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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只是最外圍地區(qū)沒有三四級實力都無人敢闖,除非你活得不耐煩了。極北之地的人具有很強的排外性,他們民族數(shù)量很多,民風(fēng)彪悍,所有人都信仰黑暗之主,抵制其他任何神袛,堅信光明教會口中的真理都是廢話,黑暗圣堂廢話都是真理這一信條,狂熱地崇拜著黑暗之主。外來人員在這里得不到善意,除非你有極強的實力,如果你的信仰是光明教會的光明之主,那更慘,要不哪兒來的回哪兒去,要么就等著被孤立到世界末日吧!最后,關(guān)于極北之地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極北之地獨有的“守護者”這一職位。守護者并非一定要當(dāng)?shù)厝?,或是黑暗圣堂的人來?dān)當(dāng),這一職位挑選的條件主要看實力,歐陽逸天賦異稟,實力強勁,這也是他能當(dāng)上極北之地的守護者的原因。在當(dāng)?shù)厝搜劾?,守護者是一個很神圣的職業(yè),代表著絕對的實力和地位,沒有人可以對守護者不敬,當(dāng)然,若是你不想在這里混了,這句話可以無視。最后,留下一句忠告給任何看到這些內(nèi)容的人——不要到極北之地的千幻秘境中去,千萬千萬不要!……南宮銀花了十分鐘時間,把幾張紙上寫的東西看完,一字一句記到腦子里,然后找出火柴把紙燒掉,將灰燼灑到窗外。比起動輒就是幾本書都介紹不完的其他地區(qū),比如死亡山脈,極北之地這幾張紙的介紹確實算是非常少了。但少歸少,該有的卻一點都不缺,至少基本情況南宮銀是了解了,等到出發(fā)的時候總不至于手忙腳亂都不知道該準(zhǔn)備什么。極北之地是一個與黑暗之主有千絲萬縷聯(lián)系的地方,結(jié)合歐陽逸說的極北之地是黑暗之主的沉眠之地,加上朱明戒中那個疑似他父親的人影說過的話,南宮銀已經(jīng)大概理清了思路。他的身世,也許與黑暗之主有很大的關(guān)系,更甚者,黑暗之主就是他的父親也說不定,否則怎么解釋他體內(nèi)只覺醒了一半的黑暗皇者血統(tǒng)?說不定他的母親只是個普通人,或者是其他種族的人,導(dǎo)致他血統(tǒng)不純,只有那一半血統(tǒng)可以覺醒。但有一點很奇怪,如果是這樣,為什么盛亞楓檢測不出他體內(nèi)的另外一種血脈呢?沒道理他的秘術(shù)可以檢測出皇者血統(tǒng)卻檢測不出低一級的血統(tǒng)啊。這其中還有太多疑問令南宮銀困惑不已,一切只有等他真正去到極北之地,才能慢慢揭開這些謎題的答案了。丁軒痕已經(jīng)拼完了拼圖,坐在地上捧著臉一直盯著南宮銀看。南宮銀察覺到他的視線轉(zhuǎn)過頭去,便看到他沖自己露出了個單純的笑容,說:“南宮哥哥,你的事做完了能不能陪我玩?”丁軒痕可愛的笑臉讓南宮銀冰封許久的心融化了一個小小的缺口。他走到丁軒痕身前盤腿坐下,柔和了聲音問:“想讓我陪你玩什么?”“嗯……”丁軒痕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扭身在床底下又翻出了一副拼圖,難度比地上拼好的這個要高很多,靠他自己的能力完成不了,正好現(xiàn)在南宮銀愿意陪他,他就拿了出來,“那南宮哥哥陪我把這個拼好吧,我想把這個當(dāng)成送給哥哥的生日禮物?!?/br>“好。”南宮銀真想問一句你是有多愛拼圖啊,頗有些哭笑不得地接過他手里的拼圖,拆開外頭的包裝紙,將碎片都倒在地上,又看了下包裝紙上的成品,原來是白金學(xué)院的鳳鳴樓。南宮銀小時候沒玩過拼圖,也是最近因為丁軒痕才接觸的,但他在這方面的智商完爆丁雨夜這個光明教會的神選者和封亞然這個鏡塔傳人,所以丁軒痕很喜歡找他陪自己玩。作為一個拼圖老纏粉,身邊沒有一個可以和他一起玩拼圖的人一直都是丁軒痕最遺憾的事,而南宮銀的出現(xiàn)彌補了他的遺憾。“南宮哥哥,這個是不是要放在這里?”丁軒痕抓著一塊綠色的碎片問。“不是,這一塊和這一塊很像,應(yīng)該是這一塊,”南宮銀搖搖頭,從旁邊拿起另一塊和丁軒痕手里那塊相似度很高的碎片放在丁軒痕指的位置,“這一塊應(yīng)該放在旁邊?!?/br>“哦?!倍≤幒酃怨渣c頭,又拿起包裝紙看了一眼,再點點頭。兩人對著包裝紙上的成品花了半個小時才拼出了一小半,正當(dāng)南宮銀想對丁軒痕說時間晚了明天再繼續(xù),就看到丁雨夜和封亞然推門走了進來,一進門就躺床上的躺床上,趴桌子上的趴桌子上,都一副累得不行的樣子。“哥哥,亞然哥哥?!倍≤幒酃郧傻馗鷥扇舜蛘泻?。“嗯,軒痕,怎么還不睡?”丁雨夜直起身用力搓了搓臉,抬頭看看墻上掛著的時鐘,皺眉道:“都這么晚了,趕緊睡覺去吧,明早八點我要帶你到你歐陽叔叔那兒去,跟他學(xué)雕刻,你睡太晚當(dāng)心早上起不來?!?/br>丁軒痕撇著嘴把沒拼好的拼圖碎片收到盒子里,拼好的那部分則小心翼翼地拿袋子裝好,跟盒子一起放到床底下,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像練習(xí)了無數(shù)遍似的。南宮銀從地上站起身,轉(zhuǎn)頭一瞥封亞然已經(jīng)就著半個身體還在床下的姿態(tài)打起了呼嚕,連丁雨夜也哈欠連天睡眼朦朧,不解地問:“你們剛剛干什么了?怎么累成這樣?”“也沒什么,就是跟我老師打了一架兩人聯(lián)手勉強跟他打成平手,體力消耗太大有點困?!倍∮暌共恋粞劢且绯龅纳硇缘臏I水,拖著腳步走到南宮銀身邊一下子往他身上一倒,雙手環(huán)住他的肩膀,把頭靠在他肩上,“南宮,封亞然和軒痕今晚睡一間房間,我跟你睡吧。”“嗯?!辈桓宜阋蛷d嗎?反正都是男的,南宮銀也不介意和別人同床,他快步地向外走去,身上掛著一個人也沒影響他的速度。到了另一間房間后拉開纏在身上的手把他往床上一扔,關(guān)了燈才在丁雨夜身邊躺下。丁雨夜翻了個身,自動地靠向南宮銀,四肢齊上結(jié)結(jié)實實地纏住了他,頭拱到他的肩窩里,舒服地嘆了口氣。南宮銀被勒得差點窒息,推了幾次都沒能把這塊丁雨夜牌牛皮糖推開,只是讓他的手勁兒松了一些,深呼吸了幾下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在心里暗暗發(fā)誓明天不讓他好看就不姓南宮,勉強地忍下踹他幾腳的沖動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呼吸也變得綿長舒緩起來。一夜好眠無夢。……丁雨夜睡得正香,忽然覺得鼻子下癢癢的,以為是蚊子,就揮揮手想把蚊子趕走,癢癢的感覺果然消失了。但是沒過多久,那種癢癢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