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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傳來一聲悶響,房間的隔音好,聽上去像是有人摔東西,又或是砸碎了什么,總之聲音不大,這一聲之后依舊是一片平靜,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幾天后的一個傍晚,苗羽出現(xiàn)在孟爺?shù)膭e墅外,他單肩背著個包,雙手插兜,棒球帽壓得很低,外面還套著兜帽,整張臉都被護在了陰影之下。他與門口的保鏢簡單交涉了幾句后,鐵門吱呀一聲打開,露出了一條細縫,苗羽左右看了一眼,側(cè)身閃了進去。與此同時,凡蕭也終于有了動靜。作者有話要說:☆、陳堂凡蕭懷抱著從油罐車里取出的包裹頭疼了一陣,他想這些東西拿出來不能白拿,怎么說也是自己的“后手”,該□□作用,又想到既然要去找陳堂,萬一自己出了事,這東西就白存了,應該把他交給什么人手里,要是自己真死了就讓他……寄給孟爺或是檢察院什么的。可交給誰呢,凡蕭陷入了苦惱,他覺得自己應該有朋友,但現(xiàn)在想不起來幾個,顧德要是活著的話肯定能幫忙,不過凡蕭轉(zhuǎn)念一想,他那么膽小也不一定能行,要膽大不怕惹事還有自保能力的,凡蕭把自己有限認識的那么幾個人來回思忖了一番,末了得出結(jié)論,有這個能力接盤的似乎也只有苗羽了……凡蕭深深嘆了口氣,把包裹扔在地上,自己脫離一般倒在床上。他此時在一個房間中,一個陌生的,他也不知道是誰的房間中,他只知道這家人出國旅游了,十天半個月回不來,于是他撬開門鎖,登堂入室的做了新主人,并且整天整夜的不出門,也不開燈。墻上掛著別人的笑臉,床上沙發(fā)上都是陌生人的氣息,安靜的房間里只有呼吸聲,凡蕭像個幽靈一樣長久的在這種環(huán)境下生活,不免會產(chǎn)生錯覺,而人只要一進入錯覺,就身不由己了。例如他閉著眼躺在床上,時常會覺得抓著一個人的手,凡蕭不敢使勁,輕輕地捏揉著,猜不出這是誰的,等他睜開眼想確認,床邊卻空蕩蕩。這個手是誰的,凡蕭覺得應該是蘇達的,可不知怎么,又覺得是苗羽的,或者誰都不是,那自己又是誰呢?凡蕭聽著樓下隱約傳來的聲響,有孩子嬉鬧,大人攀談,還有汽車啟動,后來還多了炒菜剁菜的聲音,尋常生活就在耳邊進行著,凡蕭幾乎以為下一秒就會有人進屋回家,放下外套和包,抱怨他不出門迎接不做飯,這個人又會是誰呢……凡蕭很是彷徨的睜開了眼,木怔怔的愣了許久,等他終于坐起身,看到床邊放的包裹,這才想起自己是誰,要干嘛。原來發(fā)生在耳邊的事情,也能跟自己差著十萬八千里。凡蕭最終決定,還是不麻煩苗羽了,自己當初走得那么絕,后面轉(zhuǎn)頭還要他替自己辦事……換位思考一下,要是凡蕭被人甩了回頭那人還讓自己幫忙辦事,還是很棘手的那種,凡蕭不殺他簡直難以平憤,太大臉了……凡蕭撇撇嘴,絞盡腦汁后,寫下了小毛的地址。小毛怎么說也是個警察,還是很有責任心的那種,這材料由警察報關(guān),凡蕭覺得多少也比交給別人靠譜些,為了保險起見,凡蕭還寫了封簡短的信,意思是如果XX號自己不給他回電話,那小毛就把包裹打開看,里面有兩個地址,一個是孟爺?shù)牡刂?,一個是往檢察院送,具體怎么處理,小毛到時看形勢而定。在包裹寄出去的那一刻,凡蕭產(chǎn)生了一絲罪惡感,他覺得自己也許會就此害了小毛,他是警察,但說白了就是個民警,片兒警,管的事不多還成天累個臭死,他能怎么辦呢?但凡他有個一官半職都好說,可現(xiàn)實是沒有但凡。凡蕭少到吝嗇的同情心,這次鐵樹開了花一般,攪得他翻來覆去不得安寧,那些在他還是“蘇達”時期相處,并且給予幫助的人,凡蕭如何都狠不下心腸。可無論凡蕭內(nèi)心如何糾結(jié),這包裹還是寄出去了,凡蕭冷靜下來后想,這畢竟是自己的后路,要是自己死了,那他們死活還有什么可管的;自己沒死,那就把包裹要回來自己留著。包裹一脫手,凡蕭就把療養(yǎng)院的事提上了日程,凡蕭先是偽造了一封勒索信,這封信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錢,讓把贖金交到某個城區(qū)的某條街的某個垃圾箱里,這個地址跟療養(yǎng)院的方向完全相反,目的就是為了將他們注意力放到最遠,為了逼真還寄了張少爺被綁時的照片,這兩一起寄到了少爺?shù)膭e墅,果不其然,真有人在那把守。寄出后的第二天,凡蕭賊溜溜的出現(xiàn)在了療養(yǎng)院。他本想戴著墨鏡拎著兩大袋的補品,正大光明進去的,但站在街口望了望,進出都要是豪車,還有攝錄,門衛(wèi)甚是負責嚴密,于是凡蕭只好改變策略,天黑后翻進療養(yǎng)院。療養(yǎng)院占地非常大,有一半是養(yǎng)老健康城,如果少爺說的沒錯,那陳堂所在的位子就是園區(qū)一角的一座新樓,在這樓里療養(yǎng)的人很少,里面非富即貴,食堂醫(yī)護都是獨立的,病房還配有廚房,關(guān)起門來直接就能過日子。凡蕭站在陰影處,瞧著自己好手好腳的模樣遲疑了,他在新樓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果真發(fā)現(xiàn)了個差不多身形的病人,他一語不發(fā)的從后面將人擄到草叢中,幾分鐘后,穿著病服的凡蕭搖搖晃晃的進了樓。這座新樓面積不小,而且病人們似乎愛飯后遛彎兒,人們要么在食堂,要么在外面慢慢走,走廊里顯得空蕩蕩的,連護士站也只有1、2個小護士閑聊,有的干脆就沒人。凡蕭走在亮一節(jié)暗一節(jié)的走廊中,聽著腳步回聲,直覺得好像在人間與地獄中穿梭,連自己的身份都飄忽不定了。行至三樓后,凡蕭隱約看到了四樓拐角處有保鏢的身影,他沒有貿(mào)然前行,藏在暗處觀察片刻后,又在樓里轉(zhuǎn)了一圈,剝了個倒霉醫(yī)生的工作服,還順手拿了人家的黑邊眼鏡,對著鏡子擺了個苦大仇深的面容,凡蕭滿意的點點頭,覺得自己認真起來還挺適合當醫(yī)生的,只不過其他醫(yī)生是救死扶傷,他這個醫(yī)生是要人命。偽裝好后,凡蕭拿著病歷夾就上了四樓。陳堂的保密措施一直很好,他安安靜靜的在這里靜養(yǎng)了很久,期間動過兩次手術(shù),很順利也很清靜,門外兩個保鏢,樓道口兩個保鏢,長期的沒有可疑人沒有正經(jīng)事,精神難免不松懈。凡蕭的到來引起了他們的注意,但一看穿著白大褂,警惕心立馬下降了一半,但例行的盤查不能缺少。“怎么沒見過你,”一個理著馬桶蓋頭的彪形壯漢擋住凡蕭的去路,邊問邊搜身。“主任吃飯去了,我是他帶的研究生,來量體溫,”凡蕭大言不慚。其他三個聽這話瞟了他一眼,臉上露出了些許疑問,八成是覺得凡蕭長相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