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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多照看著些。但是銘兒以后要出府交際,只要和你們報備一聲,你們知道孩子們的行蹤就好,不可以刻意攔著。你那媳婦要不愿意,讓她自己來和我說,不要為難孩子?!?/br> “只是,銘兒還小……” “銘兒雖小,卻不是那種失了分寸的人。何況還有銳兒和其他家人一起出門照顧著,斷不會讓他吃虧到哪里去。就算吃虧了,也算是得個經(jīng)驗,是人總有要吃虧的一天,現(xiàn)在學會了應對,對將來未必不是好事。” 見顧卿一口咬死了,李茂也不敢再勸,只得答應。 待李茂回了東園,把老太太的決定同方氏一說,方氏當場就哭了出來。 “那是我肚子里掉下來的rou,我從那么小養(yǎng)大,從未有一天敢輕忽,怎么現(xiàn)在說移走就移走,都不和我商量一聲呢?”方氏雙眼通紅,“我教養(yǎng)的有哪里不對嗎?誰看了我家銘兒不夸聲好孩子?” 李茂從小就依從父母兄長慣了,母親說是,他想想也沒有什么問題,所以就應了。 何況他當年也是八九歲的時候就搬去和兄長一起住了,兄長娶妻后才自己獨住一院,兒子現(xiàn)在和侄子也是如此,倒是勾起了他不少回憶,對妻子的傷心有些不以為然。 但舔犢情深,李茂也不能說妻子就是錯的,所以安慰她: “無非就是從東園到西園,又不是搬走。以前銘兒在岳父家住著,也沒見你這么心焦。老太太說的沒錯,現(xiàn)在府里人多,銘兒的書童小廝也漸漸大了,還放在東園不合適。以后銘兒的功課有我親自過問,絕不會荒疏的?!?/br> 方氏心中更苦了。 李茂天不亮就要去上朝,每天忙到日落后才回來,哪里還有時間看著孩子功課?這小孩再怎么勤奮,也是大人盯出來的,三天一放松,肯定就只顧玩去了。 尤其李銳那里名堂多,老太太也由著他性子,一下子是“三國殺”,一下子那群國子監(jiān)的學生又在西園的水池里弄什么“曲水流觴”之類的游戲,好好的一群書生,瘋起來各個不成體統(tǒng),一想到兒子也要在一起廝混,方氏哭的更大聲了。 李茂安慰了半天,卻見方氏越哭越厲害,心中的憐惜漸去,只剩一肚子悶氣。 他如今在外面也是一言九鼎的“國公大人”,處處都有人小心逢迎著,倒養(yǎng)的官威越來越大。他自認對妻子溫柔體貼,也從不學同僚那般踏足那些煙花柳巷之地,可是回到家中,倒老是聽她的埋怨。 他原本愛她溫柔小意的性子,這幾年來,溫柔小意是沒了,絮絮叨叨倒是變得特別多。 見方氏抽泣了半響還不收歇,李茂肚子里的悶氣一下子爆了出來。他不耐煩地站起身,丟下一句“過幾天我叫人來搬”,就邁步出了臥房的門。 這一下,方氏倒是抬起了頭,卻也只能眼睜睜看著丈夫摔了門簾子走了出去。 她想要去追,可是一屋子丫頭婆子,她又放不下面子。 方氏看見下人頭都不敢抬的樣子,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熱,越發(fā)悲從中來,覺得自己也不知是沖撞了哪路神明,一下子孩子要離開他,丈夫也給她甩臉,在外面名聲又被傳的那般難聽,真是里外都不是人了。 劉嬤嬤見方氏哭的快要暈過去了,連忙吩咐兩個婆子去院門外查探查探,又勸說方氏道:“既然太夫人和老爺都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夫人何不高高興興地答應呢,反正都無法更改了。奴婢知道夫人舍不得銘少爺,但早搬晚搬都是要搬的,銘少爺本來就是小爺,不是姑娘,怎么能一直呆在您身邊?若真覺得后院寂寞,等日后再生個姑娘,不就可以日日將她捧在手里,陪伴左右了嗎?” “還姑娘!老爺都不在房里呆了!” “我的夫人啊,該服軟時就服軟啊。就算是平頭百姓家里,也沒有妻子一直哭不讓丈夫說話的事兒??!更何況老爺坐了一天班,本來就累,你也要體貼下國公老爺才是?!?/br> 劉嬤嬤覺得方氏最近幾年成了“國公夫人”,氣勁兒越發(fā)大了。今天這事,就算她看了都覺得是主子無理取鬧,一點都不能說是老爺?shù)牟皇恰?/br> 堂堂國公府的嫡孫,怎么能當姑娘一般養(yǎng),圈著不給出去呢? 沒過一會兒,劉嬤嬤吩咐出去的婆子回來稟報,說是老爺宿在前面的書房里了,方氏這才松了一口氣。 老爺那書房有許多家將盯著,閑雜人等不得靠近,也不用丫頭婆子。倒是不用擔心那些心野的丫頭做出什么惡心人的事兒來。 劉嬤嬤安慰了方氏半天,又提到年底事忙,夫人要養(yǎng)好身子才能好好理事等等勸說的話,這才讓方氏漸漸回復了常態(tài)。 只是方氏心中難過,一夜無眠,委實難以度日。 就宿在前院的李銘,可不知道自己的爹娘為了自己搬家的事還鬧了一場。 父親身邊的小廝過來傳話時,李銘正準備上床休息,聞言在床上翻了三個跟頭,高興的連睡著了都在笑。 就知道和奶奶說煩心事一定沒錯!奶奶比那廟里的菩薩還管用,有求必應! 第二天一早,李銘就爬了起來,開始盤點自己哪些東西要帶走,哪些東西不必帶。 他的“三國殺”、抄了一半的“三國演義”,還有許多上次燈節(jié)買的小玩意兒,那是一定要帶的。還有這個……那個…… 這一整,足足整出幾大箱來。 幫著整理的丫頭們也高興的很,這錦繡院規(guī)矩大,自然是沒有在西園里好的。而且有些大丫頭年紀也大了,身量長開了,不免被劉嬤嬤和方氏盯得緊,生怕她們懷著爬了老爺床的心,衣服不準穿的艷麗,也不許涂脂抹粉,連像樣點的首飾都不能戴。 她們一個個都是愛美的年紀,看見別的院里穿的花枝招展的,自己卻只能穿些素淡老成的顏色,不免胸中意氣難平。 尤其是持云院里的“四云”,同為一等丫頭,拿著一樣的分例,可太夫人大方,動不動就賞了持云院里的一眾丫頭首飾和鮮艷的布料下來,她們穿戴的倒比外面一般的官太太還富貴些。想來以后出嫁,嫁妝也不會少了她們什么好東西。 再一比自己,簡直悲從中來。 夫人也不想想,老爺就算再好色,也不可能碰兒子身邊的人?。「螞r老爺向來沒有沾花惹草的名聲。有這個閑功夫,不如把心思放在老爺身上,只要夫妻恩愛,還怕什么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