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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說話的聲音都是冰冷的態(tài)度,心里更是害怕,又滿是內(nèi)疚,默默把那只小松鼠捧起來,眼淚很快就填滿了整個眼眶。 喬奕澤簡直要跪下了,哪里還管松鼠,低著頭安慰喬輕:“別哭別哭。” 不過是說了句安慰的話,喬輕的眼淚刷的一下全部落下來了: “我不是故意的?!?/br> 心善的女孩子以為自己把松鼠弄死了,捧著它顫抖著肩膀的可憐模樣,把喬奕澤心里的那些醋意全部沖掉,他摸著自己的鼻子,心里全是著急和不知所措,后來,他干脆把外衣脫了,丟到喬輕的腦袋上頂著,隔著外衣捧著她的臉: “小蠢蛋兒……” 那個尾音的“兒”,說的很輕,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寵溺,他輕輕揉著她的頭發(fā),“你乖乖的,再哭我就把雞蛋卷全部塞你嘴里!” 第37章 喬景延原本并不打算來看喬奕澤的比賽, 大概是從前幾天開始, 他在公司就能聽到母親在旁邊嘮叨的聲音, 說兒子難得參加一次集體活動, 想去看看,但是工作繁忙脫不了身,要真的去了,老爺子又該生氣了。 哪里想到,自己今天會被喬老爺子使喚來這邊,幫他帶個話, 也就順帶把家里阿姨做的東西都帶過來了, 他在這里其實(shí)并不能看到什么,只能聽到整個場館里都是鬧哄哄的聲音, 每年一中的冬運(yùn)會都是在這里舉行,從以前到現(xiàn)在,從沒改變過。 這時候各科的老師都在管著自己班級里那些小屁孩子, 休息室里挺安靜的, 校長在里面慢悠悠的喝茶,和旁邊的主任感嘆: “年輕就是好啊。青春就是應(yīng)該充滿著無限的活力和勇往直前。” 他的個人感嘆被進(jìn)來的喬景延打斷,校長連忙起身讓座, 端茶倒水。喬景延曾經(jīng)在一中就讀過, 也是校里的大名人,在以前一中還沒有現(xiàn)在那么大的時候, 喬老爺子就給一中捐過兩棟教學(xué)樓,又在那時候計算機(jī)教學(xué)剛剛起步的年代, 捐了五十多臺計算機(jī),喬家和這棟學(xué)校的緣分,全部礙于喬老爺子當(dāng)年明智的眼光。 喬景延的助理一直跟在他身側(cè),生怕他燙著,遞茶水過去之前小心的提醒了一句,照料有加。 幾個人在小小的休息室里坐了沒有多久,喬景延就聽到門口有人喊了一聲報告,這個人一走進(jìn)來,不出聲就能知道是他。 喬景延訓(xùn)話:“好好去班級里呆著?!?/br> “我知道。”喬奕澤進(jìn)來,在喬景延手心里放了一團(tuán)毛茸茸的東西,“你幫我看好了。” 說完,一溜煙就跑出去了。 喬景延抬手摸了摸,是只松鼠?這個人突然跑進(jìn)來,丟只松鼠給他干什么? 他看不到,但也能大概想象得到這小家伙有多大。旁邊的助理看他捧著那只毛茸茸的東西發(fā)呆,剛剛伸手想要接過去,那個剛剛還縮成團(tuán)的小東西就醒了,蹭蹭幾下就順著手臂爬到喬景延的肩膀上,喬奕澤皺著眉頭,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完全不知道要拿這只小東西怎么辦。 校長無奈的訓(xùn)斥了一聲: “唉,這幫學(xué)生啊,真是管不住。” 喬景延反手把那只小東西捧下來交給旁邊的助理,并未生氣: “小孩子管教起來,是挺辛苦的?!?/br> 喬景延沒忘記今天被喬老爺子使派來這里的目的,讓助理給校長先生遞了一張宴席請柬,喬老爺子回國沒多久,校長先生就出現(xiàn)過一次喬老爺子的宴席,這次,又會是因?yàn)槭裁词虑檎堊约哼^去呢? —— 喬奕澤返回剛剛那個位置的時候喬輕已經(jīng)沒哭了,她坐在椅子上抱著膝蓋,頭上還頂著他的外衣,還是一副內(nèi)疚的可憐模樣,喬奕澤只在心里覺得好笑。 那只睡起來就怎么戳都不會動的懶松鼠,可是從這個小蠢蛋眼睛里搜刮了不少眼淚。 他走的緩慢,直到把臉上那種捉弄人的表情隱藏起來,才走到喬輕身邊坐下: “還哭?有什么好哭的?” 喬輕抱著膝蓋,聽到喬奕澤那么說的時候,趕緊抬起頭看了一眼喬奕澤: “真的死了嗎?” “嗯啊?!眴剔葷砂蜒b雞蛋卷的盒子打開,說的云淡風(fēng)輕,“我把死松鼠還給卓越朋友了,說是今早在路上隨便買的,死就死了,沒事的。” 喬輕聽著更心疼,又站起來:“那我得去道歉……” 喬奕澤一把拉著她坐下,從里面夾了個雞蛋卷塞到她嘴里:“道什么歉,明明是被李紹天摸死的?!?/br> 反正松鼠是在喬輕手上“死掉”的,喬輕不能去怪別人,畢竟要說是因?yàn)槊嗨赖?,那自己也是其中一個兇手。喬奕澤低下頭看了一眼喬輕,那個家伙咬著雞蛋卷,頭上頂著他的衣服的小樣子,和那只蠢萌的小松鼠又有什么區(qū)別? 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安慰她: “好了,死了不能復(fù)生,快吃,吃完我要跳高了,喊加油要讓我聽到?!?/br> 喬輕滿心自責(zé),卻因?yàn)橛羞@個熟悉的人在身邊安慰她,便把這些放到了腦后,喬奕澤看她心情好轉(zhuǎn)了,又耐心的夾了個雞蛋卷塞到她嘴里,眼睛里那種欺騙喬輕得逞的壞水都快兜不住了。 這樣才好,看她還敢和李紹天說話? 喬奕澤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有怪癖的大壞蛋,就喜歡看面前的這個小傻瓜可憐巴巴又無能為力的模樣。 他就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給她喂雞蛋卷,把小動物身上的抵抗力和各種習(xí)性講了一大堆,知道的就說,不知道的瞎編也要讓喬輕相信。 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忙著投食的喬奕澤就把雞蛋卷喂得差不多了,他看了一眼飯盒里的雞蛋卷,哇了一聲: “看吧,要每天能吃那么多東西,很快就能長高。” 后知后覺的喬輕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剛剛喬奕澤守在她身邊喂了大半盒雞蛋卷,而自己剮不知恥的一直坐在這里,趕緊咽下去,有些窘迫: “你還沒吃。” “我又不喜歡吃雞蛋,不吃?!?/br> “你天天都吃煮雞蛋的。”喬輕可是記得喬奕澤每天等著喬mama雞蛋的模樣,“不吃一會兒怎么比賽?” 喬輕給的雞蛋,原本就是有特殊意義的,可是喬奕澤知道一旦和這個小丫頭較真起這種問題,自己是說不過古板的喬輕的,于是話鋒一轉(zhuǎn),把飯盒塞到喬輕手上,“啊”的張嘴。 喬輕捧著雞蛋,在心里無語的冒汗,這喬奕澤有時候還挺小孩子的,現(xiàn)在是想做什么? 還玩那種你喂我我就吃的戲碼? 喬輕看了眼周圍的人,這時候大家都在忙著吃午飯,誰會注意這里,她拿起筷子,小心翼翼的從里面夾出一個雞蛋卷,紅著臉遞給喬奕澤,他看她低著頭,手還遠(yuǎn)遠(yuǎn)的愣著,握著她的手腕低頭吃掉,眼睛里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