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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怎么這么難聽。“你比我還大兩歲呢,您什么您?”邵寇一噎,無奈改口,“你想喝咖啡嗎?”“怎么不叫小老板了?”真是,怎么說都是你,你怎么說都行。“小老板,你喝咖啡嗎?”邵寇從鞋柜里撈出來雙拖鞋,走近問。“我叫邊牧,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br>男人直起腰,用手扶一下眼鏡,看著對面的邵寇認(rèn)真的說。邊牧,邊境牧羊犬?邵寇的大腦首先蹦出來的就這個詞,幸好沒脫口而出,否則就得讓他毒舌致死。“那個,要不,我還是叫你邊先生吧?!?/br>邊牧沒在搭話,表示默許,反正比那個小老板文藝多了。“我的衣服,以后都得手洗,大衣要干洗,這兩天的都扔了吧?!?/br>又是扔,真是龜毛。邵寇表面上答應(yīng),實際上還是晾干,都給壓到自己柜子里,這樣也不浪費,挺好。拍拍手,半躺在床上,掏出來手機(jī)玩局游戲,正打的激烈呢,耳尖的聽見有人踢踏往這個方向過來,趕緊關(guān)了起身出去,果然,那只邊境牧羊犬一臉傲嬌的問他。“咖啡呢?”作者有話要說: 邊牧:咖啡呢?邵寇:邊先生,你的咖啡還在路上,馬上就送到。邊牧:快點,小心我給你差評。邵寇:好的,邊境牧羊犬。邊牧咬牙:你再說一遍。邵寇無所謂:你今天早上看見我的八塊腹肌了吧,你能打贏我嗎?白斬雞。邊牧切齒:喂,客服嗎,有個叫邵寇的,工號250的,我要給他差評,對,一個星都沒有,評價嗎,個傻逼玩意兒。第6章祖宗“咖啡呢?”你剛才也沒說你要喝???邵寇只能答應(yīng)聲,去廚房煮上,這回給他里頭放的奶多糖少,端出去放茶幾上。電視節(jié)目正播著個唱歌節(jié)目,兩人相隔不遠(yuǎn),一個翹著二郎腿慵懶萬分,一個如坐在硬板椅子上規(guī)矩端坐,邊牧用眼用腦過度,坐下休息會兒,摘下眼鏡看東西就有點眼花,看男人堅硬的側(cè)臉,略微模糊,問他,“你以前混過?”邵寇不想和他聊天,干脆裝不明白,“嗯?我剛才腌的牛rou,中午烤著吃?!?/br>繞話說,早晨就搭茬說咖啡,這會兒又是牛rou,你上輩子餓死鬼托生的?。?/br>邊牧不說話,冷眼看著他。陽光雖燦,客廳的氣氛卻一點都不爛漫。“混什么?”邵寇面對著他,就是個慫人,無奈,跟隨著他的話題前進(jìn)吧。揣著明白裝糊涂,邊牧在心底又給他默默記上一筆,真能裝熊。“你說混什么?”打啞謎呢,兩人。“我沒混過黑社會?!?/br>邵寇實話實說。“那蹲過號子?”他光腹部那一個疤痕就得深幾寸,更別提后背大大小小的各處了,所以讓邊牧得出這個結(jié)論不難。想他是不敢說實話,又接著說,“我不開你,就是閑話。”屬你翻臉比翻書快,誰當(dāng)真誰王八蛋。“也沒有,真的。”邵寇半側(cè)著身體,神情真誠,沒做的事,干嘛非得承認(rèn)?斜倚著歪坐的邊牧莫測高深的一笑,左手拿出來手機(jī),在手心里轉(zhuǎn)個花樣,舉到耳邊,那邊嘟嘟兩聲,有人接起來,“呦呵,大畫家怎么有空臨幸小爺我了?”一聽,對方就痞子氣十足。“有事,你幫我查個人,叫邵寇,嗯,看看,有沒有什么違法的動作?!?/br>邊牧就這么看著坐在眼前的高大男人,直接明晃晃的調(diào)查,真是,夠了。那頭噼里啪啦一陣,很快回話,“邵寇,唔,沒有,良好公民一個,沒有案底?!?/br>邊牧詫異,他既然問了,就是有把握,那些基本都是刀傷,特別腰窩那,他感覺像槍傷,這么個人,竟然真的沒有案底?“大畫家,怎么了?誰啊?還值得你親口問問,要不,我派人詳細(xì)查查?”“不用了,沒什么,新認(rèn)識的朋友,感覺長的不像好人。”邊牧真是皮的歡實,說完還特意去觀察邵寇的表情。長的不像好人?我都這樣了,還不是個好人?那啥樣兒的才算是個好人,你這樣敗家的?忍不住腹誹他,到底吞下這口氣,直接站起來去廚房調(diào)燒烤料去,聽你在那瞎扯胡說,還不如切塊rou烤著吃,拿刀的姿勢異常的兇悍,菜墩都當(dāng)當(dāng)?shù)目煲惺懿蛔。蟾?,你拿我撒什么氣,有能耐去砍站在你身后幸?zāi)樂禍的家伙啊。邊牧撂下電話,對他還是窮追不舍,照邵寇現(xiàn)在的內(nèi)心活動來講,就是一條瘋狗叼著rou,說啥也不松口。“那你后背上的刀疤哪來的?”邵寇無語,怪他,為啥睡覺不穿好衣服,到底為啥?菜刀咣的一下劈下去,在木墩上穩(wěn)穩(wěn)的站住,刀片上的光芒一閃,映出男人鋒利的下巴,他轉(zhuǎn)身,第一次用著冷漠的表情,說,“邊先生,這好像是我的隱私吧,嗯?”最后一個嗯字,帶著只有男人才懂的挑釁,我已經(jīng)看你很不爽了,邊先生。邊牧卻是個奇葩中的奇葩,越是這樣,他越熱血沸騰,眼眸里一向的平淡如水,變得混濁波瀾,大步跨到他一側(cè),做個兩人都懵逼的動作,個子稍矮的男人伸出手,竟然戳了一下高個子男人左側(cè)的腰窩,沒錯,就是戳。邵寇意識到了他的靠近,卻沒阻止,對于神經(jīng)病,或者是比自己弱小的雞仔,完全不用害怕躲避。這就是強(qiáng)者的自信,卻沒想到,他居然動手了,嘿,哥們,你沒吃飯吧,能使點勁嗎?sao癢癢呢?輕輕的一戳,猶如性感的調(diào)戲,邵寇莫名的感覺心腔里酥麻一片,他只穿著個薄棉的T恤衫,完全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何況,他也許得承認(rèn),腰窩那處,算是他的癢xue,接受到的感覺太靈敏了,下意識的收腹提臀,微垂眼皮看這個作亂的男人。你他媽的神經(jīng)病啊,差點脫口而出,卻被對面的男人先開口質(zhì)問,“這兒,是槍傷。”邊牧的意思很簡單,乖乖說實話,或許我會考慮幫助你,逃脫,個屁啊,是去警局自首。高個子的男人下意識的又退后一步,干脆一抬手把上衣脫了,光著膀子站著,聲音里帶著悲愴還是懊惱,邊牧分不清,只聽他的聲音,比之以往,更加沉降,“邊先生好奇我身上的疤,怎么,有創(chuàng)作欲望?”哎,真別說,有,還真有,邊牧這時候做了個小動作,手指微動,拇指摩挲了下手背,這是他興奮了。“有?!?/br>他很誠實,以前學(xué)校里也有人體素描課,他都嫌辣眼睛,直接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