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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節(jié)拍,只能用有些不自然的傻笑掩飾過去。 哈哈,哈哈,你小人不計大人過啊! 楚承宣見這老太太如此憊懶,心中升起了親切,也就笑笑,開始對她噓寒問暖了起來。 李家一家都知道這太子來是為了什么,便把顧卿的病情說了一遍,然后顧卿說自己覺得身體實在是不大好了,每天睡了都有醒不來的感覺,所以才開始把丈夫的墓整一整,開始準備合葬的事情了。 太子問出邱老太君的身體如今差到如此地步,心里也是暗暗驚詫。 若是真這么嚴重,那他父皇擔憂的事情就不是杞人憂天。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后,太子做完了該做的,便施施然告辭了。 太子不是普通的世交,顧卿自然也不敢留他用飯,何況她心里也不太想留他用飯。李銳和李銘將太子送出門去,剛出門,方氏就用帕子捂著臉抽泣了起來。 顧卿見方氏有些失態(tài),連忙叫下人下去,花嬤嬤推著顧卿的輪椅,顧卿拉著方氏,一起到臥房里安撫方氏的情緒。 “這位殿下怎么如此狠心,娘您身體都不行了,都不讓老爺回來見一面。這世上哪有拆散骨rou天倫,卻還要別人出頭先說自愿的道理??!” 她日日見著婆母憔悴下去,心中實在是不忍。她此前伺候過公公,知道這中風之人到后來有多么難熬,如今她上有老下有小,身后還有一大家子,中年人的家庭危機和重擔全部壓在她的身上,已經(jīng)是不堪重負了。 她也不是不識大體的婦人,家國大事還是懂的??墒沁@么直晃晃的暗示不要人奔喪,在前線坐鎮(zhèn)才是盡了忠義和孝道,未免讓人心寒。 他們自己選擇這樣做是自己的事,可一旦被命令這樣做,就完全不是那個滋味了! “看開點吧,這就是君王,你還真當能如君如友嗎?你公爹和先皇幾十年生死之交,那張靜又是如何進府的?此事你還沒看出來?太子也只是個傳聲筒,真正授意要這么做的是當今的圣上?!鳖櫱錈o奈的聳了聳右肩,“這皇帝已經(jīng)算是厚道的了,知道讓我先提出來,占了大義之名,讓我家聲望再進一步。” 勛貴人家最缺的就是名望。不過這名望要她一個快死的老太婆用自己的死來博,還真他奶奶的…… 讓人不爽! 顧卿在后世時最不能理解的,就是那種“明天就要高考,父親或母親病重,為了不讓孩子耽誤考試,瞞而不報”,或者是“父母即將病逝,家人隱瞞事實,讓某某某繼續(xù)奮斗在工作崗位上”的新聞。尤其厭煩新聞工作者還對這種事情大加贊賞,歌功頌德。 有時候顧卿看到那些事后知道真相的孩子們,哭的死去活來痛不欲生的時候,就暗罵這些家長都是腦殘。 工作沒了可以再找,高考耽誤了可以再考,人家就一個爹媽,最后一面都見不到,以后心中留下永遠的遺憾,那傷口一輩子都不能痊愈。 這才是最大的傷害好不好? 以“我為你好”之名,到底讓多少人痛不欲生? “你除了哭,還會做什么?”張靜不屑的聲音響了起來,“家里現(xiàn)在除了邱老太君就你一個大人,家里大事小事卻都是我兒子在跑,你也不覺得丟人!” 方氏聽了張靜的話,一抹眼淚,忍住不哭了。 “這名望,我們家上下,沒人想要!”方氏擦干眼淚,斬釘截鐵地對顧卿說道:“我與我們家老爺十幾年夫妻,最是了解他,若您真有個什么萬一,我們卻聽從圣上的,故意瞞報喪事,就算府里博得了圣寵,老爺也會恨我的!” “其實皇帝做的也沒錯。我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才去,現(xiàn)在報信,反倒是讓茂兒在前線分心。這沙場之事,一個疏忽就是無數(shù)條人命……”顧卿嘆了口氣。這事是發(fā)生在她身上,所以她有些難以接受,可是轉(zhuǎn)眼想想,若是她是皇帝,說不定也只能這么做。“罷了,報不報,等下等幾個孩子回來了,再一同商量吧?!?/br> 原來一個人要死,是這么麻煩的一件事喲! 還能不能讓她愉快的死一死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 太子忍不住暗嘆,他們要是能互換一下就好了,男人太漂亮也不好。 李湄:你意思是我不漂亮?咬你喲! ☆、第211章 交代后事(中) 李銳和李銘、李釗送了太子出去,回來時也是松了一口氣。 天氣實在悶熱,李銳又怕熱的很,太子一走,他立刻就把軟翅官帽摘了下來,使勁的扇風。李銘李釗穿的都是正式的大衣服,里三層外三層,又是交領,幾個時辰下來捂的中衣都濕了,可還要做出一副自若的樣子來,待太子一離開,也是趕緊扒掉外衫。 三兄弟脫衣服的脫衣服,扒帽子的扒帽子,到最后都是衣冠不整,滿臉無奈。兄弟三脫完了互相一看,頓覺狼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哎喲,哥你頭發(fā)全被汗沾一起啦,這真是像剛出水的大青蛙了!” “你看看你自己吧,上面就穿個白色的中衣,下身卻穿個綾羅花褲,活似唱戲的!” “哈哈哈,你們別爭,最狼狽的肯定是我,我腰帶都來不及脫,整個上身都是亂七八糟的!” 三人笑夠了,覺得這一早上的兵荒馬亂總算是付之一笑,心情也輕松了不少,于是兄弟三人就這么衣冠不整,勾肩搭背的往持云院回返。 “我聽著太子的意思,好像是不想我爹回來?”李銘皺著眉毛,“奶奶……奶奶身體現(xiàn)在都成這樣了,前線戰(zhàn)局不那么緊張的時候,爹回來探望一下也沒什么吧?” 他祖母一生生育了五個子女,到最后就剩下他爹一個孩子,臨死希望兒子在身邊送上一程,難道也是奢侈嗎? “如今范陽失守,大楚士氣大跌,急需一場大勝仗鼓舞士氣。這時候叔父要回返京城,前線補給和調(diào)配一下子沒了主官,各地援軍之間又互相不熟悉,沒有上官調(diào)配,確實會出很大的紕漏?!?/br> 李銳和李銘不同,他學了好幾年的兵法,他的同學秦斌又經(jīng)常和他切磋。和李家數(shù)代只有他爺爺會領兵帶將不同,他家是武將世家,家中所藏兵書頗豐,更難得是有許多曾經(jīng)在戰(zhàn)場上吃過的虧,都被一一記錄了下來,以待后人警醒。 所以對于前方戰(zhàn)局,比他弟弟要了解的多。 不過理智上可以理解,情感上確實有些難以接受。 “若是陛下此時派遣一員可以臨時替代叔叔的要臣,其實讓叔叔回來也不是不行。只是事關(guān)兵權(quán),皇帝陛下誰也不能放心罷了?!?/br> “……那這皇帝當?shù)眠€真辛苦?!崩钽懺捯怀隹冢钺摼桶阉煳孀×?,左顧右看。 李銳苦笑了下。 是啊,能不辛苦嗎?不但辛苦,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