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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搞了一堆神婆在家里來跳大神之類的,還抱了好多孩子來給他認是不是秦芃,最后…… 秦書淮被捅了一刀。 所以對于秦書淮這種想法,江春覺得很害怕。 在他想要勸阻秦書淮的時候,秦書淮突然道:“算了,不可能的。” 江春舒了口氣,秦書淮又道:“但是白芷站在她身后的時候,我總覺得……太像了?!?/br> 秦書淮靠在椅背上,神色有些茫然:“就像她還活著,就在我旁邊,一樣?!?/br> 江春沒說話,他心里有些難受。 他看著抱著暖爐發(fā)著呆的秦書淮,突然覺得,秦芃的出現(xiàn),或許也是件好事。 “大人,”他忍不住開口:“要不把長公主娶了吧?她和夫人那么像,您就把她當成是夫人!您不能在回憶里一直出不來了,人得往前走,往前看,好歹,您要留一個小王爺?。 ?/br> 聽了這話,秦書淮笑了笑。 他笑容里滿是懷念。 “江春,” “大人?” “她要是知道我把別人當成她,她會生氣的?!?/br> “趙芃就是趙芃,別人再像,也替代不了。” “如果你愛過一個人,你就會知道,那個人獨一無二,在你的世界閃閃發(fā)光,讓你容不下第二個人。” ********** 秦芃開心出了宮,剛出宮門,上了馬車,就看見白芷在里面端坐著等著她。 秦芃嚇了一跳,同白芷打著商量:“你下次能不能別把自己搞得像個刺客一樣,好好當著你的婢女不好嗎?” “我聽說你選了王珂去打擂臺?” 白芷喝著茶,比她這個主子還主子。秦芃坐到白芷對面去,從桌上自己給自己倒了茶,點頭道:“嗯,不妥?” “沒有,很合適。”白芷點點頭:“只是我有一點疑惑,秦書淮選的為什么是柳書彥?” 秦芃也很疑惑這個問題,想了想,她決定去找陸祐。 秦芃等了兩天,就到了月初五,她和陸祐約好,每個月初五就到那個酒樓里等他。 秦芃早早進了酒樓,在柳樹上給陸祐留了記號。沒過多久,陸祐就來了,秦芃斜躺在小榻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放在身上打著盹。 陸祐進來,見著秦芃先行了個禮,秦芃是一個人來的,房間里就剩他們兩個,陸祐恭敬退在一邊,低著頭,不敢看秦芃。 過去姜漪已算是美貌,然而如今秦芃這張皮囊,更是艷驚大齊的頂尖美人。 而秦芃則像一只畫皮的狐妖,擁有著絕美的皮囊和來自于骨子里的媚意,讓男人輕易不敢直視,就怕攝了魂魄。 “我有一件事想問你。” 秦芃徑直開口,陸祐低著頭:“小姐想問什么?” “柳書彥和秦書淮,到底是什么關系?” ☆、第二十三章 聽到這話, 陸祐想了想,搖頭道:“不知。” “不知?” 秦芃愣了愣:“你這些年不是貼身侍奉……” “是貼身侍奉,但是柳大人與秦書淮幾乎沒有交集,唯一的一次只是董婉怡死的時候, 柳大人打上門來?!?/br> “啊?為什么打?” 秦芃呆了,董婉怡死了,柳書彥打上門來做什么? “就, 柳大人打上門來, 和秦書淮打了一架,然后就走了,屬下也不知是為了什么?!?/br> 秦芃:“……” 這個柳書彥真是謎一樣的男人,不過這更證明了,柳書彥和秦書淮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關系,否則柳書彥不會這么無緣無故打上門來。 秦芃認真想著,又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當初姜漪死后,是你收尸的嗎?” “并沒有,事實上……”陸祐皺起眉頭:“小姐死后, 我只來得及在停尸房見過一面,而后小姐的尸首不翼而飛, 秦書淮命人一直在尋著,只是一直沒能找到?!?/br> 秦芃點點頭,明白了這件事, 秦書淮殺了姜漪之后, 白芷偷走的姜漪的尸體。 “不過, ”陸祐小心翼翼道:“老爺夫人和少將軍一干人等,屬下還是安葬了的。” 聽了這話,秦芃愣了愣。 她在姜漪身體里時間沒一段時間就被逼著嫁到了秦書淮府中,和姜家接觸并不多,所以她對姜漪、董婉怡的親人,都沒有太多感情。然而她借了人家的殼子,自然要承擔一下作為女兒的義務。而且若她一點感覺都沒有,陸祐怕是會懷疑。 于是她抿了抿唇,低頭道:“葬哪兒了?” “城郊聽風亭朝南五里?!?/br> “我知道了?!?/br> 秦芃點點頭,和陸祐聊了一會兒后,便讓陸祐走了。 等她回去后,白芷正在翻看著陸祐手下送來的一手資料。白芷這個人就是個天生的謀略機器,執(zhí)行力十分強大,有了她來,秦芃簡直想醉生夢死,然而她知道自己決不能在白芷面前表現(xiàn)出這樣的心態(tài),便滿臉認真道:“我今天去探聽消息了?!?/br> “我知道,還順便在街上吃了半個時辰的小吃?!?/br> 秦芃哽了一下,白芷看著她嘴邊的痕跡,冷笑了一聲。 秦芃機智繞開了白芷的話,轉頭道:“我覺得柳書彥和秦書淮之間有他人不知的一些小秘密,今日陸祐和我說,董婉怡死后,柳書彥和秦書淮打了一架,你找人查一下吧。” 白芷點點頭,秦芃翻著信息,漫不經(jīng)心道:“張瑛那邊準備推誰?” “翰林院侍讀趙英。”白芷遞了一張紙給秦芃。 “趙英?”秦芃打開白紙,低頭迅速瀏覽著這個人的信息,白芷在一旁解釋:“此人乃五經(jīng)博士出身,學問極好?!?/br> “五經(jīng)博士,我記得是世襲對吧?” “對,”白芷點點頭:“所以這一位是打小熟讀五經(jīng),底蘊極厚的人物?!?/br> “那你那位王珂呢?”秦芃有些擔心,白芷笑了笑:“我看過兩人文章,王珂之才,絕不在趙英之下?!?/br> 秦芃點了頭,又想起來:“那柳書彥呢?” “這位……”白芷皺起眉頭:“這位乃是柳大學士的兒子,書香門第出身,少年一篇曾艷驚諸國。但是也僅此一篇。此后他棄筆從戎,以武將出身立足于朝堂,除了那一篇再無作品。所以,不太好說?!?/br> “怎的不好說?” “若真的是柳書彥所寫,且他日常水平就是如此,比詩詞歌賦,怕是難有人再出其左右。但是他僅僅只寫過這一篇,很難講到底是運氣,還是才華?!?/br> “我明白了,”斜躺在地上,一手撐著頭,一手放在腿上,仿佛放在桌上一樣輕輕敲打著,沉思道:“那這場比試,比策論如何?” “可?!?/br> “不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秦芃抬起眼來:“柳書彥是個什么樣的人?” “