,我當初就是…”話停在嘴邊,壓抑住暴躁的心情,又抿了口水,回頭優(yōu)雅的和保姆說,“涼了,換一杯?!?/br>杵那當背景墻的邵寇頷首,作死的勁兒原來隨母親啊。“沒了,你想喝水回家喝去。”他煩的慌,總感覺快樂越來越少,偏得有人還硬要從他這再騙走一些,可恥。“這是你跟母親該有的態(tài)度嗎?反正位置已經(jīng)定好了,在梨園齋,晚上五點,你不去,mama的面子就沒了,自己看著辦吧?!?/br>誰管你面子還是里子了,趕緊走人吧。原女士坐上車出去,才覺得好像不對,他們兩個男人剛才在干嘛?保姆也緊跟著出去,不敢惹怒這位少爺啊。邵寇回頭繼續(xù)做飯,也沒搭理邊牧,剛才的事還沒完呢,動刀是最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